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妮弗坐起身,喘了幾口,很自得地說:“凱莉,你如果不同意和艾倫結婚,那我會努力讓秦殊和我睡一次的,到時我會把那個場景刻成光盤寄給你欣賞,也是讓你看清,男人多麽靠不住,真正的感情根本不存在,那個時候你肯定就會醒悟了。[]-..-複製網址訪問你是你外祖父確定的家族的唯一繼承人,有著自己的責任,應該把咱們家族的利益放在首位,努力複興咱們家族,而不是這麽執‘迷’不悟地被一點感情羈絆,給一個男人做個小‘女’人,你這是給我們家族丟臉,告訴你,真正糊塗的是你,而不是我!”


    秦白菜猛地轉回頭,眼睛有些紅,身子也抖著,沉聲道:“我告訴你,給我收斂點,你不檢點我不管,但不許打秦殊的主意!”


    “怎麽,害怕了?”詹妮弗嘲‘弄’著,“害怕這虛幻的美夢被吵醒嗎?如果他真像你說的那樣重情重義,那就絕對不會跟一個才認識的‘女’人一夜輕狂吧,你對他這麽沒信心嗎?”


    “你……”秦白菜咬了咬牙,“總之,你給我盡快滾回去!”


    詹妮弗笑了笑,又拿出根煙點上:“‘女’兒,你這麽執‘迷’不悟,媽媽怎麽能丟下你?我必須幫你!敢不敢跟我打個賭,我會讓秦殊跟我睡的,並且為我瘋狂!”


    “他不會,不會的!”


    “好啊,那就拭目以待吧,我以後或許會給你懷個小妹妹或者小弟弟的!”詹妮弗再次大笑起來。


    秦白菜真的再也聽不下去,滿臉通紅,又羞又怒,猛地打開房‘門’,就跑了出去。


    即便跑出去,似乎還能聽到詹妮弗的笑聲在耳邊回‘蕩’。


    跑到電梯跟前,猛地按了一下,然後拿出手機來,就要給秦殊打電話。她的心真的‘亂’了,‘亂’得不行,偏偏還不能對詹妮弗怎麽樣。


    她要對秦殊說,說出這件事。


    已經把秦殊的號碼撥出去,卻慌忙又掛掉了,忽然想到,這種事怎麽說得出口?不說別的,自己先就丟死了,而且,心裏竟有些好奇,想知道秦殊是不是真會和一個陌生‘女’人那麽輕易就打得火熱,想知道他是不是不在乎感情,隻在乎享受。[]


    心裏越發‘亂’了,等電梯‘門’開,走進去,倚到一邊,纖手緊緊地攥著。


    ……


    這時,秦殊已經到了預訂的西餐廳,坐到位子上。


    “艾瑞卡,對這個地方還滿意嗎?”秦殊笑著問。


    艾瑞卡和辛迪坐在他對麵。艾瑞卡笑著說:“嗯,很不錯!”


    她很開心,因為來到雲海市之後,秦殊很少帶她出來,所以隻要能夠帶她出來,無論去哪裏,哪怕去路邊小攤,也是開心的。


    “辛迪,你呢?對這個地方還滿意嗎?”秦殊又轉頭看著艾瑞卡旁邊的辛迪。


    辛迪正看著窗外的落雪出神,聽了這話,轉頭白了他一眼:“我的意見重要嗎?我不過是個貼身丫鬟而已!”


    秦殊聽了,忍不住一笑:“辛迪,怎麽,你接受自己貼身丫鬟的身份了?”


    “接受了,怎麽了?”


    秦殊笑道:“那你是不是也接受在我意猶未盡的時候做個替補了?”


    聽了這話,辛迪臉紅起來,拿起叉子就向秦殊打來。


    秦殊嚇了一跳,沒想到辛迪隻是嚇唬他的,手裏的叉子並沒丟出來,隻是扁了扁小嘴,氣鼓鼓地說:“你再敢胡說,我把這叉子‘插’到你臉上去!跟你說過了,事不過三,你錯過了兩次機會,已經沒有機會了,以後我不會再跟你做那種事情的,所有‘精’力都會放在研究上!”


    “好吧,我很喜歡霸王硬上弓的,哪天趁艾瑞卡不在,我就對你來個霸王硬上弓!”


    “你……你簡直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大壞蛋,不理你了!”辛迪在桌子底下使勁踢了他一腳。


    很快,燭光晚餐上來。


    秦殊倒上紅酒,看著燭光搖曳中艾瑞卡美麗動人的臉龐,柔聲說:“艾瑞卡,咱們的感情可謂一‘波’三折,感謝你對我的深情,也感謝你千裏迢迢來找我,我真的很感動,來,敬你一杯!”


    拿起杯子來,就伸了過去。


    艾瑞卡輕輕一笑:“你以後別再趕我走就行了!”


    “放心,現在我怎麽都不會趕你走的!”秦殊一本正經地說,“現在你這塊地已經被我開墾出來,還播了種發了芽,已經完全屬於我,我怎麽還會趕你走?”


