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大殿,走了一段路,便看到一個種植著很多昂貴魔法花的花園,四周點著魔法燈,中間修了一個噴池,嘩啦啦的水聲像一首悠揚的旋律,與遠處傳來的吟遊詩人的琴聲形成一首美妙的樂曲。


    此時正是舞會開始不久,前來參加舞會的客人們都在大殿裏,或者翩翩起舞,或是抓住這難得的機會與各個勢力前來祝賀的人熟悉,極少會有人舍得放棄這個機會,跑到外麵去看風景。


    所以一路走來,除了巡邏的侍衛外,沒有看到其他人。


    簡陸感覺到抓著他手臂的男人的強勢手勁,容不得他退縮或者逃離,硬是將他扯到這邊來。他麵上看似冷淡平靜,心裏卻不知為何有幾分忐忑的,忐忑之餘,又覺得反正已經選擇了作死,跪著也要作到底,於是又坦然了。


    瞄了眼前麵大步走著的男人,簡陸也說不清心裏是什麽滋味,總有點兒不得勁,這樣的不得勁,讓他想要折騰點什麽,所以明明知道這人偏執瘋狂,卻依然選擇了答應愛麗絲公主的邀舞。


    所以,被他拖出來,心裏竟然絲毫不意外。


    直到來到花園處的一株葉脈發光的魔法樹時,他被對方用力一推,身體不由得往後退,直到背脊抵在了魔法樹的樹幹上,前麵的人隨之覆壓而來,捏住他的下巴,便是一個教人窒息的長吻,又凶又狠,像燃燒著什麽東西一樣迫切。


    “唔……”


    沙啞的聲音從喉嚨逸出,直到腿腳發軟,無法呼吸時,簡陸困難地別開臉,終於忍無可忍地揚起手,掌心處白光閃現,劈啪的魔法光弧閃過。


    隻是還未擊出,手腕便被人用力抓住,強硬地將他的手扭到他身後,頎長的男性身軀逼迫而來,將他困在對方的身前和樹幹之間,兩人的身體貼得十分緊密,甚至能感覺到對方身體肌肉的硬度,空氣中滿是雄性身上醇厚的氣息,深吸一口氣,幾乎教人身體發軟。


    “放開……”他沙啞地開口,感覺嘴唇受了傷,嚐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剛張嘴,便又被溫暖的唇舌堵住,柔軟濕滑的舌舔去他嘴裏的血腥味,同時這淡淡的血腥臊味也刺激著海因斯的性.欲,簡陸感覺到抵在腹部上的那根東西,粗.長而堅硬,臉色有些糟糕。


    “海因斯!”他喘著氣叫道。


    海因斯不退反進,貼著他的身體,炙熱的氣息噴在他光潔修長的脖頸邊,那細膩的皮膚不受控製地起了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對方卻沒有放過他,濕潤的吻隨之烙在上麵,時而帶著輕輕的啃噬,撩人心弦。


    不知過了多久,海因斯終於停下來。


    而此時簡陸已經被逼得站不起來,甚至身體也誠實地起了反應。


    他的臉很紅,眼睛卻像噴火一樣,不同於平時的平靜冷淡。


    海因斯抬頭,對上懷裏人的目光,眼裏依然一片暗沉的暗藍色,風暴不僅沒有平息,反而更熱烈了,如同平靜的海麵下劇烈的暗潮,隨時可能噴發。


    “簡……我很不高興!”他沙啞地說,雙眼緊緊地盯著他的麵容,一隻手禁錮著他的手腕,一隻手輕輕地撫過他的麵容,“你明知道我不會高興,為什麽還要這樣做呢?我不喜歡別的男人或女人看你、愛上你,甚至碰觸你,我會嫉妒,會發狂,會忍不住不顧你的意願,占有你……”


    “……”


    縱使身體被撩得虛軟而火熱,但腦袋卻異常地清醒,清醒地看到麵前的男人已經瀕臨瓦解的自製力。


    他心裏有幾分厭惡,又有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複雜,或者還有幾分平靜。


    “可是我更不高興的是,你為什麽要主動碰她呢?”


