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曆史的人肯定都很清楚,即便是不熟悉曆史的人,也一定多少知道一些。“支-那”二字,是倭國侵略華夏時,對華夏人民的蔑稱。


    僅僅是這兩個字,對於華夏人民來說就已經帶著濃濃的侮辱性。更加別提還在這兩個字後麵,加一個“豬”字。


    櫻花月一聽到擂台上那倭國武士說出那樣一番話後,整個人頓時變得臉色蒼白。以往櫻花月從來不參加這種人比較多的聚會,故而她並不知道這“名刀大賞”竟然還會有個什麽“殺豬表演”。


    當然,其實這並不叫“殺豬表演”,真正的名字叫“倭華武比”。之所以會改了名字,一是因為曆屆比試,全是倭國武士勝出。二則是因為站在擂台上的武士,是個極端的倭國右翼分子。


    這樣的人說出這種刻意侮辱華夏人的話並不奇怪。


    也許有人奇怪,為什麽曆屆名刀大賞上的“倭華比武”,都是倭國人勝出,難道華夏人的身手真的很差嗎?


    其實並非如此。


    真正有氣節的華夏練武之人,怎麽會來倭國參加這種比武?而一個連氣節都沒有的人,又怎麽會練出高深的武功來?


    櫻花月擔憂地看向江楓,此刻江楓眼睛裏已經蘊滿殺意,他往前跨了一步,看樣子是準備上擂台好好教訓一下那個滿嘴跑火車的日本武士了。。


    櫻花月實在不想江楓去趟這一趟渾水,她拉住江楓,低聲道:“要不再等等?反正一會兒要出來那麽多華夏武者,先看看他們和那些武士的對戰情況再說好嗎?”


    江楓看了看櫻花月,他知道櫻花月是為了自己好。


    另外江楓也不得不慎重一下,他來倭國可是有任務在身的。在任務完成以前,他也不適宜在這麽多倭國上流人士麵前太出風頭。


    想到此處,江楓點了點頭,強行把心中一口氣忍了下來,決定先靜觀其變。


    很快台上的武士宣布比試開始,首先上場的據說是華夏一名重量級自由搏擊冠軍、少林寺兩名俗家弟子、另外還有什麽孫氏太極門的大弟子,通背拳的唯一正宗傳人。


    五人一上場,江楓立刻暗自搖頭。


    這五個人呼吸既重又雜,下盤又明顯不穩。手上雖然都有不少老繭,但有些老繭已經開始脫落,明顯是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刻苦練過功的征兆。


    這樣的人上場對戰瀨戶家“一刀流”的精銳弟子,根本就是在找虐。


    江楓隻希望這五個人能夠懂得相互配合,這樣倒還有一戰的資本。


    五個華夏人初一上場還略帶一點兒不高興,看樣子他們對倭國人以一敵五的安排明顯有些不滿意,覺得自己被輕看了。


    很快,一名倭國武士走上擂台。


    先前站在台上說話的那個倭國武士大聲叫道:“比賽的規則就是沒有規則,比試現在正式開始!”


    倭國武士話音一落,台上比試的這個倭國人立刻對著那五個華夏人衝了過去。


    五個華夏人立刻分散開,站成一個小圓圈把這倭國人圍在中間。


    這倭國人突然身形一晃抓住其中一個華夏人,不由分說便狂煽了兩耳光,然後一記猛烈的膝頂頂在他腹部,這個華夏人立刻倒在擂台上再也站不起來。


    那倭國人速度太快,直到那華夏倒在擂台上以後,其他四個華夏人這才反應過來。他們一起衝過來,想要聯合攻擊這倭國人。


    接過這倭國人直接抓著其中一個人的手反折回去,隻聽見“哢嚓”一聲脆響,那華夏人的手立刻被折斷。


    緊接著這倭國人借著這人的身體阻擋住其餘三個華夏人的進攻,然後一記高抬腿從上直下狠踢在這華夏人的後背上,這華夏人也倒在擂台上站不起來了。


    一切如同江楓所料,這五個華夏人根本不是那倭國武士的對手。五人一一被打趴在擂台上,再也站不起來。


    按道理來說,這一局比賽應該就此結束了才對。


    但是台上站著主持的那個倭國武士就是不宣布結束,他站在一旁冷眼旁觀著。


    參加比賽的那個倭國人走到其中一名華夏人麵前,一字一句的用華夏語對他說道:“說!自己是‘支那/豬’,華夏人是劣等種族。”


    被那個倭國人踩在腳下的華夏人頓時驚呆了,他連忙大聲叫道:“你們請我們來的時候,隻是說打一場表演賽,為什麽要這樣?我不說,我不說!”


    “說!”砰!倭國人重重地踩了那華夏人一腳,那華夏人頓時吐了一口鮮血。


    不過好在華夏人有骨氣,他直接罵了一句:“說你媽,你們這群狗日的矮蘿卜!”


    “找死!”倭國人高高地抬起腳來,他這一腳下去,恐怕那華夏人不死也將終生與病床相伴。


    砰!一道人影如同颶風一般從人群中竄去,然後淩空跳躍起來,一腳把那倭國人給踹的倒飛出去。


    此人自然就是江楓!


