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們見到的那個老太婆又在搞什麽歪門邪道啊!”王隊長看著那幾個缺胳膊少腿的小泥人,麵色變得更加凝重起來。[.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王隊長,這話怎麽說呢?”我看著王隊長臉上那捉摸不定的表情,非常納悶地問道。


    “你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這些泥人都是老巫婆用來害人的東西!一旦她為了錢財或是起了歹心想害某個人了,她就千方百計地弄來那人的生辰八字,然後再捏個泥人,在那泥人身上寫上那人的名字――”


    “然後再往泥人身上紮上幾針?”經過陳文娟這一提醒,我才忽然想起電視電影中的情節,原本以為這些荒誕的行為都是捕風捉影的事情,沒想到卻真實地發生在我的身邊,隻是現在才被我發現而已。


    “沒錯!你們看,這泥人背後就有一個人的名字!”王隊長很快就將他手中的那個泥人拿到我們跟前,我仔細一看,尼碼,那泥人背後果然有三個歪歪扭扭的小字――李蓮英。


    “怪不得那老太婆會跟我說她這一生罪孽深重了,原來是幹了這種缺德事!”想起何半仙先前在屋子裏跟我說的話,我又若有所悟地點了點頭。


    “嘿嘿,這個李蓮英是不是曆史上那個有名的太監啊?”胡金剛看著那泥人身上的名字,忍不住就笑了起來。


    “那李蓮英死了幾百年了,怎麽可能是他!用這方法害人,都是害的活人,哪見過去害死人的。”陳文娟白了胡金剛一眼,大聲反駁道。


    “對,肯定不是他!”對於胡金剛提出的那個逗比的看法,別說是陳文娟了,就連我也不敢跟他苟同啊。


    “快看看你那泥人背後寫的是什麽名字?”陳文娟將目光落在我身上後,很是急切地問了一句。


    “禾――呈――”我看了半天,也沒看清楚我手上那泥人背後的名字。這並不是因為屋子裏光線暗淡,而是因為那泥人身上的刻痕並不是很深,而且字也是刻得歪歪扭扭的,簡直不知道那是兩個字還是一個字。我估計何半仙小時候沒上過學,因此寫出的字才會是這般模樣。


    “和成?你怎麽不說是和申啊?”陳文娟以為我不認識字,一把搶過我手中的泥人又像模像樣地看了起來,結果看了半天,她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會不會是一個‘程’字?”王隊長又接過陳文娟手中的泥人,拿到木門口仔細地看了幾眼後對我們說道。


    “哎呀!對啊!她該不會刻的是程欣的名字吧?!對了,這個泥人不是也沒有雙手嗎?一定是她!”我一拍腦袋,那又是恍然大悟啊!


    “對了,那老太婆不是還給了你一個暗紅色的錦囊嗎?她要你三日之後把它埋在你正在尋找的這個人的墳墓之下――你想想,咱們現在不是正在尋找程欣嗎,難道她說的那個人就是指她?”經過我這一點撥,陳文娟也是茅塞頓開啊,她很快又提起了這件怪異之事。


    “趕緊把你那錦囊拿出來啊,打開看看裏麵究竟裝的是什麽東西!”胡金剛一聽說那神秘的何半仙還給了我一個暗紅色的錦囊,又攛掇我趕緊取出那玩意兒來一看究竟。


    “不行,那老巫婆說了,現在千萬不能打開,要不然我這一生都不得安寧。”對於胡金剛提出的這個要求,我當麵就一口回絕了。


    為毛?因為老子本來就是“吃屎”的悲催命了,我不能再把自己的命運搞得雪上加霜啊!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既然那個何半仙叫你不要打開,你不打開也是對的!”王隊長這麽替我一辯說,胡金剛也不好再說什麽了。


    “如果那何半仙真的是在這泥人背後刻的是‘程欣’二字,那程欣不就是她害死的了?”一陣短暫的沉默之後,陳文娟又提出了這樣一個猜想。


    “這種邪魔巫術我早聽說過,不過它究竟能不能害死人,還無從考證;所以程欣究竟是不是她害死的,我們也不敢妄下結論啊!――再說了,我們現在也還不清楚那個程欣到底有沒有遇害啊。”王隊長沉著臉跟我們分析道。


    “我覺得她已經遇害了,而且她的死很可能跟這何半仙也有莫大的關聯!”想起在620宿舍見到的那個白衣女鬼,還有就是何半仙交代我做的事情,我就有了這種堅定的看法。


    “這件案子真是太有意思了!”胡金剛見我們幾人圍在一起各抒己見,他也不甘下風,繼續說道,“也許找到程欣的人或是屍體,真相就會浮出水麵了。”


