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第一山的山主是青日師伯祖，不過葉水寒和山厲要先去拜見如今的莫天山掌門。
風來真人閉關潛修，出來理事的竟是第三山的山主九玄真人，也就是莫玄靜的老祖，曾經葉水寒和柳鸞在戲彩閣忽悠著莫玄靜莫師兄一起坑人，將一個好好的純良弟子帶進溝裏，後來葉水寒走火入魔還曾借過九玄真人的靜水潭，算是葉水寒比較熟悉的宗門前輩。
“九玄師叔的長輩是寒天上人，寒天上人是兩任之前的掌門。”山厲對宗門內部的事情知之甚詳，在前往宗門大殿時低聲道：“據說七千年前其他世界入侵幽水界，當時身為莫天山掌門的寒天上人一劍力敵四名入玄修士，劈死了一個，捅傷了一個，另外兩個被嚇的心驚膽裂望風而逃，那一戰後，寒天上人就被稱為幽水界第一人，奠定了第三山強勢五千年的基礎。”
葉水寒聽後心神向往，不過他總覺得不對，寒天上人？確定不是天寒上人嗎？
他連忙將這個不靠譜的想法驅逐出去，不能因為天吞以吞天為名坑了無數人就覺得其他血靈宗長輩也如此做，也許這位寒天上人真的是莫天山嫡傳呢？
山厲沒有發現葉水寒微變的臉色，繼續道：“寒天上人的弟子名為淩軒真人，雖然淩軒真人的實力沒有寒天上人接任掌門時那麽強，但仍是莫天山內洞真強者之一，接任掌門之位也算順理成章，不過淩軒真人成為掌門一百年後，突然杳無蹤跡，我莫天山總不能沒有掌門吧？”
“在等了一百年後淩軒真人依舊沒回來後，諸位山主經過協商，掌門之位就落在了咱們的師父風來真人身上。”
葉水寒挑眉：“淩軒真人的弟子呢？第三山就沒有爭取一下嗎？”
“淩軒真人的徒弟才元嬰，這樣的實力是無法成為掌門的。”山厲解釋道：“而且當時還發生了一些事，莫天山弟子有些青黃不接，師父就脫穎而出。”
葉水寒算了算：“那九玄真人就是淩軒真人的弟子吧？”
山厲笑了笑，壓低聲音道：“不，九玄真人就是淩軒真人！”
葉水寒驚訝道：“你是說淩軒真人轉世重修了？”
山厲點點頭：“應該是這樣，雖然改了名號，就連元劍的模樣和屬性也變了，但是劍氣的性質卻沒變，劍意也沒變，當時九玄真人歸來時諸位山主親自確認，絕不可能有錯，所以九玄真人就理所當然的重歸莫天山。”
葉水寒若有所思：“可是第三山的劍有些……怪怪的。”
山厲笑道：“你想說的是不純粹吧，這沒辦法，真靈覺醒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據說九玄師伯先入了其他小門派，在遊曆時遇到大危機，生死存亡下突然明悟前世，這才想起自己的真正身份。”
葉水寒了然：“原來如此，等等，九玄師伯歸來，可是掌門之位已經成了師父的，那這……”
山厲意味深長的道：“我給你說這些舊事的原因就在於此。”
“雖然妄議尊者是一件失禮的事，不過……”山厲咳嗽了一下，壓低聲音道：“不過咱們師父的確不是九玄師伯的對手，按理來說師父應該立刻將掌門之位讓給九玄師伯的。”
“然而師父並沒有。”葉水寒疑惑道：“我之前見過九玄師伯，沒看出他和師父有什麽隔閡啊？”
“哈！這就牽扯到太玄門一樁舊事了。”大宗門裏總是有一堆彎彎繞繞的破爛事，山厲生怕葉水寒不清楚其中原因，一頭栽到坑裏：“你可知道太玄門的六爻尊者？”
