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晨,要不是我現在得了這病,我就很想跟你……不是為了報答你什麽的,而是,總之就是很想。<strong>.</strong>”


    沈恬像鳥兒呢喃那般地說著:“可惜,不行。就算行了,我也覺得我配不上你,我的身子已經很髒了。”


    陸晨笑了一笑,在沈恬的翹起的屁屁上拍了一下:“放心了,等你的病治好了,身心都恢複了,又有鋼琴陶冶你,慢慢地,你就會覺得自己幹淨的。至少,不會覺得髒。”


    沈恬噗嗤一樂:“你的意思是,到那個時候,你會想要我?”


    “額。”陸晨老臉一紅。


    沈恬確實很喜歡這個住得高望得遠的天台小套房,還說了,買了鋼琴之後,要放在客廳和天台之間落地玻璃一側。在那裏,白天彈鋼琴,可以彈給藍天白雲聽;晚上彈鋼琴,可以彈給星星月亮聽。


    她還很喜歡外邊的天台,對陸晨說,那麽寬廣的天台,可以用磚頭砌出幾塊方格來,填上泥土,種一些四季皆宜的瓜果蔬菜。純天然,無汙染。


    這是一個很棒的建議,陸晨也覺得很不錯,回應說:


    “行,那我找個時間,找幾個人把泥土那些給挑上來,我再給你買菜種。從此以後,你就安心呆在這裏,麵朝天空,種菜彈鋼琴。”


    沈恬還隻留下了她的那些珠寶首飾,把錢全部交給陸晨保管,讓他存在他賬戶上。這些錢,也有上百萬呢。


    她說:“有用錢的地方,你就隻管用。不夠錢花的話,我還有首飾,也是可以拿去賣的。”


    陸晨啞然失笑,真還當作是逃命了?


    “沒想到我第一次做房東,就收到這麽高的租金啊!”陸晨打趣說。


    這些錢,他沒客氣,全都收下了。反正,現在的沈恬也用不到錢。她想買什麽東西,他自然會買給她。


    接下來的兩天裏,陸晨去買了給沈恬治病的中草藥,讓她煎服和泡浴。想了一想,現在的沈恬每天也沒事幹,就把自己家族裏傳授的一種簡單的導引養氣之法教給了她。


    這也算是家族的不傳之秘,但陸晨沒那麽多顧忌。


    沈恬學了這種導引養氣之法,那會好得更快。


    另外,陸晨果然給沈恬買來一架紅色的卡利西亞三角鋼琴,擺在沈恬喜歡的那個位置,不知道有多好看。


    除此之外,也雇了幾個人,將天台用磚頭砌起了好幾個格子,然後挑了肥得流油的黑泥,鋪了上去,又給沈恬買了菜種。[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當然,做這些事的時候,陸晨都讓沈恬先藏起來了,不露麵,不讓那些上來幹活的人看到,免得出現什麽意外。


    幾天一過去,曾經的夜總會美女老板,就變成了現在的鋼琴手和天台農婦。


    隱隱然地,陸晨有了第二個家的感覺。


    第一個家,就是租住的董青青家,但自從和董青青發生關係後,她的家等若是他的家了。而一時心血來潮買來的這套小戶型呢,也因為沈恬的入住,變成了他的第二個家。


    沈恬讓陸晨買來了七七八八的很多東西,從日常用品到裝飾品,把這個小家變得非常溫馨也非常可愛。不過,陸晨很少回這裏睡,畢竟隻有一房一廳,雖然回來了睡沙發也是不錯的事,但不適合每晚回來,他主要還是在董青青那邊。


    沈恬似乎有些幽怨,但也沒說什麽。她似乎很享受這種與世隔絕的日子,每天彈鋼琴、繡十字繡、種菜,還有靜心治病和療養,過得挺愜意的。


    這幾天,陸晨也忙得更有勁頭了。月之牙點心店現在已經打通了三樓,都連接了起來。裝修好之後,肯定更加氣派。


    在雲舟市,還沒有幾家點心店是有三層樓的。當然,不少點心店都有連鎖,月之牙沒有。本來,月之牙原來在柳莉的大力發展下,也有過三四件連鎖店。但後來都那個叫苗月梅的八婆,以為柳莉和她老公有私情,都給破壞掉了。


    本來連主店都快被該死的苗月梅給弄垮了的,在這關鍵時刻,幸好陸晨來了。


    不到一年的時間,現在又蓬勃發展起來了。再開分店也不是什麽難事,資金是有的,隻是還需要培養人手就是了。


    月之牙點心店擁有了三層樓,陸晨並沒有打電話給柳莉說。想要等她回來,給她一個大大的驚喜。柳莉呢,本來是說回她家輝州市十天左右就回來的,但現在十天過了,她打回電話來說,說暫時回不去了,估摸著還要過半個月左右。


    因為,她的母親病了,病得還挺重的。其實,這早就病了,但怕遠在雲舟市的女兒擔心,也知道她在那邊過得不容易,所以一直沒說。


    幸好,柳莉這因為店子裝修,想到回家裏見見爸爸媽媽,才發現了這事。


    “阿晨,裝修店子的事,你看看,能不能盡量節約一點。我這邊,我媽得的病,要花不少錢。你那邊估摸著要給我打過一些來。真是對不起,阿晨。?”


