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詫異地回過身,原本白淨的麵孔隱隱泛出青灰來,“你可真會給自己長臉,你有哪一點值得本座喜歡嗎?我早就同你說過,你和九色是一樣的,區別隻在九色不會說話,而你會。(.棉、花‘糖’小‘說’)你沒見九色多喜歡你嗎,如果不是有那麽多共同點,它為什麽獨獨和你交好?”


    蓮燈垂死掙紮,“可是你也說了,讓我不要同它走得太近,免得它分不清自己是人是鹿。”


    國師發現被她帶進了一個怪圈,居然和她討論起人和鹿的問題來了。[.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他拂了拂袖,“反正你隻要明白一點,在本座眼裏你和九色一樣就可以了。”


    蓮燈萬念俱灰,背上又劇烈地一陣痛,不敢太激動,怕崩裂了傷口,隻得自己安撫自己,說不要緊,反正要劫他回去的,管他喜歡不喜歡!


    也因為打了這個岔,他倒是沒走,和她眈眈互瞪起來。蓮燈瞪人的功夫差了點,沒多久就敗下陣來,於是換了個招數道:“我渴了。[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國師聽了別過臉,“和本座有什麽相幹?”


    “我不能下床,隻有勞煩國師了。”她獻媚地笑了笑,因為仰頭太久忽然覺得有點惡心,支持不住了,一頭栽了下來。


    有時針鋒相對不起作用,反倒是適時的示弱能讓國師動容。她趴在那裏不說話了,他才想起她的傷勢真的很重。一個姑娘家,能夠堅持到現在不容易,看她這麽可憐,倒一回水罷了,應該不會折損他的威儀的。


    他打掃了一下喉嚨,提著袍角踱過去,看了看桌上的小火爐,還好窩著炭,水是熱的。他牽著袖子提起茶吊,往杯子裏注上一點水,仔仔細細把茶具清洗了一遍。蓮燈舔了舔唇,直覺口幹舌燥。其實杯盞一直在用,不會髒到哪裏去,國師太精細了,同他相比自己大概才是真男人吧!可是細節太注重,速度明顯就要減慢,她沒敢發表意見,怕惹惱了他,說不定扔下東西就走了。她渴是一方麵,其實更重要的是想留住他,哪怕被他口頭上打壓兩句,至少心裏還是踏實的。


    好不容易國師把茶盞端過來,一副百無聊賴的神情,隨手往前遞了遞。蓮燈抬眼看他,表示自己的手夠不著嘴,國師會意後挑起了眉,“你的意思是……本座還得喂你?”


    “國師沒有給九色喂過水嗎?”她有點自暴自棄了,“你既然把我當九色,喂一回水應該沒什麽。”


    國師想了想也是,就不那麽計較了,蹲在她麵前,小心翼翼把杯沿貼在她唇上。


    “喝吧,不夠的話本座再給你倒。”他努力把杯腳抬起來,可是試了兩次都沒成功。人仰頭的幅度是有限的,她趴著,隻能喝到杯口的那一層。國師有點著急,扶她起來怕她經不得,那就隻有一個辦法了。他猶豫了下,臉上破天荒地浮起了紅暈,“要不……本座嘴對嘴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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