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主動親了席臨川!


    啊啊啊為什麽會主動親席臨川!


    ——紅衣把自己關在屋子裏,趴在榻上、頭悶在枕頭下麵,心情十分悲痛。(.無彈窗廣告)


    雖然屋中並無旁人,連小萄都被她轟了出去,也還是覺得說不出的窘迫羞赧尷尬!


    細一想方才的場麵便臉上一陣熱,紅衣捂在枕頭底下快要哭出來,卻又欲哭無淚。垂在榻邊的雙腿蹬來蹬去,卻是怎麽蹬都還是無法緩解這份不自在。


    席臨川則被她那舉動弄得在書房中懵了好一會兒,又在書房裏回味著悶聲踱了幾圈,而後深吸一口氣,打起精神,料理該料理的事情。心裏就一個念頭:不能讓她失望。


    彼時是下午,他謹慎地思考著可行的法子,叫了禁軍都尉府的官員來吩咐了幾件事,而後看看已然全黑的天色——雖則是寒冬臘月故而天黑得早,但也差不多該是用晚膳的時候了。[]


    下意識地抬手在自己側臉上她吻過的地方一觸,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麽後又強放下手。尷尬地四下看看,好在沒有別人,仍是刻意地輕咳一聲將麵色緩成一臉嚴肅,而後推開書房的門,往紅衣住的維禎苑去。


    最合紅衣心思的那個婢子小萄才十三歲,個頭也比紅衣還要矮些。他到時,見小萄在側邊的廂房中,窗戶全開,她伏在窗沿上發著愣朝正屋張望著。


    席臨川眉頭微蹙,上前信手一敲木窗:“看什麽呢?”


    “……公子。”小萄微驚,連忙站起來,走到門邊朝他一福,回說,“娘子不讓奴婢進去……把自己悶在裏麵,半天了。”


    席臨川一愣,走到紅衣房門前一推門,果然是閂著。


    剛要叫她開門,又忍住了。席臨川四下看看,遂轉身進了小萄房裏。


    四處環視一圈,席臨川拿了案上切水果的小刀,重新回到紅衣門前,將刀刃從門縫順進去,向上一挑……


    門閂砸地“咣”地一響,紅衣一嚇,忙撥開枕頭坐起來看。


    定睛之處,席臨川正撿起門閂擱到一邊,挑眉看看她:“幹什麽自己悶在屋裏?走,用膳去。”


    紅衣抱著枕頭,怨念地看著他,腦子裏重複著一句:我自己吃就好了,現在可不想看到你了。


    兀自念叨了半天,卻終究沒把這話說出來。放下枕頭起身往外走,絕口不提自己悶在房裏的原因,深吸一口氣,裝得跟沒事一樣。


    其實他們鮮少這樣一同用膳,在去珺山之前沒有,在珺山他重傷的期間多是她喂他、然後回房吃自己的,是以目下他專程邀她一起吃晚餐,席間多有點尷尬。


    主要是沒什麽話說。席臨川滿腹政事,連吃東西都食而無味,更別說分心出來找話題逗她;紅衣則因自己下午主動墊腳尖“啄”了他而仍存窘迫,抬眼一再打量他,也不吭聲。


    互相夾菜倒是都很勤快,你給我夾個蝦仁、我給你添個雞丁,一頓飯吃得也莫名“默契”。


    見他一聲不響地伸手把她愛吃的一碟酥皮點心換到了她麵前,紅衣咬著筷子想了想,站起身拿起他的碗盛湯。


    門聲微響,二人同看過去,齊伯的聲音從外麵傳來:“公子,有禁軍急著求見,我讓他們去正廳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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