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說,這件事情,不會是你授意的吧?”趙兵突然問。(.)79,


    經理嚇傻了,趕緊擺手:“怎麽可能,我怎麽能做這種事情,我又不是小孩子,趙總,你可別嚇我,這種事情,我可承擔不起責任的。”


    “那你說怎麽辦?”趙兵問。


    經理哭喪著臉,道:“您說怎麽辦吧?”


    “好,那還是問我兄弟的意思吧,這件事情,他說了算。”趙兵指了指王若飛。


    王若飛翹著二郎‘腿’,悠然自得:“我不為難他了。”


    “謝謝,謝謝,我們一定好好教育――”


    王若飛打斷經理的話:“但是――”


    “但是?”經理驚呆了:“還有但是?”


    “你得把幕後的主使給我找來,這件事情的‘性’質很嚴重的,當然,還是剛才我對他說過的那句話,你有兩個選擇,要麽把人給我找來,要麽你就和我翻臉。”王若飛步步緊‘逼’。


    那小青年已經眼淚汪汪了。


    他是真沒有想到,事情會鬧成現在這樣的程度。


    早知道會這樣,就算給他一萬個膽子,他也不會偷-拍啊!


    不過事情到了這一步,他也沒有退路了,一狠心,居然搶先開口說話了。


    “我是青幫的人,有什麽事情,找我二叔說話。”


    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見大家一起看著自己,小青年以為自己的辦法湊效,於是接著道:“我二叔是杜俊。”


    “杜俊是誰?”王若飛問趙兵。


    趙兵搖頭:“不知道。”


    小青年皺眉。


    馬六也搖搖頭。


    沒想到李婷卻是臉‘色’一變,遲疑了一下,解釋道:“好像我聽人講過,是青幫十大高手第八位,有個外號叫俊郎君。”


    “對!”小青年有些自豪的道,似乎有了底氣。


    “狗屎,有我帥嗎,敢取這個名字?”王若飛撇嘴罵道:“既然這樣,行,那就叫你二叔過來吧!”


    經理也沒有想到小青年居然還有這層關係,但他知道,就算是俊郎君來了,也無濟於事,不過,他現在對這個小青年也是恨透了,若沒有小青年辦這件蠢事,他何至於跑來道歉說好話,於是也就任這小青年在這裏耍二,故意不點破趙兵等人的來曆。


    “我手機在你手裏。”小青年越來越有底氣。


    王若飛嘿嘿幹笑了幾聲,把手機裏的照片刪了,遞給小青年,道:“那你打電話吧!”


    趙兵在一邊忍不住想笑。


    俊郎君?


    來吧,這可是你們自找的。


    他在笑。


    馬六一直沒在意,偶爾還喝口酒。(.)


    李婷倒是本能的有幾分擔心,但既然趙兵幾人不在乎,他這時候也不好摻言。


    說來還真是巧,李俊居然就在附近喝酒,一聽自己侄子惹了事,被人抓住不放,立即帶著幾名兄弟趕了過來。


    不過一看到趙兵和王若飛,這位長相的確很俊俏的中年男子頓時就連殺了侄子的心都有了。


    啪!


    杜俊也‘挺’狠的,直接一巴掌‘抽’在侄子臉上,出手也很重,把小青年‘抽’得摔倒在地。


    “跪下!”


    小青年被‘抽’糊塗了,但看到李俊給他打眼‘色’,還是本能的跪了下來。


    杜俊得到過餘爺的囑托,讓他約束好身邊的兄弟,千萬不要去惹趙兵這個大煞星,現在自己居然還真是無意間惹上了,現在沒辦法,隻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於是來個苦‘肉’計,先把自己侄子‘抽’了一巴掌,又故意放低姿態,希望得到趙兵的原諒。


    現在事情的原因,他已經不想去了解。


    就算趙兵是故意來找事,那也得吞下這口氣。


    “聰明。”王若飛大拇指一伸,笑道:“知道先下手為強是吧?我倒是很好奇,你憑什麽叫俊郎君,你少說也快四十了吧,還取這個外號,你就不臉紅?”


    杜俊不認得王若飛,但能和趙兵一起來這裏喝酒,還能主動站出來攬事的,想來也不是易與之輩,再看到王若飛那套衣服,心裏知道對方的來頭不小。


    但他還是很好奇,他可以給趙兵麵子,可別人的麵子,他並不想給。


    他下意識的問:“這位大哥是哪位?”


    王若飛皺眉道:“我叫王若飛,沒聽過吧?”


    “王若飛?”


    李俊喃喃自語,突然眼睜瞪得老大,苦笑道:“原來是王少,真是不好意思,我這侄子做錯了事情,要打要殺,隨各位的意,你們說吧,怎麽懲罰他,我親自動手!”


    趙兵一愣。


    這是什麽情況?


    這麽低聲下氣?


    “他是你侄子,你下得了手?”王若飛‘陰’陽怪氣的問。


    李俊心一狠,道:“做錯了事情,就要承擔責任,誰叫他這麽不懂事,我下得去手。”


    “那你就是畜牲,虎毒不食子,你是他二叔啊,你居然打自己的親侄子,你還是人嗎?”王若飛譏諷道。


    李俊臉‘色’一變,他沒有想到,王若飛這麽不上路,他已經很低調了,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你又何苦要如此相‘逼’。


    更何況,他覺得這件事情,和自己八竿子打著關係,早知道是趙兵這些人在這裏,他打死也不會來的。


    “不高興是吧?”王若飛繼續挑釁道:“我說的不對嗎?你就是畜牲。”


    若是平時,兩次被人罵作畜牲,他早就撲上去拚命了,可今天他卻不能這麽做。


    先不說趙兵在一邊,他根本就打不過,隻說王若飛這身衣服,剛才侄子還打電話說了,說他是師長,這種軍隊的人,他哪裏惹得起。


    另外,別忘了,王若飛還來自王家。


    不要說他,就算是餘爺,也不敢去惹這樣的人物。


    這已經和有沒有趙兵在這裏無關了。


    李俊‘陰’沉著臉,再好的脾氣,也不可能再笑啊,他總不能承認自己是畜牲啊!


