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心潔點了點頭,同時有些好奇:“大蛋哥,你怎麽知道這個消息的,據我所知,雅萊娛樂做事都很低調的,這些消息沒有向外公布之前,可都是內部消息。”


    王小石聳了聳肩膀,笑眯眯地道:“因為我是雅萊娛樂內部的員工啊........別這麽看著我,大蛋哥蛋蛋再大,也要吃飯的,這可是我的工作。”


    吳心潔淡綠色的眼眸,笑得彎成了月牙,笑語盈盈:“那麽,大蛋哥,咱們好歹也是熟人了吧,到時候你得幫我說句話,讓我順利過關喲。”


    她還沒有說完,就格格嬌笑起來,摟著王老六的脖子撒嬌:“爸,看到沒有,咱們也是有後台的人呢,大蛋哥如果不幫我,你老可不能看著不出麵。”


    王老六哈哈一笑,拍著她的肩膀:“真是孩子話。”


    李曼看著吳心潔撒嬌的樣子,心中一動,暗暗地想:“這個女孩好美,不知道和小石哥哥什麽關係?”


    王小石聽吳心潔說完,麵不改色,一本正經地說:“沒事,到時候你找我就對了,咱好歹也是混ceo的人,說句話一呼百應,沒人敢違抗半句。”


    這一下,吳心潔不笑了,瞪大了眼睛,驚訝地打量著王小石:“真的假的,大蛋哥,你別騙人哦。”


    王小石哈哈一笑:“當然不騙你,整幢大樓,我是洗手間保潔ceo,隻要一聲令下,宣布衛生間進入清潔階段,就連總裁都得捂著皮股跑出來,你說我說的話,是不是一呼百應?”


    “格格,大蛋哥,你太逗了,真好玩。”


    吳心潔笑得花枝亂顫,嗲嗲的顫音,可以讓男人的整個身子都酥軟三分。


    李曼越發警惕起來,像這樣渾然天成的妖精,對王小石這種男人來說,可是最致命的毒藥。


    眾人調笑了兩句,方才告別,吳心潔和王老六以及袁福祥一行人,準備到中海參加選秀,第二天早上就出發,王小石和李曼,則回到了李曼的香閨。


    回到香閨之中,李曼坐在沙發上,氣鼓鼓地不說話,沒有王小石期待的熱情,王小石不免有些納悶,好半天,李曼方才酸溜溜地說:“小石哥哥,吳小姐是不是很漂亮?”


    王小石莫名其妙地回答:“對啊,怎麽了?”


    李曼不說話了,氣鼓鼓地繼續生悶氣,王小石想了一下,微笑起來,一巴掌拍在李曼豐\/腴的臀部上:“好啊,我明白了,你居然吃起心潔的醋來了,她可是個小黃毛丫頭,又是我老六叔的寶貝,我怎麽和她會有什麽關係?”


    李曼哎喲一聲,捂著臀部,含羞帶俏,樣子可愛之極:“這可不一定,你這種男人,讓你不吃肉,簡直就好像讓狗不吃屎一樣難,退一步來說,就算你對吳心潔沒有意思,但是吳心潔呢,你就能保證她對你不動心思?”


    王小石哭笑不得,他實在難以理解一個吃醋女人的邏輯,將李曼抱在懷中,聲音湊近她的耳垂:“你啊你,讓我說你什麽好,心潔可是我老六叔的寶貝女兒,我怎麽敢和她怎麽樣?再說她還小呢,哪有你這麽大.........”


    他說著,大手作怪地攀上了李曼的高峰,輕輕摩挲,忽然撚住她的頂峰,輕輕一捏。


    李曼嚶嚀一聲,麵如春花,埋首在他的懷中:“我不聽我不聽,反正你這麽多女人,我命苦愛上了你,還能有什麽辦法,不過在這裏,你可是我的,誰也不準想。”


    她說著,小碎花紫色襯衫的紐扣忽然爆開,波濤起伏的胭脂海,殷紅如血,晶瑩剔透,完全向王小石展現開來,王小石再也忍耐不住,一把將她抱起,順手將白色風衣除去,走向臥房。


    第二天,王小石和李曼告別,趕赴中海,李曼和他鏖戰一晝夜,實在不能起床,隻得向單位請假,暫時休息一天。


    三日之後,一輛豪華寬大的萬噸遊輪,從香港港口出發,駛向公海,卻在進入公海五十海裏內,就拋錨停下。


    這艘遊輪,屬於香港夏家所有,閑時多半是夏家舉辦家族年會和會見重量級別的大人物的時候才能用到,規格很高,隻有現任老家主親自審批,方才能動用。


    而今天,平時熙熙攘攘熱鬧非凡的遊輪上,卻沉靜得可怕,因為就在今天,雅萊娛樂有限公司和夏娛國際娛樂公司兩家巨頭,將在這艘遊輪上,比武論道,決定李子怡賣身契的歸屬,免去兩個都有地下勢力背景的公司,無休無止的明爭暗鬥。


