候小蝶嚇了一跳,臉‘色’煞白:“他,他,他隻是問客人住在哪個房間,我,我,我告訴他了,而且這件事情,趙兵也知道,我以為他是趙兵的朋友,我哪裏知道他就是凶手啊!”


    她都快要哭了。<strong>.</strong>-79-,


    “你別緊張,我隨便問問而己。”陳程卻是心裏一動。


    “不過,你剛才說,趙兵也知道這個人來過?對了,昨天晚上趙兵在酒店嗎?”


    候小蝶不說話了。


    她答應過趙兵保密,但麵對警察,她又不敢隱瞞。


    陳程更加疑‘惑’了,抬起頭,看向候小蝶:“你知道什麽,沒有告訴我對吧?”


    候小蝶狠狠的搖頭,嚇得臉‘色’大變:“我沒有,我隻是答應替他保密的。”


    她已經把最不該說的全都說了。


    於是她變得忐忑和自責,隱隱覺得很對不起自己的偶像。


    昨天晚上有人要殺趙兵,借口是趙兵的朋友,然後她告訴了對方‘門’房號,最後差點害镄了趙兵。


    今天又失信,把趙兵不在酒店的事實告訴了陳程。


    這一刻,候小蝶很難過。


    因為真的很傷心,所以她哭了起來,沒有哭聲,隻是暗自垂淚,她覺得自己很不對趙兵。


    可她不知道的是,她就算不說,陳程也已經從監控記錄中分析出這個事實。


    趙兵沒有住在賓館,自然也躲過了對方的暗殺。


    按理說這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情,可陳程卻有另外一種猜測,隻是他不敢枉自說出自己的猜測,甚至都在心裏安慰自己是多想了。


    他有些吃驚的想著這些事情,見候小蝶哭了起來,他皺起了眉頭,說道:“我知道你可能答應過要替他保密,但就算你不說,我也已經從視頻中看到了,他昨天晚上本就不住在酒店,這也不是什麽大事,你何須自責,而且我是警察,不是壞人,你擔心什麽呢?”


    是啊,自己擔心什麽呢?


    候小蝶想著,才醒悟自己並不擔心什麽,隻是心裏很難過,覺得對不民偶像而己。


    搖搖頭,候小蝶不準備再說話。


    可事實上陳程已經不準備問她的話了,因為所有的一切,都已經慢慢的清醒。


    他默默的看著視頻,將幾個很關鍵的時間點都記了下來。


    把一些細節歸納起來,分析之後,陳程發現了一個問題。


    趙兵什麽時候從酒店離開的,其實監控中並沒有看到。


    這說明一點,趙兵不是從大‘門’出去的。[]


    那他為什麽要避開別人呢?


    陳程有些疑‘惑’。


    既然要避開大家,為什麽早上回來的時候,又大搖大擺的從大‘門’進來呢?


    這一招並不高明。


    陳程是刑警出身,破了不少大案要案,經驗豐富。


    他最終隻能如此解釋這件事情――趙兵根本就不在乎他懷疑。


    苦笑幾聲,陳程確定自己的猜測。


    但他也隻能苦笑無語。


    趙兵並沒有把他看在眼裏,這就是事實。


    陳程自己都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將視頻拷備了一份,陳程將二十四小時內的監控記錄刪除,對老板吩咐了幾句,便告辭離開。


    結果剛剛坐上警車,他便收到一個很重要的消息。


    城東有很重要的發現。


    ……


    十多名警察在山頂四處搜索,卻一無所獲。


    胡飛手裏提著一隻透明的塑料袋,展示給陳程看:“陳隊,這就是線索。”


    袋子裏,裝著他收集到的十片指甲蓋。


    觸目驚心,還染著血跡,像是用鮮紅的指甲油塗抹過,手法似乎不好,所以沒有塗抹得很均勻。


    “這很明顯是人的指甲,而且從現場的血跡來看,事情發生在大概五個小時以前,也就是說,事情發生在早晨的五點左右。”胡飛道。


    陳程眯著眼,看著手上的袋子,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他沒有說話,默默的想著事情。


    胡飛繼續道:“我們懷疑這裏發生過血案,而凶手的手段格外的凶殘,這就是證據,居然活生生的把人的指甲蓋一片一片的掀下來,十分的殘忍,簡直是駭人聽聞。”


    “這裏的確發生過血案。”陳程點頭道:“而且很有可能,死者就是馮洋。”


    胡飛一愣:“不可能吧?他不是昨天晚上剛剛被救走嗎?如果對方要殺他,完全不用救他出來。”


    “他是想要‘逼’問一些事情。”陳程自言自語的道。


    胡飛還是不相信:“我還是覺得太不可思議了,你這個推測,難以讓我信服。”


    “我知道你不信,因為你沒有找到屍體。”陳程吸了一口氣,道:“走吧,我會讓你相信我的判斷。”


    “去哪?”


    “當然是去收屍啊!”陳程頭也不回的下山。


    一群手下都跟了上來,麵麵相覷。


    大家找了這麽久,也沒有找到死者,難道陳隊長卻知道死者在哪裏?難道這裏真的發生過命案?


