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堂發綠!


    這一下子就把孫立雄給說蒙了,他皺眉說道:“人家都說印堂發黑,你在這胡說八道什麽,哪裏來的印堂發綠?”


    “別人是發黑,但你不一樣!”楊小天一臉認真的說道,“你絕對就是印堂發綠!綠的啊,就好像那呼倫貝爾的大草原一樣!”


    孫立雄立即秒懂,尼瑪,這哪裏是說他印堂發綠啊,這明顯是說他有綠帽子,而且綠的沒邊了,就好像大草原一樣。(.棉、花‘糖’小‘說’)


    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孫立雄剛進審訊室,就被楊小天這一句話給撩撥的氣血沸騰,怒氣衝天。


    擼起袖子就要去幹楊小天。


    楊小天笑嗬嗬的說道:“怎麽?準備打人了?來吧!”


    這話讓孫立雄立即冷靜了下來,打人,還犯不著。


    但他仍然是憤怒難平,撂下狠話:“要不是穿著這身衣服,我能打的你媽都不認識你!”


    楊小天不急不忙的說道:“要不咱們倆練練看?不是我瞧不起你,你還真不是我對手!”


    這一句話,又把孫立雄給說的怒火衝天。


    他就坐在那,冷冷看著楊小天。


    楊小天繼續自顧自的說:“唉,閑著也是無聊,麵相啥的其實都是無稽之談,不過我好歹也是學過心理學的,我來分析分析啊!”


    “咳咳!”清了清嗓子,楊小天說道,“首先呢,你肯定是結婚了,哈哈,這是毋庸置疑的,三十多歲的人了,你得有三十五六了吧?那肯定得結婚了!對了,小孩也得有了,除非你是x無能,不然這個歲數肯定得有小孩啊!”


    “你才是x無能!你全家都是x無能!”孫立雄瞪眼看向楊小天,那叫一個憤怒啊。


    楊小天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當然,我就是隨口說說!這不算心理學,這隻是觀察所得!嗯,接下來就是心理學了!


    首先呢,你的衣服不算幹淨,我能看到你裏麵襯衣的領口挺髒的,這不是一天兩天能穿出來的髒,而是說長年累月沒有洗幹淨時的髒,所以我就納悶一點了,你老婆整天是在幹啥呢?衣服都不給你洗幹淨?


    我就瞎猜一個可能啊,我都說了,我是瞎猜的,你別當真啊,猜錯了的話,你也別當真。當然,如果說我真猜對了,你又不爽了,那麽……不爽你來打我啊?”


    楊小天很開心的笑了起來。<strong>.</strong>


    “我的猜測結果就是,你老婆肯定不愛你了!你想啊,愛你的話,怎麽可能不幫你洗幹淨衣服呢?”


    孫立雄憤怒的站了起來。


    楊小天說道:“你看,我說對了吧!惱羞成怒了!”


    孫立雄又坐下。


    楊小天:“默認了吧!”


    “你妹!”孫立雄忍不住罵道,“我站也不是坐也不是,那我該怎麽辦?”


    楊小天聳肩:“那要問你自己嘍,你老婆不愛你,我能也有什麽辦法?”


    “我不是問這個問題!”孫立雄大聲喊道。


    “哦,那我知道了,你是問有沒隔壁老王啊!”楊小天做出秒懂的表情,“我覺得啊,必須得有!你想啊,你是刑警啊,那工作得多忙,加班出差是常事,你老婆得有多少個夜晚空虛寂寞冷呢?那隔壁老王最擅長噓寒問暖了,不是嗎?哎,對了,有沒人說你兒子和你長的越來越不像了?”


    孫立雄終於明白老王和小艾為什麽氣衝衝的出去了。


    尼瑪的,這根本不能忍啊。


    關鍵是,打又不能打!


    罵又罵不過。


    於是他站起身來,轉身就走。


    “哎,你別走啊!”


    “我還沒說夠呢!”


    “哎哎,怎麽回事啊,真是太沒意思了,這就走了!”


    楊小天一臉的微笑,小樣,和哥們我鬥,還嫩了點,我會讓你們知道,什麽叫做請神容易送神難。


    趙望海在中午時就到了廣安。


    開的是那輛平時很少開,掛軍牌的車。


    軍牌的車聽上去挺威風的,但其實一般時候軍官們不喜歡開,他們寧願開自己的私家車,這年頭汽車那麽便宜,豪車買不起,但經濟適用型的買起來還是沒啥壓力的,畢竟軍官們也算是高收入了。


    之所以這樣,是因為軍牌本身就比較顯眼,稍微來個違章、違停之類的,就會被人盯著。


    而且要是再停在商場附近,或者說開車路上沒煙了,停在小賣部門口買包煙,被有心人發現了,都有可能給扣上公車私用。


    另外就是開軍車出城市的話,是要給上麵打報告的,批準後才能出去,這也是管理製度。


    所以說,取消政府車輛的特別標示和特殊號碼,並不能說是方便了人民,而是方便了官員啊。


    原本多容易監督那些車啊?


