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應該想到張慎行,一定是對金綰做了什麽麽手腳。


    這個女人真的是太過大意了。


    厲歲寒當初也見過江丹橘,那時候的樣子。


    心裏大概猜出個七八分來。


    他遂打電話給木豈。


    把金綰的大致情況,和他說了一下。


    木豈竟然在電話裏,道,“這件事,你自己上,就解決了,再說這些你也一直這麽潔身自好,我都懷疑你是不是性取向都變了,救人一命如造七級浮屠,要不你來吧。”


    厲歲寒一聽,“快點給我滾過來,不然後果自己受著。”


    木豈那裏敢再怠慢,隻好從家裏往墨色會所趕。


    這都大半夜了,也得受厲歲寒差遣。


    說起來,已經最近幾年,倒是沒有怎麽麻煩他了。


    還是以前江丹橘還在的時候,隔三差五的要為厲歲寒擦屁股。


    木豈開車來的路上,竟然想起了厲歲寒當初給他打電話,把江丹橘的情況告訴他的事情。


    那時候,他正好不在白城。


    厲歲寒自己就把這件事給解決了。


    沒有想到這次又遇到這種事。


    厲歲寒倒是坐懷不亂。


    木豈車子開到最大的速度,正好晚上的時候,一路比較暢通。


    他很快就來到了墨色會所,直接到了厲歲寒的房間裏來。


    剛才厲歲寒在電話裏,隻是說有個女人,應該是被張慎行給騙到房間裏,喝了不該喝到的東西。


    木豈是妙懂。


    但是並沒有說那個女人是誰。


    木豈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厲歲寒也開始大發善心,去拯救自己根本不熟悉的人。


    他到了一看,好家夥,這是誰。


    不就是那個大名鼎鼎的藝術家。


    大名鼎鼎這個詞,還是他從厲歲寒的口中得知的。


    反正他對金綰的藝術作品,一無所知。


    當時他第一次看到金綰的時候,也覺得她和江丹橘有點神似。


    沒有想到,就連經曆,都是這麽一致。


    木豈道,“該不會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平行空間吧。”


    厲歲寒淡淡的道,“你要說什麽?”


    “我覺得一定是有神明,看到你一直守著活寡,所以又派一個和江丹橘一樣的女人,來到你的身邊來。”


    還沒有等木豈說完,厲歲寒的臉就已經黑了下來。一直抱著文件不放手的金綰,已經完全沒有了清醒的意識。


    木豈從醫藥箱子裏,拿來了診療儀器,幫金綰診斷。


    可是並沒有發現她一小時之內,有過進食。


    但是從症狀上來看,特別是之前厲歲寒對他交代了一些前情背景,已經預判了是張慎行對她做了什麽手腳。


    木豈先給金綰打了一針鎮定劑。


    然後,轉身對厲歲寒道,“暫時應該沒事了,我還有個手術,就先走了。”


    “那萬一再有情況怎麽辦?”厲歲寒道。


    木豈一走他也是沒底。


    不能讓這個女人,一直呆在他的房間裏,實在是太礙眼。


    木豈道,“我留下點備份的藥,在這裏,有什麽情況,你就讓她服藥吧。”


    “會不會有什麽副作用?”


    “是藥三分毒,當然有副作用,要想找個沒有副作用的辦法,也行,就是你自己上。”


    木豈說完,就不懷好意的笑了。


    厲歲寒直接道,“你快點滾吧。”


    木豈離開厲歲寒的房間的時候,又道,“我等下真的要有手術,你打電話我也聽不到的。”


    厲歲寒覺得反正,已經給金綰打了鎮定劑,一會就讓金家的人把她節奏。


    免得再節外生枝。


    金綰一直躺在房間客廳的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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