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岸現在的感覺很不好,心好痛,腦袋也好痛,為什麽要這麽的傷害我,我分明已經在心裏巧妙的計算過了,為什麽還是逃不開逃不開這樣的結局。[]。wщw.更新好快。


    白青丘,這個像是狐狸‘精’的‘女’子現在無羞恥的耍起了流氓,是個可恥的無賴。


    “江岸同學,我本來還對你寄予厚望,以為你是個上進的好同學,沒想到你上課的時候竟然這麽不認真聽課,真是太讓我傷心了。”


    白青丘臉上帶著微微的怒氣,聲音也提高了幾個層次,使勁批評著不學無術的江岸:“這可是最簡單的問題了,你竟然也不會。看來還是要我教你,你有什麽話要說。”


    周圍的同學本來隻有幾個人在看著這邊的情況,結果白青丘的聲音提高之後,幾乎所有同學都把視線移了過來,有些幸災樂禍的看著江岸挨訓,心裏不知道有多痛快。


    江岸張了張嘴,他也想說些什麽,可是說什麽啊。


    他現在都快哭了出來,這個‘女’人真的不是專‘門’負責來調戲自己的嗎,自己想了這麽多,結果她還可以用這樣的手段,太無恥了,太卑鄙了。


    偏偏白青丘的演戲功底也不是開玩笑,幾乎是和江岸同級別的影後人物,臉上的那種微微的怒氣,帶著點點紅潤,眼神裏充滿了恨鐵不成鋼的惋惜,真是‘精’致到了極點。


    憋了半天,江岸最後也隻能根據目前的形勢低聲道:“那個對不起,我有些不太擅長數學,真是給你添麻煩了”


    白青丘臉上的表情頓時就變得明朗起來,剛才那種生氣的神‘色’瞬間消失,看的江岸詫異無比,這就是傳說當中的變臉絕學嗎,‘女’人啊果然是個恐怖的生物。


    “好吧,本來我就是想要幫助你,不過你下次可要認真聽課,這次我就不計較了,看你的樣子確實對數學也不太了解,過來站在我身邊,我仔細給你講清楚。”白青丘用著溫暖的口氣說話,簡直像個親切的小天使。


    江岸此刻隻能聽白青丘的話,現在自己已經完全是讓這個‘女’人牽著鼻子走了,不過她也沒有什麽惡意,自己也不好發作,還是老老實實的過去聽課吧。


    唯一有些痛苦的就是這節課的課間休息時間有些長,原本是用來活動的課間‘操’時間,不過因為最近三年級的學生逐漸離校,一二年級的課間‘操’也就暫時停止,本來江岸還很高興,那套難看的課間‘操’終於可以不用做了,沒想到今天會讓這個‘女’人纏住,真是不開心。[]


    還不如去做課間‘操’呢。


    搬著椅子來到白青丘旁邊,兩個人就這樣擠在小小的課桌當中,而白青丘還故意朝著江岸那邊靠了靠,兩個人的手臂緊緊貼著,能夠很清楚的嗅到她身上的香氣,就像奔放的玫瑰‘花’,熱情火辣。


    江岸本來也想避開這種親密的舉動,但是他都快坐到地上了,實在沒有位置可以移動,隻能委屈自己將就將就。


    白青丘很認真的給江岸講解著題目還有相關的知識點,其實這些東西江岸都會,剛才真不該自作聰明,不過他現在也想明白了,無論自己怎麽說,主動權都掌握在白青丘身上,自己就是個被動的小受。


    “這樣你可能不太理解,還是要親自算一算才能記得更清楚,我來教你。”白青丘忽然沒頭沒腦的說著,江岸愣住了,她想幹什麽。


    很快他就明白了,白青丘更加親密的朝著江岸的方向移動,身子都已經貼在了江岸的後背上,已經不是坐在椅子上,幾乎是站在了江岸的身邊,不對,是趴在了江岸的身上。


    江岸能夠很清楚的感覺到有個柔軟的東西擠壓在自己的後背上,非常驚人的觸感和彈‘性’,可以很清楚的知道這是什麽東西,異常舒服。


    江岸差點沒忍住叫了出來,趕緊捂住自己的嘴巴還有鼻子,這個家夥這已經是‘騷’擾了吧。


    周圍的男生眼睛裏都快噴出火來,如果眼神能殺人,江岸就算有百條命都不夠用。


    而白青丘則是表現的渾然不在意,甚至還特意朝著江岸靠了靠,這下觸感更加的驚人,江岸沒來由的就想起了葉子,心裏在把她和葉子做著比較,結果這樣的念頭頓時如同星火燎原壯大起來。


    江岸趕緊抑製住心裏的奇怪念頭,像塊木頭般坐在椅子上,很想推開白青丘,但是又覺得那樣太無情了,隻能動也不動的盯著麵前的課本,前所未有的期待上課的到來,可惜至少還有十幾分鍾。


