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你終究還是擔心本尊的,是嗎?”‘花’想容的聲音讓人不辨情緒,似是平靜無‘波’又似是暗含喜悅。(.).訪問:.。說


    “嗬嗬。”夭夭冷笑一聲,聲音中含著殘忍的味道,一字一句無比清晰地說到,“‘花’想容,你是不是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我來這裏不過是想看看你死透了沒有。”夭夭語氣之中滿是冷漠嘲諷,那不屑一顧的姿態讓‘花’想容瞳孔微縮,黯然從他眼底一閃而過。


    “是麽?”‘花’想容輕輕反問一句,聲音中有著夭夭難以察覺的倦意,“你既想讓本尊死,又何必用血救本尊……夭夭,你永遠都是這麽口不對心。”‘花’想容說到這裏聲音中隱含笑意,說著就抬手準備如同小時一般捏捏夭夭的鼻尖,然後看著她在那裏哼哧哼哧憋著一張臉用嘴大口呼吸的怪模樣,可是,夭夭卻極為靈巧的一個偏頭躲開了‘花’想容的觸碰,麵‘色’一片冷然,語氣更是含著無情的拒絕,“‘花’想容,你不配。”


    ‘花’想容伸出去的手就那麽僵硬地停在了半空中,麵上神‘色’變了幾變。指尖微微彎曲,緩緩攥緊,‘花’想容收回了手,麵‘色’也變得有些不愉,“夭夭,你鐵了心地要與本尊做對到底嗎?”‘花’想容的聲音怒意暗藏,隱隱有著咬牙切齒的味道。


    夭夭聞言隻是不說話,麵上全是冷漠淡然。‘花’想容心中不由得有些憤怒,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中了什麽瘋魔,竟然對她的一言一行如此在意。


    ‘花’想容‘唇’角緊抿,頭一低就不容夭夭拒絕地穩穩地擒住了夭夭的紅‘唇’,輾轉反側,裏麵全是對夭夭的懲罰味道。


    “唔”夭夭嚶嚀一聲,想掙紮,可他的力道太大,所有的掙紮在兩人的‘唇’舌間都化為了無盡的纏綿。


    ‘花’想容霸道地撬開夭夭的紅‘唇’,舌頭極為靈巧地便滑了進去,在夭夭的口齒之間攻城略地,奪過夭夭所有的呼吸,夭夭所有的掙紮抵抗在他的禁錮下都化為了徒勞。


    “哧溜”一聲,一個圓圓的東西突然被‘花’想容渡進了夭夭的口中,夭夭掙紮著想吐出來,可是被‘花’想容舌頭靈巧的一卷一推就送進了夭夭的喉嚨之中,咕嚕一聲便吞下了腹中。(.好看的小說棉花糖


    ‘花’想容嘴角勾出心滿意足的笑容,眼中刹那綻放出奪人眼球的光芒,他緩緩從夭夭‘唇’舌之間退出,有些倦怠地側身一歪就躺在了夭夭的身側。大掌仍舊牢牢地禁錮在夭夭的腰間,不容夭夭拒絕地便將她往自己懷中扣去。


    “‘花’想容,你給我吃了什麽?”夭夭有些慍怒地提高了嗓‘門’,身子不適地在那裏扭來扭去,可無論她以怎樣奇異的角度躲避,‘花’想容總是能準確無比地截住她的去路,就好像他了解夭夭比了解自己還多一般。


    “穿腸破肚的毒‘藥’,夭夭,你信嗎?”‘花’想容的聲音幽幽而來,竟然透著他以前從不曾流‘露’的倦怠與期望。


    夭夭沉默不語,許久之後才低低說到,“我自然是信的,畢竟你為了她可是什麽都做得出來的。”夭夭的話語中滿是嘲諷,說得‘花’想容一梗,麵上的黯然一閃而過,不過很快就被他深深地掩藏了起來,他的語氣有些‘陰’冷,含著不明的情緒,“你知道就好。你還記得曾經答應過本尊的要求嗎?”


    ‘花’想容話音一落,夭夭的麵‘色’就微不可察地白了幾分,緊抿的‘唇’角有些微微的顫抖,可她卻死死地咬住嘴‘唇’不讓自己‘露’出任何一絲異樣的表情。


    ‘花’想容抬手緩緩撫上了夭夭的眉眼,聲音幽沉,“夭夭,你嫁給妖王‘玉’菩提吧,他是真心對你,本尊能夠看出來。”‘花’想容的手指撫到夭夭‘唇’角時微微頓了頓,良久之後才繼續說到,“本尊曾經答應過你要為你找一個能夠配上你的男子,現在,本尊已經找到了。”


    “找到了?你說的那個能夠配上我的男子就是那個曾經妄圖侮辱染指我的‘玉’菩提嗎?”夭夭的語聲中滿是嘲諷,聲線也變得有些顫抖,“難道,在你眼中我就是那般不堪的人?”夭夭說到這裏話音一轉,聲音中含上了哽咽,“‘花’想容,在你對我做過那些事情之後你還想把我推出去,你為什麽非要事事都為我做主,你為什麽就不能尊重一下我的意願?”夭夭的眼中含著晶瑩的淚水,將落未落。


    ‘花’想容手指一僵,麵上的神‘色’有些不自然。


    “‘花’想容,你在一次又一次強占我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不願意?魔淵之上你在拿我為卓藝瑤擋劍時有沒有想過我不願意?你在利用我對付聖千殤時有沒有想過我不願意?你在我自殺之後又將我救回時有沒有想過我並不願這麽屈辱的活著?你在殘忍的殺掉九尾與青姐姐和瑩巧時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你在用計讓我殺掉月老時有沒有想過我會自責!”