    簡陸臉皮抽動了下,抿了抿紅腫的嘴唇,冷淡道:“你管太多了,我還沒有接受你。”


    “可你說會努力適應我的。”


    “現在還沒適應。”


    兩人的目光碰撞在一起,沉默在他們之間降臨,沒人退縮,彼此逼視著對方,不肯後退一步。


    突然,海因斯笑了起來,笑得十分陽光而明亮,他說:“有時候我真想看看你的心到底是怎麽做的,你明明對我有感情,為什麽卻一直不肯接受,甚至看著我難過……簡,我很難過,你隻看我,不要看別人,好不好?”


    簡陸別開臉。


    這舉動似乎又激怒了他,突然海因斯一把將他抱了起來,伸手在半空中揮去,一個短距離的空間通道出現,空間通道的另一頭,是簡陸位於光明神殿裏的房間。


    簡陸瞪大了眼睛,因為太過震驚,以致於被人扛著回到寢殿,被丟到床時才反應過來。


    此時對方已經撕開騎士服上身衣服的魔法寶石鈕扣,翻手從空間戒指裏拿出一瓶酒仰口喝了,然後覆上來,捏住他的下巴,將那口酒喂給他,甚至惡劣地堵住他的嘴,直到他咳嗽著將那口烈酒吞咽進腹後,才微稍退開,認認直直地舔幹淨他嘴角逸出來的酒液,沒有放過一滴。


    一杯極為溫和的梅普斯特宮廷夜光酒都能讓他醉翻,何況是這醇厚綿長的烈酒,被迫咽下喉嚨時,簡陸隻覺得喉嚨火辣辣地難受,腦袋也有些暈厥。酒勁還沒上來時,他瞪大雙眼,一巴掌揮了過去。


    啪的一聲,海因斯毫無反抗地承受了這一巴掌,淺白的臉龐出現一個鮮紅的巴掌印。


    他的神色沒有絲毫的變化,雙手卻堅定地撕開他身上的魔法袍,邊親吻著他的胸膛,邊道:“如果你生氣,你打我好了,但是……我依然想幹你!”


    簡陸臉色鐵青,掙紮著要起來,隻是此時酒勁已經上來了,身體一個不穩,摔回了床上。


    酒精侵蝕著他的理智,眼前的一切都模糊起來,不知過了多久,直到一種撕裂般的痛苦從身下傳來,那種教人顫抖的疼痛,終於壓去了幾分酒意,也讓他清醒了幾分。


    “海……因斯……”


    他的腦袋一片空白,隻是本能地叫著這個名字,叫出來後,卻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麽。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被迫雌伏在一個男人身下,是他兩輩子都沒想過的事情。縱使心裏已經有預感會有這一天,海因斯會失控,對他做出這種事情。可當真正到來時,仍是受到了莫大的刺激,甚至心裏產生了有屈辱之感。


    很快地,疼痛過後不久,身體湧上來的陣陣歡愉快感將他拉入另一個世界,再也想不起其他。那人仿佛要讓他裏裏外外都沾上他的氣息,下足了功夫,身體被貫.穿時的感覺太過清晰,清晰得既歡愉,又痛苦……


    偌大的床上,輕紗浮動,曖昧的喘息聲久久不息,濃鬱的味道填滿整個空間。


    床上,兩具身體依然以最親密的姿勢糾纏在一起。


    酒早已經醒了,理智也回歸,並且讓他在清醒的情況下感受了兩回。


    “海因斯!”


    沙啞的聲音,平靜得可怕。


    覆在他身後的金發男人將他翻了一個身,看到他的神色時,瞳孔微微一縮。


    精致俊美得如同精靈的臉龐,白晳的膚色透著春.意的紅潤,眉稍眼角依然是未退的激情,但是他的眼睛卻平靜得可怕,依然是如此的輕淺淡然,仿佛全世界擺在他麵前,也未曾能得他眷顧一眼。


    他的心不在這個世界。


    所以他看不到這個世界的任何人、物,從不會將它們放在心上。


    “簡……”海因斯伸手撫向他的臉,手掌覆住他的眼睛,不想再看到這雙眼睛裏的虛無。無論他怎麽努力,他總是看不到,無論他如何愛他,他總是不接受,讓他怎麽辦呢?


