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這事說大可大說小可小,還是一去前去看看吧。”德妃阻止了宮女去找執法太監的行為,冷聲道,不管睛妃的反應,帶著人朝冷宮方向去。


    回睛妃院子的那條路,冷宮隔壁隻有一所院子,她唯一不解的便是軒轅海武功那麽高,如果真不想被人發現,這個宮女怎麽能平安回來,早就被滅口了。


    德妃揣著疑惑朝冷宮隔壁院子走,不知睛妃在搞什麽鬼,她還是親自去看看為好。


    那個宮女是睛妃院子裏的人,是個有腦子的人發生了這種事都不會如此大呼小叫引來人圍觀,裏麵一定有陰謀。


    “走吧,我們也去瞧瞧,到底是誰敢在本宮眼裏揉沙子。”睛妃抱著火爐,緩緩起身,那名額頭流血的宮女急忙起身伺候在身邊。


    妖妖秦雪軒轅蘭便跟在睛妃身後,朝冷宮隔壁的院子裏走去。


    這邊的發生的事睛妃早就安排人去告訴了皇上,太監與皇上一說,軒轅皇皺了皺眉頭,睛妃不是傻的他知道,叫人來叫他定是有事。


    “眾位愛卿也一起吧,去看看到底出了什麽事。”軒轅皇都開了口,下方幾位大臣紛紛起身,跟在軒轅皇身後出了禦書房,在傳話太監領路下一行人朝冷宮方向去。


    德妃帶著一群人進了院子,屋裏聽到動靜的文麗有些心慌,但看身旁躺著的軒轅海,又定了定心,隻要能陪在他身邊,受什麽樣的委屈她都願意,抱著身旁人靜靜閉上眼,仿佛院子外的腳步聲不複存在一般。


    德妃帶著宮女幾位夫人進房,直直朝裏屋裏去,看地上灑落滿地的衣服,還真是軒轅海的衣服。


    紗蔓中隱約能看見二個人影,德妃一把掀開了紗蔓,見一名女子頭埋在軒轅海懷裏。軒轅海則一動不動睡在床上,沒有動靜。


    睛妃趕來看到床上的軒轅海,滿臉驚慌大吼道:“傳太醫,快傳太醫。”


    德妃看睛妃慌張的樣子,頓時把蔓子一丟走到了一旁,心裏冷笑,這下可丟人丟大了。


    “還愣著幹什麽,還不把床上謀害海兒的賤人拉下來。”睛妃氣急的大吼,手腳都微微顫抖。


    屋內這種情況,未出閣的小姐們不好進去。隻得在外聽房裏傳出的聲音。妖妖與秦雪笑了。那賤人極有可能就是文麗。


    居然真的睡了軒轅海,妖妖詫異,隨後一想,美人自動送上懷。又不是柳下惠哪裏能把持得住,全世界的男人都是一種動物,靠下半身思誇。


    幾名宮女在睛妃的示意下,上前欲把文麗拉下來,文麗裝作被吵醒的模樣,剛睜開的雙眼充滿了疑惑。


    扭頭看見屋內的人,看到軒轅海時手急忙一鬆,像是被嚇住了的樣子,呆愣著不說話。


    看到床上之人是文麗。在場的眾人都有些愣了,德妃隻覺腦中轟的一聲爆炸,文麗怎麽會與軒轅海躺在一起,完了,完了。


    在眾人還未回神。文麗難掩傷心低聲哭泣起來,模樣十分冤枉十分委屈。


    軒轅海也裝作被哭聲吵醒,不解的望著睛妃道:“母妃你怎麽在這裏,刺客呢?”再看周圍的人,軒轅海臉騰地一下黑了。


    睛妃讓所有人都出去,讓宮女侍候他們二人穿衣,眾人便在外等。


    軒轅海出了房間,便大吼:“流雲何在,這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吼完一位侍衛上前稟報。“稟三皇子,流雲不知為何被人迷暈扔到冷宮大樹下,還被用雪蓋住,幸虧發現及明,隻是現在還昏迷不醒。”


