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根據上次慶宴的無色無味之毒,可看出她的用計雖然直接老套,但貌似很有內容。


    錦玉喝完後就見在場人都眼眸奇怪的看著她。她嘴角漾開了一抹淺淺弧度,在坐席位人看錦玉半響發現她並無異樣,便提著的心放了下來,知道那茶沒有任何問題,不然她喝完後就會有異樣。


    然而就在在坐席位人都各自閑聊時,錦玉便又端起那茶要喝了起來,王皇後那時眼眸卻是深眯看了起來,仔細瞧嘴角漾開了抹陰險笑意。然而都敏郡主也是神色有些期待和陰笑看著她起來。


    隻是錦玉端在手裏的茶卻停在半空,嘴角傾斜,卻是看起來有些不屑或發現什麽而譏笑。突然之間,錦玉眼眸一凜,就快手一閃,將茶一放,便氣息凝聚,幽眸冷凝,臉色嚴謹,手裏已拿起一根玉筷子,把那筷子丟向了空中。


    待那筷子落下來時,錦玉就做了個漂亮讓人看得驚歎的手勢花圈動作,然後就那麽輕微的中指一彈,那根玉筷子就被她彈向頭頂一直衝破風流往上升,接著眾人都齊齊驚滯看著那筷子飛射到了屋簷上,然後讓眾人眼眸驚懼是屋簷上崩塌一聲,一抹黑衣身影就被她彈射了下來。


    轟然一聲,眾人隻見那黑衣人就那麽從屋簷上掉在了桌上,摔得四腳八叉,桌上的瓷碗被他身給撞碎而導致刺傷了他腰身部位流起鮮紅的血起來。


    眾人趕緊身一起,便退避和忌憚看著那桌上那黑衣人,隻見那黑衣人痛苦呻吟了聲就要起來。


    王皇後一臉震驚,卻是眉皺顧慮看著起來,隻是眼眸一閃,暗叫不好,就對李嬤嬤使了個眼色。李嬤嬤當即知意,就一臉緊張揚起手指著桌上那要起來的黑衣人道:“該死的,他要行刺。”說罷,就氣息一提,便上前命了幾個宮婢一個按住他右腳,一個按住他左腳不讓他起來,李嬤嬤就拿起旁邊一塊沾血碎碗就要揚手往那黑衣人脖子一抹。錦玉眼疾手快就拿起手裏筷子中指一彈,準確把李嬤嬤手裏那瓷碗碎片徹底彈碎。那李嬤嬤愕然看著錦玉,見錦玉眼眸銳利看著她,冷威指著李嬤嬤命令口吻:“留下他。”


    該死的,這黑衣人躲屋簷上想要對她的茶杯裏下毒,被她發現用筷子射了下來,結果王皇後見事已敗露,想要毀滅人證。


    錦玉怎麽會肯,王皇後作惡多端那麽多,她要拿出她的惡事當書寫。她就不信了,她權力再大,******再厲害,比起雁國民眾到時強烈反舉,她能繼續悠然穩坐皇後位置。李嬤嬤自然不會聽錦玉話,似乎有些身手,就揚起手指,要往那黑衣人脖子一掐。錦玉趕緊一個淩空飛身,往李嬤嬤狠狠踢去。李嬤嬤頓時被她踢倒在桌下麵的地上,摔得額頭浸血,卻悶不哼聲。


    眾人見錦玉如此敏捷身手,不由得麵麵相覷疑惑這金牌貴女何時會這了不得的腿腳功夫?


    然而讓錦玉眼眸一縮是,她猛然回過頭卻見一個宮婢已持起碎碗在那黑衣人脖子狠狠一劃,那黑衣人就一命嗚呼了。


    眾人看在這裏不由得瑟瑟發抖起來。唯有錦繡看得是卻是眉頭緊皺,臉色更冰冷起來。至於都敏郡主看得臉色異常平靜起來,卻是深意打意著錦玉,似乎對她很好奇。錦玉見事已至此,也隻能坦然麵對了。然而卻眼眸冷冷射著王皇後。