    可就算如此,還是無法放手。


    “簡,我很高興。”他貼著他的臉,喃喃地說:“我更高興的是,你也快樂到了。”手輕輕地撫過他的腹部往下滑。


    “這是很正常的生理現象。”簡陸冷靜地說,他的聲音依然沙啞,躺在床上,沒有做多餘的事情,隻是等待身體恢複。


    海因斯神色扭曲了下,很快又恢複了正常,俊美的臉龐掛著讓人心悅的溫柔笑容,笑容中又透著陽光的俊朗,他曖昧地笑道,“既然是這樣,那我們再來一次。”


    說著,又覆上來。


    簡陸不知道這幾天怎麽過的,等他終於緩過來後,房間裏隻剩下他一個人,那個像禽獸一樣壓了他幾天的男人不在了——不,他本來就是隻已經覺醒血脈的禽獸,不再是純粹的人類了。


    想到這裏,他扯起唇角,心裏一片平靜,甚至沒有當初想象的那般屈辱。或者開始時是有幾分屈辱憤怒,後來卻平靜地接受了,甚至不可否認的是,中途時他也有爽到,唯一讓他無法接受的是海因斯野獸般的持久力及耐力。


    對了,黃金巨友就算能化為人形,其實本質上也是一隻龍獸罷了。


    躺了會兒,簡陸才試著爬起身,剛動了下,馬上忍不住嘶地一聲,又跌回床上。


    平靜的神色被打破,五官扭曲起來,好一會兒才緩解了那種運動過後的痛苦,不僅肌肉拉傷了,甚至身下某個地方痛得麻木。他咬牙切齒了一會兒,才從係統空間裏拿出一瓶治療魔藥倒進嘴裏。


    剛喝完魔藥,房間門就開了。


    簡陸抬眼,看到走進來的男人,神色一如過去的清冷。


    沒有憤怒、沒有怨恨、沒有責罵……依然是那種讓人捉摸不定的平靜,沒有情緒的平靜才是最可怕的。


    海因斯腳步微頓,按捺住心中的不安和焦躁,臉上露出恰到其處的喜悅之色,坐到床上,拿出一瓶魔藥過來,說道:“這是我從神殿的高級藥劑師那兒換的魔藥,可以迅速緩解身體的疲憊,修複精力。”


    簡陸此時身體難受得厲害,不客氣地接過喝了。


    見狀,海因斯高興起來,低沉的聲音說道:“簡,我們在一起吧。”


    簡陸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


    海因斯馬上伏小作低,誠懇地道:“你如果生氣,打我罵我都可以……”


    “閉嘴!”簡陸冷著臉,“我又不是女人,為了這種事情打人罵人!”


    這人從一開始就給過他拒絕的機會,隻要他殺了他,或者不計代價地將他擊傷,便能阻止這件事情的發生。可是直到最後,他仍是沒有出手,就算知道這是他的算計,簡陸仍是下不了手。


    既然是自己選擇的,簡陸也不會在事後像個*的女人一樣大吵大鬧,而是平靜地接受了。


    海因斯因為他的反應雙眼發亮,“你自然不是女人,我比任何人都清楚的。”說著,爬到床上摟住他撒嬌,將腦袋蹭到他的脖頸間,聲音甜膩極了,“簡,我真高興,我們在一起吧。”


    “不!”


    “……”


    海因斯震驚地看著他,不知道為什麽已經到這一步了,他仍是拒絕自己。明明他沒有出手,也沒有在事後憤怒,這已經說明了他是接受的,為什麽此時仍是拒絕?


