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秦強打發了出去,秦安開始跟花姨娘討論起造人學問,花姨娘在書房叫得很大聲,一些路過的下人狠狠低著頭,臉色漲紅,主子怎麽那麽喜歡大白天在書房裏幹?難道別有一番滋味?


    完事後花姨娘問秦安:“那秦軒要娶的那個女人我們采取什麽辦法,難道就眼睜睜的看著她進府然後擠走芝兒。”花姨娘說著雙眼含淚,像是在替秦芝擔憂。


    花姨娘心裏滿是冷笑,她早就打聽清楚了,平安郡主一家都不是好相處的,住在平安郡主隔壁的說平安郡主一家習武,把上門的客人都打了出去。秦安要是對上平安郡主一定會吃虧,到時她就看著秦安與平安郡主鬥,坐收漁翁之利。


    秦安臉上滿意陰曆之色,說道:“進府擠走芝兒也要她有命才行。”他現在幾樁生意都掛著秦王的麵子,如果秦芝真的被趕出府了,他的生意就完了,到時秦家也完了。


    入京與花家做生意他就是打著秦王的親戚,不然真憑運氣就能在京裏戰穩腳,真當做生意跟吃飯一樣那麽簡單。當初進京資金不夠不得已才與花家結盟一起做生意,現在看花家當鋪生意越做越好,隱約有強自己酒樓一頭的意思,心裏也起了吞花家當鋪的心思。


    花姨娘臉上故作擔憂道:“老爺,那可是平安郡主的姐姐,會不會惹禍上身啊?你要出了什麽事妾身也不活了。”


    花姨娘雙眼含淚盯著秦安,秦安緊緊擁住的花姨娘,寬慰道:“你放心吧不會出事的。最近京裏新起一個組織叫殺手盟,隻要有錢就沒有他們辦不妥事情。”輕輕拍了拍花姨娘的手背,決定去找殺手盟對付楊月。


    歐蘭君拿著繁星去找嚴音了,他與嚴音在戰鬥中認識的。當初太子找了殺手盟的人暗殺他,到成全他與嚴音之間的情份,二人不打不相識,幾回合下來打出了惺惺相惜之感,而他們也成為了好朋友。


    嚴音住在春風院的後院,歐蘭君曾去找過嚴音。下人也認得他。妖妖的消息也是從嚴音那裏打聽出來的,而嚴音僅根據周芷柔的名字便猜到她是歐蘭君的生母,雖然不知道死去的柔妃為何會在軒轅國,還成了平安郡主的母親。


    小廝進院通報時嚴音正在睡覺,他一般都是晚上出來活動白天休息,得了嚴音同意小廝把歐蘭君帶到嚴音房間退了下去。


    歐蘭君進屋抬目便看到諾大雕花床上全無睡相的嚴音,整個人在床上打橫起來,枕頭被他拿來放腳,頭下空無一物。


    “你這要睡相沒睡相要長相沒長相,將來可怎麽娶得了妻子。真是為你未來擔憂啊。”歐蘭君不管嚴音,坐在房中桌子邊自顧自倒了茶水喝。


    床上的嚴音突然抱著被子坐了起來,雙眼下很深的黑眼圈,極其怨念道:“你他娘的是不是故意的,明知道我這時候在睡美容覺,偏偏這個時候來找我。不就是看我長得比你好看些,有必要那麽小心眼嗎。”


    說完又直直抱著被子倒在床上,還把屁屁對著歐蘭君,後者哭笑不得,誰會相信殺手盟盟主會有這樣一麵,簡直驚為天人。


    歐蘭君聞言也不接話,拿過一旁繁星抽出,金屬破空之聲回響整個屋子,歐蘭君隻覺麵前一陣風拂過,一旁便伸出一隻白晳如玉的手把繁星從他手中奪了去。


    拿著繁星左右翻看。嚴音歎道:“好劍,真是一把好劍。”


    歐蘭君看嚴音披頭散發,衣裳不整,一雙眼睛直直盯著繁星像要把繁星熔化在他眼下一般,淡笑著伸手從嚴音手裏拿過繁星。拿出隨身攜帶的帕子擦了擦嚴音剛才捏的地方。


    極其得意的說道:“繁星的確是把好劍,謝謝誇獎。”說完便把繁星放進劍套,不顧嚴音火熱的目光把繁星放到自己身邊。


    嚴音腦海中隻剩下繁星的身影,他還從未見過如此溥的劍,比軟劍還溥但卻不是軟劍。


    “你從哪裏得來的寶貝,不過想要比過我的冥憂還差了一點。”在嚴音心裏什麽兵器都比不過他的冥憂。


    聞言歐蘭君淡淡一笑,隨即滿是自信望著嚴音道:“得比過才知道。”


    這下嚴音明白了,原來是得到寶物來挑戰他的冥憂來了。歐蘭君不是第一次拿著寶物上門挑戰冥憂,但沒有哪一次帶來的寶物讓他感覺能勝過冥憂,哪怕是平手都沒有,可這把溥的出奇的劍,讓他心裏很不安。


    “說吧,怎麽個比法,不會是對砍吧,要是砍壞了你的寶劍到時可別哭啊。”嚴音一臉囂張道,他的冥憂可是排行第一,就算歐蘭君手裏的劍是把奇劍也不能勝過他的冥憂。


    歐蘭君淡淡一笑然後搖了搖頭道:“不不不,我擔心冥憂敵不過繁星,這樣吧,我們先拿鐵棍試劍,誰一次切的鐵棍大就算勝出怎麽樣?”鐵棍算什麽,他的繁星切起來就像切豆腐一般,有多少切多少還不用磨。


