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月考文科第一名換人了誒，不是我們班出去的徐謙了，居然有人能比徐謙還厲害，竟然還是普通班的。”
周一上課之後，月考排名也陸陸續續地出來了，課間的時候，理科尖子班的一堆學生擠在講台上的電腦前翻看排名表，除了翻完自己理科的，還看了一下文科的排名。
徐謙以前就是他們班的班長，不過高二分科的時候毅然去了文科班，而他的成績在文科班也一直居於第一，沒想到這次卻被另一個普通班的女生給擠下去了。
“聽說現在文科班一次月考重新分班一次呢，要是出了百名外就要去普通班了，普通班的人如果考得好，也可以去尖子班。”
“那這個顧綿也可以去尖子班嘍……文科班的製度還真變態，要是下次考差了回去多丟人啊。”
“應該不會吧，她的成績簡直逆天了，文科兩百九，語文一百四，英語滿分，數學差一點一百二……要是真到了高考，絕壁是文科狀元沒跑了，能考這麽高，下次也總不可能考太砸。”
聽到熟悉的名字，江澤翻著《分形理論》的手微微一頓。
她考了文科第一呢，不過，現在應該還沒有來學校吧。
不知道她的傷好地怎麽樣了……
“江澤，你這次又是第一呢！誒……看來我是沒指望擺脫萬年老二了！”江澤的同桌無奈地哀嚎著。
江澤微微牽起嘴角，輕輕一笑：“嗯。”
今天他的語氣格外愉悅。
“我怎麽感覺你今天好像有點高興？”
“或許吧。”江澤微微側頭看著他，墨黑的眸子裏閃爍著點點笑意。
“昨天你跟狄文他們去ktv了？碰到什麽好事了？”
“江澤昨天英雄救美了，對了，我忘了問那個女生的名字了，江澤你昨天問了嗎？”那個和餘嵐相熟的男生，也就是狄文進門走到江澤身旁問道。
江澤的目光略略一沉，平靜道：“我也忘了。”
“誒……你也忘了，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再碰見呢，她好像不是餘嵐的朋友。”狄文無奈地抓抓頭發，“不過真可惜，昨天有個餘嵐帶來的女生本來要跟你表白來著，不過臨時逃跑了呢。”
江澤聞言眉頭一挑，他說的，不會是顧綿吧。
“對了，你們剛剛說徐謙怎麽了？”狄文轉開了話題。
“文科第一名換人了，是個普通班的女生，叫做顧綿，她把徐謙整整拉了二十多分呢。”江澤同桌忙不迭說著。
狄文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普通班的誰？”
“顧綿啊……怎麽，你認識？”
“……你確定？”
“你怎麽一副見鬼了的表情？”
“不是……你有聽說過文科班有個整天特別陰沉的女生沒有，就是那個母親出車禍死掉，父親又進了精神病院的那個。”狄文低聲說道，“那個女生就是顧綿。”
那男生糾結地皺眉：“別這麽說，說不定人家就是成績好呢？！”
“不是吧，我認識她同桌，就是餘嵐了啦，嫌棄她嫌棄地要死，她那成績也就不上不下，怎麽可能是第一？”狄文不屑道。
“但是她真的考了第一……”那男生不死心地說道，他就是看不慣狄文平時吊兒郎當的模樣，雖然都是一個班的，不過也有各自的小圈子，他們關係也算是一般，就是平時打籃球什麽的會臨時組下隊。
“不會是輸錯了吧……”狄文嘴硬。
一直聽著兩人對話的江澤有些不耐地蹙眉，合上書，冷聲開口：“好了，到時候就知道了。”
“該上課了。”
