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你究竟想幹什麽?你要殺多少人才肯罷休?”夭夭心中淒涼一片,她從來沒有覺得這麽絕望過。<strong>.</strong>--新··中·文·網·首·發..他為了另一個‘女’人一次又一次地放棄她,利用她,甚至剜她雙眼。這些她不怪她,要怪就隻能怪她自己先愛上了他,先愛的人總是會輸。


    可是,為什麽,他要這般殘忍地一次次殺掉她身邊所有與她親近之人,他為什麽要借著對她身體的踐踏來侮辱她的靈魂。


    夭夭覺得,這個男人已經自負得無可救‘藥’了。


    ‘花’想容鳳眸沉沉,大手緊緊地捏住夭夭的下巴,聲音寒涼地對著身後的下人吩咐,“端上來。”


    話音一落,就有一名婢‘女’端著一碗濃稠腥黃的液體畢恭畢敬地呈了上來。


    夭夭被熏得微微側頭,可由於下巴被‘花’想容緊緊扼住,夭夭並不能躲避開。


    ‘花’想容懶懶地接過瓷碗,遞到了夭夭的麵前。夭夭眉頭緊皺,嘴‘唇’緊閉。


    ‘花’想容見此眼神幽暗了幾分,手腕一動就粗暴地扳開了夭夭的嘴‘唇’。夭夭大急,拚命地掙紮,嘴中含糊不清地吼到,“‘花’想容,你給我喂的神馬?窩不喝。”


    ‘花’想容卻不顧夭夭的掙紮,徑直扳開夭夭的嘴就將那味道難聞的液體粗魯地灌進了夭夭的口中。


    “咳咳……”夭夭劇烈的咳嗽起來,腥黃的液體被夭夭咳出了大半,夭夭整張臉都被憋得通紅,可是‘花’想容仍舊不放過她,不容夭夭拒絕地就將那液體往夭夭嘴中倒去。


    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那麽長,‘花’想容終於放開了夭夭,夭夭整個人就如同虛脫了一般無力地癱坐在地上,額頭冷汗涔涔。


    夭夭努力平複了一下‘胸’腔中翻江倒海的惡心感,抬頭怒氣衝衝地“瞪著”‘花’想容,聲音氣憤,“‘花’想容,你給我喝的到底是什麽?”


    ‘花’想容看著夭夭滿麵的怒容心中也有些憤怒。冷嗤一聲便鳳眸冷冷地睨著夭夭,周身煞氣湧動。


    夭夭見‘花’想容不答話,不由得提高了音量,“告訴我!”‘花’想容心中也有些火,幾步‘逼’近夭夭,鳳眸幽深冷冽,微一探身便攫住了夭夭的下巴,聲音冷冽,“你想知道那本尊便告訴你。”‘花’想容聲音‘陰’冷地仿佛來自地獄,甚至透著一股殘忍的味道,“夭夭,你剛剛喝的正是用你青姐姐的內腑所熬成的湯。”


    ‘花’想容的聲音哦幽幽而來,雖輕卻讓夭夭的麵‘色’瞬間慘白。


    “哇……”夭夭不由得側頭哇的一聲便吐了出來。


    他怎麽能?他怎麽可以親手‘逼’她喝下青姐姐的內腑所熬成的湯,她心中本來就對偃龍叔叔的死心懷愧疚,而自己也沒有替偃龍叔叔照顧好青姐姐,現在,她甚至做出這樣的事情!她還有什麽顏麵去麵對偃龍叔叔和青姐姐,她怎麽去麵對!


    夭夭的心仿佛被人撕碎了一般,滴滴地往下滴血。他好殘忍,殘忍得令她發指,他總是能眉目不動地做出世間最殘忍的事。


    夭夭劇烈的嘔吐起來,仿佛要將自己的肝膽胰都要吐出來一般,她總是覺得自己吐的不夠,甚至會伸出手指去摳,以引發更劇烈的嘔吐,不一會兒夭夭就吐得淚水漣漣。


    ‘花’想容眉目一動,眼中閃過一絲不忍,一把抓過夭夭就把她強硬地扣進懷中,聲音隱含怒意,“你夠了!”


