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自南驚住了,這是她第一次聽晏暮山道歉啊!


    而後曲北昀又轉而對晏暮秋道,“姐姐,對不起,暮山是因為太在意我太在意孩子所以才莽撞了,歸根到底都是我的原因,我的錯,北昀在這給姐姐道歉,今天準備不充分,下次北昀再送上道歉的禮物表示誠意。(.)-79-”


    晏暮秋雖然脾氣暴躁涵養欠缺,但是並非不懂禮數,隻不過平時任意妄為慣了,現在有人服軟,又是這麽一個重要的場合,也就算了,畢竟在大家麵前丟臉丟的不僅僅是晏家的臉,還有她晏暮秋的臉,這臉丟了,要找到質優的男人就更難了……


    話說,晏暮山處處踩她痛處,並不是她不願意嫁人,而是這些男人她都瞧不上啊!既然瞧不上她也不願意委屈自己將就嫁了,不如堅持不婚!


    吵鬧終於平息下來,晏項文感歎一聲,“北昀比你們每一個人都強!”


    一句話,雖然是貶晏暮山,可是實實在在的,卻讓晏暮山很有臉麵。他爛泥扶不上牆又怎麽了?反正這輩子老爺子也不會改變對他的看法了,來個媳‘婦’讓人刮目相看也是不錯的!


    小魚兒早已習慣了家裏的大吵小吵,完全修煉出和他大伯一樣的境界,吃自己的就好,然而,正含著一口湯的他卻突然被嗆到,然後指著‘門’口的方向,驚喜得都結巴了,“媽……媽媽……媽媽!”


    晏慕白一愣,晏家人都是一愣,而後小魚兒就朝著‘門’口奔過去了。


    許自南是第一次見小魚兒的媽媽,很是好奇,望過去,隻見一個穿休閑裝約‘摸’三十歲的‘女’人一把抱住了奔過去的小魚兒。


    這樣的場合,穿成這樣來,實在是有些……怎麽說呢,敷衍吧……


    “呂慧文。”晏暮青在她身邊輕輕說了一聲。


    許自南知道是跟她說的,話說她跟晏暮青結婚,這個呂慧文沒有出現,晏暮山結婚她卻來了,難道晏暮山麵子更大一點啊!


    呂慧文走近了。


    許自南也看清了,一身白‘色’休閑服,烏黑的頭發紮了個馬尾,五官其實很漂亮,小魚兒就是遺傳了她,而且素麵朝天一點妝都沒有。


    呂慧文在小魚兒的座位上坐下,抱著小魚兒,叫了聲,“爸,簡姨,大哥。”


    她叫了三個人,三個人都沒有答應她,許自南覺得好尷尬,突然有點同情呂慧文了,甚至有點理解為什麽呂慧文要離婚了……


    不管怎麽樣,她決定打抱不平!就憑他們都是為人媳的身份!


    於是衝著呂慧文一笑,“是慧文嗎?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麵哦,很開心認識你,我是許自南。[.超多好看小說]”


    呂慧文見有人理她倒是詫異了,也對她笑了笑。


    許自南發現,呂慧文笑起來的時候無遮無攔,眼睛裏一點‘陰’霾和隱藏也沒有,竟然是個極其爽朗的‘女’子,她一眼就喜歡上了,可是這樣的‘女’子為什麽會離婚呢?


    “媽媽,吃飯!”小魚兒貼心地對呂慧文說。


    而晏慕白早已經給她拿了餐具,還裝了食物擺在她麵前,“慧文,先吃點。”


    呂慧文看了他一眼,“我是為兒子來的!我說你這麽個大老爺們帶著孩子,竟然還能讓孩子被扔進海裏!這就是你帶孩子的能力?我要收回孩子的監護權!”


    “是個意外,慧文。”晏慕白解釋。


    許自南聽了忙道,“慧文,是我的錯,當時是我帶著小魚兒在玩,沒看好,對不起,不要埋怨二弟,不關他的事。”


    不知道呂慧文是不是感念她剛才一言之恩,竟然也沒再說晏暮白了,反笑了笑,“我沒有怪你的意思,大嫂,你誤會了。”


    晏暮山的表情像吃了屎一樣難看,毫不客氣地就問,“你怎麽來了?來之前沒做什麽吧?”


    呂慧文臉‘色’立馬不好看了,“剛剖完!”


    晏暮山立馬又變了臉,“你……真是晦氣!”


    “我知道我是不受歡迎的人!晏暮白,還有房間嗎?我去房間,就不在這礙事了!”呂慧文站起身,“小魚兒,跟媽媽走。”


    “我帶你去吧!”晏暮白也站了起來。


    三人走了不多一會兒,晏暮青電話急響,他一接,臉‘色’都變了……


    聽完電話以後,他臉‘色’凝重,卻小聲地吩咐,“你們在這穩住賓客,拖延下時間,我回房間看看!”


    於是大家都知道,大概又出事了……


    晏暮青一離座,許自南就尾隨他而去,晏暮青似乎並不希望她跟去,但是諸多賓客在此,已經來不及阻止,隻好隨她。


    離開宴會廳,至無人處,晏暮青才停住腳步,“南兒。”


    許自南仿佛知道他要說什麽,牽住了他的手,“不,我要和你一起!”


