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故作累了的樣子撫了撫額,對身旁的宮女吩咐道:“去把前些日子皇上賞的雪蓮磨成粉做成糕點給本宮的妹妹帶回去,玉龍沒來,我這個做姨的怎麽能不表示下心意。”


    聞言媚娘心中閃過一絲冷笑,雪蓮她天天晚上都有拿來泡腳。


    “姐姐不用麻煩了,玉龍拿雪連泡澡久了,現在聞到雪蓮的味道就想吐,你的心意我會告訴玉龍的,想他一定會很高興的,前些日子妹妹得到了一顆千年的珍珠,比碗口還大,等雕成花樣再邀姐姐去看看,那珍珠白裏透著綠,可好看了。”


    說完雙眼帶著淡淡的嘲諷,論富貴,誰能比得上她。


    德妃與軒轅順聞言臉都變色了,看下方媚娘若無其事喝茶,想著自己還有求於她,德妃頓時展開笑靨。


    “妹妹夫家果真是富貴,居然拿雪蓮來泡澡,要知道皇家都沒那麽風光呢。”說完淡笑著望著媚娘。


    比皇家還富貴,難不成是想謀取皇位。聽出德妃言下之意,媚娘皺了皺眉頭,這個姐姐還真不是省油的燈,想扣那麽大一頂帽子給她。


    含笑道:“姐姐此言差矣,皇家是天家哪是我們這種平民百姓能相提並論的,姐姐還是慎言的好,畢竟咱們姐們可是一家人。”我要是謀朝篡位,第一個死的就是在宮中的你。


    德妃聞言愣了一愣,抬手端過宮女手中的茶杯,臉上展現溫和的笑容,對媚娘道:“妹妹夫家富貴,不知妹夫是何人?這次妹妹遠道而來怎麽不見妹夫也一起來呢?也是,男人嘛有個三妻四妾是平常的。妹妹不用太過在意。”


    她就是看不慣她那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明明她才是皇妃,她有什麽資格在她麵前如此高傲,簡直就是張狂。


    媚娘隻笑不語,放下茶杯後輕語:“夫君忙著家裏的事,等有空一定來拜見姐姐,隻是我家夫君至今隻娶了我一個。唉,家裏啊甚是冷清我也想熱鬧一點,奈何夫君說,有我一個就夠了。”


    看德妃臉色變了變,又道:“姐姐就不一樣了,宮中姐妹那麽多,想必每日都過得熱鬧極了,妹妹好生羨慕呢,時候也不早了。妹妹改日再來拜訪。”


    抬手身後的侍女立馬彎腰扶著,德妃看到媚娘手腕上的水晶玉鐲,火氣騰地一下冒了出來,想到今日還有求於她,使力壓住火氣,冷靜道:“妹妹怎的這樣急。姐姐正事還未說呢,難道是看不上我這個姐姐。”


    德妃身處深宮長年養成的氣勢,媚娘看到後身子頓了頓。隨著丫環的手又坐了回去,問道:“我隻當姐姐找我來敘舊,原來是有正事的。”


    媚娘諷刺道,真以為你是皇妃天下所有人都得聽你的嗎,真是異想天開。


    德妃讓宮女去殿門外守著,留下心腹在身旁侍候,看了眼媚娘身後的二個丫環。


    “無防,她們都是自己人。”媚娘說道,這二個丫環可是她的心腹。


    德妃把皇上欲把皇位傳給軒轅海的事說了出來,媚娘聞言沒有一絲詫異。軒轅皇又不是白癡,怎麽會把皇位傳給軒轅順,也隻有你這個母親把他當寶。熟不知根本就是棵草,媚娘在心中暗暗嘲笑。


