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被我姐姐關了幾天吧!我姐姐對你怎麽樣?皮鞭的滋味如何?那個小破屋的感覺如何?我在那裏度過了幾年你知道嗎?你承受的那些不過是我承受的鳳毛麟角!”


    “你說什麽?”衛馨並不知道江蕊所有的背景都是謊言,而封易均和封子欽以及舒婧也都還沒有找到時間告訴她,或者說認為沒有必要告訴衛馨。[]


    本來衛馨就是感性勝於理性,在生活方麵是這個樣子,就算不告訴她,她也會以為江蕊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告訴她,隻怕是更加的相信了。


    “看來你並不知道!他們所有人都保護你保護的太好了!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你到底用了什麽辦法,才能做到這樣子的?教教我好不好?那樣我或許會放了你!”


    看著衛馨那疑惑的樣子,江蕊更是氣憤,所有人都把她當做是孩子來照顧的嗎?她到底哪裏好,可以得到那麽多的保護和珍惜?


    “你到底在說什麽?”衛馨不解的看著江蕊,實在是猜不透,說不準。


    “不懂?需要我給你解釋一下嗎?可是我沒有時間呢!你要不要自己理解一下?我給你準備了好多的東西,你有足夠多的時間好好的體驗一下,你放心,我會看著你!”


    江蕊朝著衛馨露出笑容,婀娜多姿的起身,來到一旁的櫃台前。江蕊在一個白色儲物櫃裏取出一盒藥來,衛馨放眼望去,由於距離的原因,衛馨根本就看不出是什麽藥。


    隻見江蕊把一粒藥片丟到肌肉男拿過來的高腳杯裏麵,剛被丟進去,白色的藥片便在紅酒中融化開來,江蕊拿著高腳杯朝著衛馨一步一步的走來,手中輕輕的搖晃著。


    “知道這是什麽東西嗎?”江蕊走到衛馨的麵前,將手中的高腳杯靠近衛馨的唇邊,衛馨下意識地側過頭去,換來江蕊的一陣嬌笑伴隨著不屑,“怕了嗎?”


    “你到底想做什麽?”衛馨看著不斷靠近自己的幾乎有些癲狂的江蕊,心裏不免是顫抖的,在聽到江蕊說‘那些年的滋味’的時候,衛馨就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可是,再怎麽給自己了一個警示,卻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子的。她不怕死,那是以前。現在的她怕死怕得要命,她家衛白祈和衛依依還沒有長大成人,還沒有結婚呢!


    她怎麽可以死!把他們帶到這世界來,就是要和他們一起成長,雖然早晚有一天,自己會離開他們,可是也不是現在啊!再說了,自己人生還這麽稀裏糊塗呢!不能死!


    “放心,你死不了的,我沒有那麽無聊,就這麽讓你死了,快活的是你!我可沒有那麽大度!”江蕊好似知道衛馨心裏的想法一樣,可是江蕊沒說,這比死還難受!


    可是,既然衛馨不想死,那麽這難受就得受著了!


    “你是自己喝下去呢?還是要我給你灌下去呢?可要選擇好,雖然痛苦是一樣的,可是最起碼也要自己少受點傷啊!”江蕊柳眉高挑一雙杏眼端詳著吞口水的衛馨。


    “還是不勞煩江小姐了!不過,您看我這手……”衛馨幹笑一聲,雖然不知道那到底是什麽東西,可是陰鬱從腳而生,開始逐漸蔓延全身,她害怕,不代表她不敢。


    “哎呀,忘記告訴你了,你的手呢,防止你自己會自殺,還是就這樣吧!既然你選擇自己喝下去,那麽我就幫幫你,不過,你的確是個聰明人,知道讓自己少受苦!”


    說著,江蕊前進兩步,將高腳杯放到衛馨的唇邊,衛馨沉吟一會,目光看了看拿著高腳杯的神情快活的江蕊,湊近,在江蕊的幫助下一口便將紅酒喝到了肚子裏。(.無彈窗廣告)


    “現在可以告訴我這是什麽了嗎?”喝掉之後,衛馨抬頭看著江蕊。


    江蕊伸手摸了摸臉,做無辜狀,“原來你真的不知道啊!我怕以為你們當醫生的,隻要看到藥就知道是什麽藥呢!不過我可以給你提示一下,有助於夫妻生活的藥!”


    “你說什麽?這是什麽藥?”衛馨麵如死灰的癱軟在座位上麵,她想了半天,從什麽含笑半步癲想到了蒙汗藥,就是沒有想到會是那等三級藥物!真是高估了江蕊。


    “你沒有聽錯,就是你想的那種藥,你放心,我給你準備了解藥,你看他們兩個怎麽樣?外麵還有兩個,你要是想要的話!怎麽樣,我對你不錯吧!”江蕊柳眉一挑。


    “江蕊……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麽?”


    “我當然知道,我隻是想要你嚐嚐我姐姐是怎麽對我的!你承受過那些,才能有資格跟我搶易均!”江蕊理所當然的看著衛馨,想要公平競爭,這是唯一選擇。


    衛馨想要和江蕊公平競爭的唯一途徑。


    “你不知道,這是你的偏執己見!把你姐姐施加在你身上的痛苦,在重複在我的身上,就是得到資格了嗎?你把你自己當成了什麽?你把封易均又當成了什麽?”