    此時的王皇後臉色陰沉,袖下的手已握緊,眼眸陰憤毒辣的看著錦玉,又一次被她給看破輕易化解了。


    倆人眼神互不相讓的在空中碰撞,使得殿內的氣息都壓迫逼人起來。


    沒錯那屋簷上的黑衣人是她安排的,她要的是神不知鬼不覺的毒害於她。讓她在眾人眼前喝了那杯茶沒異樣,眾人便知那杯茶沒下毒。恰在那時屋簷上那黑衣人就拿出一個小竹筒,把毒吹落在錦玉端起那杯要喝的茶裏,接著所有人就會看見那她突然口吐白沫,七竅流血而死了。那時所有人都會感到驚異,那杯茶明明在她喝第一口後沒發生中毒說明那茶沒毒,為何喝第二口就中毒死呢?有人又會猜疑難道這毒發作慢性。於是找來仵作檢查,會發現那毒是可以當即喝就身亡的,那麽讓眾人驚疑是誰在那一晃神間下的毒?找不到答案,就算知道是王皇後所為,拿不出證據也是沒用。再加上就算找來慎刑司的人查案,發現是屋簷上有人下得毒,那屋簷上那黑衣人早就走了,還找誰能逼問出幕後黑手。所以說王皇後這招下毒也是智謀很高了。但讓眾人又一次汗顏是如此厲害的設計卻被這金牌貴女察覺化解了,更讓眾人驚異是這金牌貴女身手好俊。眾人隻覺得這次宮膳明顯是屬於高人與高人的鬥智,作為小人物的她們雖然在可熱鬧,但看熱鬧時若倒黴就一不小心會被滅了也不知道怎麽回事。


    王皇後臉色難看的對著額頭受傷的李嬤嬤吩咐要人立即把那黑衣人的屍體弄離開膳殿,李嬤嬤用手袖捂著額頭上的傷回應了王皇後就走出膳殿外,叫了幾個侍衛進來把那黑衣人屍體弄離開了膳殿,然後又讓宮婢速度清理殿內的血跡。所有人都尷尬的不說話站在一堆,除就錦繡和都敏郡主外,她們的眼眸都憤怒瞪向錦玉。


    上官珊瑚心情也非常不好,見到這突兀情況差不多回神後就惱怒潑罵了起來,又見對麵那群女人眼眸憤怒瞪著錦玉,便一手插著腰,一手指著她們威嚇道:“你們那是什麽意思?發生這種事和錦玉兒有什麽關係?”


    上官珊瑚這一刁蠻公主恐嚇使得她們才眼眸一收,心裏卻是很是忌憚這金牌貴女,若不是她,她們哪裏需要麵對那麽多驚嚇?慶宴遭受那麽多不平靜事,莫名被王皇後留宿於宮,莫名其妙來參加這噤若寒蟬的宮膳宴,她們知道這宴會有事發生,但發生那刻,她們還是被完全嚇到了。


    她們當然不會把這罪怪王皇後,因為人都是這樣,比起去怪那作惡不良之人,不如找那個無辜被這針對的人更暢快。


    自然這宴膳也戰戰兢兢用完了,她們便向王皇後齊齊躬身行禮告別就像逃荒般離開了椒房殿。至於錦繡神色一直不明,隻是神色淡漠離開了,而都敏郡主卻是被王皇後留了下來。錦玉正要離開,卻被王皇後喊住疑惑問道:“貴女可否解釋你為何會身手?”錦玉回過頭莞爾一笑道:“皇後娘娘,錦玉會的東西還多著呢?就像禦史夫人和都敏郡主說的,錦玉鋒芒太顯露,惹人記恨,所以不得不學幾套三腳貓功夫防身。再有皇後娘娘的宮殿宮婢做事不沉穩也就罷了,原來連防護也不穩。”


    這得瑟悠然,這語氣裏的嘲諷,讓王皇後臉色更是沉黑隱怒起來。


    咬牙意味道:“確實如此,多謝貴女提醒,本宮會加強的,日後有時間貴女再來時,定是沒了這些事了。”說罷,眼眸陰險閃爍著惡意看著錦玉起來。


    錦玉對著王皇後修養極好,微笑的對她恭敬行一禮。她這副虛偽至極的樣子讓王皇後眼眸的怒氣更盛,說什麽她不會虛偽,這世界想必沒有比她更虛偽的人了。


    隻是她眼眸陰險一眯,嘴角冷笑道:她就不信,她會在這條荊棘叢林永遠走得安全。


    錦玉轉過身後,卻是臉色一收,便臉色冷酷起來,帶她走到膳殿外時就被上官珊瑚喊住道:“喂!錦玉兒,我母後找我有點事,你先在這等我一下。”錦玉現在罷不得離開這椒房殿,眉微皺,有了悅神色起來。上官珊瑚看出她的不耐,調皮眨眼道:“放心好了,不會太久。”


    錦玉這才無奈頷首,上官珊瑚在錦玉肩上輕拍了三下,就轉身回進了膳殿內,她進去膳殿內那刻,膳殿門就關了,似乎王皇後有什麽見不得人的事要和上官珊瑚密談呢?


