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人聽說有人跟自己長得一樣,不是該吃驚才對?明明聽到表哥談戀愛有那樣的反應,聽到有人跟自己長得一樣,卻像聽到別人在談論天氣一樣。(.$>>>棉、花‘糖’小‘說’)


    這個結果多少令他有些失望,卻又似乎夾雜了一絲希望。他的目的已然達到,為免計銘如尷尬,他又添了一句:“長得雖然像氣質不一樣,所以嚴格說來,你勝出。”


    計銘如這會兒哪裏還有心思計較這個。她盡最大的努力克製著心頭無限蔓延的恐懼,雙腿在桌下不自覺地微微打顫,後背已滲出冰冷的汗水來。(.)


    這世上有許多比她長得漂亮的女人,她從不畏懼,唯獨害怕一個和自己長得一樣的女人。


    這麽快她就從法國回來了?本來以為她會一輩子老死那邊的。


    飯依舊吃著,隻是已是食不知味。她問侍應生要了一小杯紅酒,慢慢喝了起來。最後起身的時候假裝頭暈,順理成章把開車的任務交給了霍子彥。


    她現在這樣的狀態如果開車,非開到馬路牙子上不可。


    回家的路上一路無言,車子停在計家大門口時,計銘如想起另一樁事情來:“你的手臂怎麽樣了,前幾天撞了嚴重嗎,要不要看醫生?”


    “不要緊,看過醫生,軟組織挫傷,用了藥正在修養。[.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抱歉,我不該讓你開車的。手疼嗎?”


    “不太疼。”霍子彥看著慢慢開啟的計家大門,準備啟動車子,又添了一句,“你喝了酒,不該開車。”


    平淡的一句話卻聽得計銘如心驚肉跳,仿佛意有所指。是啊,她特意開車接他去吃飯,明知道要開車卻突然喝酒,行為略有些反常。


    頭一次覺得和霍子彥同坐一車令她感到十分緊張。於是她又說:“車子你開回去吧,我自己進去就行,別送我了,明天你還要上班。”


    霍子彥沒拒絕,目送她下車,調轉車頭離開。計銘如站在大門口看著車子沒入夜色中,沒來由打了個寒顫。


    她匆匆進屋後沒跟任何人說話,直接回了自己房間。然後她摸出手機,撥出了一通電話。


    電話那頭霍母周雅言還未入睡,正倚在床頭看公司的報告。她接起電話柔聲道:“銘如,這麽晚了有事嗎?”


    “對不起阿姨,這麽晚還打擾您。”


    “沒關係,就快改口叫媽了,還跟我這麽客氣。”


    電話那頭計銘如頓了頓。周雅言立馬聽出弦外之音。她放下報告直起身子:“怎麽了,是不是子彥又犯渾說不結婚的胡話了?”


    “不是,不是子彥。是她,是她回來了。”明明知道對方的名字,也曾獨自一人時帶著恨意默念過許多次那個名字。可當事情發生的時候,計銘如發現自己竟膽小地不敢說出那三個字來。


    周雅言一時沒聽明白:“你慢慢說到底怎麽了,誰回來了,那個人是誰?”


    “許、許煙雨……”計銘如費了好大的勁兒總算說出了那個名字,“許煙雨她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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