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長生在大家的呼喊聲中回到台上,這兩幅字已經是任長生的了。。шщш.79xs更新好快。


    “任大師,這次展會也不是為你舉辦的。”王大師非常不滿意任長生的做法:“你要是想做慈善的話,可以去捐款,這裏是鑒定拍賣中心,不能拿這件事開玩笑啊!”


    四周倒是沒有人說什麽了,王大師的話聽起來很不近人情,但也是有道理的。任長生的所作所為大家倒是讚同,不過也有出風頭的嫌疑,如果這兩幅字真的不值一百萬,任長生這樣做確實有些不負責任了。


    任長生也知道這些人包括台上的三位大師都不信這兩幅字的價值,這才擺了擺手說道:“我說過的話當然是負責任的,我也沒做什麽慈善,幫忙治病我倒是願意,但這和我的鑒定結果根本不發生關係,這兩幅字畫物有所值。”


    王大師頓時來勁了:“任大師,那你不妨給大家講講,僅憑兩首詩是回鄉偶書,就能斷定是賀知章的字?”


    “我鑒定這兩幅字為賀知章的狂草,並不完全因為這兩幅字寫的是賀知章的回鄉偶書。”任長生朗聲說道:“當然了,這兩幅字的功底也是非常之深厚,寫的也是章體狂草,非常符合賀知章的風格,最重要的還是這落款了。”


    王大師翻了翻白眼說道:“金龜道士會是賀知章?”


    任長生哈哈大笑著說道:“金龜道士就是賀知章啊!”


    “任老板,很多行家都在這裏,‘蒙’人也不選個地方?”王大師像是抓住理了一樣:“誰不知道賀知章一生為官,頗得唐玄宗器重,官拜秘書監,什麽時候成了道士啊?”


    下麵看熱鬧的也紛紛跟著起哄,當然也對賀知章有所了解,畢竟是一代著名的詩人、畫家和書法家,生平也大多為人所了解。


    任長生這才朗聲說道:“王大師,你對賀知章還是有所了解的,但了解的不夠深刻。就像前兩天鑒定那兩件瓷器一樣,隻知道宋代沒有變‘色’瓷器,卻不了解瓷器的燒製工藝!”


    王大師臉‘色’非常難看,也不反駁,隻等著任長生說下去,然後再駁倒任長生。台下的眾人也都等著任長生說下去呢,這次展會這個沁‘玉’坊的老板可謂大出風頭了,看看他這次還怎麽說。


    “既然王大師知道賀知章官拜秘書監,那麽應該也了解唐代的官印製度吧?”任長生笑了起來:“賀知章的官印就是金龜!”


    這下大家一片嘩然,雖然知道賀知章的仕途生涯還是非常順利的,但對於官印還是沒有什麽研究的,要是官印就是金龜的話,還真說不準了!


    王大師也是臉‘色’微變,看了看旁邊的兩位古玩協會的大師,都沒說話,也無話可說了。


    “賀知章和詩仙李白是好朋友,賀知章本人也是一任清官,根本沒有什麽積蓄。”任長生繼續給大家講了起來:“一次偶遇李白,賀知章賣了金龜印,換酒錢和李白喝酒,這就是金龜的來曆。”


    “道士呢?”王大師還不服氣呢。


    “後來賀知章因為身體的原因,辭官不做,入道還鄉。”任長生笑著說道:“這也是唐玄宗允許的,此後賀知章樂享田園,潛心修道,在詩、書、畫方麵都有很深的造詣,每每想起當初賣了官印換酒喝的事,還引以為樂,自號金龜道士,這兩幅字真是賀知章的真跡呀!”


    這下王大師和台上的兩位大師徹底傻眼了,這些事確實是三個人不知道的,起初看這兩幅字的時候,就覺得非常不錯,就因為這個落款才沒敢給上價格,沒想到還是賀知章的真跡,今天真是丟人丟到家了。


    台上的韓雲也有些不好意思了,站起來走了下去。


    王大師更是滿麵羞愧,愣楞的看著兩幅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良久之後,台下來爆發出一陣熱烈的掌聲。


    這是大家自發的,不但佩服任長生的講解到位,對這兩幅字的理解深刻,鑒定水品高超,同時也為任長生的人品喝彩,不管怎麽說,任長生也算是幫了那位中年‘婦’‘女’的忙呢。


    任長生又給大家做了個四圈揖,這才卷起了兩幅賀知章的墨寶,坐了回去。


    孫總還在給任長生鼓掌呢,看任長生回來,才紅著臉停了下來,笑著說道:“任大師,太‘精’彩了,不但知識淵博,做人也是沒得說呀!”


    “孫總,這件事是偶然啊!”任長生憨厚的笑了一下:“那位大姐的畫確實值錢,也是趕上家裏有事,巧了。”


    孫總笑著打量了任長生一陣兒,倒是沒再多說。


    任長生自己心裏最清楚了,這兩幅字確實是賀知章的真跡呀,師父曾經說過的,賀知章的草書真跡沒有一幅是不值錢的,尤其是“孝經”,價值連城,上千萬也買不來啊!這兩幅字自己還是保守的給價呢,其中那幅大一點的就值一兩百萬呢,今天可是賺大了。


    台上的三位大師今天可是丟人丟到家了,好在這還是展會的最後一天,要不然三個大師真不知道怎麽繼續下去了。


    這時候,身邊的孫總看著任長生說道:“任大師,這次我們郭氏集團的鑒定大師可是丟人了!”