    不過軒轅海當皇帝與她可沒一點好外,這個姐姐雖然與她有點小仇,但畢竟是連著血親,如果她當了太後,將來她們聖毒穀的勢利定會更加強大。


    如果她成了幫助軒轅順登基的人,聖毒穀更加強大之後定會有人感激她,到時她便不是空有虛名無實權的穀主夫人。


    “說吧,要我做什麽,殺人我可是不做的。”如果大動作定會讓無雷發現,到時她好不容易建立的善良形象就會破滅。


    誰也不能奪走她在無雷心中的位置,青梅竹馬又如何,還不是被她設計害得如此悲慘。


    德妃與媚娘說了想要一種毒藥,能殺人與無形並讓人查不出來。


    聞言媚娘笑的越發張狂無比,還以為什麽事呢。


    “姐姐放心,過幾日便讓人給你送來,聖毒穀的毒藥可不是尋常人能得到的。”說完神情囂張的望了一眼德妃,你是皇妃又如何,我可是聖毒穀的穀主夫人。


    聞言德妃與軒轅順都坐不住了,居然與聖毒穀有關。


    媚娘扶著丫環的手,連句告辭的話都沒說便離開了殿中,氣得德妃臉色又一陣發青,操起一旁的茶杯狠狠砸向媚娘離去的方向。


    怒罵道:“這個賤人,該死的賤人,將來一定不得好死。”德妃咒罵著自己的親妹妹,各種難聽的話都說了出口。


    殿中的宮女太監暗衛都是她的心腹,她相信這些話沒有她的允許,在場的人都不會說出去,要想在皇宮活的久,不該聽的要把耳朵捂住,不該說的要把嘴巴縫住。


    發泄了好久德妃才消氣,這個本該隨便嫁給一個男人的妹妹,居然與聖毒穀有關。


    “查,我到要看看她的夫君到底是誰。”德妃一聲令下,從殿中飛身出去二個身影。


    一旁軒轅順皺眉很久,突然睜大雙眼,看著德妃道:“那個神醫好像就叫玉龍,有傳言說他是聖毒穀穀主的兒子。”


    聞言德妃愣愣坐下,她不許那個賤人比她過得好,比她過得幸福,她不許。憑什麽她在宮裏戰戰兢兢,她就能平安享受著無上榮光。


    “隻是猜測而已,查清楚再做定奪,莫要心慌,就算是聖毒穀又如何,能與一個國家相比嗎。膚淺,軒轅國不是你表麵看到的那樣,一個國家之所以是國家不是門派,等你當上了皇帝,你就會知道咱們軒轅的王牌。”


    這些話都是她平日根據在宮中所見所聞所經曆猜測的,身份越是高更加看不透這個皇宮,就像被濃霧罩住一樣。


    德妃讓軒轅順離去,軒轅順聽了德妃的話正想問個清楚。看母妃臉色疲憊後沒開口,反正等他當了皇帝一切就會知曉,如果事情重大,母妃一定會自動與他說的。


    走前德妃問了他安排在軒轅海身旁的人,軒轅順回答一切順利,德妃滿是疲憊讓他退了下去。


    給德妃行了禮,軒轅順走出了宮殿。想到剛才姨娘的風姿,頓時心裏發緊,感覺下麵異常想要,快步朝自己宮殿走去。


    一位端著盆清水的長相清麗的宮女在他麵前走過,看到軒轅順後規規矩矩下跪行了禮,正式的讓人挑不出一絲錯,看軒轅順應聲就準備端水離去。


    整個皇宮都知道二皇子很難相處,動不動就打人殺人,宮裏被他折磨死的宮女不計其數。看軒轅順還一直打量她,宮女身子微微顫抖起來。


    看宮女異常碩大的胸部,居然比他的愛妾還要大,做起來感覺一定不一樣,咳了咳問:“你是哪個宮的宮女,怎麽以前沒見過你。”要是見過早就玩到床上了。


    宮女急得都要哭出來了。顫抖著聲音道:“奴婢是禦膳房的,因為是前個月才被選進宮,所以二皇子沒見奴婢。”