    “你呀,無賴的時候還真無賴呢!”艾瑞卡啐了一口,拿起酒杯來,和他的酒杯輕輕碰了一下。


    “辛迪,來,你這個貼身丫鬟也陪一杯!”秦殊轉頭看著旁邊的辛迪。


    “我陪你們做什麽?”辛迪自顧低頭吃著。


    秦殊笑了笑:“你就不爭取一下嗎?說不定我以後娶了艾瑞卡,可以給你個小妾的名分什麽的!”


    “我才不稀罕呢!”辛迪白了他一眼。


    秦殊搖頭,歎了口氣:“你這人怎麽這麽沒追求呢?難道甘心一輩子做個貼身丫鬟啊?那你以後生了我的孩子,我可能都不會承認的!”


    “你……誰要生你的孩子啊?”辛迪氣得跺腳。


    秦殊笑道:“想讓我閉嘴,就端起你的酒杯來!”


    辛迪實在怕他說出更羞人的話,隻好很不情願地端起酒杯,和他們碰了一下。


    “兩位美‘女’,認識你們實在是我的榮幸和幸福,希望你們在我身邊能夠永遠都快快樂樂的!”


    秦殊忽然變得認真起來,把酒一口喝了下去。


    ……


    他們在這裏很熱鬧的時候,一棟公寓樓裏,薇薇安正趴在陽台的窗戶前,看著外麵的落雪出神。


    她的傷已經完全痊愈,不願再麻煩別人照顧,就自己出來買個公寓住下,至於先前那個別墅,現在實在不怎麽敢回去住了。


    昨天給秦殊打了電話,希望能見秦殊一麵,但秦殊當時正在韻簫集團開會,很忙,沒能來。而到今天為止,她已經兩天沒見到秦殊,兩天沒收到秦殊的鮮‘花’了,孤寂和冷清如影隨形似的,緊緊包裹著她。


    她買的這個雖然是公寓,卻也是‘精’裝的,檔次很高,近乎奢華,但現在才發現,再奢華美麗的房子都已經沒法讓她有任何享受的感覺,所有這些甚至都沒有秦殊一個暖暖的微笑更有價值。


    伸手端起旁邊的酒杯,輕輕啜了一口。


    紅酒已冷,她的心此時也是冷的,找不到一絲溫度。


    喝完酒,長長地吐了口氣,寒氣在窗戶玻璃上籠了一層薄薄的霧。沒有秦殊,也沒有工作,才發現這異國他鄉是這麽地孤獨。


    “秦殊,你到底騙了我什麽?”


    薇薇安喃喃自語,每當想起這個,一顆心就會不自覺地揪起來,似乎被擠壓著,透不過氣來。


    秦殊不愛她,還騙了她,而她最討厭最痛恨被別人騙,特別是被自己信任的人騙,但即便這樣,還是鼓不起勇氣,沒法揮一揮衣袖,瀟灑地離開。


    “不管他騙了我什麽,我都能原諒他嗎?如果不能原諒他,我是不是也就失去了所有幸福的感覺?”


    看著酒杯上反‘射’的光影,似乎上麵浮現出了秦殊的模樣。


    秦殊給她的那種幸福感覺已經讓她心動,讓她著‘迷’,甚至沉醉不可自拔,如果失去了,或許真的又會萬念俱灰,失去活下去的勇氣。她很強勢,卻也很脆弱。


    心裏這麽糾結著,矛盾著,想再次打秦殊的手機,卻有些猶豫不決。秦殊那麽忙,忙著公司的事,忙著陪他身邊的‘女’孩子,這麽一遍遍地打擾他,會不會讓他變得討厭自己?


    因為這段感情,她真的完全‘亂’了方寸,不知該怎麽辦,不知該怎麽做?‘迷’茫地像是彷徨在無邊的雪原上,看不到自己該去的方向。


    “明天去找他!”薇薇安咬了咬牙,很堅定地自言自語著,“一定要問清楚他到什麽騙了我?如果不是很……很嚴重,那就原諒他,他肯定不會做出要把我賣掉那種事吧,雖然我現在更加成熟‘迷’人,但他……他不是那種人,再說,他……他那晚對我那麽著‘迷’,真舍得把我賣掉嗎?”


    說完,不覺臉紅起來,把杯裏剩下的紅酒都喝下去,就走回公寓,躺到了沙發上。


    屋裏暖暖的,蓋著薄被,就準備在沙發上度過這一夜。


    ……


    紛紛揚揚的雪‘花’一直飄落,即便夜深了,也依然落個不停。


    ‘浪’漫的燭光晚餐之後,秦殊他們來到艾瑞卡給辛迪買的房子這裏。


    來到之後,秦殊和艾瑞卡去洗了澡,然後就進房裏去了,辛迪沒有酒量,喝了些紅酒,有些犯困,回來之後,也直接進了自己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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