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殊嘴角略微翹了翹,笑道:“既然這樣,嬸,那我不去接了!”


    肖母忙道:“你們兩個先坐著,我在廚房燉了些冰糖銀耳蓮子羹,給你們盛碗去!”


    “不用了!”秦殊擺手,“肖叔叔晚上總是咳嗽,肯定是給他燉的吧?怎麽能給我們喝呢?”


    肖母笑了起來:“是給你肖叔叔燉的,但我燉了不少呢,你們等著,我去給你們盛!”說著,轉身往廚房走去。(.無彈窗廣告),最新章節訪問:.。


    肖菱皺眉,看著秦殊:“小哥哥,怎麽覺得我媽剛才怪怪的?”


    秦殊道:“菱兒,如果我猜得沒錯,你媽肯定知道了些什麽關於你爸的事情。我剛才要去接你爸是故意說的,你媽反應那麽大,證明她肯定知道些什麽!”


    “啊?你剛才是故意那麽說的?”


    “是啊!”秦殊點頭,“你媽這麽關心你爸,你爸總是這麽晚回來,她不可能沒留心到,我故意那麽說,就是試探一下她是不是知道什麽。如果不知道什麽,不會有那麽大反應,她忽然那麽大反應,阻止我去找,肯定知道了什麽!”


    “那她知道什麽?”


    秦殊想了一下:“菱兒,等會我裝作早去睡覺,你陪你媽說說知心話,看看能不能問出什麽來?”


    “嗯!”肖菱點了點頭。


    不一會,肖母盛了冰糖銀耳蓮子羹過來。


    秦殊和肖菱每人喝了一碗,。


    肖母眼中帶著柔光,看著秦殊和肖菱,忽然喃喃道:“你們兩個孩子以後如果能夠幸福,我就別無所求了!”她的聲音竟帶著一抹淡淡的感傷。


    秦殊沒有說話,他已經明顯感覺到了肖母的奇怪,但他不能問,他問了,可能會打草驚蛇,可能讓肖母外‘露’的這點情緒都收回去,畢竟自己是個外人,還是讓肖菱旁敲側擊地去問問比較合適,他已經清楚感覺到,這個家肯定是出問題了,雖然他還不知道問題所在。


    吃完蓮子羹,秦殊打個哈欠,說道:“菱兒,嬸,今天實在有些累,我先去睡覺了!”


    肖母點頭:“既然累了,那趕緊去睡吧!記得晚上蓋好被子!”


    聽了這話,秦殊心裏暖暖的,笑了笑,起身走了。


    肖母對他真的很好,從小到大一直護著他,到現在也是,就衝這一點,他也一定要‘弄’清這個家到底發生了什麽。(.)


    到了自己房間,脫鞋上‘床’,心想,但願自己給肖菱創造的這個時間,肖菱能問出什麽來。


    想了半晌,又拿出手機來,給慕容綺悅打了個電話,問問今天票房的事情。


    慕容綺悅很快接了。


    “經理,有什麽吩咐嗎?”


    秦殊聽著那邊有些奇怪的動靜,不由問道:“綺悅,你在吃飯嗎?”


    “哦,是啊!”


    秦殊微皺眉頭:“怎麽這麽晚才吃飯?”


    “有些忙,就忘記了!”慕容綺悅笑了笑。


    秦殊歎了口氣:“我在外麵,不回公司,倒把所有壓力都給了你了!”


    “沒關係的,經理,我喜歡工作,也不覺得累!”


    秦殊苦笑:“怎麽可能不覺得累?你又不是鐵打的。吃完飯就趕緊回去吧,別每天都那麽晚!”


    “嗯,知道了,經理!”


    秦殊感覺慕容綺悅的聲音似乎忽然變得有些柔軟,但又好像是自己的錯覺,就沒在意,而是問:“綺悅,昨天的票房是多少?”


    “哦,是七千三百萬!我正要打電話告訴您呢,票房對比前天略有回升!”


    秦殊笑了起來:“我估計在七千萬上應該能維持幾天吧!”


    “但願如此,維持的時間越長越好呢,那樣總票房就會更高!”


    秦殊笑了笑:“我也希望如此!”


    慕容綺悅忽然說道:“老板,我有件事要告訴你!”


    “哦,什麽事?”


    慕容綺悅說道:“岑自瑜也住院了!”


    秦殊微皺眉頭:“哪天的事?”


    “好像已經住了兩天院,就是懷池柳住院的那天。不過他把消息封鎖地很好,所以現在才知道!老板,他住院是不是也是您……”


    秦殊冷笑一聲:“如果和懷池柳同一天住院的話,應該就是因為我打的,不過他沒懷池柳那麽嚴重而已!”


    慕容綺悅輕輕道:“經理,您對惠彩依真的很關心呢,從這件事上就能看出來!”


    秦殊笑了笑:“她是我的‘女’人,我當然關心了。對了,你老師現在情況怎麽樣?”


    “哦,我偷偷聯係過他,他還是那樣,情緒很低落。我已經告訴他了,說找到一個朋友,醫術很厲害,要來給他做個全麵檢查!”


    “那他怎麽說?”


    慕容綺悅歎了口氣:“他沒說什麽就掛了!”


    秦殊輕輕道:“綺悅,放心吧,不管怎樣,我都會幫你卸下心中這個負擔的!”