    “不夠,還不夠!”夭夭聲音含著哭腔,拚命地推開‘花’想容,可他就像一堵鐵牆般承受了夭夭所有的踢打怒罵。


    “‘花’想容,我恨你,我恨你!”夭夭聲音堅定悲憤,素白的小臉有些扭曲,生生破壞了那張絕美的臉蛋。


    “好。”‘花’想容一聽到夭夭聲音悲憤的說著恨自己,心中狠狠地‘抽’了一下,不過轉瞬就恢複正常,嘴角微勾地說著好。那模樣就好似一個丈夫在無條件的寵溺著自己任‘性’的妻子般,眼中全是柔情。


    “我恨你!‘花’想容,從此以後,我們一刀兩斷,互不相幹。”夭夭一雙淺灰‘色’暗淡無神的眸子定定地望著一個方向,並沒有望向‘花’想容的方向,此刻的她也沒有了方才的‘激’動,情緒平靜,可越是這樣,越讓‘花’想容感到害怕。


    “夭夭……”‘花’想容喉結滾動了幾下,掙紮了半天也隻吐出一句無力的稱呼,他勒在夭夭腰間的手不由得加重了幾分力道,用力得好似要勒進夭夭的皮膚中一般。


    “放開我!”夭夭說著就‘摸’索著伸手一根一根地扳開‘花’想容扣在自己腰間的手,可‘花’想容的手就像在夭夭的腰上生根一般,無論夭夭如何用力也不能扳開分毫。


    夭夭一側頭就狠狠地咬上了‘花’想容的脖子,尖利的牙齒毫不留情地刺入‘花’想容的皮膚,‘花’想容隻感覺頸上一股刺痛,然後便有一條細小的熱流順著他的脖子流了下來。


    “夭夭……”‘花’想容聲音有些澀,就仿佛被人從喉嚨中擠出一般。手下意識地鬆了幾分力道,夭夭立馬就逃出了‘花’想容的懷抱。


    夭夭站立在不遠處,脊背‘挺’得筆直,瘦弱的身軀有種讓人心疼的執拗,“‘花’想容,你好好留著你那條命。”夭夭嘴角勾出一抹略顯薄涼的笑意,轉身就準備離開,耳後突然傳來一陣暴戾的怒吼。


    “夭夭,你敢再往前走一步試試……”‘花’想容的話音中含著顯而易見的威脅,隱隱有股咬牙切齒的味道。


    夭夭背對著‘花’想容的薄‘唇’一勾,‘露’出毫不在意的笑容,抬步便往外麵走去。


    突地身後襲來一股淩厲的掌風,撩起了夭夭的幾縷青絲。夭夭側身躲開卻被‘花’想容狠狠地一把捏住手腕,‘花’想容麵‘色’‘陰’冷,狠狠地瞪著夭夭,聲音狠厲,“夭夭,你要去哪裏?你又要逃走嗎?”‘花’想容的聲音含著諷刺,他不會忘記她該死地利用自己對她的那絲情意,假意屈從自己,為的不過就是逃開他,遠遠地逃開他。


    ‘花’想容冷笑一聲,聲音中透著‘陰’狠,一雙鳳眸風雲不定的看著夭夭。


    夭夭即使看不見也能夠感受到他如同利刃般一刀一刀剜向自己的眼神,盡管淩厲,可是她並不怕,她所在乎的人都已經不在了,她還有什麽好怕的?


    夭夭嘴角勾出嘲諷的笑意,也不回身,就那麽任由‘花’想容將自己的手腕緊緊扼住。‘花’想容看著夭夭這麽一副不鹹不淡的模樣,心中大火,手用力一拉,夭夭腳步踉蹌下就摔進了‘花’想容的懷中,他的‘胸’膛如一堵牆般,砸得夭夭頭暈眼‘花’。


    ‘花’想容雙手緊緊地將夭夭扣在懷中,大手一推,夭夭就被‘花’想容重重地摔倒了塌上,穿著薄衫的後背撞上了堅硬的‘床’塌,痛得夭夭倒‘抽’了幾口冷氣。


    夭夭還沒來得及從塌上爬起身,一道高大的身影便壓了下來,他大掌輕輕一抓就製止住了夭夭胡‘亂’掙紮的雙手。


    一股似曾相識的恐慌與屈辱感籠罩著夭夭,夭夭拚命地掙紮著,可她整個人被‘花’想容製得死死地,根本不能動彈分毫。


    “‘花’想容,你……你要做什麽?”夭夭的聲音不自覺的帶上了顫音,她永遠不會忘記那十幾個日夜裏他對她無休止的索取,那種感覺讓她既屈辱又害怕。


    ‘花’想容抿‘唇’一笑,臉上漾開層層醉人的笑意,聲音慵懶‘性’感,“夭夭,你上次逃跑的帳本尊還沒和你算呢。”


