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殊聽她醉得這個程度,實在有些擔心,同時也對貝蒂帶著愧疚,畢竟那麽騙了她,貝蒂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真正是誰呢,想到這,歎了口氣:“你說,在哪個酒吧?我過去陪你喝幾杯!”


    “你真的來?不用勉強的,我就是無聊,所以喝些酒而已!”


    “我真的去,說吧,在哪個酒吧?”


    “這個……這個叫……叫夕依酒吧!”


    “好,我馬上去,你別‘亂’跑!”


    秦殊掛了電話,看看對麵的秦淺雪和秦白菜,正要說話,秦白菜已經說道:“臭家夥,又要走是吧?”


    “是啊!”秦殊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strong></strong>。更新好快。複製網址訪問


    秦淺雪柔聲道:“秦殊,如果有事,那就去吧,不過你今晚沒吃多少,到了外麵再吃點飯!”


    秦殊拿筷子又吃了口清蒸鯉魚,笑著說:“不如我端著這盤鯉魚走吧!”


    秦淺雪忍不住“噗哧”一笑,白了他一眼:“你如果喜歡吃,什麽時候回來,我就什麽時候給你做,快去吧,答應了人家,就不要爽約!”


    “知道了,姐姐,你真好!”秦殊擦了擦嘴,起身走過去,親了一下她的頭發。


    秦白菜忙瞪了他一眼:“不許親我,嘴上都是魚腥味!”


    秦殊一笑,還是抱住她,在她臉上重重地親了一下,這才笑著走了。


    秦白菜戀戀不舍地看了一眼他的背影,咬了一下嘴‘唇’,輕輕道:“姐姐,你太寵著他了,讓他陪咱們吃完飯再走也好啊!”


    “白菜,我知道你舍不得他!但我這也不算是寵著他,而是給他樹立一種觀念,讓他看重自己的承諾,這樣對咱們也有好處!你想想,如果他在別的‘女’孩那裏,別的‘女’孩纏著他怎麽辦?如果他重諾言的話,隻要答應了咱們,就算在別的‘女’孩那裏,也會回來的!”


    “嗯,倒……倒也是!”


    ……


    秦殊趕到那個酒吧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貝蒂,穿著白‘色’時尚的休閑‘褲’,淡藍‘色’的‘毛’衣,一條茶‘色’的圍巾放在旁邊,麵前擺著三四個酒瓶,還在那裏喝著。


    看來她真的是喝醉了,頭都有些抬不起來,用手扶著。


    一個中年人路過的時候,看她喝得那麽醉,而且,‘精’致的愛馬仕錢包就擺在旁邊,隻是用圍巾蓋著而已,於是就悄悄湊近過去,左右看了看,表麵一本正經的,一隻手卻悄悄‘摸’到了吧台上。


    很容易地,就‘摸’到了錢包,正要拿過來塞進懷裏。


    忽然,他的手猛地被抓住,是貝蒂抓住了他的手。


    貝蒂醉眼‘迷’離的,看著他,含‘混’不清地說:“你做什麽?怎麽拿我的錢包?拿錯了吧?”


    那男人吃驚,眼睛迅速轉了幾轉,猛地大聲道:“你這個臭娘們,就知道出來喝酒,老子賺點錢容易嗎?都讓你拿來喝酒泡男人了!你這個賤貨,我讓你喝!”


    說著,狠狠打了貝蒂一巴掌。


    貝蒂酒醉,本來就站不住,這下被打得直接摔倒在地上。


    那男人跟上來又踢了她一腳,吼道:“你個賤貨,以後再敢拿老子的錢出來消遣,我就打死你!”


    說完,打開愛馬仕的錢包,把裏麵厚厚的一遝錢都掏出來,要塞進自己懷裏。


    但還沒塞進去,他的手又被抓住了。


    抬頭一看,是個臉‘色’冰冷的青年站在眼前,不由囂張道:“你是誰?不會就是這個賤貨在酒吧裏認識的相好吧!小子,我勸你馬上放手,別讓我揍你!”


    這青年自然就是秦殊!


    秦殊怎麽可能會放手?不但沒放手,反而把那男人的手慢慢拉了出來。


    那男人沒想到秦殊的力氣這麽大,想要掙紮,卻根本掙紮不動,手腕漸漸被秦殊扭得變了形,疼痛難忍,隻好放開,手中的錢也被秦殊拿了去。


    秦殊把錢拿到,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那男人臉上。


    那男人被打得一個趔趄,捂著嘴,大聲叫囂著:“你這個‘混’蛋,和我老婆‘亂’來,竟然還這麽囂張,你……”


    秦殊跟上去,又是一巴掌,把那男人打得再次後退,跟著再一巴掌,直接打得那男人倒了地,把旁邊的凳子都給撞翻了。


    “大家看看啊,誰見過這麽囂張的‘混’蛋嗎?給我戴了綠帽子,還來打我,實在太無恥了!大家快一起動手,就沒有見義勇為的嗎?”那男人一邊扶著地,往後縮著,一邊大喊。


    還真有兩個見義勇為的,捋著袖子,要上來助陣。


    秦殊皺眉,冷冷地掃了一眼,眼中仿佛帶著寒氣似的,看得那兩個人心頭一驚,都不敢動了。


    秦殊跟著從旁邊桌上拎起個酒瓶,繼續往那男人走去。


    看著秦殊滿臉的冷酷和凶狠,那男人終於害怕起來,擺著手,連聲說:“大哥,我錯了,你不是‘混’蛋,我是‘混’蛋,是我要偷那‘女’人的錢!我……我承認了,是我錯了,大哥,饒了我吧!”