    嚴音被歐蘭君這樣一搞,早就失了困意,當即傳來下人端來洗臉水,沒過多久一位翩翩少年郎出現在屋內,忽視臉上那雙熊貓眼不看的話。


    吩咐下人去庫房搬來鐵棍鐵塊花鋼石,都是硬度堅硬適合比劍的物品。


    東西準備齊全,歐蘭君說道:“我們二個大男人都有內力,還是一人叫一個丫環替我們比,這樣也更公平些。”等下就讓你看看繁星驚為天人的一麵。


    嚴音看了看歐蘭君,那臉上的笑意任他怎麽看都覺得有陰謀的意味在裏麵,一切陰謀詭計在絕對的實力麵前都無所遁形。


    嚴音叫來了春風院二個姑娘,對歐蘭君說:“她們都沒有內力這樣合你心意不。”


    歐蘭君特意看了看二個站在院中的姑娘,長相清甜秀美。不過他們眼中隻有兵器。對著嚴音點了點頭示意開始。


    一大早起床便聽下人說嚴音與人比劍,嚴品當即快速穿好衣服,誰那麽大膽子敢來挑戰冥憂?


    嚴品趕到現場時,二位姑娘人手一把長劍。麵前擺放著一根像手臂粗的鐵棍。


    “狠狠劈下去。”嚴音對拿他長劍的紅衣女子吩咐道。


    紅衣女子極其嫵媚朝嚴音行了一禮,嗲聲道:“知道了公子。”


    嚴音是她們老板的兄弟,她們都想睡上嚴音的床,那樣就不用再侍候別人,隻需專心侍候嚴音一個人就好,可惜嚴音從未與哪個姑娘睡過。就連頭牌的紅蓮也得不到他青眯。


    歐蘭君淡淡一笑,對持他繁星的綠衣女子道:“不用很用力,輕輕的就好。”說完挑釁的望了一眼嚴音,你要狠狠的劈,而我隻要輕輕的就好,誰勝誰負一見便知。


    嚴音對著歐蘭君冷哼一聲,等會輸了可別哭鼻子。嚴音不相信繁星能勝過他的冥憂。


    “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歐公子您來了呀,來比劍啊。勇氣可嘉啊。”嚴品穿著一身白衣從院外緩慢走了進來,每走一步便對歐蘭君曖昧的眨眨眼。


    搞得歐蘭君隔夜飯都快吐了出來,他知道嚴品一向以整人為樂,頓時不顧形象扶著院中石桌幹嘔起來,他還是喜歡嬌滴滴的女人。


    不知為何歐蘭君此時腦海閃過秦雪的身影,不知她遇到嚴品會做出什麽事來?直接動手。不是那女人的做風,她做事一向出人意料。


    歐蘭君覺得自己惡寒了,他沒事想這些亂七八糟的做什麽,隨即站直了身子,很嚴肅的對嚴品說道:“嚴公子請自重,小生是不會喜歡你的。”


    院子裏的人弊的都很難受,再看嚴品一臉憤怒的模樣,還真有點示愛被人拒絕的樣子。


    嚴品氣歐蘭君看到他就吐,他長得傾城傾國好不好,還吐。真是沒品味。看歐蘭君如此嚴肅,嚴品回轉臉色一臉憂傷,抬手做勢拿袖子擦了擦眼角,幽幽道:“蘭君,你當真對我如此狠心。”說完雙眼含淚抬頭望了歐蘭君一眼。


    我操。歐蘭君直接在心裏大罵出口,一臉鍋底色對嚴品甩了甩袖子道:“哪裏來的滾回哪裏去。”人妖果然強大無比,不是他能戰勝的。


    嚴品看歐蘭君破功,對著歐蘭君得意一笑,走到綠衣女子身邊拿過繁星,摸了摸劍身驚道:“好溥的劍身,冥憂可遇上對手了。”


    輕輕彈了彈劍身,一陣金呤之聲傳來,尖得刺耳,用此劍對敵還沒把人殺死都能把人耳朵震聾了。


    心中滿是震驚放下繁星,什麽時候出了這等兵器?為何他們一點不知?連二叔那邊也沒有一點消息,難道聖毒穀的情報網還敵不過一個皇商?


    二名女子各拿著長劍,朝著麵前放置的鐵棍劈下。


    歐蘭君心中滿是放心,鐵棍他不知試了多少,除非鐵棍不是鐵棍。


    嚴音麵上雖滿是自信,心裏卻有一絲擔憂,看冥憂輕輕劈斷鐵棍,嚴音心裏鬆了一口氣,真正削鐵如泥的隻能是他的冥憂。


    那邊繁星直直朝鐵棍劃下,鐵棍依舊橫在空中,但所有人都看見繁星是從鐵棍中間直直落下的。


    綠衣女子看著依舊橫放未斷裂的鐵棍,揉了揉眼睛,難道是她看錯了,還是她感覺錯了,手中長劍根本不是從鐵棍中間穿過來的?


    歐蘭君帶著明媚無敵的笑容走到鐵棍前麵,伸出右手輕輕一點,鐵棍嘭的一聲脆響頓時化做二根掉落在地。


    已經不用在比下去,勝負已分。


    嚴音強壓著心中震驚,快步上前拿過綠衣女子手中的繁星,然後拿著自己的冥憂,拿準繁星對準冥憂劍尖劃下。


    他看到了什麽,一直戰無不勝比鐵還堅硬的冥憂居然被劃掉了劍尖,震驚之後嚴音便後怕,還好沒劃劍身,不然冥憂就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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