葉水寒點頭：“聽說過。”
六爻尊者？那不就是白澄和白靜的師父嗎？也是柳鸞忽悠到手的師父。
“太玄門有妙算一脈，六爻尊者是當時妙算一脈最優秀的弟子，你也知道，咱們三大宗門內部會互相狙擊優秀弟子，六爻尊者心性……恩，有些狠戾，當時九玄師伯歸來，橫空出世，讓靈水宗和太玄門以為九玄師伯是莫天山的秘藏弟子，在一次遊曆中，六爻尊者偶遇九玄師伯，然後……唔，沒有然後了，九玄師伯拚著掉了一個大境界，狠狠的坑了六爻尊者一把。”
葉水寒大呼痛快：“活該。”
山厲歎了口氣：“九玄師伯掉了一個大境界，從洞真掉到化神初期，自然不能擔任掌門一職，而六爻尊者回去後也暗中以妙算秘法算計九玄師伯，自己卻躲在太玄門的山門裏不出來，向來隻有殺賊哪有防賊的道理，九玄師伯也不得不呆在山門裏不出去，以莫天山防護大陣抵抗六爻尊者的秘法。”
葉水寒搖頭道：“如此一來九玄師伯就太可惜了，一場大戰下來，不僅被逼著呆在宗門裏不得出門，也沒有對六爻尊者造成什麽麻煩啊！”
“不，六爻尊者修為有損。”
“真的假的？可六爻尊者的實力已經進階入玄了啊？”難道柳鸞忽悠他了？葉水寒仔細回想著柳鸞給他的傳書，上麵清清楚楚寫著‘僥幸拜入入玄修士六爻尊者門下’這幾個字啊！
山厲微微一笑：“九玄師伯可是轉世重修的修士，他怎麽可能吃虧？”
葉水寒連忙道：“願聞其詳？”
“九玄師伯毀了六爻尊者的道！”
“……哈！？”
葉水寒大驚，隨即滿臉敬佩，殺人不過頭點地，毀掉一個修士飽經淬煉的道心和修煉之路才是最惡毒的報複啊！
山厲笑道：“的確如此，六爻尊者的實力再強又如何？他不敢渡劫！！”
雖說不渡劫也能進入上界，可不管進入魔界還是進入地仙界，沒有經過天劫洗禮的修士，永遠無法再進一步，上界競爭更加激烈，六爻尊者在下界還能憑借修為力壓他人，若是進入上界，恐怕連狗都不如。
若是不去上界留在下界，待壽命到頭也不過黃土一捧，他年九玄真人飛升成仙，六爻尊者卻煙消雲散，運氣好了真靈覺醒還能轉世重修，運氣不好的話可能就會變成一個普通人，在滾滾紅塵中愚昧掙紮，而九玄真人卻端坐雲端，與天地同壽，日月同輝。
這差距……隻要想想就會逼人發瘋。
葉水寒嘖嘖感慨：“掌門師伯真是……”好狠。
山厲輕聲道：“我給你說這麽多，隻是想提醒你一點，若師父沒閉關還是掌門，你幫蕭徑打馬虎眼倒是無所謂，師父脾氣好，不會計較什麽，但麵對九玄師伯……你最好將事情說明白，否則……”
山厲的語氣異常鄭重，葉水寒認真道：“多謝師兄指點。”
看到葉水寒的確聽到心裏了，山厲麵色微緩。
“師弟不嫌我多事就好。”
從山門到宗門大殿的路並不長，縱然為了談話放慢腳步，一刻鍾後他們來到大殿。
九玄真人正等著他們呢。
“………………真是稀奇，去了一趟上界，回來還能返老還童？”
這是揶揄山厲呢。
“………………太稀奇了，去了一趟上界，回來就能渡劫了？”
這是調侃葉水寒呢。
葉水寒和山厲同時苦笑，連忙拜倒：“拜見掌門師伯。”
九玄道尊哈哈大笑，一甩袖袍：“無需多禮，起來吧，說說怎麽回事？為什麽你們晚了三年才從上界回來？青心師伯有言，你們兩個早早就離開上界回來了，可青心師伯都飛升了，你們才這幅樣子歸來？”
葉水寒和山厲麵麵相覷：“三年？怎麽三年？應該是三百年啊！”
九玄道尊一愣：“三百年？”
