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軍,你又在糊弄我們是吧?這人臉上的顏色都變了,你那狗屁丹藥還能把她從閻王爺那裏拉回來?”陳文娟看著我臉上那y蕩的表情,便將我拉到一邊輕聲問道。<strong></strong>這次她總算在外人麵前給我丟了一個麵子啊。


    “怎麽會呢?!昨天晚上我還是全靠那玩意兒把你從鬼門關裏拉回來的勒!隻是我早就說了,這神藥若是用在心術不正的人身上,根本就沒法起死回生!這程欣一次又一次地背後搞鬼害我,我估計她八成睜不了眼了。”為了使陳文娟盡可能的相信我,我配合著自己豐富的表情,繪聲繪色地描述道。


    “藥又沒長心眼,它怎麽知道誰好誰壞啊?!”陳文娟顯然還是不相信我說的。


    “這個――神藥嘛,都有些神奇的功能!”對於她提出的這個問題,我也是沒法自圓其說了啊。


    “江大哥,這藥都下去五分鍾了,怎麽還不見她有半點反映啊?”爆米花急不可耐地走到我身邊,眼巴巴地問道。


    “這個――我不是說了嗎,我那神藥隻能救有良心的人,像她這種心術不正的人,是根本沒法救的。”我又不動臉色地騙說道。


    陳文娟可能實在聽不下去了,偷偷地用她的腳踢了一下我的腳後跟。


    “啊――那――那――”爆米花看著我身上挎著的他那個“為人民服務”的背包,眼淚差點沒掉下來。


    遇到這種“賠了夫人有折兵”的事情,估計再老實的人也有些氣不過要暈場吧?


    “看什麽看啊,你不是早說了嗎,無論救得活還是救不活,你這一包的錢都送給我了!”我兩手捉住那個背包,擺出一副守財奴的樣子。


    “娃啊,你把你這幾年的工資全取出來了?――哎呀,你要我還怎麽活啊!”那馮大媽聽說爆米花把一背包的錢都給我了,便在我們跟前又哭又鬧地跳了起來。


    “江大哥,你――你是不是還沒有給她吹氣啊?我記得昨天晚上你救人的時候還吹過氣啊!”爆米花並不理會他老娘現在是個什麽心情,隻一個勁地拉著我問長問短的,估計是他想起了昨天晚上小倩利用我的肉身救陳文娟的情景。[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這小子真是色迷心竅啊!


    “啊――這個――這個就是要吹氣。”


    這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我本來想說是不需要吹氣的,但又害怕我的把戲穿了幫,因此隻好這樣回道。


    “那你趕緊再去給她吹上一口氣啊!”爆米花又拉住我的手,準備往床邊拖。


    我有些驚慌地說道,“你自己吹也可以的,我今天早上吃了水餃和大蒜,有異味,我再去吹的話恐怕她更醒不了了。”


    “那好,我馬上去吹氣!”爆米花聽我說他也可以吹氣,於是立即奔到床邊趴在了程欣的屍體麵前。


    陳文娟實在看不下去了,本來要攔住爆米花的,卻沒有攔住,於是她又把氣撒在了我身上,“江軍,你還有完沒完?你這是對死者的大不敬你知道嗎?”


    “我這還不是為了全心全意地救她嗎?再說了,她活著的時候沒少陷害我啊,你幹嗎還替這死鬼說好話?”


    “你――你這人簡直就是不可理喻了!我倒要看看他把氣吹了,她究竟能不能活過來!”陳文娟雙手叉腰,氣呼呼地說道。


    我心下又偷樂道:別說我沒還魂丹了,就算我真有那玩意兒,我也不會讓她活過來啊!


    “怎麽――怎麽還沒反映呢?”爆米花對著程欣的嘴巴足足吹了一分鍾的氣,結果還是不見成效,我當即就騙說道,“這藥也吃了,氣也吹了,她再沒有睜開眼睛,這也是她的造化啊!我現在是無能為力了!”


    王隊長聽我這麽一說,趕緊將爆米花拉到一邊,“你別碰她了――我馬上給派出所的人打電話,讓他們過來驗屍。”


    “警察同誌,這女人不是我娃殺的,你們千萬別抓他啊!”馮大娘見王隊長把臉沉了下來,估計他下一步就要把爆米花抓走了,於是撲通一聲又跪在王隊長麵前為爆米花求起了情。


    “大姐,你先起來再說吧,事情沒有調查清楚之前,我們是不會亂抓人的!”王隊長說著就將馮大娘從地上扶了起來。見王隊長神色溫和,那馮大娘才停止了哭鬧。


    “警官,這女人真不是我殺的,真是我從火葬廠外麵背回來的,你們一定要相信我啊!”爆米花見床上的人半天都沒反映,估計是真沒戲了,這才死了對我的糾纏之心。


    陳文娟在一旁閑著沒事,直接一個擒拿手使出,搶了我身上的背包,重新遞到了爆米花手裏,並對他道,“梁海波,你的血汗錢撿好,以後別再著了這些江湖騙子的道了!”