    一取消,怎麽監督呢?


    宋世強坐在副駕駛,趙望海坐在後排,同行的還有江省省軍區的一位少將軍官。


    一路上趙望海的手機就沒有停過。


    宋世強坐在副駕駛聽這趙望海的談話內容,心想這下廣安得有人倒黴了,很久沒有見過趙望海那麽生氣了。


    有的人看趙望海隻是個醫院的院長,可能會覺得這人有啥了不起的?出了醫院誰鳥你?


    但趙望海畢竟級別在那裏放著呢,少將軍銜,這在全國都是能說得著的,在軍隊內部還是有一定話語權的。


    這件事在趙望海看來,完全是廣安地方政府在打他的臉。


    自己派出去的護士被打了不說,軍官還被警察給抓走了,簡直是亂彈琴!


    汽車下了高速公路。


    路口有三輛掛著軍牌的轎車、越野車停在那裏,見到趙望海的車,那幾輛車就亮起了雙閃。


    靠邊停車。


    趙望海和後排的那個少將一起下了車。


    “趙將軍,宋將軍!”


    迎接的隊伍中,一個肩膀上一顆星的剛毅軍人衝二人敬禮,他是安省軍分區某部的政治部主任,駐地正好是在廣安附近。


    在宋將軍和安省這邊聯係了之後,安省這邊就讓他來負責居中聯絡。


    “秦將軍客氣了!”趙望海回了一禮。


    “應該的,天下軍人是一家嘛!”秦將軍笑了笑說道,“先上我的車吧,路上說的也不太清楚,咱們具體再聊聊看!”


    “行!”


    於是趙望海和宋將軍上了秦將軍的車。


    實際上,幾人都沒有把這件事真正的當回事。


    來,隻是因為生氣。


    他們這個級別一般來說是不轉業的,如果硬說轉業的話,那麽分配的職位最低最低,也得是省廳的副廳長,再高些就是廳長級別。


    而且大家都知道,轉業後是降半級或一級任用的。


    所以說,他們在軍籍時,地位其實還是很高的。


    如果非要舉個例子的話,按照官場接待需要對稱的原則。


    就是比如對方來找你,對方是個副市長,一般這邊接待就也是讓副市長去的,當然市長和對方關係好也可以出馬,表示尊重。


    但如果你就派個公安局局長去迎接,那就是怠慢了。


    經常看新聞的人可能會注意到這一點,就是每當外國人來國事訪問時,並不是每次都是最高領導人接待,得看對方的級別,比如說對方隻是個國務卿、外交部部長之類的來訪問,那就不需要大boss親自出馬了。


    隻有當總統來了,才會大boss親自出馬。


    而像趙望海他們幾個人,如果和地方聯絡的話,那麽地方上怎麽著也得找個副省長出來聊吧。


    舉個例子,咱們國內轉業的少將其實很少,我知道的就有幾個例子,是零五年的,一個是直接當陝省的副省長了,還有一個是山省下麵一個地級市的副市長。


    所以說這玩意兒,有時候看著玄。


    俗話說的好,在官場混,主要還是得靠悟性啊!


    一行四輛軍車,雖然不是豪車,但也絕對是好車級別的,最低的就是奧迪a6l。


    一起行駛在廣安市的市區,還是挺引人注意的。


    車隊沒有做停留,直接開向市委大院。


    市委大院的門衛根本沒敢阻攔,不過他也是被嚇住了,忘記開門了。


    直到打頭的奧迪a6l不耐煩的按了下喇叭,他才如夢初醒一般打開大門。


    等車隊進去後,門衛心裏嘀咕著:“這麽大的陣仗,什麽事啊?該不會是騙子吧?”


    不過旋即又自我安慰道:“肯定不是了,誰會冒充軍人啊,那就是冒充,也不可能來市委大院啊,那不是找死嗎?”


    四輛車,就大搖大擺的停在了市委辦公大樓的前麵,肆無忌憚的樣子,好不囂張。


    此時趙默正在辦公室裏辦公。


    忽然聽到外麵有些喧嘩,就問道:“什麽事?”


    孫秘書連忙說道:“我也不太清楚,我這就去看看去!”


    片刻之後,孫秘書呼吸急促的回來,說道:“趙書記,外麵來了四輛軍車,就停在門口,不知道是什麽事!”


    “嗯?”趙默皺眉,“軍車?他們來幹嘛?”


    孫秘書問道:“您看……是不是要去……”


    趙默揮了揮手:“我是一市之長,他們不請自來,沒道理我出去的,這樣,你讓武裝部的老秦去問問看,看他們有什麽事!”


    “行!”


    秦鬆今年五十歲了,就等著再幹今年後進人大,混日子了。


    今天他接到了個大任務,幫市委書記去打探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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