他指著山厲：“那你這是當了三百年的頑童？”又指了指葉水寒：“三百年從化神晉升渡劫？”
潛台詞：你們逗我玩呢？
葉水寒嘴角抽搐，他算是明白為什麽六爻尊者會和九玄師伯打起來了，恐怕以前這位師伯沒將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不過當做普通弟子，態度自然普通，現在嘛……這毒舌真如刀子一般，自己聽了都尷尬，更何況心性偏頗狠戾的六爻尊者？
山厲開口，聲音脆生生的：“我和師弟無意中掉落到另一個世界，那個世界本源是時間，後來那世界跌落撞到另外一個世界，時間之力混淆，恐怕模糊了我和葉師弟的時間感知。”
九玄真人笑嗬嗬的：“多說幾句，這聲音聽著真舒服，像吃蘿卜似的，嘎嘣脆。”
山厲：“……”他立刻閉上嘴巴不想開口了。
葉水寒連忙道：“的確如師兄所言，因誤中時間禁製，師兄的時間倒退回五歲，後修煉速度過快，這才成了孩童形體。”
九玄真人連連點頭：“挺好的，咱們莫天山許久不聞孩童天真爛漫之音了，既然你小子在渡劫之前都無法改變自身形態，就去當個外院執事吧，統領莫天山所有山主下的外門弟子。”
九玄真人三言兩語將莫天山三千外門弟子全丟給了山厲：“相信以你這可愛模樣，定能看出外門弟子優劣與否呀！”
山厲：“…………”
葉水寒倒吸了口涼氣，這真是……
縱然他知道山厲需要在宗門潛修，一時半會不用出外遊曆，也知道山厲正需要磨礪心境，溫故知新，更知道山厲這模樣很具有欺騙性，的確適合暗中觀察外門弟子篩選未來師弟妹妹們……
可這說話語氣，這說話態度，這說話表情……
葉水寒嘖嘖不已，還是讓人想一拳砸到九玄真人的鼻子上啊。
風來真人閉關潛修，出來理事的竟是第三山的山主九玄真人，也就是莫玄靜的老祖，曾經葉水寒和柳鸞在戲彩閣忽悠著莫玄靜莫師兄一起坑人，將一個好好的純良弟子帶進溝裏，後來葉水寒走火入魔還曾借過九玄真人的靜水潭，算是葉水寒比較熟悉的宗門前輩。
“九玄師叔的長輩是寒天上人，寒天上人是兩任之前的掌門。”山厲對宗門內部的事情知之甚詳，在前往宗門大殿時低聲道：“據說七千年前其他世界入侵幽水界，當時身為莫天山掌門的寒天上人一劍力敵四名入玄修士，劈死了一個，捅傷了一個，另外兩個被嚇的心驚膽裂望風而逃，那一戰後，寒天上人就被稱為幽水界第一人，奠定了第三山強勢五千年的基礎。”
葉水寒聽後心神向往，不過他總覺得不對，寒天上人？確定不是天寒上人嗎？
他連忙將這個不靠譜的想法驅逐出去，不能因為天吞以吞天為名坑了無數人就覺得其他血靈宗長輩也如此做，也許這位寒天上人真的是莫天山嫡傳呢？
山厲沒有發現葉水寒微變的臉色，繼續道：“寒天上人的弟子名為淩軒真人，雖然淩軒真人的實力沒有寒天上人接任掌門時那麽強，但仍是莫天山內洞真強者之一，接任掌門之位也算順理成章，不過淩軒真人成為掌門一百年後，突然杳無蹤跡，我莫天山總不能沒有掌門吧？”
“在等了一百年後淩軒真人依舊沒回來後，諸位山主經過協商，掌門之位就落在了咱們的師父風來真人身上。”
葉水寒挑眉：“淩軒真人的弟子呢？第三山就沒有爭取一下嗎？”
“淩軒真人的徒弟才元嬰，這樣的實力是無法成為掌門的。”山厲解釋道：“而且當時還發生了一些事，莫天山弟子有些青黃不接，師父就脫穎而出。”
