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高維度到低維度的信息投放開始了,這是四階的戰鬥,任迪是三階,以任迪的能力在掌握位麵上的穿越怪節點,僅僅隻能做到組織這個節點出格幅度的量子波動。


    二十一世紀,人類用機械控製的量子糾纏擾動,能量是非常小的,僅僅隻能擾動另一個光子或者是電子。而高居於高維度上的存在,能用一個點在位麵上刻畫出繁複。


    在原始人的世界中,火焰的跳動是無序的,在21世界的人類技術下,火焰能在氣缸中以規定的時間爆燃,產生標準的能量,能在噴氣式戰鬥機的噴尾,放射出湛藍的火焰。


    在低維生命的眼中,量子的波動是無序的,而在高維控製下,量子波動能變得統一有序。一群質子中子的組合能夠順利波動出來骨骼,肌肉,金屬鋼鐵。


    在低維度位麵上,生命看到這個現象,則是驚歎,在和空間中其他現象無關聯的情況下直接無中生有。而在高維度視角中,則是能看到,眾多位麵的層層疊疊的擾動最終聚焦投影在一個位麵上。


    而任迪看不到,作為還沒有跨出位麵的存在,任迪隻能看到位麵上不正常的節點,看不到節點和其他一個個位麵層疊下的有序。任迪隻能阻止魔晶在位麵上的進一步投放,卻做不到在位麵上得到高維的反饋。任迪能力有限。威脅不到魔晶。


    魔晶的節點在任迪的控製下還算是安全的,和魔晶相比,蠕蟲空間現在處於倒大黴的狀態。星門位麵上華這個最後一個節點被幹掉了。


    被鋒芒空間的人幹掉了,任迪隻是在位麵上堵住信息投放,鋒芒和坎坷兩方聯手對蠕蟲空間內部進行反幹涉。在蠕蟲空間內部,一場浩大的任務開始布置了。任務沒有原因也沒有結果。


    空曠的空間中響徹著這樣一句話:“想知道生命的意義嗎?”一位位蠕蟲空間內部的穿越者抬起頭詫異的看了內部的一個個光柱。


    空間的中冰冷無情的聲音繼續響起:“半個小時內沒有進入光柱,強行抹殺。”


    蠕蟲空間內人類區域中,十四位二階強者看著空間內光柱,都相互低頭,這時候一位外貌白且英俊頭淡金色的男子說道:“我感覺到了,這個任務的危險性。”另一位臉上紋著各種魔法刺青的黑人男子說道:“這個任務讓所有人參加。蠕蟲想幹什麽?”


    這這時候一位臉上掛著微笑的身上穿著牧師長袍的亞洲人扶了一下臉上的眼鏡朝著光柱走了進去,說道:“與其思考,倒不如去看看。”


    看著這位亞洲人進入光柱,隨後其他幾位二階也相繼進入了光柱中。


    蠕蟲空間的人類區域如此,其他智慧物種區域同樣如此,都進入了召喚光柱中。


    然而此次任務光柱,並非蠕蟲主持,而是坎坷和鋒芒暫時接管了蠕蟲空間內部的權限,這個權限並不長,原子鍾計算下,三個月的時間,蠕蟲空間就能重新奪回空間權限。


    但是這個權限大的可怕,對蠕蟲空間內部所有成員下達任務,頒獎勵,執行抹殺的權限。坎坷對蠕蟲空間做了蠕蟲空間最害怕的事情。


    站在蠕蟲空間的立場上,他希望所有麾下的輪回者都拒絕這場任務,然後被規則抹殺掉,這樣的話蠕蟲空間雖然會損失慘重,下麵不會生更壞的事情。然而這是不可能的。自己麾下的輪回者不會為了蠕蟲而自殺。


    112這個公式永遠隻是數學理論上,在萬物的物理規律上,當兩個1經曆了加這個過程,就算再次分開為兩部分,也不是原來的1了。


    一個粒子與另一個粒子接觸,在影響另一個粒子的時候,自己也必然影響,演變軍官在沃土區一場場戰役,一次次變革中成長的過程中,演變了曆史,曆史也演變了演變軍官。


    在一場場任務中,任迪交心的是一個個位麵的英雄們。而並非演變,演變被規則束縛著,不可對演變軍官有任何照顧,不能對演變軍官有任何思想上的主觀,幹擾隻能布置一場場任務,“良心”的布置一場場對於演變軍官來說不進則退的任務。


    如果看任迪在進入演變後一路成長的過程,任迪最初的量子生命波動,然後隨著在一場場不同時期任務中,和同行者們行走過程中,任迪影響了他們,而他們也影響了任迪,任迪量子生命波動,周圍有著後期加入的一個個量子生命擾動現象意誌碎片。環繞著任迪原初那薄弱的量子神秘波動旋轉自我意識


