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二小姐,您終於醒了。」


    自從盼盼回府後,響玉便直守在她身邊,直到她清醒為止。


    盼盼張開迷蒙的雙眼,看了看一臉擔憂的響玉,又看了看這屋裏的一切擺設,倏地,她眸一張,立刻端坐起來,「這裏是?」


    「這裏是藺府,您和姑爺的寢居。」響玉拿出溫熱的毛巾,為她拭了拭額上的汗水,「您好些了吧?」


    「我怎麽了?」盼盼摸摸自己的臉。


    「姑爺說您溺水了,剛剛大夫來過,說您隻是累了,睡一會兒便會清醒,幸好您是真的醒了。」響玉安心笑說。


    盼盼摸摸這床麵,又看看牆上仍掛著她親手繡的寒梅圖,一切是這麽熟悉,似乎都沒改變。


    「響玉,沒有星星嗎?」她想起藺祁對她說的話。


    「對,姑爺根本沒再娶。」響玉笑了笑,「您不在的這些日子,姑爺可是天天找-、想-,都快害相思病了。」


    「是這樣嗎?」盼盼搖搖頭,眸光變得驚疑,「可我明明看見藺府辦喜事呀!」


    「那的確是我為星星辦的喜事。」藺祁這時候已步進寢居,而後坐在床畔,緊握著她的柔荑。


    響玉見狀,立即笑著退下。


    「我不懂。」盼盼望著他眼底的深情濃愛,當真被搞迷糊了。


    「星星的新郎就是那位徐公子。」他揚唇又說。


    「可能嗎?」盼盼搖搖頭,「星星對你勢在必得,她絕不可能嫁給別人,我深信如此。」就因為星星的那份野心,讓她害怕不已。


    「如果她有罪證落在我手上,-說她會不會聽我的?」藺祁自信地笑著,大手輕撫她絲滑的秀發。


    「罪證!什麽樣的罪證?」


    「我大怕一直有意操控整個藺家產業,幾次暗地加以阻撓與破壞咱們的生意,自以為可以將我逼上絕路,卻不知我早將不賺錢的產業轉移了,在他眼中,藺家的確隻剩空殼。」藺祁說著他近年來的大發現。


    「那你之前告訴我可能會與徐億合作,又是怎麽回事?」盼盼按著胸口,難以想象丈夫的親伯父居然會有這樣不軌的野心。


    「那隻是障眼法,我要讓星星以及所有人都相信我們藺家真有危機,以及我願意與徐億合作的誠意。可星星是何等地聰明與刁鑽,我為了取信她,隻好對-冷漠,讓她誤以為我被她迷惑,已準備迎娶她進門。」


    說時,他已忍不住吻上她的唇,那吻纏綿又激烈,沒多久便已吮紅了她的小嘴,「盼盼,我真不知道-會這麽敏感,原諒我好嗎?」他輕柔的低喃充滿疼惜,繼而拉出一道穩定她心思的笑容。