    隻是上官珊瑚剛剛在她肩上輕拍那三下動作的溫度依然停留在錦玉肩膀上。而錦玉心裏更是有了溫暖感覺,這是一種關心和信任之間才有的親密動作,錦玉背脊堅挺,幽眸深疑的看著那扇被關了膳殿門。上官珊瑚進膳殿後發現門莫名關了,頓時有些迷惑,然後看見王皇後陰沉著臉坐在桌席位上,周身氣場似乎被團黑霧環繞,似乎誰要靠近她一步就會遭殃。


    奈何上官珊瑚卻忽略了這種強勢逼人的氣場,大大咧咧走上前去問道:“母後,您找珊兒何事?”王皇後眼眸似乎有火煋子閃爍,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瞪著上官珊瑚。上官珊瑚見王皇後如此不爽看她,不由得嘴嘟起,神色委屈起來。


    王皇後見到她就氣火難消。眼眸陰怒微眯看著上官珊瑚質問道:“可知道你是誰?”上官珊瑚被問得神色一怔,有些鬱悶看著王皇後道:“母後別鬧了。”王皇後眼眸怒瞪道:“告訴母後。”上官珊瑚不由得一嚇,驚愕的回道:“上官珊瑚,雁國的六公主,母後最寵愛的珊兒。”


    然而神色有些害怕看著王皇後起來,似乎王皇後是隻母老虎。


    王皇後沉問道:“那我是誰?”上官珊瑚感覺王皇後簡直是要發瘋了,弱聲道:“雁國的國母皇後,珊兒最親密的人。”王皇後深吸一口氣,似乎穩住了自己的情緒,沒好氣道:“難為你還知道你自己是誰,你母後是誰。”


    卻是指責道:“一天到晚惹事生非,母後也沒說過你什麽。你刁蠻任性母後幫你撐腰。卻如今你倒是沒良心了,居然胳膊肘往外拐。”上官珊瑚一副冤枉喊道:“母後息怒,珊兒沒有啊!”眼眸卻是眨著不解看著王皇後起來,仿佛她做過什麽她真的什麽也不知道。王皇後更是氣急,嚴問道:“你為何和那金牌貴女走那麽近?”


    上官珊瑚被問得神色一僵,再眼眸轉了轉,嘻笑道:“人家傻,我聰明,好欺負嘛!”王皇後聽後恨不得要打人,上官珊瑚頓覺王皇後的氣急敗壞。趕緊退身幾尺,正色不解問道:“母後為何要處處針對錦玉兒?”


    王皇後臉色有些猙獰起來,眼眸卻是一副看傻逼的看著上官珊瑚道:“不是你母後一個人,而是很多人。那女人就是邪女你不知道嗎?有她在,雁國就不得安寧。”


    上官珊瑚不以為然道:“哼!我看是惡人找理由讓自己做壞事心安理得吧!而且錦玉兒都說過了,心裏不純,人家不管是好是壞就是容不下人家。什麽邪女啊!對別人使壞,邪的是自己,不是別人。這明明是偏見,如果換個心胸去容人,想必就可以理解珊兒靠近錦玉理由了。”


    王皇後聽後頓時感覺好笑,陰陽怪氣道:“喲!想不到本宮的珊兒隻是幾日就發生如此大變化啊!想不到啊!雁國的刁蠻公主,居然有如此感性正直一麵。”


    上官珊瑚神色認真提醒道:“母後那您就錯了。珊兒一直如此,照樣可以拿著公主頭銜去欺人太盛。不過珊兒以前欺負人都是被身邊那些豬頭腦袋慫恿的。珊兒才一時興趣作惡,迷糊了頭腦,導致在雁國的名聲如此臭。不過,多愧那玉染公子打醒珊兒,才知道自己是有多無聊。整天把快樂建在別人痛苦上其實是最可悲的。珊兒不要做這種可悲人了。”


    王皇後聽後又氣又想笑,神色看上去很複雜,隻是神色一斂,卻是痛恨指著上官珊瑚罵道:“你倒是有理了,人家是被人打了,恨不得要報仇雪恨。你倒是因虐生恩了。你是不是腦子被打壞了,那麽不正常?”