    衛馨搖著頭有些悲哀的看著江蕊,在她的心中,在她的眼裏,這場遊戲,這場劇本裏麵,最悲哀的人不是江蘊而是江蕊,江蘊隻是當了一個龍套,而江蕊卻更無奈。


    頂著主角的光環,卻做著配角該做的事,一不小心,自己就站錯了地方。


    “這隻是我的偏執己見嘛?嗬嗬,我把我當成他的女人,而他卻把你當成他的女人,你懂我的心情嗎?看來藥量還不算是合適,你現在還有時間跟我咄咄逼人!”


    江蕊因為衛馨的話語而有霎時間的失神,當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看到衛馨的額頭和鼻尖全部都是汗水,汗水透過毛孔一點一點的滲出來,江蕊因此而忘記了不快。


    衛馨已經說不出話來,隻能是強忍著身體的熱度,用力的咬著下唇,雙手不顧疼痛的使勁的抓住凳子,因為被鐵鏈拴著,衛馨故意的掙脫,為了弄痛自己。


    痛了,就會忘記身體的變化,就會不往那方麵想去,可是,江蕊又怎麽會喜歡欣賞衛馨這麽克製自己的樣子,她要的,是衛馨像是女支女一樣的求她,要解藥!


    “你求我,你隻要求我,我就讓這些男人好好地服侍你!”江蕊高傲的如同白天鵝一般的昂起頭,一副我是你的王,你要求我,你隻有求我才會獲得永生。


    “嗬嗬,不好意思……我還沒那麽賤!”衛馨冷笑著,下唇已經被咬破,血水如同在高處觀望的溪水流淌的小溪一樣落下,可是衛馨卻渾然不知,生生的咬著。


    “那我們看看,到底是你的身體戰勝你的理智,還是你的理智馴服你的身體!”說著,江蕊在一旁的包裏取出平板來,在猛男的手裏接過一個優盤來插到平板上。


    隨著江蕊的手指在平板上點來點去,島國的語言充斥在耳畔,江蕊將平板放到衛馨的麵前,讓衛馨不得不看,隨後勾了勾手指,讓兩個猛男站到了衛馨麵前。


    猛男如同club裏麵的鴨子一樣上演著誘惑十足的脫衣秀!


    平板屏幕上麵是幾具白花花糾纏在一起的身軀,呻吟聲蔓延在整個地下室裏麵,衛馨死死的閉著眼睛,不去看不去聽不去想,用無盡的痛苦麻痹著自己的身體。


    江蕊站在一旁,就這麽看著衛馨,看著她雖然痛苦卻一聲不吭,看著她如同一個女戰士一樣的不言不語,刹那間,江蕊有些煩躁,直接將平板丟到了地上。


    “啪嗒”的一聲,驚醒所有的人,兩個猛男識相的站到了後麵,衛馨隻是淡淡的看著江蕊,不急不躁,看起來,像是江蕊才是被綁的那個人,急躁不堪。


    “你到底是在炫耀什麽?為什麽不求我?你隻要求我,就不用承受這麽難受的痛苦了!”雙目瞪大露出因為暴躁而變紅的血絲,江蕊怒不解之的朝著衛馨怒吼。


    “……”衛馨張了張嘴,最終隻是無力的笑了。


    那笑容原本是那麽的淒慘,像是冬日裏快要被凍死的最後一朵已經慘敗的花朵,可是,衛馨不懂得是這在江蕊的眼裏,更仿佛是冬日裏的突然的一縷暖陽。


    是衛馨對江蕊的嘲諷,至少,在江蕊看來,是這樣的。


    “asshole!給她身上澆冷水,直到藥力下去!都別耍花招,我要是回來她有什麽,你們也常常她的滋味!”在沒有任何把握的時候,江蕊還不想那麽對衛馨。


    剛剛的一瞬間,她仿佛是看到了幾年前無助的自己,想著,江蕊匆匆的轉身離去,她那悲傷的模樣,不可以被任何人看到,那麽不堪的過去,不該是她的。


    江蕊乘電梯回到二樓之後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時間,她今天晚上還要回家吃飯,不能晚了,但是,江蕊現在更加想要知道的是繆白晴那邊的事情處理得如何了。


    拿出手機,躍躍欲試,想到繆白晴給她說的話,江蕊還是按下了電源鍵。


    與此同時,江蕊念念不忘的母子倆正麵對麵坐著。


    “不是說找我有事說嗎?怎麽見到我一句話都不說了?”繆白晴放下手中的雜誌,拿起咖啡杯抿了口咖啡,已經有些蒼老逐漸渾濁的眼睛正目光銳利的看著封易均。


    “不是說在國外,怎麽突然回來了?還是,您根本就沒有出國?”封易均目光如炬般的看著繆白晴,並未因為繆白晴銳利的目光而感到心虛或者是不敢對視。


    “沒錯,我根本就沒有出國,我隻是去雲海市見了你那位舍不得的人而已。”反倒是繆白晴不自在的別開了眼。


    “您憑什麽這麽做?”封易均無所顧忌的開口問道。


    “我作為你的母親,難道連這點小事還要過問你嗎?我難道容忍你的任性還不夠多嗎?你不要江蘊要小蕊,小蕊回來了,你又和別的女人鬼混,你像什麽樣子!”


    繆白晴直接將咖啡杯蹲在桌子上麵,杯子與桌麵相碰,發出清脆的聲音,對此,封易均隻是淡淡的掠過,看著繆白晴那被氣的漲紅的臉,淡笑,“上梁不正下梁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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