    她搖搖頭,吸了吸鼻子,「是我不對,我不該隻看表麵、僅聽片麵之辭,就深信你會負我。」


    「-不恨我,那就夠了。」他的眼神就像團不斷燃燒、舞動的火焰,「-知不知道我這陣子想死-了。」


    「藺……呃……」她話語尚未吐出,整個身子就被他攫了去,跟著頸窩、雪胸都被他火辣的吻給征服了。


    「現在-可以告訴我柳清又是怎麽回事?」他的吻沿著她的胸,持續往下。


    「他……他是為了找他的女人而來……」盼盼閉上眼,放任他在她身上點燃更狂熱的火焰。


    「什麽?他的女人!」藺祁好奇地抬起頭。


    「沒錯,蓮姑現在也住在庵內,與我是好友,不過她不肯原諒他。」她水媚的眼望著他的,「那天在茅屋你撞見那幕,正巧是我在告訴他蓮姑近況的時候。」


    「原來那個柳清與我有同樣的命運。」想著,藺祁便忍不住笑了。


    「你還笑,再笑我就不理你了。」這男人居然幸災樂禍,「我現在就回庵,看蓮姑哪時候原諒柳清,我就哪時候回來。」


    「不準。」他用力壓住她妄動的身子。


    「我偏要。」她直掙紮著。


    「我猜-這輩子都離不開我。」他緊扣著她的身子,連一點空隙都不留,直到盼盼氣急敗壞地投降,整個嬌弱的身軀都被鎖在他懷中。


    「誰說的?」她噘著小嘴兒。


    「我說的。」


    「我要起--唔!」盼盼的檀口再一次被占領,這回他猶似一隻張狂的鷹,狂肆駕馭著她的靈魂,在她口中的每一寸探索都充滿霸氣的掠取。


    盼盼的身體漸漸放軟了,毫無招架之力地讓他在她身上予取子求,而她覺得自己就像泅遊在海中的人兒,已快要滅頂了。


    藺祁的眸子散發出一道道光影,熱唇所到之處,都掀起一股興風作浪般的熱潮,令盼盼忽而喘息,忽而吟哦。


    「祁……」她幽幽地開口,喊出一聲他向往已久的音律。


    他隱隱勾勒出一抹笑,褪去彼此衣物,兩具身軀緊緊相偎,明白她已為他準備好了。


    一聲低喊,他潛進她體內不斷撩撥著她,火熱的眸心直凝睇著她,望著她紅嫩酡豔的粉頰,那闃-的眼瞳緩緩透出一股佻達的笑意。


    他沙啞的嗓音沉聲道:「禁欲多日,隻怕弄疼了。疼嗎?」


    「我……」她的小臉瞬間染上一片紅嫣,而她清淺不勻的呼息,微微顫抖的嬌軀,在在顯露出她體內那股急躁的期盼。


    他看出來了,於是附在她耳畔嘶啞地說:「那我要開始了?」


    話語瞬落的-那,他已深深占有了她,強勢的動作讓她幾乎無法喘息。


    此時的藺祁渾身透著一股豹般的野性,一味地進攻,熨暖了她的身子。


    盼盼心房悸動、身子顫抖,一場情焰風暴降兩人卷至情欲的最頂端,不斷地回繞又回繞。


    而盼盼的意識像是掉進了一個無底洞內,不斷沉淪,直到那滿足與喜悅完全吞噬了她的靈魂……


    「我好想回家。」盼盼倚在他懷裏,玩著他的胸毛。


    「這裏就是-的家。」


    藺祁反身趴在她身上,薄唇揚起一絲笑意,眼底眸光更熾。


    「我不是指這個家,而是位於蘇州的娘家,我好想我爹、我娘和幼幼。」她微微笑著,「自從我能自在地說話後,還不曾回去過呢!」


    「好,那改天等我生意處理一段落後,我們就回去。」藺祁對於她的要求,總是來者不拒。


    「祁,你真好。」她開心地伸手勾住他的後頸。


    「我本來就對-好的不得了,難道-全然感受不到?」他眉宇輕揚,笑著問道。


    「那我也愛你,愛得這麽深,你又怎麽會那麽容易上當,這麽地不信任我?」盼盼指的是她與柳清演的那出戲。


    「呃……-也知道,當一個男人被刺激的時候,就完全沒了理智。」他-起眸,「-還不是一樣?」


    「你怎麽可以怪我?明明就是你蓄意讓我誤會的!」她鼓起腮,「就不知道星星會不會哪天就逃出夫家,又來纏上你。」


    他挑眉抗議,「別把我說的跟禍水一樣。」


    「你本來就是!」想起那陣子她內心所受的煎熬,她便氣不過,「改天我也要讓某個男人迷戀我,看你怎麽辦?」


    「我不會怎麽辦,幹脆跟他決鬥還快些。」男人有男人的做法,通常是狠冷又迅速的。


    「你真會為了我決鬥?即使對方比你厲害?」聽他這麽說,盼盼的心情陡地變得好過些。


    「那是當然。」他緊緊擁住她,「相不相信,我可以為了-犧牲所有?隻寧可換取-的心。」


    「你就會逗我。」她撇撇嘴,「原來男人的嘴巴是這麽不牢靠。」


    「-不相信?」藺祁微蹙起雙眉。


    「要我信你很簡單,記得你曾答應我一件事,不知你忘了嗎?」她蓄意窩在他懷裏,甜美一笑。


    「哪件事?」想想自從迎她進門後,他可答應她不少事……哎呀!該不會都要一一實現?


