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四個人的身體看起來都很不錯,所以這件事情,不需要你說,我也會想方設法讓他們留下來――”賈婆婆又是一聲冷笑。(.無彈窗廣告)


    我聽了這話,心下更是狐疑:那死老婆子說我們四人身體不錯,莫非是想把我們抓去賣苦力?可這猜測與那兩個冷冰冰的箱子對不上號啊!


    “你能有什麽辦法讓他們四人留下來?”


    我正暗自揣測,喇叭花裏又傳來了左飛的質疑聲。


    “你們來的時候難道沒看見客棧外麵那輛銀色麵包車嗎?那就是他們開來的――昨天晚上,我已經偷偷地在那輛汽車上動了手腳,若不找修理工過來,我想他們是很難開走它的!”


    我草,怪不得早上老子怎麽也搞不燃那麵包車,原來不止小倩搞了鬼,那個死老婆子還從中插了一手啊!


    “嗬嗬,老媽子,你這個辦法倒是不錯,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時間不早了,我該走了。”


    左飛的話音落定半分鍾中後,我就聽到一陣“轟隆隆”的輕響聲從喇叭花裏傳出,又過了不到半分鍾的時間,左飛就和啞老頭一前一後地從那扇詭異的小木門裏走出來了;而此時,喇叭花裏也沒了任何聲響。


    “各位,我還有點兒事情,先告辭了,你們在這裏慢慢休息!”眼鏡男左飛從木門裏出來以後,見我們四人還圍在進門口的八仙桌邊閑聊,於是他又笑著走到我們跟前,跟我們打了一聲招呼。


    我見他匆匆離去,忍不住問他道,“飛哥,你這是準備去哪兒啊?”


    “哦――我去江北辦點事兒!晚上會再到這裏來,你們今天可千萬別走了啊,咱們晚上回來喝一杯!”左飛笑著用手指了我們幾人一下,也不待我們作答,便急急地跟著小平頭往越野車上鑽。


    我看著他匆忙的神色,又回想起剛才的那些話語,心中暗暗而道:草,他現在果然是去江北,看來我剛才聽到的那段話,就是他和賈婆婆的對話啊!


    啞老頭從小木門裏出來以後,又走到屋子外麵拿起砍刀“哐哐當當”地砍起了一扇扇的大豬排。[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我見這一樓大廳現在就我們四個人,賈婆婆也還沒有從小木門裏走出來,於是趁這個間隙,將剛才從喇叭花裏聽到的內容原原本本地跟王隊長他們複述了一遍。


    “大師,這喇叭花還真有這麽神奇的功效?”胡金剛聽完我輕聲的講述後,兀自還有些大眼瞪小眼的,他將那紫色的喇叭花拿到自己眼前看了又看,卻也沒看出個什麽名堂出來。


    “小乖,難道你帶來的這朵喇叭花是一朵仙花?”陳文娟驚訝之餘,又看著桌上那條小黃鼠狼出神,我想她現在也很是難以置信的吧?


    “你沒見這喇叭花開得正嬌豔欲滴嗎,它當然是一朵鮮花了,也不知大仙是從哪裏搞來的,我現在對它的敬仰之情已經像黃河泛濫一樣,一發而不可收拾了!”我用手輕撫著小黃鼠狼,喜笑顏開地道了一句。


    不料陳文娟直接白了我一眼,撅著嘴回道,“我說的是神仙的仙,不是鮮花的鮮!”


    我一聽這話,霎時就有些臉紅了。


    草,在女神麵前又丟了麵子啊!


    “不管它是仙花,還是奇花,從種種跡象來判斷,小江從那裏麵聽到的講話都是真實可信的!”王隊長聽得我們的輕聲爭論,他又下了這樣一個定論。


    “隊長,既然他們準備對咱們下手了,咱們幹脆來個先下手為強,直接把那老婆子和外麵那老頭一起給抓了!”胡金剛回頭望了一眼小木門,見那邊沒什麽動靜,就開始議論起對付這夥嫌犯的對策了。