    這是一個自我意識承認,且強大的過程。是生命就必然有這個過程。21世紀的人類從出生就受到父母的影響,初步形成自我概念,然後是學校朋友,最終是社會,形形色色的人,形形色色的影響。


    一個健康的人,是要和大量心理健康的人接觸,才會正常,若是之和一個人接觸,隻在一個人的控製的接觸下會什麽呢?傳銷組織裏的人會和社會主流思維脫離。變得不倫不類。


    任迪的意誌強大來源於文明中眾多個體的意誌閃爍。和自己契合同行,共生共死的文明可遇不可求。


    而蠕蟲空間,內部一個個輪回者走到二階三階的過程中,何曾在乎過位麵上力量渺小的個體,他們隻在乎空間的意誌,以及隊友。而他們的隊友在強大的過程中也受到了空間的影響。


    少有穿越怪能做到第一代穿越係統那樣公正無情,如果從高維度的視角來看。


    那些出自蠕蟲空間的二階輪回者的量子尺度上的有序波動,都環繞著另一個波動,就像宇宙的雙星體係一樣構建了一個體係。在遙遠的視角上,可以近似看成一個天體,比如說比鄰星這就是三個天體,而地球人類很長時間將其看成一個天體。


    這些二階輪回者一路的強大,離不開空間獎勵,以及額外任務安排的過程的認可,他們走向強大的過程中,隻有空間的影響伴隨。不知不覺中意誌的成長,量子尺度的神秘有序波動壯大過程中,被另外一個較為獨立清晰的意誌影響。最最壞事的是,這個與輪回者真正原初意誌交相呼應量子生命波動還和其他人量子生命波動中交相呼應的那一部分有聯係。


    通過這一層聯係,輪回者會現自己的意誌心想事成其實是空間的意誌,輪回者會現自己的心和隊友的心,心有靈犀。


    不知不覺中,在意誌上所有二階其實都被蠕蟲寄生,在位麵上以輪回者量子生命波動周圍的獨立波動存在。而在高維度上,這些所有獨立存在組合起來構成了蠕蟲一部分組織,量子信息是可以跨越維度的,在不同的維度位麵上有著不同的表現。


    人類是什麽東西?一個個單獨細胞活動組合在一起的體係集合。蠕蟲是什麽東西?一個個量子變量信息相互信息交互在高維度上組成的集合。


    輪回者是什麽?從接觸穿越怪開始,思維伴隨穿越認為自己在走向強大的被寄生者。每一個穿越怪麾下的輪回者都會為自己穿越者的身份有所優越,這一份優越讓他們會越來越認為自己淩駕所有人之上?然而原初壯大的意誌會逐步和穿越怪那一部分意誌靠攏。


    為什麽穿越怪喜歡選天煞孤星,因為天煞孤星在原來社會上不和任何人接觸,不受任何羈絆。為什麽魔晶會認為黃步成已經死了,因為黃步成的所有對廢墟位麵探索的好奇心,都被現實碾壓了。黃步成自我熄滅了,魔晶那一部分量子生命波動,沒有了環繞的對象,黃步成就屬於空間中即將被代謝的那一部分。


    而現在,這些穿越者直接死了,對蠕蟲空間到底有沒有傷害?答案是有的。但是隻會讓蠕蟲重傷,而現在鋒芒和坎坷幹的事情是直接把這幫人丟下去。丟到星門位麵上去。丟到位麵上那個逐步開始滾動的曆史車輪上。


    曆史的教訓會碾碎虛妄。而在這個過程中,所有輪回者依舊是以蠕蟲的一部分來承受這個位麵上的曆史的碾壓。這對於蠕蟲來說就是癌症。


    用蠕蟲的屁股來看,這幫輪回者來到了星門位麵戰場上。就是在送死,還不如在空間中抹殺,死的痛快一點。然而權限被坎坷和鋒芒拿下後。蠕蟲沒法告訴每一個輪回者準確的信息。隻能用量子生命波動,對輪回者出警告,警告他們危險,要小心。


    這就像人類沒法用語言告訴單細胞生物要繁殖。


    大規模投放開始了,鋒芒和坎坷計算了這個位麵的混亂度,該位麵處於生命意誌向上力量和阻力的衝突中。在對衝的過程中會有戰爭,會有變革。會有死亡,混亂度極高。


    一個個輪回者驚訝的看著這次穿梭,這次穿梭和以往一下子昏迷,然後在光罩內清醒的情況不一樣,整個穿越過程中他們都是清醒的。他們現自己是順著一個六邊形的井口進入。


    鋒芒說道:“本次任務,所有人無法使用任何道具血統天賦技能,請各位從零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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