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老子狂喜地翻過身,壓在文娟妹紙身上,準備搞下一步的動作時候,胡金剛那y的竟踉踉蹌蹌地走到我身後,不知廉恥地將我從文娟妹紙身上硬生生地拉扯開來。[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你――你特麽的不是要咯屁了麽?你拉老子搞毛啊?”眼看著文娟妹紙又掙紮著從地上站了起來,我特麽在心裏把胡金剛的十九代祖宗都問候一遍。


    “嘿嘿,不搞毛,想搞基。”胡金剛不知從哪裏又摸出一支手電,傻乎乎地將文娟妹紙照了又照,又很是y蕩地問了一句,“陳警官,你沒事吧?”


    “我沒事――”陳文娟很是嬌羞地回了一句。


    “我有事!我特麽的想要拔你的皮,抽你的筋,喝你的血,吃你的肉!m的,搞什麽不好,你要搞基,回家搞你妹去!”餘怒未消的我直接一腳招呼到胡金剛屁股上去,這家夥像是早料到我會有此一舉似的,竟咧著嘴笑著閃開了。


    “大家都沒什麽事吧?”王隊長循著聲音,拉著老村長和小*走到了我們麵前。


    “沒事――”我們三人雖異口同聲地道了這句話,不過最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才發現身上不僅是稀泥滿身,衣服還被抓扯得東一個窟窿,西一個窟窿的;個個走起路來,更是一瘸一拐的。


    “我那老姐姐呢,她去了哪裏?”站在我們旁邊久未說話的老村長,直到此時都還沒有看見向開秀的身影,於是他就忍不住問了一句。


    聽到他這個問題,我們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憑我的經驗,那老婆子八成是被柳秀蛾給踢飛出去摔死了。


    最後,我們幾人又找到一支手電,將四麵墳場一搜索,果然在一塊墓碑旁邊找到了已經嗚呼哀哉的向開秀。


    “奶奶,你怎麽在這裏睡著了,你起來跟我說話啊。[求書小說網.qiushu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小屁孩*見向開秀一直不說話,可能還不懂死亡含義的他又開始哭鬧了起來,經過文娟妹紙的好一番哄騙,他最終才在睡夢中止住了哭聲。


    “哎,這孩子真可憐,一家人全沒了――”老村長想起這小屁孩的遭遇,不禁又是老淚縱橫。


    “他好象還有一個外婆,我這裏有她的聯係方式,明天給她打電話看看她願不願意領養他;如果她不願意,我們就把他帶到民政局的救助站去。”王隊長以為老村長想急於甩掉包袱,便這樣安慰了他一句。


    “這麽小的孩子,送啥救助站啊,我跟老姐姐也是表親關係,算起來我跟這孩子也算是親戚關係了;你們放心,就算我死了,我也會讓家裏人把他帶大的!”


    老村長的一席話,聽得我們都是十分感動。


    最後,我們幾人合力將向開秀的屍體在這墳場裏找了塊地掩埋了;至於那些還眼冒綠光的屍體,則讓他們待在了稀泥堆裏,等天亮了再派人來考察一番。


    再回到向陽村的時候,已經是零晨一點多了;我們在老村長家洗了個熱水澡,借了一套換洗的衣服穿上之後,便在他家的一間小屋東倒西歪的睡著了。


    迷朦中,我感覺自己又到了酆都城外麵,仿佛正在散步逛街,那黑白無常又匆匆向我走來了;不像以前那樣,他們隻微微跟我點了一下頭就與我擦肩而過了,我心下有些不悅,叫住兩家夥道,“老黑,小白,你們這急匆匆的是要往哪裏去啊?”


    “將軍,剛剛從枉死城跑出去個小鬼,卞城王恐他跑出去為非作歹,因此特請閻君命我二人將他速速抓回。”黑無常回道。


    “額,原來是去抓冤死鬼啊,那快去快回啊,回來了的話你們帶我去見見閻王爺,我想知道他在地府究竟給我封了個什麽官。”我跟黑白老二甩甩手,示意他們趕緊離去。


    “將軍,你又來地府幹什麽啊?上次你偷偷把枉死城的那個冷秋香救走了,卞城王跑到秦廣王那裏去參了你一本,你最好別讓卞城王撞見了。”白無常眼瞟四周,確定沒其它的鬼後悄悄地跟我道了一句。


    “額,我在陽間待得太無聊了,想念你們地府這些朋友,所以特意下來看看你們。”


    “哦,原來如此,將軍真是有情有義,那你慢走,我們先去辦正事了――”黑無常又對我拱了拱手,然後對白無常使了一個眼色,兩個家夥就風一般地飄去了。


    等我再見到兩個家夥的時候,他們已經提了一個四五十歲的男鬼走在了奈何橋上。


    “黑白無常,你們這麽快就把那死鬼抓回來了?”現在瞅見這兩個長相醜陋的家夥,我也是見慣不驚了。


    “將軍,怎麽又遇到你了,真是幸會――剛才跑了那死鬼還沒有找著,路上碰巧撞見了這死鬼,就把他鎖了回去。”白無常道。


    “江軍,原來果真是你――求你讓黑白無常放我回去吧,我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還未成家的兒子,我還不想死啊――”那個男鬼聽得我跟黑白無常講話,又將我仔細地瞟了幾眼之後,竟撲通一聲跪在我麵前求我幫他說情。


    我很是愕然地將這家夥打量了一番,最終才發現他居然是南洋派出所的曾所長。


    “臥槽,黑白兄,你們怎麽把他抓來了啊,陸判判他死刑了嗎?你們今天好象沒拿拘魂令啊!”


