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先生,王x想要偷渡去泰國,在關口被抓。”


    顧漠冷酷地說道:“一定要撬開他的嘴,讓他供出誰是同謀。”


    “顧先生放心,您不說我們也會想辦法破案。”


    “謝謝!”顧漠誠摯地道謝。


    掛斷電話後,他的精眸閃過一絲冷笑。


    這些天他沒動楊月娟就在等她的同謀落網。


    如今王廠長被抓,楊月娟的所有罪行都將蓋棺論定。


    肖染回過身,看著落在身後的顧漠:“大叔,如果你工作太忙,我自己去看爸爸就行。”


    “不是工作。”顧漠走上前,環住肖染的肩膀,“王廠長落網了。”


    “太好了!”聽到顧漠的話,肖染立刻激動地尖叫。“這下子楊月娟想否認也否認不了。王廠長隻要供出一切,楊月娟就別想逃過法律的製裁。”


    “我會讓所有讓你傷心的人付出代價!”顧漠冷酷地抿緊薄唇。


    法律製裁?


    那太便宜楊月娟!


    他會在法律製裁楊月娟之前,先讓她嚐嚐自己釀的苦酒。


    而那些黑暗他不想讓肖染知道。


    就讓她保有她的天真與善良。


    “這大概就是惡有惡報?”肖染笑著說道。


    謀殺案主謀,即使不是死刑也會判無期。


    楊月娟這輩子別想出來了。


    她再也沒有機會傷害她跟爸爸。


    “是!”顧漠輕輕揉了揉肖染的頭發。


    “走!”肖染牽起顧漠的手,笑著跑向電梯,“我們去告訴爸爸這個好消息。”


    肖鵬程正要吃飯,就看到肖染跟顧漠進來。他立刻放下筷子,慈祥地笑著說道:“丫頭,顧漠,你們來了。”


    “爸,您今天氣色不錯。”肖染跑過去,抱住肖鵬程說道。


    “隻是個小手術。用不了幾天我就又生龍活虎了。”肖鵬程笑著安慰肖染。


    “什麽小手術?給心髒動手術能小到哪兒去?”肖染撇了撇小嘴。


    當時爸差一點就救不回來了。


    她仿佛做了一場噩夢,現在回想起來都還會害怕,有時候會半夜夢到那一刻,然後被噩夢嚇醒。


    “我已經好了。不怕。”肖鵬程明白女兒的恐懼,立刻拍著她的背安撫。


    肖染抬起頭,握緊他的手說道:“爸,有好消息要告訴您。您可別太激動。”


    “好。我不激動。”肖鵬程用另一隻手拍拍肖染的手背。


    “王廠長抓住了。他想偷渡去泰國,結果被警方抓到了。”


    “活該!多行不義必自斃。”肖鵬程陰沉著臉,恨恨地說道。


    “您別惱了。他被抓住是天大的好事。”肖染笑著說道。


    肖鵬程點了點頭。


    他看向顧漠:“楊月娟……”


    “在我手上。我會將她交給警方。數罪並罰,她會在監獄裏度過餘生。如果被判死刑,她的餘生會更短。”顧漠冷冷地笑道。


    即使沒判死刑,楊月娟的餘生也不會有多長。


    艾滋病會讓她的“餘生”多滋多彩。


    ……


    在一幢破舊的、被人棄置的廠房裏,一名蒙著麵的黑衣人拿著針頭走向惶恐不安的楊月娟。


    “不要!我不想死!”楊月娟用力掙紮著,卻無法掙開兩名蒙麵人的禁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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