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麵有幾處把二叔寫成三叔了,注明一下,嚴音嚴品的父親是老三,已經去世了,無風是老二,無雷是老大,請親們多多見諒。)


    嚴玉龍應聲,把剛準備想問的話生生咽了下去,二叔既然沒打算告訴他,無論怎麽問都是沒用的。


    就像他想知道他爹為何會沒日沒夜喝酒,問了千百遍,結果都是一樣,問你爹去。


    瞧嚴玉龍沉默的樣子,知道他把自己的話聽進了心裏,對他悠悠歎氣道:“去看看你爹去,勸勸他不要喝那麽多酒。”


    至從青鶯死後,大哥整日借酒澆愁,他怕有一天大哥的身子會抗不住,身體的劇毒還未解,沒日沒夜的喝酒,常人的身子都受不了。


    嚴玉龍再次問無風他爹為什麽喝酒,後者隻是歎氣,沒有說去問你爹的話。


    “玉龍啊,二叔不告訴你也是為了你好,很多事情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人活在世上不容易,一定要記得二叔給你說的話,有時看到的聽到的都不一定是真的。”那個女人騙了他們十幾年,若不是青鶯死前說了她中了無魂,到現在他們都還蒙在鼓裏。


    暗影門最近有散門的跡象,門主死了,新任門主又不管事,一切事物都是護法在撐著,暗影門對他們已經不具備威脅。


    他們聖毒穀現在主要目的就是偷到軒轅國的火龍果,解了毒他們就可以重新隱世過平靜的日子。


    這些年與暗影門的對抗,讓他們元氣大傷,是時候回穀休養生息了。


    嚴玉龍出了書房,剛出無風院子他娘便急吼吼的找了過來,這些日子兒子一直躲著她,媚娘心裏急了,她心裏感覺不安,這個兒子再不爭氣,她將來還能靠誰。


    嚴玉龍看到他娘。下意識轉身想跑,氣得武媚娘頭頂冒煙,怒吼道:“嚴玉龍,你給我站住。”


    武媚娘被氣得渾身發抖。何時這個兒子見她如老鼠見到貓,她有那麽可怕嗎,她可是他的親娘,玉龍怎麽能怕她呢。


    聽到吼聲,嚴玉龍心跳停跳一拍,愣愣站在原地,看著他娘快步走到他跟前,忙問候道:“娘,你怎麽來了,天氣涼沒事還是不要出院子。擔心著了風寒。”


    怕娘又要逼他去爭少穀主一位,嚴玉龍隻想離開這裏,他對少穀主的位置真心不感興趣,嚴音比他合適好幾倍。


    他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麽他娘一定要他做少穀主,好像他不做少穀主以後就會死一樣。他娘就是擔心太多了,嚴音是他親堂弟,就算以後做了穀主,還能做出謀害堂哥的事情來,他不信嚴音是那種人。


    “你還會擔心我會得風寒,我看我就是死了你也不會真的擔心,你要是真的擔心我。為什麽要把少穀主一位讓給嚴音,你爹現在不管事了,你難道也不管事了嗎,怎麽能把你爹辛辛苦苦經營的聖毒穀交到別人手中。”武媚娘心裏火氣極大,把心中的憤懣都宣泄了出來。


    離武狀元宴會還有二天,到時解決了嚴品她再慢慢解決嚴音。她不能讓他們二個活著威脅她兒子的地位,絕對不能。


    聞言嚴玉龍一張臉沉默到了極點,目光滿是陌生不信望著他娘,爭辯道:“聖毒穀不是我爹的,是嚴家人共有的。而且嚴音堂弟一定能管理好聖毒穀,娘你為什麽一定要我做少穀主,我不做少穀主又有什麽關係。”


    說完心裏一片苦澀,自從他爹爛酒以後,他再也看不見以前那個溫柔善解人意的娘親了。


    媚娘一把扯過嚴玉龍,一臉嚴肅對他道:“人無傷虎意,虎有傷人心,你怎麽知道嚴品嚴音是怎麽想的,你才是少穀主最佳人選,定是他們二個狼狽為奸不知使了奸計,才讓你爹糊塗把少穀主位置傳給他們,一定是的,他們到底使了什麽妖術。”武媚娘瞪大雙眼喃喃自語,一旁嚴玉龍聞言雙眼滿是不信。


    眼前這人真的是他娘嗎,太可怕,真的太可怕了。


    嚴品是跟他一起長大,是在他娘身邊長大的,怎麽會懷疑嚴品,懷疑與自己情同母子的侄子,他娘到底是怎麽了?


