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肖染窩在顧漠懷裏,感激地說道:“大叔,謝謝你!”


    “謝我什麽?”顧漠一邊撫摸著肖染的後腦,一邊淡淡地笑問。


    “禮服。”肖染眼睛裏滿是晶燦燦的光芒,笑容甜得仿佛摻了蜜。“結婚的禮服跟首飾都是你幫我買的。”


    “因為我不想成為a市的笑話,說我娶了個土包子。”顧漠半帶調侃地笑道。


    原本他沒想過要幫肖染填置小禮服,是那一百支手鐲事件提醒他,楊月娟絕對心存不善,所以他趕緊給設計師打電話,緊急訂製了十幾套禮服。


    那設計師真不愧是a市業界第一,設計出來的衣服高雅動人,雖然並不爆露,可是卻將肖染完美的身材烘托出來,她穿上真的隻能用三個字來形容——美呆了!


    在今天下午看到實物後,他非常滿意。錢沒有白花,他的肖染一會成為a市最漂亮的新娘。


    “土包子?”肖染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棉質保守睡衣,不滿地瞪著顧漠,“你說我是土包子?”


    “人靠衣裝,馬靠金裝。你今天很美,可是如果換上楊月娟買的禮服,估計隻能用三個字來形容——土包子!”顧漠一邊把玩著肖染的小手,一邊笑著回答。


    “也是。”肖染立刻便不再生顧漠的氣。


    “不氣了?”顧漠一根根啄著肖染的指尖,盅惑地笑問。


    原本很自然的氣氛倏地變得曖昧。


    肖染紅著臉抽出自己的手,打了個大大的哈欠說道:“好困。睡覺!”


    顧漠一個翻身就把她壓在身下:“是要睡覺!”


    “我說的是睡覺!”肖染紅著臉,推著顧漠越來越靠近的臉。


    “我說的也是睡覺!”顧漠說完,便低頭封住肖染的唇。


    肖染咬牙切齒地瞪著顧漠,開始懊惱中文的博大精深。


    同樣的兩個字,在不同的意境下竟然是兩種不同的含義。


    她能說自己很純潔嗎?


    她說的是真正的睡覺!


    而顧漠說的卻是那種兩個人玩的妖精打架的遊戲。


    “閉上眼睛!你這樣讓我下不了手,覺得自己在棘手摧花。”顧漠突然鬆開肖染的唇,聲音粗啞地說道。


    “難道不是?”肖染冷冷地哼了一聲。


    他竟然好意思說自己像棘手摧花。


    他每天都在做這件事,而且是不遺餘力地執行著。


    顧漠大笑著捂上肖染的眼睛。


    ……


    肖洛看著床上十幾件隻能用“俗氣”來形容的禮服,笑著朝母親豎了豎大拇指:“媽,你太厲害了!這種衣服穿在身上,就是在向世界承認——我是暴發戶!您是從哪裏找到這麽俗不可耐的衣服的?”


    她必須佩服媽的計謀,花那麽多錢給肖染置辦嫁妝,竟然整出一個典型的暴發戶形象。


    “這可是我逛了’十幾家高級訂製店挑出來的‘精品’,怎麽能用俗不可耐來形容?”楊月娟故意繃著臉訓斥女兒。


    “媽,您就裝吧!我還不了解您嗎?”肖洛笑著說道。


    “肖染結婚,怎麽能不讓她驚喜一下?”楊月娟一邊笑一邊說道,“趕緊收起來,別讓你爸爸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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