    然後白青丘握住了江岸的右手,她的手掌不算很小,纖細修長,不過和江岸比起來還是有些不夠看,完全抓不住他的手背,但是卻很有力的提起了江岸的手掌,那個動作就像是小時候父母教你寫字的動作。


    本來這不是個很親密的動作,家長和孩子做起來正常無比,但是放在江岸和白青丘身上,那就很奇怪了,兩個人的身子緊緊的貼著,白青丘的嘴巴就在江岸的耳邊喘氣,那種溫熱清香的氣息打在自己的脖字和側臉之上,江岸的身子都是猛然的顫抖起來。


    咯咯咯


    似乎是覺得江岸這樣的動作很可愛,白青丘發出了非常細微的笑聲,隻有江岸能夠聽到。


    白青丘就這樣抓著江岸的手在草稿紙上開始算題,原來這就是她說的教導方法,江岸已經不知道該怎麽形容這個家夥,就算真的喜歡自己,那也沒有必要這麽調戲自己吧。


    這看在別人的眼裏,簡直就是公然虐狗,太親密了吧。


    “現在知道了嗎,這道題就是這樣計算的,我們再看看這道題。”白青丘很淡然的說道。


    江岸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剛才不注意讓她占了先機,現在不能再這樣了,教室裏的氣氛已經很不對了,趕緊說道:“不,不用了,我,我差不多會了。”


    說著,江岸就想要從椅子上站起來,結果白青丘雙手用力把他的身子牢牢的控製在椅子上,她身體的力量也不小,竟然讓江岸不能動彈,結果‘胸’口的那兩團山峰更加‘激’烈的在江岸的後背衝擊。


    “別想動哦好不容易才抓住你。”白青丘貼在江岸的耳邊細聲說道,聲音酥酥軟軟簡直如同有根羽‘毛’在心尖撥動,說完還利用頭發阻擋住同學的視線,張開紅‘唇’在江岸的耳朵上輕輕咬了下去。


    這下更是如遭電擊,江岸整個人都定在了原地,隻感覺自己的大腦有些空白,‘精’神都不知道飄去了哪裏,這個‘女’人真的是個狐狸‘精’吧。


    麵對白青丘的這種種‘誘’‘惑’,江岸深深吞了口口水,呼吸都變得粗重起來,隻覺得渾身的細胞都快燃燒了起來,焚身。


    而白青丘很快就鬆開了江岸的耳朵,沒有用多大的力氣,繼續放大聲音說道:“現在可以好好聽課了吧,要認真學習哦。”


    江岸這下是再也不敢反抗白青丘了,這個‘女’人瘋狂起來簡直要人命,膽子又大又聰明,想怎麽調戲你就怎麽調戲你,還可以讓你毫無辦法去反抗,專‘門’抓住你的弱點,恐怖如斯。


    就這樣,在如此香‘豔’熱情的教導下,江岸成為了白青丘的小傀儡,在這十幾分鍾任由她擺布,好在白青丘也沒有繼續做什麽太大膽的動作,也就是說話的時候故意在江岸耳邊呼氣,偶爾抓著江岸的手也會故意在他的手背上輕輕滑過,簡直要人命。


    叮鈴鈴。


    上課的鈴聲成功解救了江岸,回到自己的座位,江岸感覺他整個人都要虛脫了,額頭上冒著冷汗,臉‘色’在紅白之間來回變換,甚至都不敢抬頭去看前麵的白青丘,隻是一個背影就足夠讓江岸心驚‘肉’跳。


    這個‘女’人真的是個當之無愧的狐狸‘精’,江岸此刻才覺得洛伽真是自己的保護神,如果沒有她,恐怕自己早就要讓白青丘俘虜了,而現在洛伽還有一周的時間才能回來,自己能不能頂住白青丘的攻擊。


    這真的是個不好說的問題,很有可能擋不住,這個‘女’人真的不好對付。


    接下來的兩節課江岸都過得渾渾噩噩,白青丘雖然也轉過來和江岸對話,不過看到了江岸這幅失魂落魄的樣子就笑了起來,隻是用言語在侵略他,沒有展現出身體的力量。


    很快就到了中午的午休時間,這是江岸最害怕的時間,沒有了洛伽,就算自己等會可以見到蘇桐和安笑安若,可是這三個小丫頭真的是白青丘的對手嗎。不會輸下陣來吧。


    江岸很擔心,他害怕白青丘會當著這幾個小丫頭的麵做些什麽,那樣真是要點燃火‘藥’桶了,簡直爆炸。


    江岸逃也似的離開教室,蘇桐在樓下等著他,結果白青丘也提著小盒子走了下來,蘇桐轉身滿臉戒備的盯著白青丘,看起來就像是要戰鬥的母豹子,馬上就要撲上去把她撕咬成碎片。


    “我也沒有地方吃飯,你們活動室今天有兩個人都不在,總不會排斥我吧。”白青丘笑意盎然的問道。


    江岸本來想讓蘇桐拒絕,結果小丫頭轉了轉眼珠思考之後,說道:“好吧,你願意來就來吧,我還能怕你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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