    「就是教我輕功這件事,你說得花十幾年的工夫,我考慮了好久,還是想學耶!」她偏著腦袋,亮起了眼。


    「學輕功一點兒都不好玩呀!」他得阻止她。


    「可如果以後吵架了,我就可以施展輕功逃遠點,才不讓你這麽簡單就找到我。」她自以為是地說。


    「什麽?那時候-已經都老了,還要逃?」天……她不會什麽都沒學會,隻學會她大姊芊芊的壞心眼。


    「老……老什麽?十幾年之後我也才三十,還風韻猶存呢!哼,難不成你那時候就想討偏房了?」她鼓起腮幫子瞪著他。


    「那時不隻-會老,我也老了呀!」藺祁笑望著她那副嬌嗔樣,「就算我七老八十,愛的還是-這個小老太婆。」


    「貧嘴。」她咬咬唇,竊笑的容顏裏仍帶有小女兒般的羞怯。


    「真想學輕功?」他站起打開窗戶,「今天天氣不錯,是學武的好時機,不過很辛苦喔!」


    「我不怕。」盼盼趕緊站起,眼底流露出興奮的神采。


    「好,那就走吧!」藺祁一手攙扶住她,一手扣住她的纖腰,突地往窗外一躍,在空中翱翔,不時踏在四周高大的樹幹上,借力飛竄。


    「哇……好高、好怕人……」盼盼壓根不敢張開眼。


    「把眼睛張開,不是要學輕功嗎?不能畏高,這是最基本的。」瞧她懼怕成那樣,他忍不住肆笑著。


    「可……可你飛慣了,自然不怕,真的好高。」她才偷偷張開一隻眼,又嚇得趕緊閉上。盼盼不禁開始懷疑自己有沒有本事學輕功,因為連克服高度這點對她來說都是很難的。


    「我抱著-,-怕什麽?」他收在她腰間的大手更束緊了些。


    「可是……」


    「信任我,把眼睛張開。」他磁性的嗓音,在她耳畔微漾著,她終於鼓起勇氣再次把眼睛張開,可沒一會兒頭就暈了!


    「你別一直轉,我要下去。」眼看屋頂和簷角在她眼下直兜圈子,腦袋都跟著晃得暈了。


    藺祁笑著搖搖頭,這才緩緩將她放了下來,直到她站在地上,仍緊緊圍住他的腰,不肯離開。


    「盼盼,已經下了地了。」他在她耳畔輕輕喊道。


    她仍搖著腦袋,小臉直往他胸前鑽著。


    「既然怕成這樣,我看-還是別學了。」這樣的話,他可以省十來年的事,多愉快呀!


    盼盼這才抬起小臉瞪著他,小嘴兒微噘,「這就是你的目的,想先嚇嚇我,好讓我知難而退?」


    「絕對沒有。」他舉手做出發誓狀,「雖然我真希望-打退堂鼓,可還不至於這麽惡劣。」


    「那還差不多。」盼盼偷偷一笑。


    「那-學還是不學?」話雖這麽說,但藺祁還是希望她能作罷,畢竟要教個沒有武學基礎又懼高的姑娘輕功……是很折騰人的。


    「那……」盼盼想想,這功夫還真不適合自己。突然她小嘴揚開一道弧,「對了,記得上回你跟上官狩比試箭術,那表示你的箭術更厲害了?」


    「呃……」天,這個好像更難!或許她連弓都拉不動。


    「是不是嘛?」


    「沒錯,我專攻箭術。」他開始冒冷汗了。


    「那你教我射箭好了,學射箭就不用飛高,看見喜愛的小動物還可以用箭籠圍住-們,逗著玩。」她驀地張大眸,瞳心閃著熠熠的晶光。


    「這個嘛~~」藺祁閉上眼,細想了好久。


    「到底怎麽樣嘛?」盼盼可等不及了,這男人哪時候變得這麽不幹不脆的呢?