葉水寒算了算：“那九玄真人就是淩軒真人的弟子吧？”
山厲笑了笑，壓低聲音道：“不，九玄真人就是淩軒真人！”
葉水寒驚訝道：“你是說淩軒真人轉世重修了？”
山厲點點頭：“應該是這樣，雖然改了名號，就連元劍的模樣和屬性也變了，但是劍氣的性質卻沒變，劍意也沒變，當時九玄真人歸來時諸位山主親自確認，絕不可能有錯，所以九玄真人就理所當然的重歸莫天山。”
葉水寒若有所思：“可是第三山的劍有些……怪怪的。”
山厲笑道：“你想說的是不純粹吧，這沒辦法，真靈覺醒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據說九玄師伯先入了其他小門派，在遊曆時遇到大危機，生死存亡下突然明悟前世，這才想起自己的真正身份。”
葉水寒了然：“原來如此，等等，九玄師伯歸來，可是掌門之位已經成了師父的，那這……”
山厲意味深長的道：“我給你說這些舊事的原因就在於此。”
“雖然妄議尊者是一件失禮的事，不過……”山厲咳嗽了一下，壓低聲音道：“不過咱們師父的確不是九玄師伯的對手，按理來說師父應該立刻將掌門之位讓給九玄師伯的。”
“然而師父並沒有。”葉水寒疑惑道：“我之前見過九玄師伯，沒看出他和師父有什麽隔閡啊？”
“哈！這就牽扯到太玄門一樁舊事了。”大宗門裏總是有一堆彎彎繞繞的破爛事，山厲生怕葉水寒不清楚其中原因，一頭栽到坑裏：“你可知道太玄門的六爻尊者？”
葉水寒點頭：“聽說過。”
六爻尊者？那不就是白澄和白靜的師父嗎？也是柳鸞忽悠到手的師父。
“太玄門有妙算一脈，六爻尊者是當時妙算一脈最優秀的弟子，你也知道，咱們三大宗門內部會互相狙擊優秀弟子，六爻尊者心性……恩，有些狠戾，當時九玄師伯歸來，橫空出世，讓靈水宗和太玄門以為九玄師伯是莫天山的秘藏弟子，在一次遊曆中，六爻尊者偶遇九玄師伯，然後……唔，沒有然後了，九玄師伯拚著掉了一個大境界，狠狠的坑了六爻尊者一把。”
葉水寒大呼痛快：“活該。”
山厲歎了口氣：“九玄師伯掉了一個大境界，從洞真掉到化神初期，自然不能擔任掌門一職，而六爻尊者回去後也暗中以妙算秘法算計九玄師伯，自己卻躲在太玄門的山門裏不出來，向來隻有殺賊哪有防賊的道理，九玄師伯也不得不呆在山門裏不出去，以莫天山防護大陣抵抗六爻尊者的秘法。”
葉水寒搖頭道：“如此一來九玄師伯就太可惜了，一場大戰下來，不僅被逼著呆在宗門裏不得出門，也沒有對六爻尊者造成什麽麻煩啊！”
“不，六爻尊者修為有損。”
“真的假的？可六爻尊者的實力已經進階入玄了啊？”難道柳鸞忽悠他了？葉水寒仔細回想著柳鸞給他的傳書，上麵清清楚楚寫著‘僥幸拜入入玄修士六爻尊者門下’這幾個字啊！
山厲微微一笑：“九玄師伯可是轉世重修的修士，他怎麽可能吃虧？”
葉水寒連忙道：“願聞其詳？”
“九玄師伯毀了六爻尊者的道！”
“……哈！？”
葉水寒大驚，隨即滿臉敬佩，殺人不過頭點地，毀掉一個修士飽經淬煉的道心和修煉之路才是最惡毒的報複啊！
山厲笑道：“的確如此，六爻尊者的實力再強又如何？他不敢渡劫！！”
雖說不渡劫也能進入上界，可不管進入魔界還是進入地仙界，沒有經過天劫洗禮的修士，永遠無法再進一步，上界競爭更加激烈，六爻尊者在下界還能憑借修為力壓他人，若是進入上界，恐怕連狗都不如。