    江楓伸手扶起地上這名華夏人,然後又對另外一個艱難爬起來的華夏人做了一個讓他們離開的手勢。


    五名華夏人走下擂台。


    江楓站在擂台上,解下自己脖子上的領結扔到一邊,然後漫不經心地解下了衣袖上的袖扣,以及領口的兩顆扣子。


    江楓一邊解的同時,一邊用華夏語問道:“你們那個什麽賭盤,最高限額是多少?”


    說完,江楓抬頭看向負責主持的倭國武士。


    那倭國武士看江楓一身裝束應該是來參加宴會的賓客,但他那一口標準的華夏語,又標誌著他肯定是華夏人。


    倭國武士頓時疑惑了,名刀大賞什麽時候來過華夏賓客?


    “怎麽?就敢欺負一下不會武功的華夏人,遇到個稍微會幾招的你們就不敢承認接賭注了?”


    “為什麽不敢?賭注最高限額是一億美元,你要下多少?”


    一名看上去年紀大約四十多歲的和服男子淡淡說道。


    江楓看見這個人,腦子裏不由自主地冒出一段信息來。


    “瀨戶家家主,瀨戶野。一刀流當代門主。”


    江楓明白了,原田真一肯定認識這個這個瀨戶野,所以自己的記憶裏才會存有有關於他的信息。


    管什麽瀨戶野還是瀨戶狗,既然我上來了,老子就要代表華夏人狠狠踩一下你們這群倭國狗!


    江楓看向走到舞台旁邊的櫻花月,沒有說什麽,但意思櫻花月應該已經明白了。


    果然,櫻花月立刻點了點頭,然後對瀨戶野道:“瀨戶伯伯,櫻花月下注一億美金,買台上這位華夏武者勝。”


    “接受。賭注的賠率不變,依舊是一賠十。”瀨戶野淡淡地說道。


    嘩!周圍圍觀的賓客都忍不住喧嘩起來。


    十億美金,這絕對不是一個小數目。就算是對於瀨戶家這種頂級豪門來說,損失掉十億美金也足夠讓他們心疼的了。


    生活畢竟不是小說,十億美金絕不僅僅是一個數字那麽簡單。


    一來這是屬於賭注,輸了就得拿出這麽多現金來支付。


    二來大家族雖然財產很多,但流動資金卻並不一定很多。十億美金的損失,足夠讓一些大家族現金流出現問題了。


    瀨戶野答應下這場賭局後,立刻轉身看向身後一名三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說道:“川崎幸夫,你去會會這位華夏來的朋友。”


    “是。”中年男人立刻解下自己腰間的太刀,然後縱身一躍跳上擂台。


    擂台下麵圍觀的人紛紛議論著。


    “難怪瀨戶門主會答應這場賭局,沒想到他竟然派出川崎幸夫。我們倭國年輕一代的武王,他算得上是我們倭國七大流派裏麵年輕一代最厲害的十個人之一了吧。”


    “沒錯沒錯,他出手,那個華夏小子恐怕得吃苦頭了。”


    “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堅持到三分鍾,希望櫻花小姐不要為了這種弱者掉眼淚才好。”


    櫻花月完全不為周圍的議論所動,一雙美目目不轉睛地看著江楓。


    “雖然就這樣上擂台是很衝動的一個舉動,但既然江楓做出了這樣的選擇,那自己就該無條件的支持他。”櫻花月心中如是想道。


    川崎幸夫站在江楓麵前後對著江楓鞠了一躬,道:“一刀流川崎幸夫,請多多指教。”


    “華夏無名小卒江楓。”江楓懶洋洋地說道。


    負責主持的那個倭國武士大聲說道:“觀眾們,這個狂妄的華夏小子究竟能在我們倭國新一代武王手下撐多久呢?一分鍾?兩分鍾?答案馬上揭曉,比試開始!”


    “開始”二字的聲音一落,原本看上去好似儒雅書生一般文文弱弱的川崎幸夫突然神色一變,整個人好像瞬間從一隻羊羔變身成一頭餓狼一般,速度分快地朝著江楓奔來。


    江楓懶洋洋地撣了撣自己的衣服下擺,突然身形一動,抬腿就是一記鞭腿橫掃出去。


    川崎幸夫雙手硬擋江楓這一記鞭腿,他原本最自豪的就是自己吸收華夏鐵砂掌的訣竅,加上倭國空手道的訣竅,研究出來的“日照之手”。


    在以往的戰鬥中,他的“日照之手”可以說是所向披靡。


    但是今天,川崎幸夫的手剛和江楓的腿一接觸,立刻就好像腐朽的廢鐵一般,發出了“哢嚓”一聲。


    然後江楓的腿就踢到川崎幸夫的胸膛上。


    川崎幸夫感覺自己整個人像是被開足馬力的蘭博基尼撞到了一般,眼前一黑。鼻子、嘴巴全是鮮血不斷噴湧出來。整個身體往後倒飛出去,把擂台的繩子撞斷了,身體還接著往後飛出了一段距離才落在地上。


    落到地上以後的川崎幸夫不斷吐出鮮血,一點兒再爬起來的能力都沒有。


    全場的人,包括瀨戶野和櫻花月都被驚呆了。


    倭國新一代武王,被一招秒敗?


    江楓站在擂台上,抬著腳拍了拍,然後語不驚人死不休地說了一句:“原來所謂的倭國武士這麽垃圾?”


    江楓目光在台下一眾倭國武士身上掃過,然後淡淡地說道:“都別愣著了,一起上吧。我想也是時候讓你們知道知道,什麽叫真正的華夏武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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