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現在還沒有開始營業,但大廳卻已經有不少人聚在一起玩牌,這些人自然就是這裏養的打手,大概有二十多人,在大廳的一個角落,幾個荷官和打扮得份外妖媚暴‘露’的‘女’生正在聊天,說說笑笑好不熱鬧。(.無彈窗廣告)


    “現在沒你的事了。”


    趙兵對‘門’童道:“不過,你以後也不用來這裏上班了,回家去吧。”


    ‘門’童不敢說什麽,轉身便溜,但他出了大‘門’,進了電梯,卻還是忍不住打了個電話出去。


    一群人看到趙兵帶人進來,還帶著兩口箱子,頓時愣住了。


    大家一起站了起來,看著趙兵,不知道來者何人,更不知道有什麽目的。


    “李老三被關在這裏?”


    趙兵隨口問道。


    其中一位光頭男走了出來,他應該是這裏的一位小頭目,耳朵上打著耳釘,耳畔還有一條刀痕,看起來有些凶狠。


    “你們是什麽人?有什麽事嗎?”光頭男麵‘色’不善的問道。


    ※79,m.


    “請問你們的老板在嗎?”趙兵問。


    光頭男看了一眼角落處的一個小房間,努努嘴,道:“老板在,不過,你要告訴我,你們是來做什麽的?”


    “自然是贖人的。”趙兵笑道:“順便砸砸場子!”


    他的話音一落,刀狼身後的兩名兄弟便走了出來,大步的朝對麵的一群男人‘逼’了過去,他們走得很輕鬆,很瀟灑,眼神中甚至還帶著一絲不屑。


    現在能留在天海的,無一不是軍團‘精’英,對付這種小地痞,自然是沒有任何的壓力和挑戰,甚至都提不起什麽興趣。


    光頭男一群人先是一愣。


    砸場子?


    從來都沒有過的事情啊!


    下一刻,他們看到兩位年輕男子走了過來,立即,不需要人動員,二十多人馬上就聚在一起,想要和兩名軍團兄弟對峙。


    可哪裏又需要對峙。


    沒有任何的征兆,兩人便開始加速,接著,便像是兩頭猛虎入了羊群,兩幫人廝打在一起。


    廝打這個詞用在這裏很不準確,因為事實上並沒有人是他們的一合之將,像是秋風掃落葉,摧枯拉朽一般,二十多人便開始哭爹喊娘,不停的有人被放倒,而一旦放倒的人,便再也爬不起來,斷胳膊斷‘腿’,全是骨折,當然,也有人運氣不好的,臉上沾滿了鮮血,血人一般,那是因為鼻梁骨斷了,或者牙齒掉了幾顆。


    頂多也就是兩三分鍾的事情,二十多名打手,全部倒在地上,哎喲聲此起彼伏。


    “弱爆了!”


    兩名軍團兄弟抱怨了一句,走了回來。


    那邊的幾名荷官,還有一群‘女’生,此時都是臉‘色’煞白,趙兵看了一眼,上次幫他介紹這裏的那位‘女’生也在。(.棉、花‘糖’小‘說’)


    “你們可不可以全部蹲下,雙手抱頭?”趙兵很輕鬆的問。


    立即,這些人全部都蹲下,乖乖的抱著頭。


    終於,角落處的‘門’被人打開,一名男子光著上身站在‘門’口,他下麵隻穿著一條短‘褲’,身後還跟著一位‘女’子,同樣穿得很少,兩人一頭的汗水,說不定正在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


    男子大約四十多歲,‘胸’口有幾處刀傷,估計也是社會上慢慢‘混’出來的,應該是個狠角‘色’。


    可看到眼前這一幕,他張開嘴,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你是這裏的老板?”趙兵帶人走了過去。


    男子道:“我姓王,叫王五,是這裏的負責人,請問你們是什麽人?為什麽要砸我的場子?”


    “你是華夏人?”趙兵一愣:“那說明你也隻是別人的一條狗,但這不重要,我為李老三而來,電話是你打的吧?”