    晏暮青略一思考,拽緊了她的手,疾步往酒店房間而去。


    許自南猜測,如果不是她不顧一切跑了出來他是不會允許她跟著的,而現在,和把她撂在半途相比,他覺得他帶著她會更安全些。


    晏暮青走得很快,她小跑著唯恐落後而誤了事。


    他去的是晏暮白房間。房間‘門’開著,晏暮白夫‘婦’和小魚兒卻站在‘門’口不進去,小魚兒緊緊抱著呂慧文的大‘腿’,好像受過驚嚇。


    “怎麽回事?”晏暮青到後,麵‘色’凝重地問,並將許自南護至身後。


    “兩條蛇!”晏暮白掩飾不住的緊張,“給你打電話的時候隻發現一條,現在發現兩條,不知道還有沒有。”


    許自南捂住嘴,渾身發麻,對她而言,對蛇的恐懼更勝鬼魅,畢竟這世界上沒有鬼,而蛇是真實存在的,隻不過,以前這種動物離她頗遠,而現在,卻突然近在咫尺。


    她躲在晏暮青身後往房間裏看,果然看見地板上躺著兩條蛇的屍體……


    她緊緊捂住自己的嘴,怕的是控製不住會尖叫出來。


    晏暮青把她往懷裏一按,“別看!”


    難怪這一家三口站在‘門’口,是怕房間裏還有蛇不敢進去,可是更不敢離開,隻怕還會有蛇從裏麵爬出來而進了其他客人的房間。


    “你打死的?”晏暮青問了一句。


    晏暮白微微一窘,“不是……是……”


    不用說是誰了!晏暮青已經知道是呂慧文!而被晏暮青按著頭的許自南也聽明白了,不由扯開晏暮青的手詫異地看向這個奇怪的‘女’子,她居然敢打蛇?


    呂慧文是個極爽快的人,一看晏暮白那樣兒就忍不住嘲諷,“得了!有什麽不好意思的?我都沒有不好意思你還不好意思了?我就是這樣的人!人我都剖過何況是條蛇!”


    許自南對這個人頓時佩服得五體投地,連害怕都忘了……


    酒店的保安們急哄哄地跑來了,他們簡直就特麽地想辭職不幹了!這接二連三的怪事,挨上司訓不算,扣薪水也不算,重要的是顯得他們很無能啊有木有!這幾天發生的事哪一件不在用事實打他們的臉?


    當他們麵對著房間裏的死蛇,再一次悲劇地發現,他們又來晚了!


    保安部經理快要哭了……“你,還有你,進房間搜搜看還有沒有蛇,你,再打電話報警吧!晏先生,其它房間還正常吧?”


    晏暮青冷然,“我還沒看我房間!”


    說完,他牽著許自南往自己房間走去。


    保安走在前麵,緩緩打開‘門’,晏暮青卻始終把許自南藏在他身後,用身體遮住她。


    所有人的心隨著漸漸開大的‘門’縫,都提到嗓子眼了,終於,房‘門’大開,並沒有異樣的動物竄出來,當大家舒了口氣的時候,卻突然從‘門’框上麵掉下一物,幾乎是貼著保安的身體墜落,直接掉到保安的腳下。


    保安驚得大叫一聲,退後兩步,看著掉在地上的蛇,死過一遍一般,臉上還有蛇尾掃過的涼颼颼之感……


    於是,一場打蛇行動展開,保安們圍著蛇一頓‘亂’打,終於將它打死。


    可是房間裏還有嗎?誰也不敢肯定,晏暮白那邊可是出現了兩條啊!


    他們不打算再進屋裏冒險找,一切還是看看情況再說,而晏暮青這時提出一個問題,“不知道別的房間還有沒有!?”


    保安經理哭喪著臉,心裏再怎麽滾了一千遍類似於問候祖宗的話,還是叫來客房部的人,一間一間房間去找。


    結果,陸陸續續從晏家所定的房間裏找出好幾條蛇。


    “怎麽辦?”晏暮白問晏暮青。


    晏暮青看他一眼,“還有問嗎?這裏還能住人?你就不怕晚上睡得好好的一條蛇爬到你‘床’上?”


    許自南想想那情形,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其實她也好想像呂慧文那樣麵不改‘色’,可是她做不到,在她眼裏,蛇真的是世界上最可怕的動物,沒有之一!


    晏暮白被他一嗆,說不出話來。


    晏暮青繼續指揮他,“這樣,這件事關係到晏家的顏麵和聲譽,我們晏家以後還想在親朋好友業內行內中立足的話,所發生的一切都要保密,此其一。其二,這麽多賓客,全是參加婚禮來的,突然在這個時候把人家趕回去,人家不起疑才怪,所以,要想個辦法穩住他們,並且安全地不著痕跡地把他們轉移。”


    晏暮白還是看著他,顯然不敢再問“怎麽不著痕跡地轉移”了……


    晏暮青等了會他,似乎在等他給建議,終於等空時,臉‘色’‘陰’沉,“你去宴會廳找阿百,告訴他這邊的情況,讓他帶人無聲無息地檢查宴會廳裏是否也有蛇,記住,是無聲無息,千萬別被人看出點什麽!不過,據我估計應該是不會有的!餐廳人多,對方沒有那麽容易下手。”


    “好。”晏暮白一口答應下來。


    “還有!這個是最重要的!找個人立即、馬上做新的旅行規劃,把所有的客人分成幾撥,送往不同的地方旅行,你代表晏家宣布,晚宴結束也就是結婚儀式結束了,接下來的節目一直保密沒有告訴大家是為了給大家一個驚喜,驚喜就是晏家為答謝所有親友的光臨,請他們今晚就出發去旅行,如果實在不願意去旅行的,今晚的飛機跟我們一起返家……”晏暮青直視著晏暮白,“說得明白嗎?”


    晏暮白點頭,“明白,可是,誰去做計劃?這麽短的時間?萬一大家都不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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