    「好,就教-射箭。」至少射箭不會比飛危險。


    「哇……我太愛你了。走,我們去拿弓箭去。」抓住他的手,她興高采烈地往寢居走,而藺祁也隻好認命地跟上了。


    蘇州-於家


    「女婿,你真的要教盼盼射箭?」一個月後藺祁實現承諾將盼盼帶回娘家小住,此刻他正與嶽父在園子裏喝茶閑談。


    「是她要求的,而我也答應了。」藺祁笑說。


    「這……我勸你最好不要。」於剛拭了拭冷汗。


    「為什麽?」


    「因為盼盼除了刺繡外,準頭很差,記得她小時候有回要求幫我染布,可是在擲色藥時,全擲錯桶,那批色料便全毀了。」


    藺祁聽了也開始淌汗,隻不過他仍想為盼盼說話,「或許那次隻是場意外,她應該還不至於這麽槽。」


    「可是……」不隻這一回呀!但是於剛不知該不該再多話了。


    「嶽父,還有話告知嗎?」藺祁發現他欲言又止,似乎有口難言。


    「我好話都說了,你不信我也沒辦法,不過隻要她快樂就好。」於剛遠遠望過去,正看見盼盼與幼幼陪著沈靜站在園中賞花。


    沈靜輕拍著盼盼的手,「藺祁對-好嗎?」


    「嗯,他很疼我。」盼盼羞怯地垂下腦袋。


    「二姊臉兒紅紅。」幼幼天真地指著她。


    「幼幼,-真是。」盼盼一跺腳,這下更難為情了。


    「聽-現在說話清晰又自在,娘真的很開心。」看來她肩上的甜蜜負擔又少了一樣,如今隻剩下幼幼了。


    望向幼幼,見她直撫摸著絨絨的毛發,憨傻地直笑著,「二姊……我愛絨絨……絨絨愛我,送我……」


    「不行,-要什麽都行,唯獨絨絨不行。」盼盼搖著腦袋,還將絨絨給抱了過去,嘴角掛著甜笑。「這是-二姊夫送我的寶貝,不能隨意送人。」


    「嗚……」幼幼哭了,指著她,「娘……二姊不給……」


    「不哭、不哭,那是-二姊的寶貝,她怎麽可能隨意送-呢?」沈靜輕拍幼幼的肩,替盼盼說句公道話。


    「嗚……我要、我喜歡……」幼幼吸吸鼻子,滿臉都是淚地望著盼盼,「抱抱……抱抱。」


    盼盼沒轍,隻好將絨絨再遞給她,「隻借-抱,不是送-喔!如果-喜歡,等二姊學會射箭一定抓一隻送。」


    「二姊送我……二姊送我……嗬嗬……嗬嗬……」幼幼笑得好開心。


    「不是送-這隻啦!」天,這要她怎麽解釋呢?


    「盼盼,-剛剛說什麽?-要學射箭!」沈靜心口驀地一提,臉上的表情就跟於剛一模一樣。


    「對呀!藺祁答應我了。」盼盼說著,還不好意思地垂下小臉。


    「-的意思是藺祁答應了?」沈靜看著盼盼。


    幼幼的小嘴兒居然又開始亂喊了,「哦……哦……哦……二姊射濫別……受傷……死掉……」


    「幼幼,-說什麽?」盼盼小臉一陣白一陣紅,她沒想到小她兩歲的幼幼居然還記得那件糗事。


    除了她八歲時將爹爹的染布全毀了之外,十四歲那年有位小表哥來府中玩,他好意教她射箭,可她卻將對方射成重傷,幸好事後救活了表哥!但是人家從那以後,便再也不敢來於家探親了。


