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顧漠開著車離開,肖染的心痛得擰成團。


    明明是她不要複合,為什麽她還這麽痛苦?


    直到邁巴赫消失不見,她才轉身回到別墅。


    回到樓上,她坐在床上,從包裏取出顧湘的喜帖。


    她必須留下來,參加婚禮。


    這半個月,要怎麽過?


    要與他呼吸同一片天空下的空氣,她會因為缺氧而死掉。


    真的會!


    手一鬆,喜帖便掉到床上,包也隨著滾下膝蓋,從裏麵掉出一塊潔白瑩潤的羊脂玉牌。


    她立刻驚慌地撿起來查看。


    完美的羊脂玉,多了一道看不見的小裂。


    肖染咬著牙看著玉牌,傷心地落淚。


    是不是連上天都在跟她暗示,她與顧漠的感情已經出現裂痕,修補不了了?


    她跪坐在地上,把玉合在掌心中,傷心地落淚。


    雖然被傷得這麽深,她淺意識裏竟然還不舍得決裂。


    她竟不舍!


    “肖染,你是被虐狂嗎?”她聲音嘶啞地自問。


    心裏有個聲音似乎在告訴她:你沒有被虐傾向,你隻是因為愛。


    ……


    顧漠把自己關在遊戲房,瘋狂地玩了一夜遊戲。


    他忘記了時間,腦海裏一直在回放肖染玩遊戲時興奮的笑容。


    好想像以前一樣,把她摟在胸前,看她贏,看她輸。不管怎樣的肖染都是活力充沛的,可是這回回來,她身上不見一絲活力,透著一股濃濃的悲哀。


    是他將她身上的快樂因子殺光,是他往她身上沫上了悲涼。


    都是他!


    顧漠一拳砸在遊戲機上,遊戲乍然而止。


    全停了,停在那一秒,包括他的心跳。


    他第一次發現,肖染是他的呼吸,是他的氧氣,是他心跳的動力。


    可是依然?


    他用力握緊拳頭,強忍著傷口再次撕裂的痛,閉上眼睛反醒。


    依然的笑容依然那麽美。


    他沒有辦法把過去那二十五年的美好全部忘掉。


    如果全部抹煞,對依然就太殘忍。


    依然沒有錯。


    那誰有錯?


    命運?


    當琳達拿著一疊資料敲響遊戲室的門時,顧漠才意識到自己在遊戲室呆坐了大半天,他不隻錯過了早餐。


    他整理了一下衣服,打開房門。


    “怎麽突然過來?”顧漠聲音沙啞地問道。


    “因為這個。”琳達把資料遞到顧漠手中,神情嚴肅地說道。


    顧漠接過資料,走到客廳,坐到沙發裏,開始一頁頁查看資料。


    “應閔有嚴重的精神分裂症?”看過多資料,顧漠震驚地望著琳達。


    “是。她有雙重人格。因為她母親是精神科醫生,這個秘密一直被保護得很好。如果不是應夫人腦出血過世,她鎖在辦公室櫃子裏的資料不會暴光。”琳達謹慎地看著顧漠,“我擔心現在這個應閔是她的第二人格。顧總,這個第二人格具有強烈的攻擊性。太危險了。”


    “小染!”顧漠立刻緊張地站起來。


    如果應閔要攻擊,小染是最可能的目標。


    “顧總,還有一件事是我從應閔畢業的學校查來的。”琳達喊住要奪門而出的顧漠,“她選修過心理學,對催眠頗有研究。”


    “催眠?”顧漠愣住。


    這就是肖染自稱凶手的原因?


    應閔太可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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