    擂台比武定彩的方式,自古以來就曾有過,過去不少豪門大戶爭奪田地房產,多用這種方式定輸贏,廣邀八方重量級的賓客見證,擂台上見真章。


    這種方式,一來彰顯己方武力和財力,威懾對方,因為豪富大院,都養著武師護院,越是有本事的武師,當然就越需要花大錢,反過來說,隻有真正的豪富之家,方才養得起真正的高手。


    二來這種方式簡單粗暴卻很有效果,眾目睽睽之下,如果輸了耍賴的話,日後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來,所以很少有人事後賴賬不算的。


    到了現代文明社會,嚴禁鬥毆打架,這種公開的擂台比武,屬於非法的,慢慢的就淡出了江湖。


    可是最近隨著經濟的發展,江湖勢力糾紛越發複雜混亂,各種公司企業之間欠債賴債事件常見,這種簡單粗暴而血腥的擂台比武,又再次興旺了起來。


    因為政付嚴禁地下黑拳和擂台比武,而且這種擂台比武,多半都有不少大富豪下賭注玩票,金額尤其巨大,所以比武的場地很有講究,最安全的,莫過於選擇在遊輪之上,然後拋錨在公海之中。


    此刻已經快要到正午時分,太陽照在碧波粼粼的大海上,猶如一麵碩大無比的藍水晶,而甲板上,已經擺好了擂台。


    這是花慕容看見過的最嚇人的擂台,方圓不超過十平方米的圓柱形擂台,完全用厚實的橡木木板搭建而成,擂台周圍八個方位,有八根水桶粗細的木樁撐著,八個木樁間有兒臂粗細的皮繩,圍成繩欄。


    八個木樁上,還有沒有削幹淨的綠色外皮,看上去粗野無比,有經驗的武師都知道,這樣的擂台,富有彈性,堅固無比,可比水泥擂台難搞得多。


    坐西朝東的主席台上,已經坐了五個老拳師,這五個老拳師都是國內德高望重的武道家,有的是一派掌門,有的是聲名顯赫的武道家。


    最重要的是,這五位老拳師的剛正不阿,不說假話是出了名的。


    其中一名裁判,穿著大紅袈裟,一個光頭在陽光照射下錚亮無比,居然是少林寺達摩堂的釋永正大師。


    天下武功出少林,千百年來,少林寺武道高手輩出,他的到場,讓整個擂台比武肅穆不少。


    其他的裁判,身份都非同小可,和釋永正不遑多讓,一個是武當山真武觀的衝虛道長,一個是陳氏太極拳當代掌門陳鶴年,一個是八極拳老拳師桂一海,還有一個是精武體育會會長霍挺,據說是大俠霍元甲的嫡係傳人。


    最後一人,卻又瘦又小,麵無表情,不過看樣子氣勢不凡,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嘴臉,甚至連釋永正顧盼之間,都不敢小看這人。


    雅萊娛樂有限公司是當事者之一,寬大的遮陽傘下,占據了一張桌子,卻隻有王小石和花慕容兩人。


    王小石這犢子戴著太陽鏡,坐在太師椅上優哉遊哉,兩個穿著比基尼的少女,正在幫他捶著腿,這貨賤兮兮的笑容,看得花慕容牙齒直癢癢。


    在他身後的兩張桌子上,王盛高、李明俊兩人,悠閑地喝著咖啡,李明俊的身邊,正是一身韓版休閑裝的李子怡,帶著波多米亞風格的寬邊簷涼帽,臉上的神情,溫柔如水。


    今天擂台賽,為了排除意外,一共三場,如果齊大先生要親自出手的話,王小石隻好奉陪,但是齊大先生不出手的話,那麽王盛高和李明俊,已經足以對付。


    齊大先生的來曆很神秘,但是王老爺子卻很清楚。


    上個世紀九十年代初,華夏大地刮起了一場氣功熱,雖然大多都是騙人的鬼話,但是卻也有真正的高人出世,教授功夫。


    齊大先生原本是個米國人,一直熱愛華夏武道,在上個世紀那一場席卷全國的氣功熱中,他因緣際會,竟然得到一個武當高人的真傳。


    他感念師恩如山,便改了名字隨師姓,隱居武當深山修煉二十多年,武道出神入化。


    京師流血夜一戰中,齊大先生被一個一線大家族重金邀請,到京城狙殺王燕如,交手之下,被王燕如打敗,身受重傷,才知道天外有天,後來不知所蹤。


    沒有想到,齊大先生居然這麽多年都隱居在巴裏群島中苦修武道功夫。


    算起來,齊大先生可是王燕如那個層次的厲害人物,當年狙殺王燕如的高手,他雖然不是最厲害的,可也給王燕如很大的壓力。


    當年此人已經成功邁入化勁層次,這麽多年苦修,誰也不知道,他的武道高到了什麽境界!


    王小石想起王老爺子的叮囑,心中實在癢癢,巴不得齊大先生能親自出手,自己也好測試一下,自己和母親的境界,究竟還差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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