江澤一開口，兩人都默契地閉嘴了，惹誰都不能惹江澤，他是尖子班的無冕之王，就算不是跟他一個圈子的，他們也不會去惹江澤不快。
兩人都乖乖的回自己位置上準備上課了，江澤卻心情有些複雜起來了，那個雨夜模糊的記憶逐漸清晰了起來，他那時候見到的顧綿，是另外一個模樣，陰鬱，沉默，麻木，這樣她，的確與傳言重疊了起來，但是，他昨天見到那個她，卻完全是個反麵——
溫暖，美好，羞澀，有著讓人怦然心動的魔力。
如果不是知道她真的叫做顧綿，和餘嵐認識，否則，他從她的身上完全看不出過去痛苦的影子，比起從未擁有過，曾經得到過的幸福，一夜之間全部消失，這種從雲端跌落的感覺會更痛苦吧，任何一個人都能肆意地談論她的傷疤，當作無聊時候的談資。
哪怕一個人孤獨地生活著，也已經很有勇氣了。
而現在，她已經做出了完完全全的改變。
為什麽？
江澤的心裏有個答案，不過他不是很確定。
顧綿扭傷了腳，這幾天已經跟老師請假呆在家裏休息幾天，所以一直沒有去學校，不過已經和文科尖子班的老師協商過轉到他們班去了。
她更沒有和江澤碰麵，現在她的想法，是先冷了冷，好感度上升地太快也不是什麽好事，越到上麵就越難進階。
她還要想著怎麽應付一下餘嵐。
估計現在餘嵐應該已經知道了這次文科她考了第一名，而且ktv那頭狄文碰到的那個扭傷了腳被江澤送去醫院的女生也是她。
按照餘嵐的心思，一定會揣測她一直以來都在偽裝，伺機製造機會勾搭江澤。
——餘嵐：好感度—20%
看吧，係統的提示一響起來，顧綿就知道她肯定什麽都知道了。
仔細想想，她倒是沒有什麽把柄落在餘嵐手上，就算是表白那件事情，她也提前跟江澤知會過了，倒也不怕她去找江澤說什麽，何況她在學校的傳言本來就太好，江澤也遲早都會知道的，他接受了，也就沒什麽事情了。
顧綿並不在乎別的目光，哪怕餘嵐製造什麽輿論，她也覺得無所謂，隻要江澤一直站在她這邊就好了。
餘嵐這種級別的，最多在背後說說壞話，造謠一下，頂天了，也是找群小混混來教訓教訓她，她不懷疑，餘嵐的確有這個人脈。
不過，見招拆招吧。
四天之後，顧綿回學校上課，為了避開餘嵐找她麻煩，所以她早早就到了教室，把自己的課本收拾了一下全部都搬到文科尖子班去了，班主任早就給她準備好了座位，就等著她回來上課。
顧綿的出現，很快就引起了無數人的注意，沒辦法，她這次月考風頭出地太大，又一改往日大家人見人嫌的陰沉模樣，變得溫柔、開朗又好相處，而且漂亮地都可以當班花了，沒人閑言碎語才奇怪了。
高中嘛，學校生活太枯燥了，總需要一些有爆點的事情來充實一下。
不過，大家的思維還是比較正常的，大多都知道顧綿家的重大變故才導致她過去的消沉，現在這樣子，估計是想通了，所以恢複了正常，但是也沒有人敢去當麵對質，他們又不傻，那些話也就背後說說，怎麽可能當麵問她你是不是從你媽死了你爸瘋了陰影裏走出來了。
但還是有不少人跑去文科尖子班看顧綿，尤其是附近幾個理科文科班，異常好奇。
顧綿倒也大大方方地讓他們看，現在她和自己班的同學處的不錯，文科班女生很多，不過或許因為是尖子班，所以大多女孩還是認真念書非常正經乖巧，基本上早上一到教室要麽背文綜要麽做習題，比起之前在普通班的風氣好多了。
餘嵐也忍不住找上門來了。
“有什麽事嗎？”顧綿疏離而客套。
“綿綿，你去了尖子班都不來找我了，我們不是好姐妹嗎？最近我都好無聊啊……”餘嵐狀似親昵道。
