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陵道人聽了我的問話,又將他手中拂塵一擺,微微而道,“那妖僧雖然現在還不是貧道的對手,但他害人過多,有妖氣和邪氣纏身,貧道也很難算出他的真實身份;至於他為什麽追著你們不放,我想你們正在追查的案子,一定跟他有關;再有,你身上那把折扇,也是他一直想獵尋的目標。(.好看的小說棉花糖”


    “可是――現在我身上已經沒有那把折扇了啊!”我擔心這牛鼻子老道也來打小倩的主意,想也沒想,便道出了這個實情。


    “如果折扇不在你身上,那妖僧也不會找到此處了!”劍陵道人搖頭晃腦,顯然不相信折扇不在我身上的事實。


    聽他如此一說,我又吃了一驚,難道我昨天晚上根本就沒有扔掉懷中的折扇,或是說在我遇襲之前,那折扇就自動回到我身上來了?


    為了驗證這個猜想,我趕緊將全身上下一摸,最後摸到後腰的時候,我不由得一愣,那折扇不知在何時,竟神不知鬼不覺地插到了我後腰的褲帶之上。隻是小倩姑娘此時卻不在折扇之上,我估計是她害怕遇到這個道士,現在又出去避風頭去了。


    “大師,請問那妖僧是怎麽找到我們的?你又是怎麽找到我們這裏來的呢?”王隊長看著眼前的人和事,仍然是疑惑重重。


    “此事或許還跟他有很大的關係。”聽得王隊長的問話,劍陵道人又微笑著將目光投向我。


    “跟我有什麽關係?”我愕然地問道。


    m的,難道這臭道士也要說老子是掃把星?


    “因為你不是一般之人啊,你所到之處,必然是紅光衝天――當然,你們是看不出來的;而那個妖僧所到之處,必是黑氣重重,這也正是貧道找到他的一個重要原因。”劍陵道人盯著我,對王隊長和陳文娟二人解釋道。


    “紅光衝天?原來你還不是等閑之輩。”陳文娟站在我身後,小聲地嘀咕了一聲,我不禁回頭看了她一眼,發現她臉上的淚痕已幹,看來她已經從先前的陰霾之中走了出來。


    “嘿嘿,所以你以後要對我溫柔點,也不要再罵我神經病了,其實我是很正常的。”我對陳文娟笑道。


    “江軍,把你身上那把折扇給我吧,你若是一直帶在身上,那妖僧一定還會纏上你們不放的。”劍陵道人忽然又打起了折扇的主意。.</a>


    “那你一直跟著我們不就得了,反正你也喜歡做這些好事,難道不是嗎?”


    雖然小倩姑娘老是調戲我,不過我對她還是有情有義的,這把折扇就是她的藏身之所,我可不想把它拱手讓給這臭道士啊。


    “貧道也有貧道要做的事啊!今天晚上在這裏遇見你們,也是因為貧道超度亡靈,路經此地,不然,你們很可能就性命不保了啊!”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這個劍陵道人說得是振振有辭啊。


    “我看你那把扇子也沒什麽特別,這位大師既然這麽感興趣,你就把它送給它吧,等回城裏了,我重新給你買上幾把。”陳文娟不知細理,還想幫我做個人情,我當即就有些不高興了,便道,“你知道個屁,若不是這把折扇,你已經不能生動而鮮活地站在我麵前了。”


    陳文娟哪聽得進去,直接一腳踹在我屁股之上。


    “施主,你若是執意不肯,貧道也不好再說什麽了,這個人就交給你們處理吧。”牛鼻子老道無奈一聲歎息,拂袖轉身而去。


    “一把破扇子,你還真把它當寶貝了?”陳文娟白了我一眼,又踢了地上的土雞一腳,土雞也隻能忍氣吞聲地受著。


    王隊長擔心陳文娟把“土雞”打成“死雞”,趕緊拎上他往外麵走去。


    我則找到尖刀和玻璃瓶,又去搞了一些牛眼淚才上了汽車。


    陳文娟早在肉聯廠大門外的汽車上等得不耐煩了,見我上車又是一番數落。我也不跟她一般見識,一聲不吭就發動了汽車。經過了這一晚上的折騰,我們都有些心灰意懶,去精神病院找路瑤的事也就暫且擱置了下來。


    王隊長讓我將車開回了公安局,他將土雞送到刑警隊又審訊了一番,結果也沒審訊出個所以然來;因為那土雞隻是拿了和尚的錢,加上又貪戀陳文娟的美色,所以才對我們起了歹意。


    我和陳文娟在公安局的職工食堂吃了晚飯,又被王隊長安排進了職工宿舍,和刑警隊的人住在了一起,這一夜也再沒什麽事情發生。


    第二天早上,我們吃過了早飯,王隊長便帶我們去了市精神病院,不過我們卻沒有在那裏找到路瑤,後來一打聽,才知道她被送往精神病院的當天晚上,就被她爺爺接回了鄉下老家。


    “王隊長,咱們現在怎麽辦?”坐在汽車裏,我就像一隻無頭蒼蠅,找不到東南西北。


    “當然是去找路瑤的爺爺啊!”陳文娟以一種近乎譏笑的語氣對我說道。


    “可是我們根本就不知道她爺爺住哪兒啊?”