    “這?”任長生愣了一下:“這也怪不得我呀!確實是他們出言相譏,我隻不過是照實說了而已。”


    任長生也不知道孫總是什麽意思了,看了孫總一眼。


    孫總並不是非常在意的樣子,臉上還掛著微笑呢:“我也沒說怪你呀?我是在想,郭氏集團的鑒定實力還真是差一些呢。”


    孫總說著話,自己也笑了起來。


    任長生對這個孫總的看法還是不錯的,現在這個態度也不是孫總應該有的,按照常理來說,郭氏集團的麵子被‘弄’得一塌糊塗,老總應該非常生氣才對,但這位孫總好像開玩笑一樣,這可能和孫總的家世有關了,郭董也不敢深得罪呢。


    晚上離開的時候,孫總還要了任長生的電話,告訴任長生,有時間請任長生吃飯,今天不方便。


    任長生也高興的答應下來,心裏也知道這個孫總和郭董她們不是一路人,吃個飯也沒有什麽關係的。


    單雲早在人群中等著任長生呢,兩個人一路來到了飯店。


    這幾天都是任長生在台上,單雲在台下,兩個人相互照應著,有事用短信聯係,任長生心裏非常感‘激’單雲,一路陪自己走過來。


    今天任長生又得到了兩件寶貝,單雲也為任長生高興。喝酒的時候,單雲也恭喜任長生這幾天名利雙收,不但得到了寶貝,也給沁‘玉’坊做了宣傳,還真是多虧了郭氏集團舉辦這次展會呢。


    想到了郭氏集團,單雲和任長生分析起來,這次郭氏集團動作這麽大,一定還是要繼續計先生的宏偉藍圖,在這個時候任長生的珠寶行也要開業了,壓力和風險還是非常大的。


    任長生何嚐不明白啊,這次的展會自己倒是大出風頭了,郭氏集團的影響力才真正的得到了擴大呢。舉辦之初就掛了幾家商鋪的名,來的人也非常多,寶貝更是層出不窮,這些小商家以後也會對郭氏集團趨之若鶩的。


    要是經常‘性’的舉辦這種大型的活動,進一步擴大影響力,難保盧峽的一些大商家不會加盟,到時候郭氏集團就可以在盧峽的珠寶界一手遮天了,完全可以左右珠寶市場的價格,打壓任長生的珠寶行。


    不過兩個人麵對郭氏集團的措施也是毫無辦法,盡管在小的戰鬥中任長生和單雲在偵測到這些人的想法之後,大占上風,但阻止不了郭氏集團的這些動作。這讓兩個人也非常頭痛。


    單雲告訴任長生,接下來要想知道郭氏集團的做法,還要加強偵測的。不管能不能阻止,總要掌握這些人的動向,這樣才能想出對策。


    任長生對這個說法是非常讚同的,就拿這次展會來說,要不是單雲找自己提前偵測,又去請教了師父和黃老,這兩件寶貝也得不到啊!‘弄’不好還真會被郭少峰和計先生等人‘弄’得下不來台呢。


    兩個人商量好了,單雲這段時間也不會離開盧峽的,就盯著點郭少峰和計先生,這兩個人還是比較好偵測的,吃飯的點和喝茶的點兩個人都清楚,計先生有和郭董合作的趨勢,不過近階段還是要和郭少峰在一起,這就好辦了。


    任長生這段時間事情多,就先忙著,單雲這邊有什麽動靜的話,隨時給任長生打電話。


    商量妥了之後,任長生和單雲才分開。


    任長生還惦記的自己的珠寶行呢,這幾天也不知道裝修的怎麽樣了,和單雲分開了之後,獨自來到了那片寫字樓。


    都這個時間了,寫字樓裏麵還是燈火輝煌的,正幹得熱火朝天呢。


    ‘門’口不遠處的一張茶幾旁邊正坐著淩啟浩,和一個看起來是個小工頭的人喝著茶聊天。


    “淩叔!”任長生喊了一聲。“長生來了!”淩啟浩哈哈大笑著站了起來:“走,我帶你上去看看!”


    任長生已經發現了,這幾天的變化就非常大,四周的裝修相當不錯了。正‘門’對著的地方以前是後‘門’的,此時也封死了,改成了上樓的樓梯。


    偌大的大廳中間,豎著一個通頂的柱子,上麵有幾個工人在忙乎著,像是在雕刻什麽。


    “淩叔,真是辛苦您老了!”任長生由衷的說道:“為了我們真是‘操’心啊!還要您老親自在這裏守著,我這幾天也是被叫去鑒定了,真有些不好意思呢!”


    “長生啊,這是什麽話呀!”淩啟浩哈哈大笑著說道:“都是一家人,這麽外就沒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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