    簡陸看他一副受傷的模樣,隻覺得頭疼得厲害,到底被壓的是誰啊?他撫了撫腦袋,眼角餘光瞥見抬起的手上衣袖滑落,露出布滿了各種痕跡的手肘,他的皮膚白晳,而且很容易留下痕跡,更不用說身體其他地方的痕跡,就算沒有看,也可以想象。


    簡陸的臉色有些黑,不理會他,徑自起身。


    海因斯殷勤地捧著他的衣服跟進了浴室,給他放水泡澡,順便倒了一瓶緩解疲勞的魔藥進去。


    簡陸剛擼起衣服,想到了什麽,對他道:“出去。”


    海因斯厚著臉皮道:“我給你按摩。”


    簡陸眯了眯眼睛,然後想到了什麽,沒再吭聲。


    海因斯頓時高興起來,隻要簡陸不拒絕,他便可以更得寸進尺,一雙眼睛火辣辣地掃視著麵前的青年,他慢條斯理地將衣服脫了,走進浴缸坐下,身材雖然瘦削,但比例十分完美,特別是那雙修長筆直的長腿,更是看得他眼睛發綠,想到那幾天時,這雙長腿纏在他腰上的銷.魂,身下的東西瞬間堅硬如鐵。


    然後,海因斯知道為什麽簡陸會留他了。


    “如果你敢摸了不該摸的,我不介意剁了龍爪,接兩盆龍血來繪製卷軸,效果一定魔龍血更好。”簡陸輕描淡寫地說。


    海因斯頓時萎了。


    好好地泡了個魔藥澡,簡陸的身體終於恢複得差不多,沒有醒來時那種傷殘人士的可怕痛苦了。再看一眼旁邊小心地圍著他轉的金發青年,簡陸目光往下瞄,瞄到那玩意兒時,臉色又有些發青。


    這幾天的經曆讓他知道黃金龍這種族有多掉下限,如果可以,真不希望再體驗一次。


    “外麵怎麽樣了?”簡陸邊吃海因斯送過來的不知哪一餐的飯,邊詢問。


    海因斯微笑道:“你想問什麽?”


    簡陸瞥了他一眼,覺得這廝明知故問,“你隨便說說。”


    “愛麗絲公主的生日舞會結束的當天晚上,五王子病了,現在病得非常嚴重,昨天王宮的人請了光明神殿的光係魔導士過去給五王子治病,不過效果不太好……”海因斯說到愛麗絲公主的名字時,一雙眼睛盯著他,不放過他麵上任何情緒。


    簡陸坐在那兒,任由他看,沒有什麽表示。


    海因斯心裏高興起來,麵上也多了幾分愉悅。


    “其他的也沒什麽了。”海因斯總結道。


    簡陸忍不住又看他,他可沒忘記愛麗絲公主生日舞會時,這廝直接帶著他撕裂空間離開,沒有走王宮正常通道,這讓王宮裏的人怎麽看,那些隨行一起來的聖騎士團怎麽辦?心裏雖然疑惑,不過看他輕鬆的樣子,應該是有了對策。


    現在簡陸已經不將他當成一個正直陽光的騎士了,這廝黑得流墨,想必早有安排,不然他也不可能這些天都和自己廝混在房間裏,做盡掉節操的事情。


    吃過飯,簡陸覺得肚子有點兒撐,便離開臥室。


    剛出門,就見到拎著一籃子洗幹淨的衣服的維娜走過來,看到他出來,麵上露出高興的神色,溫和地道:“聖子今日不用修練麽?您已經有五天沒有出門了,雖然修練很重要,但也不可傷了身體。”