“不好意思啊餘嵐，你也知道，我上次考地太好……進了尖子班，大家都在努力用功地學習，我也不能落下，隻能跟著努力，壓力實在太大了，最近都沒有時間管別的事情。你看，我們也高三了，還是學業為重……”
餘嵐目光晦暗，隱藏著一絲嫉妒，憑什麽，以前什麽都比她差，什麽都被她踩在腳下。
現在不僅考了文科第一，成為老師的寵兒，還變得那麽漂亮，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明明家裏沒錢，也沒背景，父母一個死了一個瘋了，為什麽她還能活得這麽好？
“那江澤呢？你要放棄他了嗎？你不是很喜歡他嗎？那次ktv的時候江澤不是送你去醫院了……害我白擔心你了，原來你早就算準機會把人給截走了啊，真沒想到你也有那麽聰明的時候呢！”餘嵐不陰不陽地諷刺著。
“不是的……當時我手機沒電了，聯係不到你，剛好碰到你朋友他們過來，本來要一起去找你的，可是，我也沒想到會出現那個意外。江澤他，很好……不過，能夠認識他我就已經很滿足了。”顧綿憂鬱的低聲說道。
“抱歉，不改和你說這些的，現在我隻想好好完成學業，其他的事情，隨緣就好了，馬上就要上課了，我該回去了。”顧綿說完就轉身走了。
留下餘嵐一臉不甘心，她心裏憋著一口氣，顧綿現在過得好了，她就不舒坦了，她想把顧綿再次拉下來，狠狠跌在地上，比如利用她對江澤的感情，可是，顧綿現在卻表示一切以學業為重。
其實顧綿的話也不過是借口罷了，她隻是不想當麵和餘嵐起衝突，經過這次之後，餘嵐應該也不會再怎麽頻繁地找她了，都在兩個班級了，平時的交際也會漸漸淡掉，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是餘嵐沒有死心，她知道。
過了不倒一個星期，就傳出了她喜歡江澤的流言。
周一上課之後，月考排名也陸陸續續地出來了，課間的時候，理科尖子班的一堆學生擠在講台上的電腦前翻看排名表，除了翻完自己理科的，還看了一下文科的排名。
徐謙以前就是他們班的班長，不過高二分科的時候毅然去了文科班，而他的成績在文科班也一直居於第一，沒想到這次卻被另一個普通班的女生給擠下去了。
“聽說現在文科班一次月考重新分班一次呢，要是出了百名外就要去普通班了，普通班的人如果考得好，也可以去尖子班。”
“那這個顧綿也可以去尖子班嘍……文科班的製度還真變態，要是下次考差了回去多丟人啊。”
“應該不會吧，她的成績簡直逆天了，文科兩百九，語文一百四，英語滿分，數學差一點一百二……要是真到了高考，絕壁是文科狀元沒跑了，能考這麽高，下次也總不可能考太砸。”
聽到熟悉的名字，江澤翻著《分形理論》的手微微一頓。
她考了文科第一呢，不過，現在應該還沒有來學校吧。
不知道她的傷好地怎麽樣了……
“江澤，你這次又是第一呢！誒……看來我是沒指望擺脫萬年老二了！”江澤的同桌無奈地哀嚎著。
江澤微微牽起嘴角，輕輕一笑：“嗯。”
今天他的語氣格外愉悅。
“我怎麽感覺你今天好像有點高興？”
“或許吧。”江澤微微側頭看著他，墨黑的眸子裏閃爍著點點笑意。
“昨天你跟狄文他們去ktv了？碰到什麽好事了？”
“江澤昨天英雄救美了，對了，我忘了問那個女生的名字了，江澤你昨天問了嗎？”那個和餘嵐相熟的男生，也就是狄文進門走到江澤身旁問道。
江澤的目光略略一沉，平靜道：“我也忘了。”