    上官珊瑚卻是埋怨提醒道:“倒是母親,明明皇後應該寬懷容人,卻如此狹窄,不慈善,現在又因算計不成被暴露了罪行,導致名聲一片狼藉,如此不堪母親也不知道去檢討自己。卻又是搞得像個夢裏的惡魔似的。”


    王皇後聽後額頭青筋一跳,震怒道:“你說什麽?”


    上官珊瑚忌憚後退一步,卻是還有些勇氣揚聲一句道:“珊兒說母後要慈善容人,才會有人善待於您。”


    王皇後這下要氣壞了,她居然要她來教育她,簡直和她那太子皇兄一樣專門就是來氣她的。王皇後臉色陰沉道:“好你個不孝女。”隻是她眼眸一閃,似乎找回絲理智。


    她知道錦玉在宮殿前等著她,見上官珊瑚頑固不化,也不打算和她周旋,因為再周旋下去她會氣死。


    卻是對著李嬤嬤吩咐了聲,要她跟錦玉說上官珊瑚暫時要留在椒房殿,叫她先回去。


    李嬤嬤正要轉身打開門,上官珊瑚跺腳道:“不,珊兒要回珊瑚宮。”說罷,就轉身要走。王皇後嚴威命令道:“攔下她。”


    上官珊瑚身形一滯,正見幾個魁梧婆子攔住了她。反而不懼,眉倒豎瞪眼道:“誰要敢攔本宮,本宮就削了她肉喂貓。”


    幾個婆子不由得身形一抖,看來這公主還是那個刁蠻嬌縱公主嘛!


    李嬤嬤眼眸一閃,似乎想到什麽事,就趕緊走到王皇後身前,對皇後低耳了起來。


    王皇後見上官珊瑚如此不聽話氣得恨不得摔罐子,卻耳朵一熱,感覺到李嬤嬤的低細語不由得聽了起來。聽完後王皇後眼眸思索了起來,等她想完事,居然不再固執阻攔上官珊瑚放話道:“她作死,就讓她走。”


    幾個婆子這才讓開了身。這下上官珊瑚就迷惑了。她剛剛可沒錯過那李嬤嬤的古怪舉動,就因為她對她母後低耳幾句後,她母後就態度轉變,隻是她也沒思索多久,就離開膳殿。


    正見錦玉嬌小身依然背脊堅挺站門外,她神色斂了斂,便走到錦玉前直接簡單說道:“錦玉兒走吧!”錦玉正要從上官珊瑚臉上看出她什麽神色,好知道王皇後對她都說了什麽,卻見上官珊瑚直接往前走了,她眼眸深疑之餘,卻是心裏有些糾結起來。她想上官珊瑚拿她做真朋友,她卻利用她。是她母後針對她,又不是她,況且她一直無意有意幫了她,她覺得她該對她坦白,然後她諒不諒解是她的事。隻是讓錦玉困擾是她不知如何開口。


    上官珊瑚走在前麵不由得身形一滯,回過頭正見錦玉臉上似乎在糾結著什麽事,走路也是慢吞吞的,便催道:“我說你能不能快點?”錦玉走上前幽眸緊緊看著上官珊瑚,似乎想要對上官珊瑚說什麽。上官珊瑚眼眸一直看著前方,神色居然難得有絲凝重起來問道:“錦玉兒你是不是有什麽事跟我說?”錦玉眼眸低閃,似乎在考慮。上官珊瑚轉過頭去看著猶豫不決的錦玉道:“可是我有話對你說。”


    錦玉疑眉道:“何事?”


    那一刻錦玉從上官珊瑚的神色裏看到一種不好感覺,似乎上官珊瑚此時心裏很不安,上官珊瑚心裏此時確實很亂,不知道如何去跟錦玉講,索性說道:“哎呀!趕緊走吧!”說罷,就拉扯錦玉的衣袖快步走了起來。


    錦玉這時已從上官珊瑚的行為裏猜測到恐怕接下來有事會發生。上官珊瑚也不知道為什麽,她總覺得要趕緊離開這椒房殿才好。


    然而待她們走到正門宮殿時,三人正要往宮殿門快速離開,讓她眼眸一縮是宮門突然一關,宮殿內頓時暗黑起來,這種不好感覺讓錦玉和彩月神色緊張起來,她們再轉身向後門看去,又見那剛剛走過的後門也是厚重一關,似乎要甕中捉鱉。這下錦玉就不解了,王皇後這次宮膳宴主要是針對她,她有想過會有陰謀詭計等著她,果然她剛進膳殿椅子就有問題,再是端菜倆個宮婢有問題,然後是滿桌上的菜都有問題,然後是五屋簷上那放毒黑衣人的問題,這些都被她輕易避過了。而現在她要使最後一招,也可能致命一招。