    夭夭陡然提高了音量,接著聲音裏一片頹然,“沒有,你從來沒有想過我願不願意,不然你不會用我的血去為卓藝瑤續命,你不會用我的眼睛去給卓藝瑤續罪,你更不會對我用攝魂術讓我去殺月無邈,你不會斷我手腳隻為了將我如同一個傀儡般囚在你的身邊,‘花’想容,你好自‘私’,現在你連我的婚姻大事你也要來湊熱鬧嗎!”


    夭夭聲聲的質問讓‘花’想容麵‘色’一白,瞳孔微縮,他手腕一用力就將滿麵淚痕的夭夭緊緊地扣進了自己的‘胸’膛,感覺到一股溫熱漸漸地浸濕了他‘胸’前的衣襟,他勒在夭夭腰間的手不由得微微顫抖起來。


    “‘花’想容,你為什麽要把我推給別人,你知不知道,我恨死了你這麽一副什麽都埋在心底的樣子……”夭夭的聲音哽咽,帶著明顯的哭腔,“你做了那麽多對不起我的事,我卻從來沒有對不起你。我一次次的告訴自己要恨你,恨你的冷血無情,恨你的滿手血腥,可是,我還是控製不住,我沒法……我要離開也不過是為了忘……忘……”夭夭的話被斷斷續續的哭聲打斷,半天沒有說完整,“可是連這麽一個小小的要求你都要拒絕。”


    “夭夭……”‘花’想容心中一痛,勒在夭夭腰間的手用力到能看見發白的指節。夭夭此刻如果能夠看見,她一定會注意到‘花’想容眼中毫不掩飾的痛意,不過可惜的是夭夭看不見,並不能察覺到‘花’想容的情緒變化。


    “‘花’想容,你知不知道我已經有了你的孩子,現在你還要把我推給別人嗎?”夭夭並沒有如同剛才一般歇斯底裏,淚流滿麵,她說這句話時異常平靜,平靜得就像再說著與她無關的事。


    ‘花’想容身軀一震,麵上的表情錯愕驚喜,然後便是‘陰’霾掙紮。


    “不可能……”‘花’想容有些難以置信。


    夭夭冷冷一笑,聲音全是譏諷,“‘花’想容,你不是天天在我耳邊念叨著想要一個孩子嗎?怎麽,現在你害怕了?”


    ‘花’想容聞言麵‘色’一沉,薄‘唇’緊繃成一條冷硬的直線,良久之後‘花’想容才低聲說到,“夭夭,對不起。”‘花’想容的聲音低低傳來,讓夭夭身軀一震,隨即麵上就是鋪天蓋地的憤怒與失落。夭夭知道,他說這句話時就意味著他已經下定決心要將她推給別的男人。


    夭夭臉上揚起嘲諷的笑容,聲音寒涼,“好。當初我既然答應了你的要求,那我一定會做到。”夭夭說到這裏話音一頓,聲音堅定,“‘花’想容,你記住,這是我最後一次聽你的,以後你休想再掌控我。”夭夭說到這裏輕聲笑了起來,聲音中含著釋然,“如此一來,我就可以遠遠的離開你,再不相見,正合我意。”


    ‘花’想容麵‘色’一白,心口泛開微微的痛意,盡管痛得他幾‘欲’不能呼吸,盡管知道夭夭並不能看見他的痛苦,可他仍舊將自己所有的痛苦都深深地掩藏起來,不讓夭夭察覺到一丁點。


    “你能如此想就再好不過,你自由了。”‘花’想容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說出這句話的,他隻知道他僵硬地放開了擱在夭夭腰間的手,然後身子一轉就背朝著外麵躺下。


    夭夭不慌不‘亂’地從榻上起身,慢條斯理地理了理衣服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她不會知道在她離去時那個背對她躺在榻上的人回過了身,一雙幽幽的鳳眸直勾勾地盯著她瘦弱地漸行漸遠的背影。


    夭夭,對不起,你不要怨本尊……


    ‘花’想容一雙瀲瀲鳳眸牢牢地鎖住夭夭離去的背影,長眉緊鎖,麵上的痛楚那樣的真實,讓看的人都不由得心傷。


    “哧”一聲,‘花’想容突然就吐出了一大口的鮮血,麵‘色’也更加慘白了幾分。他抬袖嘴角含笑地毫不在意的拭去了嘴角的血跡,眼底的笑意很深。


    夭夭,以後的日子裏沒了本尊這個噩夢般的存在你是不是會過得好些?你偶爾會不會想起本尊,你是想起本尊的好還是壞呢?


    想到這裏‘花’想容突然嘲諷一笑,原來他骨子裏也是這麽一個扭捏的人麽?他想她可能甚至都不願再想起他吧,或者她想起的全是自己的冷血無情,殘暴狠戾……‘花’想容瞳孔深邃了幾分,嘴角的笑意越發明顯,鮮血又從‘唇’角絲絲滲出,有一種淒涼的美‘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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