    “這個不難。”王隊長對我笑笑,然後又打了一通電話,便對我道,“走吧,去永明鎮一村二組居民點,她爺爺家的門牌是34號。”


    娘的,今天王隊長和陳文娟都穿著便裝,我便忘了他們是刑警隊的人;他們若是想查一個人的家庭住址,那還不是順手拈來的事情?


    “王隊長,你有沒有讓人調查過那個弘海法師啊?慈寧寺到底有沒有這個人?”我想他們查人也倒是挺方便的,為什麽不查查一直跟我們作對的那個弘害法師呢。


    “這個我早派人查過了,慈寧寺倒有這樣一位高僧,不過他在十年前就已經圓寂了。”王隊長很是認真地回道。


    “那會不會是他變成了僵屍,想要加害我們呢?”不得不說,有時候我的聯想力還是挺豐富的。


    “我看他最主要是想害你吧?你現在可不是一個平凡之人哦?!”陳文娟又是戲謔性地一笑,搞得老子十分狼狽。


    幾經輾轉,幾經顛簸,我們終於在上午十一點左右來到了永明鎮一村二組34號屋子外麵。我將汽車在這幢三層高的自建房門前停下後,就見到一個穿著土布花格子襯衫的老大爺正坐在門口的石凳上抽旱煙。


    “大爺,你是不是姓路?”我率先從駕駛室走了出來,走到那個看上去有七十多歲,卻精神飽滿的老頭跟前問道。


    老頭隻白了我一眼,根本就沒有鳥我。


    “大爺,你是不是路瑤的爺爺?”我以為他耳朵有點背(聾),於是就扯著嗓門大聲問了一句。


    那老頭卻根本看都不看我了。


    “哪有你這麽問話的!”陳文娟又將我數落了一番,便柔聲對老頭道,“大叔,請問您是姓路吧?我們是來找路瑤的,請問她現在在您這裏嗎?”


    “我有必要告訴你嗎?”老頭沉沒了半天,最後可能憋不住氣了,才瞥了陳文娟一眼,很不友好地回了一句。


    我聽得他這話,幸災樂禍地對陳文娟笑道:“你看看,你這麽能幹,人家照樣不給你好臉色看。”


    陳文娟見我嘲笑她,直接往我胸前擂了一拳。


    “大爺,我們是公安局的,想找路瑤了解點兒情況,如果方便的話,麻煩您叫她出來一下,或是我們進屋去找她也可以。”王隊長也從車上下來了,見老頭很不友好,他趕緊亮出了自己的工作證。


    “哦,是公安局的。”老頭並沒有看王隊長手上的證件,隻是裝模作樣的笑了一笑,又問我們道,“你們要找路瑤是吧?”


    “是啊,是啊!”我見老頭子終於開了竅,趕緊搶著說道。


    “好啊,你們跟我進來吧,她就在屋裏。”老頭又不經意地看了我們一眼,同時從門前的石凳上站了起來。


    “好,您請帶路――”王隊長微笑著就跟老頭往屋裏走。


    我和陳文娟趕緊跟了進去。


    老頭將我們領進一樓一間單獨的小房間,招呼我們坐下後,陰笑著對我們說道,“你們先在這裏坐一下,我去給你們泡幾杯茶,路瑤現在去她姑姑家玩了,還沒有回來,我馬上給她姑姑打個電話,讓她馬上回來。”


    “她姑姑離這裏遠嗎?”我聽說那路瑤還不在這裏,心裏又有些發毛了,今天上午我們可是折騰了幾個小時了啊,我可不想再折騰了。


    “不遠,走路五分鍾就過來了,你們先坐,我馬上出去倒茶。”老頭一邊說,一邊將房門拉上。


    “喂,大爺,你把門拉上幹什麽啊?這屋本來就不亮晃,你這一關房門,屋裏全黑了!”我見那老頭笑得陰險,同時也想起了先前他說路瑤在樓上之事,感覺此事另有隱情,於是慌忙衝到門邊去拉門,可我還是手腳慢了一步。


    老家夥已經從外麵將門用鐵鎖給鎖上了。


    “我家養了蜂子,我怕你們到處亂跑,到時蟄著你們了;放心,我馬上就回來招待你們了。”老頭又是一聲怪笑,跟著就“咚咚咚”地跑開了。


    “這老大爺唱的是哪一出啊?”陳文娟先前還在屋裏的一根板凳上穩坐釣魚台,後來發現情形不對了,她也走到門邊,拉開正從門縫裏往外看情況的我,她自己又看了起來。


    “這位大爺行為怪異,而且講話前後矛盾,我看他根本就不是跑出去給我們倒茶的啊!”先前還很鎮定的王隊長也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我估計咱們的情況有些不妙啊!趕緊把門踹開溜號吧――”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我就聽得屋外一陣“汪汪”的狗叫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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