    這招她可能不死也傷。倆邊的門都被關得死死的,整個寬大宮殿內靜得隻能聽到落地針聲。主要是讓錦玉不懂是上官珊瑚也在這裏,如果王皇後要對她使惡,上官珊瑚可是要會跟著受罪遭殃。


    三人緊緊靠在了一起,上官珊瑚見到這情況居然沒潑罵發脾氣,錦玉見事已至此,感覺是她拖累她,便終於提起勇氣道:“公主,錦玉有件事告訴你。其實錦玉去珊瑚宮找你,錦玉不是純碎的。是因為錦玉收到你母後邀請,要請我午時去她的椒房殿用膳,你也知道你母後一直看我不順眼,對我有厭惡心也罷了,她最近更想要除了我。


    錦玉知道此番宮膳宴怕是鴻門宴,所以就心思一動想到公主。想著公主對錦玉有些厚待,又是皇後娘娘的親閨女,到時候可能能幫助到錦玉一些忙。結果錦玉這辦法果然是正確的,因為有公主,錦玉的確在這次膳宴避免了很多尷尬和禍事,但是錦玉覺得這樣對公主有些不厚道,公主對錦玉真心,錦玉卻利用……”


    還不待錦玉說下去,上官珊瑚就蹬在地上哭泣道:“嗚嗚嗚,女人就是麻煩,這該怎麽辦啊!我本來就怕黑,她居然這樣對我。”


    這……錦玉和彩月卻是冷汗了起來,錦玉對這上官珊瑚簡直無語,她剛剛如此坦白緊張說完,就等她的理解,不理解她也會懂,奈何人家完全心思沒放她話上,卻矯情哭泣起來。


    錦玉感受著上官珊瑚的哭聲,便移步到上官珊瑚身前勸道:“公主你能不能正經點?”頓覺自己說錯話,不由得趕緊糾正道:“哦!是公主你能不能堅強點?”


    上官珊瑚吸著鼻子道:“不能,錦玉兒,完了,我母後不要我了。我肯定會死得很慘。”說完更是悲慘的哭泣起來。


    上官珊瑚卻沒告訴錦玉王皇後其實當時除了教訓她,還有個目的就是故意要她留下來,是她自己不願留而已。錦玉突然腦袋一轉,便揣測問道:“公主剛剛你母後是不是要強把你留下來?”


    上官珊瑚頓時驚愕,隻覺得錦玉問到心坎上了。趕緊點頭道:“沒錯,是我蠢沒留下來。”錦玉嘴角一抽,本來她該感謝她仗義,愧疚自己拖累她,卻沒想到人家來這麽一句,不知讓錦玉是哭是笑。可上官珊瑚卻是不解道:“當時母後硬要我留下,可我執意要走,李嬤嬤在母後耳邊細說了什麽,母後也不知道改變主意,還是隨了我。”


    錦玉直接肯定說道:“你母後是改變了主意。”上官珊瑚納悶問道:“為什麽?”錦玉冷笑:“因為突然讓公主留下來,讓錦玉離開。會讓錦玉猜疑你母後這樣做有問題。加上錦玉了解公主是不可能會留下來的,所以你母後才在李嬤嬤的提醒後放你離開。這樣的話,錦玉倒是少了些猜測,那麽她的計劃才好順利進行。”


    但是這樣的話,王皇後就是要傷害上官珊瑚了,而且上官珊瑚心思敏感,感覺到不安的心裏顯露神色讓聰慧的錦玉瞬間捕捉到,那時錦玉就猜到會有不好事發生。


    其實王皇後是多此一舉了,她也不想想就算上官珊瑚留下來,她就算懷疑她有問題,這宮殿大門她今日是必須要出去。居然要出去如果是她一個人可以在宮殿大門被關時,快影閃離開,可她還帶著彩月,所以她難逃王皇後最後這一招!隻是上官珊瑚她人比較任性,又仗義,她想要離開肯定要鬧出大動靜出來!所以王皇後才聽了李嬤嬤主意,放她離開。不過她也是夠毒的,為了要置她於死地,連親女兒也不顧了。現在三人的心裏都處在一種恐懼裏,王皇後把她們三人關在了這黑暗的大宮殿內,肯定接不下來會有事情發生,不然她可不會把她們三人關起來,就是要餓死她們。要知道錦玉來王皇後椒房殿的事可是宮裏人知道,時間久了,自然會有人來找王皇後過問於她。所以餓死她們這招是不成立,但這樣更讓她們三人心裏忐忑起來。


    錦玉沉靜問道:“公主,這宮殿你熟悉嗎?”