    幼幼還喃喃念著,「二姊殺人--」


    「胡說……」盼盼哭了,記得那時她不好說話,心裏有很多話想解釋,卻不知如何開口,可現在她一樣不知該如何為自己辯解,因為她不能不承認當時她的準頭很差。


    「盼盼,-就死心吧!」沈靜又說了,「如果藺祁也被-給--」


    「娘,我是您女兒,您要相信我,我一定會進步給您看的。」盼盼抬頭挺胸,自信滿滿地說。


    「這……好吧!娘就信-一回。」話雖這麽說,可是沈靜心底不禁出現了絲絲隱憂。


    「娘,您真好。」盼盼開心地握住娘的手,「那我過去看看爹爹和藺祁在聊些什麽-!」語畢,她就像彩蝶般朝那頭飛舞而去。


    「藺祁,你和爹爹在聊什麽?」她介入兩個男人之間。


    「沒什麽,藺祁剛剛答應爹要陪爹下兩盤,我已命人去拿棋盤了。」於剛平日就隻能跟沈靜下棋,偏又不能贏老婆太多回,這下可以大展棋藝了。


    「那我要看。」


    藺祁提醒她,「觀棋不語?!」


    她笑著接話,「真君子……你以為我不懂呀?」


    於剛撚著須,看著他們這副甜蜜快樂的模樣,終於可以放心了。他的目光轉向另一邊,沈靜正在為幼幼梳她那頭如雲般的秀發,就不知幼幼可有這樣的福氣?


    五年後


    「爹爹……爹爹……」藺元快步跑向藺祁的書房,因為手裏還抱著隻被嚇昏的小狗,以至於小小的身子跑得搖搖晃晃的。


    「怎麽了?」藺祁聞聲,趕緊走了出來摟住他。


    「豆豆……豆豆被娘的箭給嚇昏過去……」他扁著嘴,指著自己心愛的寵物。


    不一會兒又聽見盼盼的喊聲,「小元……小元把豆豆帶回來。」


    遠遠地,藺祁就看見他的愛妻仍一副少女模樣的急奔過來,一見藺元就嘟著嘴兒,「為什麽將豆豆給偷抱走了?」


    「我不借您做實驗了,豆豆好可憐,上回劃傷耳朵,昨天又劃傷尾巴,您的箭術太不準了。」藺元緊緊抱住。


    原來這五年來盼盼一心要為幼幼抓隻小兔,卻怎麽都射不準,隻好拿豆豆當箭靶練習。


    「怎麽連你都這麽說?」盼盼垮下雙肩,「虧我還向幼幼說大話,可一轉眼五年過去了,她都已為人妻,我還沒辦到。」


    藺祁搖頭一笑,看來現在該是他出麵調解的時候了,「小元,把豆豆帶去花園裏玩。」


    「哦!謝謝爹。」一得到特赦,藺元已迫不及待地將心愛的寵物給抱走了。


    「我又不會傷害豆豆,你們都太大驚小怪了吧!」盼盼皺起一對柳眉,都快哭出來了。


    「小元疼豆豆,就跟-疼絨絨是一樣的,怎能教他不擔心。」他好聲好氣地安撫著妻子。


    「連你也覺得我很笨了?」她好泄氣呀!


    「不笨不笨,我心愛的妻子怎麽會笨呢?」執起她的小手,藺祁柔魅笑著,


    「-的手這麽細致,合該多刺繡,或許繡一幅兔兒的彩圖,幼幼會更開心。」


    「真的?!」她張大一對水眸。


    「當然是真的,不要浪費自己一雙巧手,嗯?」他笑說。


    「就說嘛,我手巧,這才拿不動大弓。」她甜甜一笑,「我這就去刺繡。」


    想著她就要奔回寢居,而藺祁連忙拉住她,「不急,現在春暖花開時節,想不想到湖邊走走,我們再釣魚來烤。」


    「好呀!」盼盼連連點頭,嘴兒劃出一道開心的弧。


    「帶小元一塊兒去?」他提議。


    「好,我這就去喊他,他一定很開心。」盼盼興奮地說:「我們還可以遊湖,是不要?」


    「當然可以,快去,我等你們。」藺祁笑望著她,等待著他最心愛的兩個人可是最幸福的一件事。


    「嗯,我們馬上來。」盼盼扔下弓箭,回頭翩然跑遠。


    藺祁拾起弓,看著上頭早被她給拉鬆的弦,難怪她怎麽都射不準,不過沒關係,能斷了她的念,不也挺好。


    今後他一定會找更多新鮮的事來滿足她的生活,讓她笑得更多、更甜、更美……最重要的是,還得開口說更多的話。


    【全書完】


    編注:


    1於家大小姐於芊芊與海上飄的愛情故事,請看【天使魚】125《錯將搗亂當可愛》。


    2於幼幼的愛情故事,敬請期待《以為憨傻是氣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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