若是不去上界留在下界，待壽命到頭也不過黃土一捧，他年九玄真人飛升成仙，六爻尊者卻煙消雲散，運氣好了真靈覺醒還能轉世重修，運氣不好的話可能就會變成一個普通人，在滾滾紅塵中愚昧掙紮，而九玄真人卻端坐雲端，與天地同壽，日月同輝。
這差距……隻要想想就會逼人發瘋。
葉水寒嘖嘖感慨：“掌門師伯真是……”好狠。
山厲輕聲道：“我給你說這麽多，隻是想提醒你一點，若師父沒閉關還是掌門，你幫蕭徑打馬虎眼倒是無所謂，師父脾氣好，不會計較什麽，但麵對九玄師伯……你最好將事情說明白，否則……”
山厲的語氣異常鄭重，葉水寒認真道：“多謝師兄指點。”
看到葉水寒的確聽到心裏了，山厲麵色微緩。
“師弟不嫌我多事就好。”
從山門到宗門大殿的路並不長，縱然為了談話放慢腳步，一刻鍾後他們來到大殿。
九玄真人正等著他們呢。
“………………真是稀奇，去了一趟上界，回來還能返老還童？”
這是揶揄山厲呢。
“………………太稀奇了，去了一趟上界，回來就能渡劫了？”
這是調侃葉水寒呢。
葉水寒和山厲同時苦笑，連忙拜倒：“拜見掌門師伯。”
九玄道尊哈哈大笑，一甩袖袍：“無需多禮，起來吧，說說怎麽回事？為什麽你們晚了三年才從上界回來？青心師伯有言，你們兩個早早就離開上界回來了，可青心師伯都飛升了，你們才這幅樣子歸來？”
葉水寒和山厲麵麵相覷：“三年？怎麽三年？應該是三百年啊！”
九玄道尊一愣：“三百年？”
他指著山厲：“那你這是當了三百年的頑童？”又指了指葉水寒：“三百年從化神晉升渡劫？”
潛台詞：你們逗我玩呢？
葉水寒嘴角抽搐，他算是明白為什麽六爻尊者會和九玄師伯打起來了，恐怕以前這位師伯沒將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不過當做普通弟子，態度自然普通，現在嘛……這毒舌真如刀子一般，自己聽了都尷尬，更何況心性偏頗狠戾的六爻尊者？
山厲開口，聲音脆生生的：“我和師弟無意中掉落到另一個世界，那個世界本源是時間，後來那世界跌落撞到另外一個世界，時間之力混淆，恐怕模糊了我和葉師弟的時間感知。”
九玄真人笑嗬嗬的：“多說幾句，這聲音聽著真舒服，像吃蘿卜似的，嘎嘣脆。”
山厲：“……”他立刻閉上嘴巴不想開口了。
葉水寒連忙道：“的確如師兄所言，因誤中時間禁製，師兄的時間倒退回五歲，後修煉速度過快，這才成了孩童形體。”
九玄真人連連點頭：“挺好的，咱們莫天山許久不聞孩童天真爛漫之音了，既然你小子在渡劫之前都無法改變自身形態，就去當個外院執事吧，統領莫天山所有山主下的外門弟子。”
九玄真人三言兩語將莫天山三千外門弟子全丟給了山厲：“相信以你這可愛模樣，定能看出外門弟子優劣與否呀！”
山厲：“…………”
葉水寒倒吸了口涼氣，這真是……
縱然他知道山厲需要在宗門潛修，一時半會不用出外遊曆，也知道山厲正需要磨礪心境，溫故知新，更知道山厲這模樣很具有欺騙性，的確適合暗中觀察外門弟子篩選未來師弟妹妹們……
可這說話語氣，這說話態度，這說話表情……
葉水寒嘖嘖不已，還是讓人想一拳砸到九玄真人的鼻子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