    上官珊瑚情緒此時低落,但她絲毫沒有怪是錦玉拖累於她,她隻是很傷心,王皇後居然真的狠狠把她拋棄。


    上官珊瑚不禁問道:“不是很熟悉,怎麽呢?”彩月突然想道:“這宮殿那麽大,肯定有什麽地方可以找到出去辦法。”上官珊瑚有些害怕問道:“你們說接下來是不是會有毛骨悚然事情發生?”


    彩月頓時一嚇,慌張的趕緊抓住錦玉手,聲音顫抖道:“公主不要開玩笑了,彩月怕。”


    “噓”突然錦玉叫住她倆不要說話,錦玉卻是心靜耳朵靈敏聽了起來,她隻覺得這宮殿突然有了些細索的聲音。錦玉聽得神色迷糊起來,隻聽見宮殿的四方牆角好像在不斷的發出“嘶嘶”的聲音,錦玉頓時疑眉沉思什麽東西會發出這種怪異惡寒聲音,突然錦玉眼眸一縮,發現這是蛇的聲音,而且是四方在不斷的湧現,最主要是這不是同一物種蛇。恐怕這些蛇都是毒蛇,在所有蛇裏毒蛇之王是銀環蛇,但是這種蛇很懶的,你不攻擊它,它是不會咬你。隻是錦玉知道這宮殿內恐怕不到半柱香時間就會被蛇給覆蓋。到那時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裏,要麽被蛇纏身,要麽踩到蛇身被咬而中毒。這是非常不好的情況,也由此可見王皇後為了這宮膳害她早就對這宮殿做了手腳,隻等她往陷阱裏鑽。


    上官珊瑚聽到四周發出怪異聲音,不由得納悶問道:“這是什麽鬼東西在叫?”


    彩月大叫不好道:“是蛇,這是蛇的聲音,而且還不止一條,有好多。”


    上官珊瑚終於脾氣暴躁罵了起來。錦玉有些懊惱,若是帶火折子和雄黃就好了,而現在她們似乎好像隻能要等死了。


    錦玉眼眸一凜,不,她不可能等死。便將手移到腰部位,抽出倆把她早已準備匕首。對著上官珊瑚和彩月嚴謹吩咐道:“你們呆在這別動!”


    彩月擔憂忙問道:“小姐你要去哪?”錦玉直接從自己裙角割了倆塊裙布,一塊綁繞在左手,一塊綁在右手,這個法子一般是用來打架,可以提自己手力,但它還有好處,就是激發人鬥誌。


    錦玉倆手拿匕首,對著彩月信誓旦旦道:“彩月,我會讓你們盡量毫發無傷讓你們出去的。”


    彩月頓時心下一咯噔,急得要哭道:“不,小姐彩月要小姐也毫發無傷。”說罷就要尋著剛剛那聲音去尋找錦玉。錦玉厲聲道:“不要過來,你怎麽不聽小姐話了。”彩月傷心哭道:“奴婢不要,奴婢隻要小姐。”


    上官珊瑚卻是在旁邊一直不說話起來,不由得咬牙痛恨道:“真是蛇蠍心腸。”這話明顯是在說她母後,錦玉嗤笑,她何止蛇蠍心腸,她簡直就是個變態沒人性,連自己親生骨肉都不管。而且她也就奇怪了,她到底哪裏招惹她記恨了。就算她是玉染公子打了她寶貝女兒,她女兒都不計較了,她計較個毛線,非要對她下那麽多功夫要置她死地。錦玉現在隻想找個地方出來,最好是靠牆,那樣方便防備蛇侵襲。她現在最主要的方向定滯在宮門前,她無法確認那裏是否有蛇,所以在這種黑暗情況下,她隻能聽聲音去摸索。當下就對背後彩月惱怒一句道:“別哭了,還想不想活著出去?”


    彩月這才哭聲一停,眼眸卻是向四周警惕打量起來,然後神色緊張的看著前麵,她知道她家小姐在那裏。也懊惱她為何在這椒房殿前不做好準備,準備好火折子呢?