    夭夭麵‘色’一白,緊抿的嘴角有些隱隱地‘抽’搐,夭夭半天才哆嗦出一句完整的話,“‘花’想容,求求你,讓我離開,讓我離開。”夭夭的聲音帶上了一絲哭腔,聽得‘花’想容的心不自覺的揪在了一起。


    “不可能。夭夭,就算死,你也擺脫不了本尊。”‘花’想容毫不猶豫地拒絕了夭夭的哀求。


    “為什麽?你已經等到你最愛的人了,你為什麽還不肯放過我……”


    ‘花’想容看著夭夭滿麵的淚痕,眼中的痛‘色’一閃而過,許久之後緩和了語氣柔聲說到,“夭夭,給本尊一個孩子,本尊就放你離開。”


    ‘花’想容溫熱的鼻息噴薄在夭夭的頸項之間,帶起了絲絲的癢意,讓夭夭渾身的肌‘肉’瞬間緊繃,甚至還在隱隱的戰栗著。


    “不……你,你不要‘逼’我。”夭夭被‘花’想容緊緊地按在塌上,語氣哀淒。‘花’想容聞言鳳眸中卷過一絲風暴,聲音低了幾分,“夭夭,本尊說一不二,給本尊一個孩子,本尊就放你離開。”‘花’想容說著還衝著夭夭的耳邊挑逗‘性’地吐了吐氣。


    夭夭渾身戰栗著,也不知是氣的還是害怕。


    ‘花’想容說完便不顧夭夭的反對一下撕開了夭夭的衣衫,隻聞“哧啦”一聲,夭夭雪白的衣衫便如同雪‘花’一般散落在地,略顯冰涼的風吹了進來,夭夭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抖了抖。


    “‘花’想容,你不能這麽對我……不能!”夭夭聲音哽咽,淚水更是順著蒼白的臉頰滑落了下來。可是這梨‘花’帶雨的一幕並沒有引起‘花’想容的絲毫憐惜,‘花’想容動作粗暴不帶絲毫憐惜地就在夭夭身上胡作非為。


    “‘花’想容,你‘混’蛋!”夭夭說得咬牙切齒。


    “‘混’蛋?本尊做過的‘混’蛋事還少嗎?而且,你以前不也是‘挺’享受的嗎?”‘花’想容說到最後一句時,語調幽幽地轉了幾個圈,透著‘性’感的魅‘惑’。‘花’想容的指尖緩緩地扶過夭夭的**,帶起夭夭的一陣戰栗。


    “‘花’想容……”夭夭說得咬牙切齒,整張小臉繃得死緊,夭夭感受著那不斷在自己身上遊走的滾燙的紅‘唇’,不由得羞憤難當,牙齒一用力就準備咬舌自盡,卻被‘花’想容眼疾手快地扼住了下巴。


    夭夭嗚嗚出聲。


    ‘花’想容的紅‘唇’立即重重地壓了下來,封堵住了夭夭所有的聲音,夭夭所有的掙紮都在‘花’想容的鉗製下化為了徒勞。


    “你想死也得問過本尊的同意。”‘花’想容聲音中透著一股‘陰’狠,“你若這般不愛惜自己的生命,想必對於其他人的‘性’命更是不屑了吧。”


    夭夭掙紮的動作在聽到‘花’想容這暗含威脅的話語後不由得頓了頓。‘花’想容見此嘴角勾出了滿意的笑容,不過聲音卻是寒得讓人心涼,“你就這般愛惜他人的賤命……”‘花’想容隻覺得一股滔天的怒火籠罩著自己,他知道,她這般不是為了那些不相關的人,因為她從來不是什麽善心泛濫的人,會去在意那些不相關的人的死活,她在意地而是她口中那些所謂的朋友,夜卿和月無邈甚至‘玉’九卿。這不由得讓‘花’想容差點氣得瘋了過去。


    ‘花’想容手下的動作不由得粗暴了許多,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夭夭的心在一陣身體被貫穿的痛楚中沉到了穀底,淚水更是無聲地滑落了下來。


    “夭夭,你又在迎合本尊。”‘花’想容的聲音中帶著嘲諷的意味,甚至還有點成就感。


    夭夭聞言心中更是羞憤,他就要這樣殘忍地擊潰自己所有的防線。她不可以控製自己身體自然的反應,但從此以後她可以控製住自己的心,將自己的心深深地鎖起來,此後他的一舉一動都不能再牽動自己的心絲毫。


    ‘花’想容,你得了我的身,但我的心,你再也不會得到了……淚水順著臉頰的弧度悠悠滑落。不知為何,‘花’想容的心突地一‘抽’,他不會知道,這一次,就是他和夭夭的訣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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