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公然選擇了齊潤,甚至還帶頭領眾大臣參劾齊|墨,張天浩此時想要示好企圖讓齊|墨對自己手下留情,無疑是自欺欺人。<strong></strong>


    果然齊|墨冷著臉不屑道:“張大人莫要以為這樣就能抵消你汙蔑皇子之事,本宮雖然同情你府中的遭遇,但你卻惡意的將妾室和孩子的死賴在本宮的頭上,這屬於嚴重的汙蔑。


    本宮今日若是不站在外麵讓雷劈一回,你們現在是不是已經逼的父皇將本宮送去天台斬首了?


    無中生有,汙蔑朝廷命官尚且要受拔舌之刑,張大人帶頭汙蔑本宮,這是不是連你家屬的舌頭也都要拔盡?”


    張天浩嚇得麵色慘白,惶恐求饒道:“四殿下恕罪,下官有眼無珠,下官犯了死罪,懇請殿下開恩,下官隻是受人蠱惑,下官絕對不敢有汙蔑之心啊。”


    齊|墨看也未看他一眼,張天浩&lt又對著慶隆帝大哭:“皇上,罪臣懇請皇上繞過罪臣一家,罪臣隻是被豬油蒙了心,才做出這種罪該萬死的事,罪臣甘願受罰,隻懇請皇上饒過罪臣的家眷,他們都是無辜的。”


    眼下要讓慶隆帝和齊|墨放了自己已經是不可能了,唯獨隻有替家裏人求情,或許皇上能大發慈悲的饒了自己的家人。


    齊|墨冷漠無情的看著張天浩,事實上他根本不關心張天浩和其家人的死活,但是淩依說過,張天浩縱然有罪。可張佐倫卻無辜,張家老小也並沒參與到其中。


    他猶豫了片刻,終於還是出聲道:“父皇。張天浩雖然確實汙蔑兒臣是煞星,但他的家人無辜,兒臣懇請父皇饒過張家老小,至於張天浩,兒臣也並非真的要狠心拔其舌頭,父皇隻需將他遣送蠻夷之地即可。<strong></strong>”


    蠻夷之地可是發配終身監禁的犯人的地方,進去裏麵。終身都不得出來,當初張天浩要求將自己送去蠻夷,他現在也不過是一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慶隆帝順著齊|墨的話點頭同意:“將罪人張天浩即刻發配去蠻夷之地。終身不得離開,不得與其家人相見,若有違令,斬立決。”


    張天浩麵如死灰。自己可真是一步棋走錯。一生就完了,這樣的打擊讓人承受不起,竟然直接暈了過去,侍衛趕緊上前將他拖下去。


    ****又將目光看向了另一人,眼光幽暗而陰冷,像是吐著信子的毒蛇,僅僅隻是對視一眼,就害怕的不寒而栗。


    曹軍渾身止不住的顫抖。害怕的垂著頭,他知道。處置了張天浩,下一個就輪到了自己。


    “曹大人身為參將,我早已聽說你治軍有方,也很是佩服,所以時常會去你營門裏溜達溜達。


    前不久無意間遇到一個小兵,嘖嘖嘖――那可是慘得很呐,右手手筋被挑,左右腳也被砍去了腳趾,一隻眼睛還沒了,嚇得本宮是那一晚上都噩夢連連啊。


    不過本宮這人就是毛病多,後來就派人查了查,才知道那小兵原來不是普通人呐,徐虎三年前自跟著參將起,就屢創戰功,直逼參將。


    本宮聽聞袁江軍說,今年本來要將他提拔為上官軍,這才短短三年就爬到自己的頭上,參將心中一定不好受吧,正所謂後生可畏,你難道甘願就這麽被一個年輕人比過去?”


    曹軍冷汗已經將後背打濕,臉上更是汗如雨下,他不停的用袖子擦臉上的汗珠,結結巴巴道:“屬下――絕對不敢有這樣的心思,做師傅的都想要看到自己的徒弟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屬下欣慰都來不及,隻是――”


    “隻是你說的這些話,也隻能騙騙那些愚昧的人,本宮可是查的一清二楚,你為了自己能提拔為上官軍,竟然設計陷害徐虎,還廢去他的手腳,讓他這輩子都再也拿不起兵器。


    你這種人,還配呆在軍中?父皇,這件事兒臣已經掌握了所有證據,請父皇下旨,讓兵部調查,還徐虎一個公道。”


    掌握了所有證據?!曹軍麵如死灰狀,現在他才想清楚,齊|墨早就準備好這些事,來將自己一幹人等一網打盡。


    曹軍被帶下去,期間無論怎麽慘叫求饒,慶隆帝都無動於衷,震怒之於,對這些人的處罰絕不手軟。


    接下來,齊|墨又連告四人,全是剛才請旨要將他驅逐的人,慶隆帝漸漸也明白了,齊|墨早知這些人要反他,所以一早就調查準備了這些能夠拿捏那些人的事件。


    打蛇打七寸,他這接二連三的揭發臣僚之間的腐敗和貪汙,瞬間將支持齊潤的大臣打擊的潰不成軍,殿中的所有人都知道,大殿下從此算是與皇位再也無緣了。


    蘇後親眼見到齊|墨安然無恙的自雷電中走出來,她就知道接下來的事情一定會一發不可收拾。


    可知道歸知道,她甚至沒有半點法子來阻止,隻能聽著下人隔一會兒就來告訴他,某位大臣被抄家,某位大臣被發配,某位大臣被判秋後問斬。


    “月妃――你死了都還要給哀家留一個禍害――這個仇,哀家一定會報――”蘇後緊握著拳頭,眼裏噴射出濃烈的恨意。


    宮女匆匆進殿道:“太後,皇上已經讓人將大殿下押送去了卻寧所,朝中無一人敢出麵求情。”


    蘇後謔的起身,怒吼道:“皇帝是要把哀家逼死才甘心啊,好,好,好,哀家就死給你看,哀家倒要看看,你如何給天下人交代。”


    她說著還真的往旁邊的柱子撞上去,嚇得宮女太監們一團亂,紛紛上前拉住她。


    可是蘇後還沒緩過氣兒準備再撞一次,外麵就湧入大批的太監和宮女,為首的正是福泉。


    “奉皇上旨意,奴才們特意來保護太後。屋裏的閑雜人等趕緊的,都出去,太後受不得刺激,萬一有個三長兩短,皇上就摘了你們這些人的腦袋。”


    蘇後怔愣了一瞬,厲吼道:“皇帝他這是要軟禁哀家不成?這天下還有沒有王法?都給哀家滾出去,哀家不要你們伺候,都給哀家滾――”


    福泉像是沒聽到似的,笑嗬嗬的道:“太後,皇上對您一片孝心,考慮到太後年事已高,這宮裏的人也都笨手笨腳的,皇上特意命奴才選了這些老人,個個都是能手,最會伺候人,請太後看在皇上的這片赤誠之心上,就接受了吧。”


    言下之意就是,如今大殿下已倒,你如今在朝堂上還背了個“後宮幹政”的大罪,若要頤養天年,從此以後就老老實實的在這壽德宮呆著。


    壽德宮的太監和宮女,誰都知道這時候若是不走,那就沒有活命的機會了,一個個麵麵相覷,一開始隻有一兩人小心翼翼往外走,緊接著接二連三的離開,片刻時間,宮內原有的人都走光了了,隻除了太後的貼身老宮女。


    “你們還愣著做什麽?還不趕緊去給太後請安,以後伺候太後的事,可就全靠你們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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