    王若飛見李俊不吭聲,覺得‘挺’沒勁了,道:“什麽青幫,簡直就是一群烏合之眾,你信不信,老子隨便調一個連,就能把你們給滅了?你們平時不是‘挺’牛的嗎,現在怎麽都沒話說了?有種就說一句硬氣話啊!”


    李俊依然不吭聲。


    王若飛就更加沒勁。


    可越是這樣,他越不想就這麽算了。


    這事兒都惹到這一步了,結果還沒惹起來,他哪裏甘心。


    他看著李俊,道:“這樣吧,你侄子已經受到了懲罰,我就放過他了,讓他先走吧!”


    李俊鬆了一口氣,對一邊跪著的小青年瞪了一眼,罵道:“還不滾出去!?”


    小青年不是白癡,現在終於意識到自己可能惹了什麽大人物了,王若飛這樣辱罵,李俊都不敢吭聲,由此可見,對方根本沒把他二叔放在眼裏,甚至連青幫都罵進去了……


    他如‘蒙’大赦,趕緊退了出去。


    那經理也悄悄退了出去,他也不來趟這圈渾水了。


    李俊想走,又覺得這麽走,有些不妥,於是扔出一句場麵話,抱拳道:“今天是我侄子做得不對,我向你們道歉,今晚這頓酒,記在我李某的賬上,算我請客,對不起了。”


    說完,他就要離開。


    王若飛卻突然道:“你還是先不要走了吧!”


    李俊臉‘色’再次一變,看著王若飛,問:“王少還有什麽吩咐?”


    “你侄子我放了,是因為他還是個半大孩子,但是誰指使他來拍照的,你得把人‘交’出來吧?”王若飛道。


    李俊一怔,苦笑道:“王少,何必這樣苦苦相‘逼’呢,你其實也知道,沒有人指使他的。”


    “可我要裝糊塗,我就懷疑有幕後主使,想算計我,那又怎麽樣?我就要你給我一個‘交’待,你又能怎麽樣?”王若飛很囂張的道。


    李俊臉‘色’‘陰’晴不定,過了片刻,一狠心,道:“我承認我鬥不過王少,我也沒想過要和王少作對,但你又何必這樣絕情呢?殺人不過頭點地,不要‘逼’人太甚了吧?”


    王若飛一聽這話,雙眼放光。


    哈哈,有戲啊!


    是的,他覺得有戲了!


    他就怕李俊不生氣。


    隻要生氣,今晚就有架可打啊!


    “好,這才像個爺們兒,男人,得有點脾氣!”王若飛大拇指一伸:“好,那你讓餘成煥過來給我道歉,這件事情就這麽算了,我懷疑就是他在幕後主使。”


    李俊冷笑道:“對不起,這件事情和餘爺無關,如果你非要找,那就找我吧,有什麽事情,我一個人擔了!”


    “喲喲喲,嘖嘖嘖,‘挺’義氣啊。”王若飛‘陰’笑道:“好一條忠誠的狗啊!”


    李俊也被惹‘毛’了,問:“王少想怎麽樣,直說吧!”


    “我想給你一個向主子表忠的機會,和我打一場,如果你能打得過我,你就可以走了,今天晚上的事情,就當沒發生過。”王若飛站起身來,開始脫掉自己的軍裝。


    李俊趕緊退了兩步,為難的道:“王少,這就不必了吧。”


    “怕傷了我會有麻煩?”王若飛像是看出了李俊的顧慮,哈哈一笑,道:“你放心,如果你有本事能打倒我,咱們爺們兒說話一向算數,我絕對不會找你麻煩,願賭服輸。”


    李俊看向趙兵。


    趙兵表態笑道:“我兄弟說話很算數,不過,你最好別手軟,要不一會兒你可要後悔的。”


    李俊依然有些猶豫不決。


    說實話,他對趙兵很忌諱,可王若飛,卻沒有被他放在眼裏。


    問題是,王若飛是軍隊的首長,還是王家的大少,如果傷了他,真的會沒事嗎?


    “想好了嗎?”王若飛把袖口卷了起來,問。


    李俊道:“能不打嗎?”


    王若飛皺眉,左右看了一眼,緊跑幾步,在所有人驚愕的眼神中,直接一腳把牆上的電視踢破,這一腳,他可是用了力的,那電視中央,直接被踢了一個窟窿,像是被炸彈炸過了一般,四周漫延著無數的裂紋。


    李俊瞳孔收縮,隻一腳,他已經看出王若飛的身手不差,甚至很高。


    “如果你再不答應,我就開始砸,從這一間開始,你信不信我敢把這個場子全部砸得稀巴爛?”王若飛有些不耐煩的道。


    砸場子這種事情,王若飛得心應手。


    曾經在燕京,為了這個不好的習慣,他沒被家裏的老爺子罵,但罵歸罵,卻從來都沒有改變過他,老爺子也沒想改變他。


    家裏有的是錢,大不了就是賠錢,這種事情,王家不在乎。


    對此,王若飛相當的有經驗。


    雖然很久沒有這麽蠻橫過,但骨子裏的東西,改變不了,砸起來格外的帶勁,甚至把他內心深處那一絲破壞‘欲’也給勾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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