    王五臉‘色’頓時變了,眯起眼睛道:“沒錯,的確是我打的電話,他欠我的錢,已經逾期很久沒還了,所以,我讓他‘女’兒送錢來,這有什麽問題嗎?我沒覺得我做得有什麽過分,但你們一來就打傷我的人,這有些說不過去吧?這是要硬搶嗎?可你們也該明白一件事情,我們敢在這裏開場子,肯定就有這個資本和膽量,沒有三分三,哪敢上梁山,你們這樣,還想要人嗎?”


    趙兵笑了起來:“我很佩服你的勇氣,但我今天真的是來贖人的,我知道,你身後有山口組撐腰,可惜他們對我而言,依然沒有什麽震懾力,我也知道,你一定通知了你的主子,放心吧,我不會急著走的,看吧,錢我也帶來了,但我不急著贖人,你們不是開賭場嗎,行,我想陪你玩幾把,等你主子來了,到時候自然會把人‘交’給我。”


    王五沒有想到趙兵對賭場的背-景如此熟悉,信心開始減弱,心中開始沒底了。


    他不知道趙兵的來頭,但對方明知道這裏是山口組的場子,依然敢這麽凶悍的闖進來,而且一點也沒有留情麵,出手就傷人。


    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


    趙兵真的不怕山口組。


    “不知道尊姓大名,哪條道上的朋友?”王五謹慎的問了一句。


    趙兵歎道:“你就這點膽量嗎?我才說了這麽一句話,你就慫了,來吧,我們來賭幾把,反正我今天有的是時間。”


    王五咬牙道:“現在還沒有開始營業,如果你要玩,那也要等到晚上八點以後,不急於這一時。”


    “我要和你賭。”趙兵有些不奈煩的道:“如果你拒絕,我就把這裏的所有設備全部砸了,到時候你也沒法向你主子‘交’待,你希望這樣嗎?”


    “我不會賭。”王五沉聲道。


    “笑話!”


    趙兵冷笑道:“你自己不賭,卻開賭場讓別人來賭,真是豈有此理,你不會賭也沒關係,你可以找你手下賭術最好的荷官和我賭,就算他們出千,隻要手法高明,我也不反對,但你必須要賭!”


    “你這話其實也沒有道理。”王五道:“就像賣煙的人一定要‘抽’煙,賣酒的人一定要喝酒,這有道理嗎?”


    “道理從來都是掌握在強者的手中,和規矩一樣,都是由強者定。”趙兵笑了起來:“難道你還‘弄’不清狀況嗎?現在這裏,肯定是我說了算,對不對?”


    王五似乎越來越鎮定了。


    “是嗎?你不是來贖人的嗎?”


    “你是在提醒我,人還在你手上,所以,我要怕你,甚至還要求你,是嗎?”趙兵眼中閃過一絲冷凜:“從來都沒有人敢威脅我,你算什麽東西,居然還敢和我如此說話,我就問你一句話,你賭,還是不賭?”


    “我沒錢。”王五居然開始耍賴。


    趙兵歎了一口氣:“不得不說,你的勇氣很讓人欽佩,但在我看來,你也是自討苦吃,沒錢是吧?好,你有手指,一根手指可以賣當十萬。”


    走到一張賭桌上,趙兵隨手拿起一副樸克,隨便洗了兩次,從中間‘抽’了一張,道:“這一把,我們賭大小,來吧!我隻壓十萬,賭你一根手指!”


    王五吸了一口涼氣,他似乎看出來了,趙兵今天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過來,該你了。”趙兵把牌打開,一張黑桃a。


    這還用‘抽’嗎?


    王五皺眉道:“我不‘抽’。”


    “不管你‘抽’不‘抽’,這一局,你已經輸了,賠錢。”趙兵撇了撇嘴。


    “我沒錢。”王五道。


    趙兵對刀狼道:“怎麽辦?”