    軒轅海讓那侍衛退了下去,再看一旁哭得梨花帶雨的文麗,心裏腹議道,真能裝。


    “皇兒,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你與文麗怎麽,怎麽同在一屋。”睛妃問話,所有人都知道文麗與軒轅海的事了。


    軒轅海聞言故皺了皺眉,對睛妃道:“兒臣聽聞有刺客便與流雲追到此地,可聞到一陣異香之後便再感覺不到其他,等兒臣醒後便見到了母妃,兒臣也不知發生了什麽事。”


    睛妃聞言對身後宮女怒吼:“太醫呢,怎麽還不來。”


    這時軒轅皇跟著傳話太監進院,剛進院便聽到睛妃厲聲大吼,再看院子裏的人,每人臉上表情都有些奇怪,有幸災樂禍有緊皺眉頭,還有文麗被宮女扶著直哭個不停。


    “誰病了要叫太醫。”軒轅皇問睛妃。


    眾人全都下跪給軒轅皇行禮,站定之後睛妃掩麵哭了起來,哽咽道:“皇上,海兒被賊子所害,臣妾心裏擔心。”說完拿帕子擦了擦眼角。


    一旁的德妃見狀,心裏全是冷笑,憤恨,事情又擺在眼前,她說再多也無意義。


    軒轅皇聞言看向軒轅海,活生生的站在他麵前,哪裏被害,要說被害說一直在哭的文麗他還相信些。


    “怎麽回事,海兒把事一一說出來。”軒轅皇吩咐道。


    一旁文丞相見文麗哭得撕心裂,不知是為了何事哭,皇上沒問話他也不敢主動上前詢問文麗,隻得在心中擔憂。


    “兒臣聽說這裏有刺客,等兒臣追來時,聞到一陣異香等醒後便見文麗衣裳退盡躺在兒臣身邊,不知發生了什麽事。”


    軒轅皇一聽再看文麗的樣子,事情經過他已經能猜得一清二楚。


    一旁的文丞相聞言,覺得腦中一片驚雷炸響,再看文麗脖子上點點吻痕,這是想要他的命啊,一口氣沒提上暈了過去。


    一旁侍衛連忙接住文丞相,那邊文麗也顧不得裝哭,快步跑到文丞相麵前。


    “爹,你怎麽了,爹……太醫,太醫在哪兒?”這次文麗可是真的在哭,不是剛才做戲一般流淚。


    妖妖不想文丞相就此暈過去,不然這場戲也不好看了,悄悄把內力進入文丞相體內,幾回下來便散去他心裏憋住的那口氣。


    文麗見她爹悠悠轉醒,擦幹眼淚道:“爹,你嚇死麗兒了。”


    文丞相顧不得其他,緊緊拉著文麗的手急問:“你與三皇子之間到底是怎麽回事?”文麗喜歡軒轅海他是知道的。如果真與軒轅海發生了什麽,叫他怎麽在朝堂上立足。


    聞言,大家都看著文麗,不知她會怎麽說,說不知道,還是承認。


    文麗低頭輕語:“女兒已是三皇子的人了。”說完把頭狠狠低下,心裏一股股甜密湧上心頭。


    聞言文丞相心火上湧,一口心血吐了出來,急得文麗又大哭起來。


    一旁軒轅皇見狀,正了正聲音道:“大過年的怎麽發生了這樣的事。不過也算是喜事。朕就把文麗賜予三皇子為正妃。明年三月完婚。”