    事實上,現在收集到的線索,隻能證明這裏發生過一起故意傷人的案件,卻無法證明有人死了。


    警察,都會以證據來判斷一切。


    沒有證據的事情,很難讓人信服。


    但很快,他們就服了。


    因為就在崖下,他們找到了一具血淋淋的屍體。


    正是馮洋。


    大家傻眼了,再次麵麵相覷。


    胡飛呻‘吟’了一聲,苦澀的道:“凶手太殘忍了,殺人不過頭點弟,用得著這麽殘忍嗎?”


    馮洋的屍體先前正在被兩隻野狗嘶咬,兩條‘腿’已經吃得隻剩下骨頭,若不是大家來得及時,估計永遠都找不到屍體。


    僅管大家及時趕到,可馮洋的屍體依然殘缺不全,場麵十分血腥。


    “原來他不是要救人,而是要殺人。”胡飛歎道:“可他為什麽不在刑警隊直接殺人呢?用得著‘花’這麽多時間來審問嗎,馮洋有什麽東西,是這個凶手想要的?他們有仇嗎?”


    陳程皺眉,此時心裏已經翻江搗海。


    他已經開始嚴重的懷疑一切都是趙兵所作所為。


    可他什麽也不能說。


    趙兵這種人,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人物,而且至少這幾天,趙兵處處給他留了麵子。


    那現在怎麽辦?


    想盡一切辦法先把事情擺平結案才是正理,至於趙兵會不會再次找麻煩,陳程一點也不擔心。


    他突然明白,為什麽趙兵走的時候,他會覺得趙兵的態度轉變很快。


    原來,一切都是趙兵做的。


    還好,現在趙兵已經走了,陳程在心裏鬆了一口氣。


    想到自己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都要為了趙兵的事情而折騰,要使出渾身的解數,才能把這件事情擺平,才能為趙兵擦幹淨屁股,陳程的心情就有些苦澀。


    ……


    從外表看來,梅麗東莎實在不像是受了重傷的人。


    她依然是那麽‘性’感和美麗,隻坐在那裏,便對眼前的七八名山口組的高手是一種致命的‘誘’‘惑’。


    但事實上,她真的受了許多傷,身上到處都是傷口。


    這段時間,她和山口組算是真正扛上了。


    究竟殺了多少人呢?


    她已經記不清楚。


    “你們覺得我漂亮嗎?”


    梅麗東莎坐在一條河邊,做出最‘迷’人的姿勢。


    前有大河,後有追兵,她已經無路可逃。


    可她依然顯得很輕鬆。


    這讓眼前這幾名高手都有些謹慎。


    八名男子,年齡不齊,從二十多歲,一直到四十多歲,不過全是壯年。


    他們是山口組最‘精’銳的力量。


    山口組也是被‘逼’到無可退路了,如果一味的躲避,隻會讓梅麗東莎殺更多的人。


    梅麗東莎現在已經不再“挑食”,隻要是山口組的人,她遇到了就不會留手,就算你運氣好,沒有遇上她,也可能被她找上‘門’來。


    她與阪口太郎遭遇過好幾次了,兩人苦戰數場,都受了傷,但總的說來,阪口太郎占據了絕對的上風。


    主場作戰,阪口太郎的傷勢,都能得到最好的治療和恢複。


    梅麗東莎則不同。


    如今山口組數萬幫眾,幾乎遍布全東洋國,到處都在找她。


    似乎那些人已經不再怕死,幾乎要將整個東洋國翻個遍。


    梅麗東莎在前期,總是能夠藏得很好,但她的特征太過明顯,到了後期,她依然殺了不少人,無時無刻不在殺人,可她曝‘露’的次數也越來越多。


    但,她就是這個脾氣,不達目的不罷休。


    她就沒想過離開,更何況現在離開也很不容易。


    雙方已經到了不死不休的局麵。


    如果現在又遇到阪口三郎,梅麗東莎很清楚,那就是死路一條。


    還好,這次截她的,雖然身手也不錯,人數也很多,可經過一番苦戰,十四人,如今還完好無損,有一戰之力的,不過八人而己。


    但她已經是強弩之末,已經沒有再戰之力。


    所以,她不得不延緩一下對方的攻勢。


    幾人麵麵相覷,為首的一名男子,大概四十餘歲,和同伴一樣,他手中也提著一把東洋刀,看著梅麗東莎,他的神情異常的小心。


    “你很漂亮,但沒有用的,你殺了我們那麽多兄弟,我們是不會放過你的,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梅麗東莎笑眯眯的道:“好啊,那你們就上來啊,你們覺得,就憑你們這幾個人,就能攔住我?不過是送死而己。”


    “是嗎?我覺得你可能也沒有再戰之力了吧?”那男人試探道。


    “是啊,我已經累了!”梅麗東莎調皮的道:“我求求你們,過來殺我吧,很簡單的,很容易就能殺死我,你們來吧!”


    有人越眾而出。


    為首的男子立即一揮手,道:“不要中了她的計,不要被她‘激’怒。”


    他看著梅麗東莎眼神中的一抹失望,更加堅信自己的判斷,有些得意的道:“我們自認不是你的對手,但你也不可能打得過我們八個人,我們可不是一般人。”


    “知道,你們就是山口組下麵養的幾條狗。”梅麗東莎和趙兵呆得久了,說話很有些華夏人的味道和語氣。


    “你‘激’將也沒有用,我們不會上當。”男人笑了起來:“因為我們根本就不用冒險,就可以很輕鬆的殺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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