    刀狼笑道:“很好辦。”


    說完,刀狼朝對麵的王五撲了過去。


    王五怎麽可能束手就擒,立即想要反抗,一拳朝刀狼砸來。


    可刀狼的武功,在軍團也能排進前五,這王五哪裏會是他的對手。


    身體一晃,刀狼便出現在王五的身邊,躲過了對方的拳頭,然後一把抓住王五的胳膊,一甩。


    王五的身體便淩空飛起,朝趙兵這邊砸來,王五還沒反應過來,刀狼已經後發先至,閃到了趙兵的身邊,像是早就在那裏候著王五。


    他雙手陡然伸出,將五五的身體在空中轉了好幾圈,像是在耍他自己的飛刀一樣,這個動作很酷很帥,百多斤重的王五,在刀狼的手上,簡直就輕若無物。


    至少轉了五圈。


    王五名字中有五字,所以就被轉了五圈……當然,這是巧合。


    站在趙兵的麵前,王五有些頭暈眼‘花’,他有些不明白,剛剛自己怎麽就飛了起來,又怎麽會全身乏力,毫無反抗的力量,而現在,他依然覺得自己渾身沒多少力氣,倒是頭昏昏‘欲’沉,完全就‘弄’不清楚眼前的狀況了。


    他懵了!


    刀狼的動作太過快疾,在大家的眼裏,像是在玩雜記一般。


    王五懵了,但他是清醒的,一把抓住王五的左手,按在桌上,一道刀光閃起,狠狠的,一把匕首將王五的整個手掌,釘在了桌上。


    啊!


    一聲慘叫,卻又嘎然而止。


    王五是個狠角‘色’,他隻叫了半聲,便徹底清醒,因此,他閉上了嘴,雖然嘴‘唇’都被自己咬破,可他忍了下來。


    硬骨頭?


    趙兵有些意外,臉上卻出現了殘忍的笑容,在心裏,他隻是冷笑不已。


    裝硬骨頭的下場,往往是很悲慘的,‘弄’不好,骨頭都要被盡數敲碎,這種事情,這種人,趙兵都遇到過很多次了,對此相當的有經驗。


    鮮血順著桌麵流淌,觸目驚心。


    許多人看到這一幕,都禁不住臉‘色’發白,身體發顫。


    李婷同樣如此。


    她強忍住惡心嘔吐。


    今天趙兵帶她到這裏,讓她親眼看到了如此血腥的一幕,在她看來,其實是在給她一個了解馬六生活的那個世界的機會,她明白了這一點,所以她才忍住。


    既然已經決定和馬六過一輩子,那馬六的過去,包括馬六的現在和未來,她都要接受。


    原來,他的生活是如此的血腥。


    突然之間,她對馬六就有些同情,愛意也增加了幾分。


    她知道,沒有人天生喜歡過這樣的生活。


    刀口‘舔’血,看似豪爽,實際上卻有著一般人難以想象的艱難,就像人生來絕不會喜歡血腥一樣,那個適應的過程,本身就是一種煎熬。


    趙兵淡淡的道:“賭不賭?”


    “不賭。”


    王五牙齒咬得咯吱作想。


    “哦,我‘弄’錯了,現在不是你賭不賭的問題,而是你該賠錢了,我壓的十萬,所以,你要賠錢。”趙兵道。


    “沒有錢,有本事你就殺了我。”王五的確是個狠角‘色’。


    趙兵歎道:“殺你?為什麽要殺你?你不是硬骨頭嗎,我們最大的愛好就是欣賞你這種人,當然,我們更喜歡的還是敲碎你的骨頭,看看為什麽它會這麽硬,希望你不會讓我失望。”


    說完,他朝刀狼點點頭。


    刀狼‘摸’出一隻很‘精’致的雪茄剪,鑽孔的。


    王五瞳孔開始收縮,他看到了雪茄剪上隱隱透著暗紅,那是飽飲了鮮血才會留下的痕跡。


    知道接下來要麵臨什麽樣的折磨,王五的臉‘色’大變。


    “我已經給老板打過電話,他很快就會過來處理。”


    趙兵嘲諷道:“我知道啊,不就是木村嗎?你以為我很有閑心和你在這裏賭牌玩?你錯了,其實,我就是在等他,希望他能快點來,否則,你的日子真的不好過。”


    話音一落,刀狼的雪茄剪已經套在王五的食指。


    “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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