    文麗見她爹無大礙,文丞相正準備拒絕,文麗急急上前朝軒轅皇謝了禮,又急的文丞相吐出一口鮮血。暈了過去。


    軒轅皇便叫來太監送丞相文麗回府,等著賜婚的聖旨下來。


    眾人連連恭喜著文麗與軒轅海,文麗聽到心裏滿是得意,再看暈倒的爹,心急的跟著太監離開了院子,如果她爹沒有了,那她對軒轅海也沒用了。


    此時太醫急急趕到了,為軒轅海把了脈,確定中了迷香。身體並無大礙,隻是得好好調養身子。


    軒轅皇看麵露擔憂的睛妃,對她道:“皇兒沒事,大過年的你就別瞎操心了,跟朕一起去下棋。”說完拉著睛妃的手離開了院子。一些大臣夫人小姐也跟著離開了院子。


    德妃與軒轅順二人黑著臉,狠狠瞪了軒轅海一眼走了。


    程榮與秦王覺得這事做的太好了,看那老匹夫以後還拿什麽臉麵與他們鬥,好好感受一下夾縫求生的美妙滋味,二人心中壞壞的想。


    好戲看完了妖妖拉著秦雪準備離開,就怕秦雪一個激動要去看冷宮後院,到時可就別想清靜了。


    軒轅海看妖妖要走,大步走到她麵前擋住了她的去路,不遠處的歐洋急忙站到妖妖身旁,黑著一張臉嚇唬誰,妖妖由他來保護,就算打不過他,他也無懼。


    妖妖皺了皺柳眉看向軒轅海,這是抽的什麽風,東南風還是西北風?


    “你滿意了。”軒轅海對妖妖說了一句,後者頓時感到莫明其妙。


    什麽叫她滿意了,難道是問她看戲滿意了沒有,對軒轅海點了點頭道:“算是滿意了吧。”這戲很好看,日子無聊幸好有他添點樂子。


    聞言軒轅海冷哼一聲轉身離開,果然如他猜想,她明知道文麗的打算,還把他推到文麗身邊,難道就那麽想看他與別的女人發生關係嗎。


    軒轅海心裏一直讓自己不要生氣,不要在意,那妖妖隻是一個外人,不能牽動他的心,不能。


    盡管如此,他還是覺得莫明的生氣,特別是想到妖妖換了糕點又給他換了回來,在她心中,自己的死活是一點不重要吧。


    你讓我過得不痛快,你也別想過得痛快,想跟歐洋一起雙宿雙飛,做夢。


    “這人有毛病吧,哼什麽哼。”妖妖扭頭問歐洋與秦雪,她招惹他了嗎,沒有啊,神經病發作了。


    軒轅蘭是第一次見三哥這副樣子,很少有事能讓三哥氣到如此,難道是平安郡主做了什麽事惹三哥不高興了?


    那她得與平安郡主保持點距離,免得三哥恨上平安郡主的同時再恨上她。


    “皇家的人都這樣,總是莫明其妙的。”歐洋極力在妖妖麵前抹黑軒轅海,就怕妖妖對軒轅海生出好感。


    一旁軒轅蘭很奇怪的望了一眼歐洋,她如果記性不錯,歐洋也是西涼皇室的人,簡稱皇家人。


    歐蘭君聞言咳了咳,你抹黑情敵幹嘛非得把全部人都抹黑進去,妖妖是西涼公主,那也是皇家人,自己也是呢。


    歐洋也認識到自己說的語病,隨即改了過來:“就軒轅海一個莫明其妙,討厭得很。”


    聞言妖妖笑了笑,什麽時候歐洋與軒轅海成對頭了,怎麽她不知道,二人之間好像沒發生過節啊,難道二個男人互看不順眼也跟女人一樣,是憑第一感覺?


    秦雪拉著妖妖急急的走了,她不想看歐蘭君那副若無其事的笑臉,憑什麽她在暗地氣得要死,而他就跟沒發生過事一般。


    雖然自己有叫他忘記,但叫他忘記他就忘記,叫他去吃屎他去不去。


    妖妖望著秦雪,扭頭對歐洋他們道:“莫明其妙的這裏還有一個。”被秦雪狠狠瞪了一眼,妖妖滿是委屈,她說的一點沒錯啊,今天的她是處處都莫明其妙啊。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農婦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古依靈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古依靈並收藏農婦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