    錦玉對彩月吩咐道:“彩月和公主站在一塊,我沒事的。”上官珊瑚已經摸索到彩月旁邊,給了錦玉一個讓她放心回複,然而彩月卻是心裏難受擔憂起來。


    錦玉倆手拿著冰冷的匕首,感受到遠處的“嘶嘶”聲在逼近,但讓錦玉皺眉是這宮殿內的空氣已經被這些蛇身上的難聞臭味給汙染,錦玉一步一步往宮殿門開摸索,然而卻是身形一滯,她感覺到前麵臭味更濃,恐怕那些蛇已經侵占了宮殿門前,如此她在考慮要不要再按她之前那辦法施行。如果她現在回到彩月和上官珊瑚那裏,無非是要三人緊靠在一起,然後把自己身上衣裙割下一塊裙紗布,時不時向旁邊揚手揮攔蛇的進攻。但是這樣話她們遲早耗盡體力,也保不證三人會被咬傷。所以情況自然是要去牆角,把空缺縮短到最小,才更有利她們被咬傷幾率小。錦玉深吸一口氣,就握緊手裏匕首往前麵走去。直到感覺到腳碰觸到一股厚實的涼意,錦玉直接狠狠踢去,似乎那腿力太強,那物體就被踢到宮殿門上一撞,然後跌落了下來,想必那是條蛇,已經被她差不多幹掉了。


    剛開始就殺了條蛇,不禁讓錦玉有些信心起來,她再往前一步,那挑釁的“嘶嘶”聲變得尖利起來,想必是眼鏡蛇發怒了。錦玉嘴角一勾,腳向前麵慢動作試探了下。


    發現前麵有幾條眼鏡蛇,錦玉再把腳往前麵輕微一晃動,然後耳朵感受到強烈的“嘶嘶”聲,便速度很快運起手裏匕首,往那聲音處一劃,頓時手背一片濕潤,錦玉知道那是血。錦玉再向前走去,又是試探了下,發現這時的蛇除了眼鏡還有別的毒蛇,她也就先是根據聲音決定踢腳,然後再作用匕首劃傷一片,在這期間錦玉很是謹慎,心也被吊著,其實她做出這個決定就明白她可能會被咬傷,但是在咬傷前她給自己個目標,就是必須要殺死一片才不太虧。


    然而讓錦玉沒想到是這期間她還是順利殺到了宮殿門前,具體她殺了多少她不知道,反正她應該身上濺了不少血吧!她此時正要去接彩月和上官珊瑚,便向前麵黑暗處不說話的彩月問道:“彩月,你在哪?”


    但回應她的居然是沒有聲音,這不禁讓錦玉臉色不好起來,便趕緊上前喊道:“彩月,公主你們在嗎?”


    她的再一次問話回應她的卻還是異常的安靜,錦玉見彩月和上官珊瑚居然沒了聲音,這是不好兆頭,不由得慌張急了起來,。


    就立即向前麵找去,但腳下還是有些小心翼翼,隻是她殺了幾條蛇走到之前那位置,卻怎麽也找不到彩月和上官珊瑚了,這下錦玉真的眉頭緊皺起來,不由得再次臉色凝重喊了起來,回應她的依然是沒有聲音,隻是她眉一動,感覺到附近有絲虛弱的聲音,她便往前走去,小心翼翼喊道:“彩月公主,是你們嗎?”隻聽見前麵有聲音,但聲音很虛弱,錦玉暗叫不好,趕緊快步上前,卻腳頓時碰觸到一個物體,錦玉躬身一摸索,發現那是人的腳,她疑眉喊道:“彩月,是你嗎?”


    然而錦玉摸在那人腳上的手一收,卻是眼眸閃爍怒火起來,這人身上攀附了蛇。


    這宮殿內本來就隻有她們三人,所以這人不是彩月就是上官珊瑚,而且她確定她已中毒。


    錦玉拿起手裏的匕首,向那人身上一揮,感受到蛇身上的涼意,再匕首再一劃,手背一股被濺了些濕潤,就把那人身上的蛇利落殺幹淨了,然後臉色陰沉的摸著那人的衣料,錦玉眼眸一縮,這是彩月。當下她就把已中毒無法出聲的彩月扶起,手袖亮出陰針,在彩月背脊摸索完,然後就定了幾根銀針在彩月的背上,接著就是彩月前胸,錦玉心裏隻在祈禱彩月中得毒沒侵蝕五髒,否則大羅神仙也救不了她。