    簡陸木著臉,不知道怎麽和她說,隻得點點頭。


    這是一個筆直筆直的世界,如果維娜知道自己照顧長大的兩個男人發展成那種關係,恐怕會受不住。當下簡陸便決定,這事情還是瞞著維娜吧。


    維娜關心了他們的身體,又說了幾句話,便去忙碌了,兩人繼續在神殿的花園裏散步消食。然後簡陸坐在庭院裏,拿那本上古魔紋翻看起來。


    海因斯坐在他對麵,一雙眼睛不離他的麵容,目光中透著貪婪和強烈的占有欲。


    “簡,我們在一起吧。”他輕聲說,心裏總有一種預感,如果他不能讓這人親口承認,遲早有一天,他會失去他,可能再也找不到他。


    簡陸無動於衷,連眼神也奉欠一個。


    海因斯的臉龐又有幾分扭曲,然後努力地平靜下來。


    以前他以為,隻要得到他的身體就能滿足了,可現在才發現,他不滿足,甚至更恐慌了。因為這個人太神秘了,他總覺得,有一天,他會頭也不回地離開這個世界,然後讓他再也找不到。


    可是他能去哪裏呢?就算是死亡,隻要運作得當,人死也能複生。


    但放在簡陸身上,好像不僅僅是關於死亡的問題。


    就在兩人安靜地做著自己的事情時,有侍從過來,朝兩人行了一禮,對簡陸道:“閣下,長老們請您去一趟,有事相商。”


    簡陸將上古魔文書收起,朝他點頭,起身離開。


    海因斯站在廊前身後目送他離開,神色有些不定,想了想,他叫來一名神殿侍從叮囑幾句。不過半個魔法時,海因斯便知道長老們將簡陸叫去做什麽了,顯然,在聖女接任務離開後,又有任務需要聖子出馬。


    簡陸回來時,看到等在殿前的男人,掃了他一眼,便越過他離開。


    海因斯跟在他身後,兩人一前一後地走著,在外人看來,這模式便如同聖子和守護騎士之間的相處模式。


    “簡,幾時出發?”


    “教皇說,越快越好,所以明天就出發。”簡陸說著,沉吟了下,又道:“我去克雷德導師那兒一趟。”說明著,轉身又離開了。


    直到夜色.降臨時才回來。


    晚上,依然是那張床,依然是兩個男人糾纏在一起。


    海因斯緊緊地摟住他,用蠻力讓他無法掙開,抵住他的額頭,繼續白天時候的問題:“簡,為什麽你不能答應。”


    簡陸依然是沉默。


    海因斯心裏又暴躁起來,低頭狠狠地噙住他的雙唇,用力碾壓,手伸進他的衣服裏,撫摸著那讓他迷戀不已的如絲綢般光滑的肌膚。


    “這幾天還沒鬧夠?”簡陸終於火大地一腳踹過去。


    海因斯抬起頭,雙眼已然變成了充滿獸*望的豎瞳,聲音卻有幾分委屈,“我現在還是發.情期,前陣子總是喝魔藥壓製,現在反彈厲害,所以……”


    簡陸的臉也扭曲了下,有種想要將這人按在床上暴揍的衝動,尼瑪發.情期竟然還沒完,這五天他是在床上白挺屍了麽?這五天時間,他睡的時間少得可憐,全靠魔藥支撐著,睜眼閉眼都被人這樣那樣地折騰,身體都不是他的了,要不是有魔藥支撐著,恐怕要陣亡在床上。


    他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麽會有龍性本淫,什麽都不挑的說法了,因為一個實在無法滿足他們的獸性,所以但凡能看到的生物,都能讓他們直接提x就上。


    “我不想上其他人和生物,隻想上你。”海因斯毫不猶豫地說,就怕對他感情不夠深的簡陸將他掃地出門,讓他去找別人解決,那他寧願自己忍著。


    簡陸默然。


    最後摸出了一瓶清心寧神藥劑捏開他的嘴巴灌下去,冷酷無情地道:“老子可不想死在床上,以後繼續每天一瓶。”


    海因斯委屈地看著他,這種事情他也不能控製啊,誰讓巨龍就是這樣的種族。


    “簡……”


    “睡覺!”


    海因斯蹭過去,不顧他的反對,將他摟到懷裏。


    簡陸頓了下,覺得反正節操已經掉光了,給他抱一下也不會死,便不理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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