    柳莉悶悶地說著。


    在柳莉離開雲舟市之前,店裏頭一共有三百萬左右,其中一百萬左右是苗月梅賠的錢,一百萬是用豪爽大方的楊絳玉送的珍珠首飾賣的錢,還有一百萬左右是柳莉的日常積蓄和月之牙重振旗鼓之後賺的錢。


    柳莉離開時,給了阿晨兩百萬,其中包括點心店的一任裝修費用和日常資金流轉,她留下了一百萬。現在居然開口要陸晨打回一些錢給她,看來,那病確實是挺嚴重的。


    陸晨立刻回答:“沒事,我這邊還有一些錢,我先給你打過去一百萬,你看怎麽樣?”


    柳莉吃了一驚:“不要那麽多,五十萬就行了。”接著,又有些羞澀地說:“阿晨,我決定了一件事,等我回去之後,你就教我跳脫衣舞,行了吧?”


    陸晨故意問:“那教了之後呢?”


    柳莉嬌嗔了:“臭小子,你還想怎麽樣?”


    陸晨嘎嘎一笑:“等你回來,就知道我想怎麽樣了。”


    當天,陸晨就給柳莉匯過去五十萬。


    現在,他自個兒身上雖然不是很多錢,但也有兩三百萬呢,加上月之牙點心店現在雖然處在裝修期間,但點心生產和銷售一直沒停止,並且都是批量性的。而那些客戶,又是龐備帶來的,結款容易的很。


    所以,就算真的給了柳莉一百萬,裝修店麵也絕不差錢。


    這期間,莊有行算是纏上陸晨了,三天兩頭打電話給他,叫他出來喝茶吃飯洗腳推拿神馬的,深入談心,這都搞得基情十足了。


    這為的就是,把陸晨給拉進懷海來。莊有行甚至放話了,飛鷹生物那邊給陸晨開出多少價錢,懷海這邊開出的肯定要更高。至於高多少,就要請示上頭了。


    陸晨不方便正麵拒絕,就說自己要好好考慮。


    莊有行是老狐狸,知道強扭的瓜不甜,對於陸晨吧,也扭不到。他也不急,隻說:“買賣不成情義在,我們之間的情義啊,高山流水!”


    陸晨聽得,頓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而飛鷹那邊呢,陸晨就三天兩頭去一次,幫上官蓓進行腿部推拿,隨時應付他的屬下們提出的一切問題。沒有三兩三,不敢上梁山,而這些天一過,陸晨在那些神馬醫生博士生物專家的眼中,絕對超過三兩三了,絕對是三斤三。


    這麽形容,大夥兒還覺得不夠,背後有人說他是:三噸三。


    當然,這是一個毫不帶惡意或嘲諷的,是十足充滿敬佩的稱呼。


    可不是,不管是補品保健品的開發,還是疑難雜症的特效藥的研製,又或是其它一些項目,陸晨都能提出非常顯著的金點子。


    比如說克製毒癮的藥品,陸晨隨便指出其中的結構要做些簡單的調整,再加上兩味中藥草,就得到了超出原效果百分之三十以上的藥效。


    這隨隨便便的一個點子,都是價值萬金啊!


    所以,現在在飛鷹生物,幾乎所有的人都對陸晨產生了敬意,甚至包括杜好琪。隻有一個人,在暗中看陸晨的眼神,那種怨恨卻越來越深。


    這天上午,在飛鷹生物宿舍區的科研總監宿舍房裏,上官蓓坐在沙發上,整個身子都仰靠在沙發背上了,導致兩座堅挺高高拔起。


    她穿著短褲,兩條白皙的腿兒直直地擱在一張方凳上。上邊鋪滿了一種青灰色的藥膏。這種藥膏顯然還有粘性,因為腿的後側也粘滿了。


    可以說,藥膏就像是石膏一般,裹住了上官蓓的雙腿。


    陸晨蹲在她的身邊,兩隻手微微地發出醫神異能的能量,從上官蓓的大腿根到腳尖,又從腳尖到大腿根,不斷地來回捏著。


    這絕對是一種很具誘惑力的治療,因為短褲都卷到大腿根那裏去了,隱隱露出了不同顏色也不同質料的小布片的顏色。


    對於上官蓓來說,這好像是再自然不過的事了。在敷藥之前,她還問要不要幹脆不穿短褲算了。不過,陸晨琢磨著自己沒有那麽好的自控力,雖然蠢蠢欲動,還是說了不要。


    “現在感覺怎麽樣?”陸晨問道。


    上官蓓微微睜開眯著的雙眼,輕柔地說:“嗯,好舒服。”


    陸晨哭笑不得:“不是問你這個,你現在的雙腿裏邊,是什麽樣的感覺?”


    上官蓓回答:“每次被你按一下,都好像有股能量帶著那熱力,衝到我的經脈那裏,導致那裏隱隱發麻發漲,慢慢地就有一絲力氣湧出來了。反正,很舒服,覺得自己的雙腿越來越有力氣了。晨哥哥,我想我就要站起來了。”


    陸晨笑了一笑,他將敷在兩條玉腿上的藥膏悉數撥了下來,撥進一個小盆子裏,露出了那白裏透紅的肌膚。然後,淡淡地下了一個命令:“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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