    聽到是剛進宮的。軒轅順心裏閃過一絲猶豫,下麵丫環見狀害怕的抖了抖身子,胸前的渾圓也跟著顫抖。


    心裏想要的感覺更加強烈,看宮女急的都快要哭出來,放下心來,軒轅海勢力再大也不能猜到此時他有那方麵需求,就算要安排宮女從他麵前走過,可又怎麽知道他的去向提前安排宮女。


    “你以後就不要在禦膳房做事了,調來本皇子殿中做貼身宮女吧。”說完看著呆愣然後一臉驚慌恐懼的宮女,更加確定此人不是軒轅海派來的。


    大笑著往前走。身後的太監上前一把掀翻宮女手中的銀盆,拖著六神無主的宮女朝軒轅順宮殿而去。


    幾句太監看宮女異常粉嫩白晳的肌膚,紛紛意|淫起來。好一個佳人,難怪二皇子也忍不住想要。


    宮女被拖進軒轅順宮殿,隻覺渾身無力,任由那些得到命令的宮女給她洗澡,然後用白布裹著她,抬到了軒轅順屋子。


    宮女們放下人後迅速往後殿外退,進來時她們看見二皇子身下支起的帳蓬,真的好大。


    被白布裹住的宮女,睫毛劇烈顫抖,軒轅順摸了摸她臉,異常冰冷,看來被嚇得不輕,手一揮紗蔓遮住整張大床,一會便傳出女人男人喘|息聲,還夾雜著女人的尖叫聲,床架劇烈搖晃的響動聲。


    一連發泄了好幾次,看身下宮女早已無力,汗水打濕她的頭發沾在臉龐,頓時又覺得邪|火上身。


    “隻要把一顆心交給我,定會保你過上富貴榮華的日子,再也不用被人當奴婢使喚。”輕輕挑起身下宮女頭上的發絲。


    宮女臉上顯過一絲猶豫,隨後便是堅定。


    柔柔弱弱道:“婢子聽二皇子吩咐。”


    聞言軒轅順仰頭大笑幾聲,摸著美人道:“可是當真,本皇子有些累了,不願動了,你上來侍候。”說完抬起宮女下巴。


    感覺到宮女爬在自己身下生澀不已的動作,還有那微微顫抖的身體,熄滅的欲火終於又爆發出來。


    喘|息聲,尖叫聲,低吼聲,床架搖晃聲從屋內傳出。


    那天過後,軒轅順多了一位賤妾,常常夜宿在她房中,有獨寵的意味。


    “主子,綠柳已經成功執行任務,正等主子示下。”


    軒轅海的宮殿中,流雲半跪稟報,臉上全是佩服,不知主子是怎樣猜出二皇子有那方麵需要,然後定會收了綠柳。


    “讓她不要做任何舉動,專心做軒轅順的妾,要一心為軒轅順想,消除他的疑心,不可太過奪目,潛伏等候消息。”


    軒轅海摸了摸拇指上的玉板指,這個綠柳可是他對付軒轅順的王牌,宮外暗衛調教她那麽久,又是死士。


    德妃的妹妹入宮他早就知道,看那美豔至極女人,他了解軒轅順,見了那美婦後一定會猴急的找人發泄,果然不出他所料。


    “宮外有什麽消息,平安郡主哪裏呢?”頓了頓,忍不住問流雲,又怕聽到讓他失望的答案。


    “平安郡主最近很安靜,幾乎不出院子,而且平安郡主武功太高,就是出了院子暗衛們也發現不了,前天還被她打暈了二個暗衛,被剝光了衣服掛到了城外大樹上。”說完流雲自己也滿是不解,不明白妖妖為何不直接殺了他們,反而隻是打暈他們還掛在樹上。


    難道說平安郡主心理有問題,喜歡看人裸|體。


    知道主子最想先知道什麽,流雲才故意先回平安郡主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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