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夭夭的語氣中有些一絲隱忍的蒼涼。[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棉_._.花_._.糖_._.小_._.說_._.網<<<$.]那嘴角還未來得及褪去的笑容就這麽凝固在了夭夭的唇角。


    “你又在胡鬧什麽!這是什麽東西?”花想容一把奪過夭夭緊緊攥在手中的紅發帶,冷笑一聲,冷冷地睥睨著夭夭,“你是瘋了嗎?這麽一文不值的東西也值得你拿自己的命賭?你說,你怎麽就這麽蠢!”


    “是,我是瘋了,你前段時間不還說我是一個瘋婆子嗎?瘋婆子做事哪裏來的那麽多顧慮!”夭夭在這一刻將頭抬了起來,和花想容對視著,絲毫也不示弱,“而且夭夭覺得值得。”夭夭的話說得異常堅定。


    “值得?愚蠢!”花想容俯視著夭夭冷冷說到,“本尊認為他一分錢也不值。”花想容說著手一揚,就在夭夭的麵前,毫不在意地就將那條發帶給扔進了冼血池中。(.好看的小說


    夭夭難以置信,心中更是狠狠地擰在一起,她想象著那骨節分明,白淨纖細的手毫不在意地輕輕一揚就將她不顧性命撿起的紅發帶給重新扔進了冼血池中,這一幕,那麽清晰地倒映在夭夭的腦海中。


    “啊——”夭夭難抑地仰天叫了一聲,雙腿無力地跪坐到了地上,大大的眼眶中噙著欲落不落的淚,“我癡,我傻,原來,我看得比生命還重要的東西在別人眼裏就是想送就送,想扔就扔的一文不值的東西,爹爹,夭夭……”


    花想容沒聽夭夭將話說完,袖袍一拂,轉身就離去了,隻留給夭夭一個豔麗絕情的背影,他背部線條冷硬得讓夭夭心如刀絞,夭夭甚至能從那銀白色的發絲上感受到絲絲寒意,浸入骨髓。


    爹爹,一切,難道都是夭夭錯了麽,一直都隻是夭夭的自作多情麽?夭夭早該看清的,早該看清的……“夭夭,竹笙他隻是擔心你,你快起來吧。(.好看的小說”卓藝瑤伸出手就想扶夭夭起來。夭夭一把揮開卓藝瑤的手,“卓藝瑤,這下你開心了。”


    “夭夭,我……”


    “別說了!”夭夭又再度揮開了卓藝瑤伸過來的手,自己從地上站了起來,就欲離開,在經過卓藝瑤身側的時候,一道聲音卻幽幽傳入耳中。


    “夭夭,現在還早呢。”


    夭夭腳步一僵,不過也隻是轉瞬的事,不過片刻夭夭就恢複如常,嘴角勾出一抹笑,腳步如風的離去了。


    夭夭的心仿佛被人從高空狠狠摔下,摔得四分五裂。


    爹爹,你對卓藝瑤的愛是不是不惜傷害我,傷害我愛的人…………天渺派上最高峰無心閣裏。


    “無邈,為師已給思煙風偈說過明日就準備正式將掌教之位傳於你,你可準備好了?”玉九卿端坐於上位看著月無邈,目光深邃幽深。


    “師尊,無邈已經準備好了。”月無邈對著玉九卿恭敬地做了一個揖,回答得自信從容。


    “如此就好,以後天渺派就靠你了,以後為師會閉關修煉,不會再過問派中事務。”玉九卿走下高座,來到月無邈身前,意味深長地拍了拍他的肩,“無邈,你以後終究不是凡人,萬事你隻要對得起自己的心即可,不要太過勉強自己。”


    玉九卿的眼底有著月無邈無法看清的光芒在閃爍,隱含著一絲擔憂。


    “師尊,無邈謹遵教誨。”


    “唉,這樣對你也不知是福是禍。”玉九卿輕吐出一口氣,“你且退下吧。”


    “是。”月無邈麵色不動地就往外走去。此時門外一抹身影一閃而過。


    夙禾在月無邈出來時身形一掠就藏在了一棵密樹之後,待得月無邈走遠後夙禾才從樹幹後走出,麵色寒涼如冰。


    “師尊,你還真是偏心,事事都想著小師弟,上等的法術傳給他,現在連這掌教之位都要傳給他嗎?”夙禾的眼神陰沉了幾分,“這掌教之位本來就應當屬於我,慕思煙乃一介女流,自是不能繼承掌教之位,如此我還不是最名正言順繼承掌教之位的人選,師尊,我哪裏不如他,為什麽你什麽都要偏袒他?更可笑的是,這等重要的事情你告訴了慕思煙,告訴了風偈,卻獨獨瞞著我,你是怕我搞破壞嗎!”夙禾心中的不甘如江水翻湧,一波高過一波。


    夙禾站於門前,隔著窗紙隱隱看見那個提拔如鬆的白色身影呆呆地立於窗前,手中執著一卷畫軸,執著畫卷的手就如同被人施了定身法一般,一動也不動。


    夙禾隱隱能夠看見畫上是一名白衣翩然笑語嫣然的女子,腰間係著一條紅色的腰帶。夙禾雖看不清她的臉,卻也能察覺到那名女子風姿不凡。


    師尊,這就是你藏在心尖的女子嗎?平時看你高高在上,原來不過也是一個陷於俗世紅塵不可自拔的可憐人!


    夙禾嘴角勾出一抹笑容,眼中的陰戾一閃而過。師尊,若不是你看得太過入神,又怎麽會察覺不到我在這裏呢。夙禾轉身就下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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