    “嗯,經理,我相信你會的!”


    “行了,吃過飯就趕緊回去吧!”


    “知道了!”慕容綺悅答應了一聲。


    秦殊掛了電話,一時有些百無聊賴的,幹脆就洗刷睡覺了。


    半夜的時候,一個柔柔的聲音把他叫醒,睜開眼睛一看,原來是肖菱,正偎依在自己身前,明亮的眼眸在幽幽的夜‘色’中閃著微微的光澤,淡淡的香氣縈繞而來,沁人心脾。


    “菱兒,你來了?幾點了?”秦殊‘揉’了‘揉’眼睛。


    肖菱輕輕道:“小哥哥,已經快淩晨一點了,我叫醒你,沒關係吧?”


    “當然沒關係了,你快告訴我,和你媽談了嗎?”


    肖菱輕輕點頭:“談了!”


    “那問出什麽沒有?”


    肖菱歎了口氣,秀發如水‘波’般流淌,聲音裏卻帶著沮喪:“沒有,我媽似乎察覺到了我的意圖,隻是和我說些瑣碎的事,別的什麽都沒說!”


    聽了這話,秦殊也歎了口氣,撓撓頭:“你媽不說的話,咱們隻能去猜了。對了,你爸什麽時候回來的?”


    “十一點多,快到十二點的時候!”


    “那他們兩個……”


    “他兩個和往常一樣,我爸依然對我媽那麽好,我媽也依然對他那麽溫柔,小哥哥,咱們……咱們是不是太多疑了?或許根本沒什麽事情呢!”


    “也許吧!”秦殊想了一下,忽然道,“菱兒,走,咱們再去酒窖裏看看!”


    “還去那裏?”


    “是啊!”秦殊點頭,“看看在那裏會不會有什麽發現?”


    他穿了衣服,兩人起‘床’,悄悄溜了出去。


    因為已經是淩晨,別墅中很安靜,兩人輕車熟路,來到那個酒窖。


    肖菱用鑰匙打開‘門’,頓時,淡淡的酒香撲麵而來。


    進了酒窖裏,柔和的光線下,一瓶瓶紅酒映‘射’著柔和的光,擺得整整齊齊。


    秦殊拉著肖菱的手,直接來到上次發現內~‘褲’的地方,走過去一看,那個內~‘褲’卻已經不見了。


    “怎麽不見了?”肖菱吃驚。


    秦殊苦笑:“肯定不是自己飛走了,看起來是有人進來給拿走了!關鍵的問題是,是誰給拿走了?”


    “會不會是我媽?”肖菱說著。


    秦殊搖頭:“不可能!你不是說了嗎?你媽曾經下來拿紅酒,肯定發現了,如果她要拿走,早就拿走了!”


    “那會是誰呢?”


    秦殊道:“假如這個酒窖真的隻有三把鑰匙的話,不是你拿走的,不是你媽拿走的,你說是誰?”


    肖菱聲音微抖:“難道是我爸?”


    秦殊歎了口氣:“很可能是,我好像知道你媽忽然感傷的原因了!”


    “原因是什麽?”


    秦殊道:“你媽是個很聰明的‘女’人,她那天下來酒窖拿酒,肯定發現了那個內~‘褲’,卻沒動,故意裝作沒看到,也沒從情緒上顯‘露’出來,這就是她的聰明之處,她表麵裝作沒看見,但心裏不可能真的不在乎這件事,肯定暗自裏注意著,如果被她發現是你爸把那個內~‘褲’拿走,你覺得她會怎麽想?”


    “她……她肯定會想那個內~‘褲’和我爸有關係!”


    秦殊點頭:“對,或許她先前也像咱們那樣,隻是懷疑,但如果真是你爸給拿走了,而且是悄悄的,沒跟她說的話,不就是心虛的表現嗎?那不就是跟他有關係嗎?”


    肖菱喃喃道:“那是年輕‘女’人的內衣啊,如果真是我爸拿走的,難道說真是我爸帶了‘女’人到這酒窖裏……”她說到這裏,臉上已經‘露’出震驚的神‘色’來。


    秦殊說道:“你媽估計也是這麽懷疑的,懷疑你爸帶了‘女’人來家裏偷~情,懷疑你爸有了別的‘女’人,這應該是你媽突然感傷的原因,也是你媽阻止我去接你爸的原因,因為他怕我發現這件事,她不想讓咱們知道!”


    肖菱咬了咬嘴‘唇’:“如果我媽確定了我爸背著她在外麵有別的‘女’人,肯定很傷心的!”


    “是啊!”秦殊輕輕點頭。


    “但……但我爸真的在外麵有‘女’人了嗎?”


    秦殊搖頭:“我不知道!”


    “為什麽不知道?”肖菱纖手緊緊攥著,“這不是很明顯了嗎?”


    秦殊歎了口氣:“有兩個疑點。第一個,你覺得你爸是那麽不小心的人嗎?會讓那‘女’人把內~‘褲’落在這裏?他又不是‘毛’‘毛’躁躁的小夥子。第二個疑點,你爸對你媽那麽好,怎麽可能在外麵有‘女’人?”


    肖菱瞪了秦殊一眼:“小哥哥,你不是也對我很好?但在外麵卻有一大群‘女’人啊!”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超極狂少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一夕漁樵話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一夕漁樵話並收藏超極狂少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