    “要追蹤程欣的下落,就必須找到那輛紅色的三輪摩托車,這是目前咱們掌握的唯一線索,看來咱們還得繼續在這一帶展開摸排調查啊!”陳文娟又道。


    “葫蘆哥,你上午去學校調查得怎麽樣了?”我將迫切的目光投向胡金剛,期望能從他那裏撈到一些有價值的線索。


    “我已經取得了張靜和李霞的一些基本資料,不過還沒有對她們展開進一步的調查。”胡金剛一本正經地對我說道。


    “那你找到5月31日下午那兩個上三輪摩托車的男女學生沒有?”王隊長又問了這麽一個很是關鍵的問題。


    “暫時還沒有,但我已經在南江大學的bbs上發布了尋人公告,相信很快就有回複的。”胡金剛道。


    “好,下午你繼續去調查那四名學生的社會關係,不過那個路瑤和查彬的情況咱們基本都有了詳細的調查和研究,你現在調查的重點還是要放在張靜和李霞這兩個人身上。”王隊長又對胡金剛交代道。


    胡金剛當即點頭應允。


    “小江,小陳,吃了午飯,你們兩人還是繼續在這一帶尋找那輛紅色三輪車的下落吧。”王隊長又對我和陳文娟交代道。


    “不查那個何半仙了嗎?我也認為她跟程欣的失蹤有一定的關聯。”陳文娟道。


    “這個泥人背後隻寫了‘禾’‘呈’之字,也不一定指的是程欣,先暫時不管這條線索,要不然會幹擾我們的思緒和判斷。”王隊長將那個沒有手臂的泥人翻來覆去地看了幾遍之後,對陳文娟回道。


    “那――那還要回李莊去啊?如果又遇到了馮凱那幫王八蛋怎麽辦?”本來跟陳文娟一起辦事是我夢寐以求的事情,不過我擔心馮凱那王八蛋又從半路殺了出來,那樣老子就有點兒得不償失了啊。


    “他還敢回來嗎?”王隊長笑著拍了拍我的肩,繼續說道,“小江,我看你很有做警察的潛力,如果這件案子破了,到時候我破格把你招到刑警隊來,你看怎麽樣?”


    “真的嗎?”聽了王隊長的話,我是欣喜若狂啊!


    說實話,從小我就懷揣了一個警察夢啊!高考的時候本來我也是報考的西川警察學院,而且當時我的文考線也過了那個學校的調檔線,但不知什麽原因,老子卻被黃河那邊的一所理工大學給錄取了。從此,我都以為我與警察這個職業徹底無緣了,沒想到王隊長今天一句話,卻撮到了我的心坎之上,同時也重新點燃了我做警察的希望之光。


    “真的,我什麽時候騙過你?下午四點半我還要去市局開個會,今天還不能跟你們一起去調查,這件事情還是隻有麻煩你們了。”王隊長說完這句話,又跟著我們一起將整個院子搜尋了一番,再沒有發現什麽可疑情況之後,他帶上那三個小泥人,跟著我們一道悄悄地爬出了這間沒有大門的院子。


    其時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早過了吃午飯的時間,我們四人一起在南江大學外麵的小餐館隨便吃了點東西,填了一下肚子,然後又開始分道揚鑣了。


    胡金剛去調查張靜和李霞去了,王隊長則叫了一輛的士回市裏開會,我和陳文娟繼續留下來尋找那輛紅色三輪摩托車的蹤跡。


    “賣得兒母陳,能不能先讓我去買條褲子?”跟陳文娟從小餐館出來,我又想起自己的褲子還長著眼睛啊,可不能再這樣在大街上走來走去的了。


    “好吧――”陳文娟也沒有再笑我,陪著我一起在學校外麵的小服裝店逛了一圈。


    我用王隊長昨天晚上請我和陳文娟吃飯的錢買了一條廉價的短褲後,繼續去小李莊尋找線索。


    因為在學校外麵買褲子兜了一個很大的圈子,我們已經遠離了早上進莊的那條道路;遠看著小李莊的西門就在不遠處,我和陳文娟就決定從這邊摸進去。


    還沒有走到西門口,一輛墨綠色的三淩越野車就以近百碼的速度朝我們飛馳而來;我見對方來勢凶猛,慌忙將埋著腦袋走在我前麵的陳文娟拉到兩米來寬的道路邊上,結果還是被汽車揚起的塵土嗆了個半死。


    “你怎麽開車的,開這麽快,急著回去奔喪啊?”陳文娟捂著鼻子大罵了一句。


    盡管此時汽車已經遠離了我們身邊近二十來米遠,但開車的人還是像聽見了陳文娟的叫罵似的,他不但不知道心中愧疚,還露出一個肥豬似的腦袋遠遠地大笑了幾聲。


    “我草,那不是沈大肥麽,狗r的肯定早就看見我們了,故意開這麽快的啊!”直到那家夥露出了一個圓腦袋,我才發現開車的人竟是上午那個不可一世的沈大隊長。


    “又是那混帳東西!說起來都是氣!”陳文娟恨恨地罵了一句。


    “這混帳怎麽會開車從這邊出來啊?”我遠望著沈大肥的汽車和車牌號,很是納悶地道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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