    “將軍,你有所不知,雖然我們手頭沒有這死鬼的拘魂令,但凡我們在外麵遇見了孤魂野鬼,都要把他們抓去地府等候發落的。”黑無常解釋道。


    “哦原來如此,也就是說閻王爺和陸判還不知道這事兒是吧?那你們賣我個人情,把他給我帶走吧?”我見曾所長說得十分淒楚可憐,又動了惻隱之心,便勸黑白老兒放曾所長回去。哪知那兩y的鐵麵無私,弄死不給老子麵子啊。


    “江軍,江軍!你在說什麽夢話嗎?”我正跟黑白無常大鬧之際,王隊長忽然使勁搖了搖我的身子,我猛然一睜眼,才發現我特麽剛才做的還是南柯一夢啊!


    此時天色已經大亮,除了我之外,所有人都起了床。


    “王隊長,我剛才都說什麽了啊?”我抹了一下嘴角的唾沫,很是苦澀地笑問道。


    “你剛才好象在夢裏跟誰罵架吧?”王隊長淡然地笑了一笑。


    “我聽見了,是跟黑白無常!”陳文娟穿著一身很不合身的花格子襯衫走到我跟前說道。


    “你這是穿誰的衣服啊?就跟村姑似的。”看著她那一身忍俊不禁的穿著,我不由得偷笑了起來。


    恰在此時,王隊長的手機急促地響了起來,他看了一下電話號碼後,毫不避諱地在屋子裏接了起來,不過他剛道了一句“老曾”,我們就見他原本輕鬆自然的臉色忽然就變得嚴肅陰沉了起來。


    “怎麽了王隊長?”陳文娟見王隊長臉色十分難看,不禁疑惑地問了一句。


    “馬上吃飯吧,小江,吃了早飯你送我去南洋鎮一下,我老同學――也就是南洋派出所那個曾所長去世了。”王隊長一臉沉悶地說道。


    “什麽――去世了?你,你剛才不是還在叫他嗎?”陳文娟顯得很是詫異,而我做了先前那個夢後,卻感覺這一點兒也不奇怪了。


    “剛才我也以為是他打來的,結果卻是他老婆――”王隊長哽咽著回了一句,我見他眼中淚光閃爍,知道他失去戰友的那種痛楚之情是很難用言語表達出來的,因此也隻能默默地安慰他一句“節哀順便”啊!


    在老村長家匆忙吃過了早飯,然後又去麵包車上換下自己的衣服後,我們才離開了向陽村;本來胡金剛和陳文娟可以不跟我們去南洋鎮的,不過他們似乎都閑得無聊,所以又做了跟屁蟲。


    到達曾所長家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一點多了。


    來不及吃中飯,王隊長就跑到靈堂去瞻仰曾所長的遺容了。


    此時,曾所長家所有的親朋都戴著白花黑紗圍在了靈堂外麵。


    聯想到昨天晚上做的那個奇異之夢,我對未能從黑白無常那裏救下曾所長的鬼魂還感到有些愧疚,於是我趁王隊長上香之際,我又一臉沉悶地走到靈堂裏,準備祭奠一下曾所長。看著躺在黑木棺材裏,穿著一身筆挺的警服的曾所長,我情不自禁地就準備給他行禮鞠躬了;哪知此時,他那原本平靜肅穆的臉上,忽然變得異常扭曲起來,而且原本閉著的眼睛,頃刻間竟睜得老大!


    刺奧草,他居然擺出了一副死不瞑目的慘相啊。


    站在我身後正準備給曾所長行禮的陳文娟,當時也嚇得倒退了幾步,若不是我眼疾手快將她扶著,估計她都摔地上去了。


    “王――王隊長,快過來!”我見到這一奇異的怪相之後,當即對大驚失色地叫了一句。


    還好此時靈堂內人員不多,加正在地上不住地燒紙錢的曾所長的老婆子,也才五個人,不然此事又要沸沸揚揚地船出去了。


    “王隊長,曾所長的眼睛怎麽突然睜開了?太嚇人了!”待王隊長重又走到棺材邊,我將嘴湊到他耳邊小聲嘀咕了一句。


    “怪了,我剛才看的時候明明也是閉上的啊――”王隊長走到棺材跟前,仔細地看了曾所長幾眼,最終才喃喃地道了這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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