    秦殊沒說話,走過去,酒瓶“砰”地砸在了他的腦袋上,然後把剩下的半截酒瓶扔掉,轉身去看貝蒂。


    貝蒂正坐在地上,背靠著吧台,似乎看到了這一幕,吃吃地笑,等到秦殊去扶她,就含‘混’不清地說:“果然你才是我的英雄,我受欺負的時候你就會出現!我愛你,英雄!”


    說完,抱著秦殊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秦殊見她醉成這樣,不由歎了口氣,把她扶起來:“貝蒂,怎麽喝了這麽多酒?”


    “一個人無聊,無聊到隻有喝酒了啊!”


    秦殊扶她坐到凳子上,把她的錢裝到錢包裏,又把她的圍巾圍上,幫她付了酒錢,說:“貝蒂,走吧,我送你回去!”


    “不要!”貝蒂抓住他的手,對吧台裏說,“再來一瓶,要最好的酒,我的英雄來了,我要好好招待他!”


    “行了,貝蒂,別喝了!”


    “不,一定要喝!”貝蒂從凳子上下來,卻已經站不穩了,搖晃著,抓著秦殊的手不放,“咱們好久沒在一起喝酒了,要好好喝一杯!服務生,上酒!”


    她使勁拍打著吧台。


    秦殊臉‘色’一沉,沉聲道:“貝蒂,聽話,別喝了,不然我就生氣了!”


    “生氣?不要!”貝蒂轉頭看他,憨笑著,“不要生氣,你……你說不喝,那……那就不喝了,我都聽你的,都聽你的!”


    秦殊看她這樣,真以為她遇到了什麽痛苦的事,實在不能不管她,於是抱著她的腰,往外走去。


    貝蒂靠在他的肩膀上,又吃吃地笑起來,喃喃道:“好舒服!容新櫟,你身上的味道真好聞!”


    秦殊沒有說話,抱著她的腰,出了酒吧。


    到了外麵,冷風一吹,貝蒂似乎清醒了些,含‘混’地問道:“容新櫟,我……我這個樣子是不是很讓人討厭?”


    “沒有,貝蒂,你怎麽了?遇到什麽傷心事了嗎?咱們是朋友,你可以跟我說說!”


    貝蒂站住了,依然滿臉醉笑,伸出雙手攀著他的兩邊肩頭,看著他的眼睛,說:“容新櫟,你想要什麽?讓我給你買個東西吧!”


    秦殊皺眉,不知她是怎麽了?


    “容新櫟,知道我為什麽這麽想喝酒,這麽憂愁嗎?”


    秦殊搖頭。


    “因為……因為我不知道該怎麽對你!你讓我給你買點什麽吧,我想對你好,對你好了,我心裏就會舒服些!可我隻有錢,你就讓我給你買點東西吧,那樣的話,我心裏舒服了,就不會這麽喝酒了!”


    秦殊苦笑:“但你才送了我一輛蘭博基尼的跑車吧!”


    “那……那我再送你一架‘私’人飛機,怎麽樣?”


    “啊?”秦殊吃驚,下巴差點掉下來。他知道貝蒂有錢,但也不能這麽‘花’吧。


    貝蒂笑著,拍拍他的‘胸’口:“容新櫟,你想要嗎?你想要,我就給你買!隻要你想要的東西,就算‘花’光我的錢,我都給你買,我現在就想對你好,一心都想對你好!”


    秦殊實在分不清她說的是醉話還是心裏話了,但聽起來實在像是醉話,就理了一下她淩‘亂’的頭發,說:“貝蒂,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吧!”


    “回家?”


    “對,告訴我你家的地址,我送你回去!”


    貝蒂醉笑著搖頭:“我也不知道我家在哪裏,我的家在哪裏啊?”


    她反倒問起秦殊來。


    秦殊看她的樣子,知道肯定問不出來了,忍不住歎了口氣:“既然這樣,我送你去酒店吧!”


    他扶著貝蒂走向自己的車,到了車前,轉頭看看,貝蒂竟然已經睡著了,不由搖搖頭,打開後車‘門’,把她放進去,讓她躺在座位上,又脫下自己的外套蓋在她身上。


    ‘弄’好之後,開車到酒店,開了個房間,扶著貝蒂進去,把她放到綿軟的‘床’上。


    貝蒂動了一下,抓著枕頭抱在懷裏,微蜷著身子,又睡著了,睡著的時候,依然眉頭緊皺,似乎很痛苦的樣子。


    秦殊吐了口氣,嘀咕道:“這丫頭是怎麽了?為什麽喝這麽多酒?”


    想了想,轉身到洗刷間,‘弄’了盆水,給她擦擦臉,又擦擦手。擦掉她臉上的濃妝‘豔’抹之後,才看到,她的臉龐倒是‘挺’清新素雅的。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超極狂少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一夕漁樵話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一夕漁樵話並收藏超極狂少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