    爆米花還沒接過這背包,馮大娘卻一把搶過了,並且很快拿到一邊數起了裏麵的人民幣。


    陳文娟從我手裏搶過那個背包之後,我本來衝到她身邊就想甩兩個巴掌給她的,結果她把臉一揚,嘴角一張,我特麽又軟蛋了下來,她說――“江軍,你不是老想打我嗎,今天我讓你打,你打我一個試試?”


    “額――我哪敢打你,我打自己臉上的蚊子――夏天到了,屋裏的蚊子就是多。”我很沒骨氣地在自己臉上摸了一把,怯生生地埋下了腦袋。


    “你們兩個別在這裏鬥嘴皮子了,咱們趕緊去第一案發現場看看――梁海波同誌,麻煩你給我們帶下路。”王隊長也是徹底地對我放棄了希望,如今他隻想盡快找到程欣的死亡原因,並抓到殺害她的凶手,以進一步找出616特大殺人碎屍案的真相。


    “你們都走了,我一個老婆子怎麽辦?”馮大娘聽說我們馬上要離開,慌忙停止數錢,目不轉睛地看著我們,很是焦急地問道。


    “大姐,麻煩你就在這門外等著吧,我們的同事馬上就過來了,他們知道怎麽處理這事的。”王隊長安慰道。


    “媽,你就聽這些警官的吧,如果我洗脫不了嫌疑,我這輩子就沒法再見你了。”爆米花說著,眼睛又眨了幾下。


    “一個大男人,怎麽那麽多馬尿?趕緊走吧!”我見爆米花又要哭了,趕緊催他跟我們一起去案發現場。


    王隊長和陳文娟則迅速轉身離開了這間屋子。


    我和爆米花趕緊跟了出去,很快上了汽車。


    殯葬廠就在南洋鎮的近郊,開車不到十分鍾,爆米花便將我們帶到了殯葬廠大門外的一片草叢邊上。


    “我就是在這個地方發現她的!”


    順著爆米花手指的方向,王隊長迅速蹲下身子,仔細地在草叢邊勘察起來。陳文娟也蹲在他的旁邊,當起了他的助手。


    我則有些心驚膽寒地望著不遠處那個殯葬廠的大門,問同樣跟我傻站在一旁無所事事的爆米花道,“兄弟,你在這火葬廠裏麵做什麽工作啊?”


    “司爐。”爆米花看著我,傻傻地笑了一番後,又很是懺悔地說道,“哎,當初真不該鬼迷心竅地把她背到我家裏麵去,要不然――”


    “司爐是幹什麽的啊?”我擔心再往下說,這爆米花同誌就把爛事怪在了我身上,於是趕緊岔開了他的話題。


    “嘿嘿,就是燒死人的――”


    我聽得這話,背心竟是一陣發涼,趕緊站得離他遠遠的。


    “你昨天是什麽時候發現她的?”陳文娟跟著王隊長忙了一陣,好象並沒有忙出個所以然來,她又拿出了她的手機,打開了錄音機,走到爆米花跟前詢問了起來,我估計她現在是在給他做筆錄。


    “傍晚七點,我下班了以後發現她的。”爆米花如實回道。


    “這不是一條正道,你怎麽會走到這裏來?”陳文娟又問。


    “我――我走到大門邊的時候,尿脹得厲害,就跑到這裏來噓噓,結果就――”爆米花不像我臉皮厚,在對一個女同誌講這事的時候,他還是很難為情的,從他紅臉和不斷地抓後腦勺那個舉動就可以看出端倪。


    “你昨天一天都在這裏麵上班嗎?一直到七點鍾才出來?”王隊長勘察了一陣,也從草從裏走到了我們幾人麵前,從他那不苟言笑的神情中,我就知道此事又是一件棘手的事情。


    短短的幾天時間裏,我們還沒有到南江市,接連就碰到這幾起命案,大案,別說是做警察的王隊長和陳文娟了,就算是我這種平民小百姓,心裏也難免有些承受不了。


    並且,我還一直納悶的是:為什麽程欣忽然在現在這個時刻就死了呢?還有就是,每次我們就要找到一些可用的線索時,那些案發現場怎麽就突然被大火給毀了呢?這一切難道都是巧合嗎?


    “我們早上八點上班,一直到下班我才從廠裏麵出來。”爆米花又如實地回答了王隊長提出的問題。


    “王隊長,現場勘察完了?找到線索沒有?”我好奇地問了一句。


    “沒有,這裏隻是拋屍現場,根本找不到有價值的東西――走吧,我們去看看監控。”王隊長目視著我身後不遠處的殯葬廠大門,盯著那上麵的監控探頭對我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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