“誒……你也忘了，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再碰見呢，她好像不是餘嵐的朋友。”狄文無奈地抓抓頭發，“不過真可惜，昨天有個餘嵐帶來的女生本來要跟你表白來著，不過臨時逃跑了呢。”
江澤聞言眉頭一挑，他說的，不會是顧綿吧。
“對了，你們剛剛說徐謙怎麽了？”狄文轉開了話題。
“文科第一名換人了，是個普通班的女生，叫做顧綿，她把徐謙整整拉了二十多分呢。”江澤同桌忙不迭說著。
狄文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普通班的誰？”
“顧綿啊……怎麽，你認識？”
“……你確定？”
“你怎麽一副見鬼了的表情？”
“不是……你有聽說過文科班有個整天特別陰沉的女生沒有，就是那個母親出車禍死掉，父親又進了精神病院的那個。”狄文低聲說道，“那個女生就是顧綿。”
那男生糾結地皺眉：“別這麽說，說不定人家就是成績好呢？！”
“不是吧，我認識她同桌，就是餘嵐了啦，嫌棄她嫌棄地要死，她那成績也就不上不下，怎麽可能是第一？”狄文不屑道。
“但是她真的考了第一……”那男生不死心地說道，他就是看不慣狄文平時吊兒郎當的模樣，雖然都是一個班的，不過也有各自的小圈子，他們關係也算是一般，就是平時打籃球什麽的會臨時組下隊。
“不會是輸錯了吧……”狄文嘴硬。
一直聽著兩人對話的江澤有些不耐地蹙眉，合上書，冷聲開口：“好了，到時候就知道了。”
“該上課了。”
江澤一開口，兩人都默契地閉嘴了，惹誰都不能惹江澤，他是尖子班的無冕之王，就算不是跟他一個圈子的，他們也不會去惹江澤不快。
兩人都乖乖的回自己位置上準備上課了，江澤卻心情有些複雜起來了，那個雨夜模糊的記憶逐漸清晰了起來，他那時候見到的顧綿，是另外一個模樣，陰鬱，沉默，麻木，這樣她，的確與傳言重疊了起來，但是，他昨天見到那個她，卻完全是個反麵——
溫暖，美好，羞澀，有著讓人怦然心動的魔力。
如果不是知道她真的叫做顧綿，和餘嵐認識，否則，他從她的身上完全看不出過去痛苦的影子，比起從未擁有過，曾經得到過的幸福，一夜之間全部消失，這種從雲端跌落的感覺會更痛苦吧，任何一個人都能肆意地談論她的傷疤，當作無聊時候的談資。
哪怕一個人孤獨地生活著，也已經很有勇氣了。
而現在，她已經做出了完完全全的改變。
為什麽？
江澤的心裏有個答案，不過他不是很確定。
顧綿扭傷了腳，這幾天已經跟老師請假呆在家裏休息幾天，所以一直沒有去學校，不過已經和文科尖子班的老師協商過轉到他們班去了。
她更沒有和江澤碰麵，現在她的想法，是先冷了冷，好感度上升地太快也不是什麽好事，越到上麵就越難進階。
她還要想著怎麽應付一下餘嵐。
估計現在餘嵐應該已經知道了這次文科她考了第一名，而且ktv那頭狄文碰到的那個扭傷了腳被江澤送去醫院的女生也是她。
按照餘嵐的心思，一定會揣測她一直以來都在偽裝，伺機製造機會勾搭江澤。
——餘嵐：好感度—20%
看吧，係統的提示一響起來，顧綿就知道她肯定什麽都知道了。
仔細想想，她倒是沒有什麽把柄落在餘嵐手上，就算是表白那件事情，她也提前跟江澤知會過了，倒也不怕她去找江澤說什麽，何況她在學校的傳言本來就太好，江澤也遲早都會知道的，他接受了，也就沒什麽事情了。
顧綿並不在乎別的目光，哪怕餘嵐製造什麽輿論，她也覺得無所謂，隻要江澤一直站在她這邊就好了。
