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登時臉紅了,又沒的可反駁,隻得怨念自己沒有“寫毛筆字”這項技能。[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低垂著眼簾身形不動地等了一會兒,他單手拿起茶盞,抿了一口又道:“信裏寫的都是好事。”


    她沒吭聲。


    他凝視著她道:“我不太信你這麽些日子下來,一件不高興的事都沒有。”


    紅衣一滯。


    這話……當然是對的。


    生活嘛,自然是喜怒哀樂都有,就算是高興的事居多,也難免隔三差五就有點心塞事出來。


    可是……信件往來,且又不是交心的人,報喜不報憂多正常?


    他執拗這個幹什麽!


    “說說不好的事吧。<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席臨川輕晃著茶杯,口吻悠悠地啟發她,“比如又得罪了誰、和什麽人結了梁子?”


    端然是要打破砂鍋問到底。紅衣不知他這樣問話是為什麽,提著心思了一會兒,頷首靜靜道:“沒得罪過誰,每日除了在府中待著,頂多就是去敦義坊走走,再不然就是進宮待一會兒。”


    “沒有過爭吵?”席臨川問得更近一步。


    紅衣一滯:“有……”


    “和誰?”


    “杜若。”她輕一銜下唇,“不過也不是什麽大事,互看不順眼久了,自然難免要吵。這點小事……還寫到信裏去?”


    “哦。”席臨川為作置評,思忖少頃,再問,“宮裏呢?有沒有出過什麽事?尤其是唐昭媛那裏。”


    紅衣一愕。不知他從哪裏看出了什麽端倪,但覺他必定已是打聽到了什麽。抿了抿唇,便如實道:“有。昭媛娘娘讓我進宮去跳了幾次舞,最後一回……有意讓我在陛下麵前跳。點了名要看《佳人曲》,我……沒敢。”


    他的神色驟然一凜。


    果然是沒記錯,這一年,唐昭媛的的確確是在宮裏惹了些事的。


    經她這般一點,他終於想起了是什麽事:上一世的這會兒,唐昭媛也召了先前教阮氏和張氏的舞姬進宮,那次雖不是紅衣、也未必如她一樣擅舞《佳人曲》,但能被虞司樂選中教家人子的,想來也是舞藝不錯。


    前世此時雖然並無戰事、他在府中,但叫個舞姬走隻是一樁小事而已,他當然無心攔著。如此過了幾回,直至有一晚那舞姬沒有回來,翌日才有禦前的宦官專程來回了話,說是皇帝把人“留下了”。


    彼時他對此沒有上心,後來那位當了宮嬪的舞姬在宮中過得如何也沒打聽過,倒是沒想到重活一世,這事落到了紅衣身上。


    而紅衣拒絕了。


    潛意識裏,他覺得此事和方才皇帝所言之事有什麽關聯,可一時又摸索不出。凝神思量片刻,他又問紅衣:“這事怎麽過去的?”


    紅衣一愣,如實道:“我把腰牌給陛下看了,陛下知道我是冠軍侯府的人……就讓我走了。”


    自然而然地沒提皇帝誤以為她和席臨川有什麽“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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