    她現在封住了彩月幾個通脈穴位,讓血液凝滯,那麽毒素就會停留在某個地方。最主要是她控製了貼近彩月五髒部位,這些穴位都可以暫時防禦毒侵蝕。隻是這些穴位不能凝滯太久,否則彩月機體會壞死。不過背上的穴位要好點,可以把彩月體內的毒逼出一點來。


    錦玉抱著彩月的時候,神色依然警惕著四周,這時彩月似乎有了意識,輕微咳嗽了聲,便虛弱喊道:“小姐……”錦玉眼眸一亮,忙問道:“彩月你怎麽樣?”


    彩月的聲音很輕,如果不認真聽你壓根聽不見,錦玉不由於把耳朵靠近她嘴巴一點,隻聽見彩月似乎心裏有了絲愉悅道:“小姐,你終於回來……了,彩月終於等到了小姐,那彩月就可以放心去了。”


    當下錦玉聽後就臉色不好,惱怒命令道:“閉嘴,不許說傻話,你我都會沒事的。”


    彩月弱聲哭腔道:“可是彩月好痛苦,小姐,給彩月一刀好不好?”


    錦玉嚴謹問道:“你現在感覺哪裏不舒服?”彩月有些夢吟道:“彩月覺得四肢雙手身上都好痛,頭好暈,呼吸好困難,心裏好痛苦。”錦玉越聽越臉色凝重起來,也就是說彩月中毒已經很深了。現在隻能爭取時間,必須要在穴位定滯不長的時間內給彩月找太醫救治。隻是她疑問道:“彩月,公主呢?”


    彩月聲音越來越小回憶道:“當時……彩月和公主在原地等著小姐回來。可是突然間,感覺旁邊飄來一陣風,然後珊瑚公主就不見了,而那時彩月莫名被擊了一掌倒在了地上,接著手心一痛,彩月正要起身去找小姐可是手心開始灼燒疼痛起來,然後彩月的腳也好像被刺了一針般疼,接著彩月就是喊不出聲音了,彩月就失去了知覺。”


    錦玉微歎一聲,很是懊悔,卻是緊緊抱住彩月起來歉意道:“對不起彩月,小姐不該離開你的。”


    彩月搖頭自責道:“不,小姐是對的。是彩月沒用。”


    隻是她疑惑擔憂問道:“小姐,珊瑚公主她去哪了?”錦玉眼眸一眯,冷聲道:“你不必擔憂,她已被她母後弄走了。”


    錦玉基本已猜到王皇後果然還是疼愛上官珊瑚的,她趁她在幹掉那些蛇時,叫了個有身手的人神不知鬼不覺摟了上官珊瑚身,還甚至襲擊了彩月。


    想到這錦玉眼眸裏有火煋跳竄,袖下手已握緊,心裏發惡誓道:王皇後,我要和你勢不兩立。別讓我能活著出去,否則我要你把你今日對我和彩月的傷害十倍奉還。突然錦玉眼眸一縮,她感覺到旁邊有不明物體靠近,那物體是爬著挪動的,而且聽挪動聲,它也是蛇,隻是這條蛇比之前的毒蛇要大很多。讓錦玉眉間一跳是還不止一條,這不禁讓錦玉疑惑王皇後到底哪弄那麽多毒蛇?隻是讓錦玉心裏一咯噔是這蛇恐怕有攻擊性。


    錦玉怕彩月擔憂,聲音盡量表現無異樣平靜囑咐道:“彩月,你先躺一下,小姐去找下這宮殿內有沒有機關可以出去。”


    彩月忙抓住錦玉手急道:“小姐……”


    錦玉安撫道:“沒事的,小姐跟你保證,我們都會沒事。”彩月手才慢慢一鬆道:“好。”錦玉便從裙上身上又割下一塊裙紗布,然後把它鋪在地上,再輕輕把彩月頭放在了那裙紗布上。便身一起,周身彌漫著一股肅殺之氣,臉色狠絕,幽眸冷凝,雙手拿匕首往那不明物體走去,錦玉知道如果你不去****,它遲早會來襲擊你,與其提心吊膽的等著被它襲擊,不如先把它幹掉。她走出不到五米就身停了下來,嘴角漾起抹嗜血的笑,那大蛇就在她前麵,而且這蛇給她感覺比其它毒蛇有腦子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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