    “不行,那個關鍵人物大姐大還沒有回來啊,再說了,如果左飛他們回來了,咱們幾人能應付得了?”陳文娟聽了胡金剛的話後就直搖頭。


    “對,而且咱們現在一沒證據,二也不知道他們究竟是在幹什麽壞事,如果貿然行事,一定會打草驚蛇的!”王隊長又沉聲而道。


    “那咱們就先找點兒他們的犯罪證據出來!”我接著道。


    “從哪裏找?”胡金剛又問。


    “草,當然是從那扇小木門裏啊!”我將眼睛往胡金剛背後不遠的那扇小木門一指,又輕聲說了一句。


    “賈婆婆不是一直都待在裏麵嗎?怎麽把她給引出來啊?”陳文娟盯著我的眼睛問道。


    “我已經想到辦法了――”我給三人做了一個眼色,然後又將腦袋伸到桌子中間,把自己的辦法說了出來。


    三人聽了都暗暗地點了點頭,不過陳文娟還是有些擔心,“你不知道那大姐大的長相,這個辦法能行麽?”


    “碰碰運氣吧――”我用手在自己額頭和胸口點了幾下,乞求上帝能夠保佑我通過自己的辦法引出賈婆婆,再進得那扇小木門裏一探究竟。


    這個舉動被胡金剛看在眼裏,他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又對我傻笑道,“大師,在中國不是求佛嗎,你怎麽求耶蘇了?”


    “草,那不是一個道理嗎?”


    “那小木門裏大有玄機,可能還有機關暗器,還是我跟你一起實施這個計劃吧?”王隊長也不理會我跟胡金剛的爭論,又很是擔心地道了一句。


    “不行,人多了會引起那死老婆子的懷疑!”


    “可是你沒有探案的經驗啊?”王隊長又皺著眉頭說道,看來他對我還很不放心。


    “嘿嘿,我正努力探索和學習――隊長,你既然想招我進隊,你就得讓我去鍛煉鍛煉啊!”


    聽我這麽一說,王隊長也就隻能點頭同意了。


    “那咱們什麽時候實施這個計劃?”陳文娟又問。


    “當然是等她出來以後啊!所謂‘擇日不如撞時’嘛!”我嘿嘿笑了一聲,胡金剛忽然大叫,“草――這喇叭花怎麽枯萎了?”


    聽得他這麽一說,我們慌忙將目光投向那朵紫色的喇叭花,隻見它的花瓣已經卷曲,原本鮮豔奪目的紫色,也漸漸地變成了近似烏黑的顏色。


    “媽的,你是不是今天早上上了廁所沒洗手啊?這花一到了你手裏怎麽就枯萎了?我特麽還準備把它當先人一樣的供著勒!”我忿忿地瞪了胡金剛幾眼,然後又在他手腕揪了一把,正準備奪過那朵神奇的喇叭花,不料蹲在桌邊的小黃鼠狼忽然又是“嗚”地一聲怪叫,跟著就用嘴將其叼上,嗖地一下跳到地上,飛也似地朝著屋外跑去了。


    我們見了這一幕怪異的景象,又是感到萬分驚異啊!


    “哎呀我的媽――這大仙究竟在搞什麽名堂啊!”胡金剛見小黃鼠狼跑出屋,他跟著從凳子上跳起來追出去看,卻根本就沒追上那奪門而出的小黃鼠狼。


    恰在這時,賈婆婆居然從那小木門走了出來。


    我見她現在走路還是一跛一跛的,也就更加斷定在喇叭花裏聽來的那些話是真實可信的了!


    “幾位客官,你們不是進山收山貨去了嗎,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啊?”賈婆婆走到我們身邊,似笑非笑地問了一句。


    今天她跟我們講話的時候,居然抬起了她那張蒼白的老臉,這也真是十分的難得啊。


    “哦,今天天氣太過悶熱,眼看著要下雨了,這就搭了一個順風車早早地趕回來了。”王隊長騙說道,我見說起謊來十分從容淡定,心下還真有些佩服不已。


    “原來是這樣――”賈婆婆將我們幾人瞟了一眼,又對我們道,“昨天晚上那幾盤用牛肉做的菜可能不合客官們的胃口,今天我特意讓老頭子去鎮上買了一些豬肉回來,一會兒午飯的時候我就做給你們吃。”


    “勞您老人家費心了――婆婆,外麵那位砍骨頭的大叔昨天晚上怎麽沒見著他啊?”陳文娟又忍不住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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