    “娘,你到底怎麽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我給你把把脈。”說完急急拉過他娘的手腕,擔心他娘得了心魔,被後者狠狠一甩,掙脫出他的手。


    惡狠狠道:“少穀主位置你若不爭,我便死給你看。”說完一雙眼睛瞪得異常可怕,直盯著嚴玉龍不放。


    “那你就去死,我到要看看誰敢把嚴音拉下位。”無風忍不住從院子裏出來,最近這個女人是越來越過份,當真以為他能容忍。


    看到無風,媚娘神情一慌,忙辯解道:“我兒子才是穀主的兒子,而且是唯一的兒子,為什麽要把少穀主的位置傳給嚴音,我不服。”怎麽忘了這煞星還在。


    無風還沒來得及說話,嚴玉龍急忙把他娘拉到身旁,對她道:“娘,三叔也是穀主,雖說他走的早,但嚴音當少穀主是符合穀規的。”


    而且嚴音比他更有能力當穀主,嚴玉龍在心裏腹議道。


    瞧二叔滿是不快的臉,嚴玉龍趕緊道:“二叔,娘她不知怎麽了,最近變得有些奇怪,二叔你別介意。”


    他娘做的再過份,那也是他娘,是生他養他的人。


    聞言無風狠狠瞪了武媚娘一眼,好像在說,你自己好自為之。


    “給你娘開副平心靜氣的藥,讓她熟記一下穀規,穀中事物從來不是一個女人能插手的,何況還是關與繼承人一事。”說完不顧武媚娘一臉憎恨,嚴玉龍一臉疑惑,離開了院子。


    嚴玉龍回神望著他娘親,剛才他在二叔身上感覺到了一絲殺氣,對他娘的殺氣,他不會感應錯的。


    二叔不會輕易動殺心,他娘到底做了什麽惹二叔不快,居然都露出了殺意?


    剛才那絲殺意雖淡且一閃而過,但他卻清楚的捕捉到了,心中一片駭然,二人都是他至親的人,他該怎麽辦。


    瞧無風走遠,武媚娘雙眼圓瞪嚴玉龍,問他:“你到底爭不爭。”如果不爭她爭,不管如何她都不能讓玉龍失去少穀主一位,那位置她處心積慮謀劃了十幾年,哪天過得不是膽戰心驚,怕東窗事發到時惹了眾怒,她該怎麽辦。


    瞧見自家娘親心中各種焦慮不安,嚴玉龍於心不忍,但要他答應去和嚴音爭少穀主一位,他辦不到,他誌不在此。


    武媚娘瞧嚴玉龍沉默,哪裏還不知道他的選擇,對他連連點頭,心裏想著,到時少穀主一位擺到你麵前,坐不坐可由不得你自己。


    “你真是我養的好兒子。”武媚娘咬牙切齒低吼道,一張臉憋得青黑,十幾年的謀劃她一直都在刀尖上行走,她絕對不會放棄。


    瞧娘親漸漸走遠,心裏還想著剛才二叔眼中閃過的一絲殺意,難道二叔是為了他娘不同意嚴音當少穀主,所以才生氣的,剛才隻是沒控製住脾氣罷了。


    平時二叔對娘是非常客氣的,不過這次娘做的事情太過份,難怪二叔要生氣,得空他得好好勸勸他娘,希望今天他無聲的拒絕能讓他娘明白,少穀主一位他不感興趣,就是感興趣也不會同嚴音爭,他們是一家人,誰當不是都一樣。


    嚴玉龍去瞧了他父親,隻是此時正躺在床上睡得香甜,渾身都是濃鬱的酒氣,像在酒缸裏泡了幾年,渾身都入了酒味。


    瞧問不出個什麽,嚴玉龍給他爹蓋好被子,吩咐下人好生侍候之後便離開了。


    流雲告知軒轅海妖妖進宮了,此進正與軒轅蘭在一起,路上還遇到了軒轅順。


    聞言軒轅海把手中的公文放下,問流雲:“可知她進宮所謂何事?”最近北方地區在鬧冰封,他忙得焦頭爛額,沒有時間聽宮裏的事,一般不是大事都不能入他的耳。


    流雲知道妖妖在主子心裏的地位,所以才大著膽子來稟報妖妖進宮的事。


    “是小公主傳召進宮的,還一起傳了楊月陶三娘,為了什麽事奴才沒去打聽。”流雲說完斂下眼眸低頭沉默,整日事情那麽多,他哪有時間去打聽女人間的閑事。


    軒轅順最近又安排了好多內應進來,要是錯漏一個,他的項上人頭就套不牢了,比起打聽女人的事,還是腦袋重要一點。


    聞言軒轅海看了下手中公文,不是一天二天能解決的,而且心裏感覺很久沒有看到妖妖似的,明明前幾天才見過。


    還有二天就是武狀元宴會了,聽流雲回來說妖妖一點事都沒有,他剛開始還有些不信,想到妖妖身上發生的各種奇怪事情,由不得他不信。


    現在他頭都還痛著,把公文放在案上,起身朝屋外而去。一旁流雲早就猜到,平安郡主一來,主子絕對會出屋。


    主子已經在屋裏處理公務,一天一晚沒出過門,眼睛都熬紅了。


    流雲跟著軒轅海出門,一臉笑意在前麵帶路,朝喂養雪狐的宮殿而去。


    “公主如果沒什麽事,我們想回家了。”妖妖對軒轅蘭道,看楊月與三娘一臉無趣,這皇宮第一眼看去還會吃驚,第二眼給人感覺平平,第三眼驚不起一點波瀾。


    她們又都是好動好新奇的人,這皇宮規矩又多,就是看到喜歡的事物又不能高興大叫,這跟沒看到有什麽區別。


    軒轅蘭聞言抱著雪狐歎氣道:“好不容易有個同我說上話的人,偏偏你們又要走了。”這皇宮能與她說上話的真心不多,妖妖不把她當公主,楊月說話直來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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