餘嵐這種級別的，最多在背後說說壞話，造謠一下，頂天了，也是找群小混混來教訓教訓她，她不懷疑，餘嵐的確有這個人脈。
不過，見招拆招吧。
四天之後，顧綿回學校上課，為了避開餘嵐找她麻煩，所以她早早就到了教室，把自己的課本收拾了一下全部都搬到文科尖子班去了，班主任早就給她準備好了座位，就等著她回來上課。
顧綿的出現，很快就引起了無數人的注意，沒辦法，她這次月考風頭出地太大，又一改往日大家人見人嫌的陰沉模樣，變得溫柔、開朗又好相處，而且漂亮地都可以當班花了，沒人閑言碎語才奇怪了。
高中嘛，學校生活太枯燥了，總需要一些有爆點的事情來充實一下。
不過，大家的思維還是比較正常的，大多都知道顧綿家的重大變故才導致她過去的消沉，現在這樣子，估計是想通了，所以恢複了正常，但是也沒有人敢去當麵對質，他們又不傻，那些話也就背後說說，怎麽可能當麵問她你是不是從你媽死了你爸瘋了陰影裏走出來了。
但還是有不少人跑去文科尖子班看顧綿，尤其是附近幾個理科文科班，異常好奇。
顧綿倒也大大方方地讓他們看，現在她和自己班的同學處的不錯，文科班女生很多，不過或許因為是尖子班，所以大多女孩還是認真念書非常正經乖巧，基本上早上一到教室要麽背文綜要麽做習題，比起之前在普通班的風氣好多了。
餘嵐也忍不住找上門來了。
“有什麽事嗎？”顧綿疏離而客套。
“綿綿，你去了尖子班都不來找我了，我們不是好姐妹嗎？最近我都好無聊啊……”餘嵐狀似親昵道。
“不好意思啊餘嵐，你也知道，我上次考地太好……進了尖子班，大家都在努力用功地學習，我也不能落下，隻能跟著努力，壓力實在太大了，最近都沒有時間管別的事情。你看，我們也高三了，還是學業為重……”
餘嵐目光晦暗，隱藏著一絲嫉妒，憑什麽，以前什麽都比她差，什麽都被她踩在腳下。
現在不僅考了文科第一，成為老師的寵兒，還變得那麽漂亮，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明明家裏沒錢，也沒背景，父母一個死了一個瘋了，為什麽她還能活得這麽好？
“那江澤呢？你要放棄他了嗎？你不是很喜歡他嗎？那次ktv的時候江澤不是送你去醫院了……害我白擔心你了，原來你早就算準機會把人給截走了啊，真沒想到你也有那麽聰明的時候呢！”餘嵐不陰不陽地諷刺著。
“不是的……當時我手機沒電了，聯係不到你，剛好碰到你朋友他們過來，本來要一起去找你的，可是，我也沒想到會出現那個意外。江澤他，很好……不過，能夠認識他我就已經很滿足了。”顧綿憂鬱的低聲說道。
“抱歉，不改和你說這些的，現在我隻想好好完成學業，其他的事情，隨緣就好了，馬上就要上課了，我該回去了。”顧綿說完就轉身走了。
留下餘嵐一臉不甘心，她心裏憋著一口氣，顧綿現在過得好了，她就不舒坦了，她想把顧綿再次拉下來，狠狠跌在地上，比如利用她對江澤的感情，可是，顧綿現在卻表示一切以學業為重。
其實顧綿的話也不過是借口罷了，她隻是不想當麵和餘嵐起衝突，經過這次之後，餘嵐應該也不會再怎麽頻繁地找她了，都在兩個班級了，平時的交際也會漸漸淡掉，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是餘嵐沒有死心，她知道。
過了不倒一個星期，就傳出了她喜歡江澤的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