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司馬十七郎想出了這樣的法子來,盧八娘不置評論,宮中的情況她並不了解,怎樣做最為合理自然沒有發言權,隻要大方向是對的,她就支持。(.$>>>棉、花‘糖’小‘說’)雖然平安幾次對她嘀咕,最近庫房隻出不進,她也不理,這點子東西她還不放在眼裏,她所謀的更大。


    齊王第一個有了反應,他又將司馬十七郎打了十板子。人抬了回來,盧八娘見慣了他挨打,淡定得不能再淡定了,但也關切地問上幾句,“怎麽又惹了父王不快?”


    “父王問我聽皇祖父最近說了些什麽,我說不能泄露禁中語,就挨了打。”


    其實齊王也不是沒有別的渠道了解皇宮的事,隻不過順便問問十七郎,畢竟近水樓台,可被十七郎這樣一句話氣得就動了手。[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盧八娘笑著說:“父王也能從別人那裏得知消息。”


    “隻要不是我說出去的就行。”司馬十七郎當然懂得,但他有自己的堅持,隻要他能始終如一地堅持自己的原則,不管是皇祖父還是將來繼位的新帝,都會對他刮目相看的。


    這樣一次又一次的事例,司馬十七郎在被無數人打擊批評嘲笑後,如願以償地被他的皇祖父注意到了,過年前,皇上突然將他叫去談了半個時辰的話,然後便提拔了,“小十七不錯,升一級做宣武將軍吧,替皇祖父守昭陽殿,切不能讓外麵的人再聽到禁中語。”


    昭陽殿是皇上日常起居之處,雖然隻升了半級,但司馬十七郎由此位置變得重要多了。他不再是個輪值的軍官,而是獨自統領一隊金吾衛。雖然不必再親自輪值,但司馬十七郎卻把更多的時間放到了宮中,他嚴格訓練手下的一隊人,形成與其他金吾衛大為不同的一支隊伍。


    所以這個年,他過得格外忙,差不多天天一早走,宵禁前才回來。盧八娘打點了所有的年禮,甚至初二時她一個人回了娘家。


    在這一年裏,盧家變化並不大,值得注意的是崔家大郎病故了,但好在盧七娘生了個遺腹子,因為還沒出月子,她並沒有回娘家。


    另外盧九娘嫁入了尹家,這次見麵,看到盧八娘,她再也沒有過去的神氣了。別的盧家娘子平時在各種宴會上還能相互見到,隻有她因為士庶之別幾乎與大家絕緣。


    雖然盧家做為她的娘家,對盧九娘還很不錯,在宴席上並沒有按士庶不同席的規矩把她單獨分出去。但是並不是所有回娘家的出嫁女都還把她當成親戚,嫁到陸家的姑姑和幾個盧氏未嫁女根本不同她說話,也離她遠遠的,好像她是個得了疫病的人。


    三夫人這時倒特別慈愛,在大家麵前專門把盧九娘叫到身邊,關切地問了一些她夫家的一些情況,不過所有的人都知道,這種關切其實是一種變相的嘲笑。盧九娘的姨娘,平時總是站在三夫人身後,因為打扮出眾也分外引人注目,今天卻根本沒有出現在大家麵前,聽說她病了,已經有一個多月沒有起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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