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起案子會有什麽關聯?完全是風牛馬不相及的事情!江軍,你不知道就別在那裏信口開河。[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


    我話音剛落,陳文娟就搶白道。


    刺奧草,這y的怎麽就這麽喜歡跟老子針鋒相對呢?


    “――這位同誌是?”黃大隊長顯然還不認識我,他用老謀深算的眼睛將我上下打量一番後,又將疑問拋給了王隊長。


    “哦,黃隊長,這是我現在的司機,叫江軍。你可能還不知道,我已經學了兩年的駕照了,到現在都還沒有拿到執照,也隻能請個人幫我開車了。”王隊長本來想微笑著對黃隊長介紹,但是現在這種場合,他卻笑不出來。


    “哦,原來是小江同誌,你倒是給我們說說,這兩起案件有什麽關聯?”黃隊長緊盯著我的眼睛,饒有興趣地問道。


    我看了陳文娟一眼,心中竟然不自覺地生出一種顧忌。


    黃隊長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慮,鄭重對我說道,“小江,現在是和諧社會,倡導言論自由,你但說無妨。”


    “那我真說了!――我認為這兩幾起案件都應該都是非人類所為的!”


    我的話語一出,屋子裏原本沉默的幾名警察就開始騷動了。


    “難道是動物幹的?”一名警察道。


    “你不會說是外星生物吧?”另一名警察偷笑著追問道。


    “你們都說錯了!他指的是鬼!”陳文娟又搶白道。


    黃隊長聽後一怔,正然問我道,“你真的說的是鬼嗎?”


    “是!是一隻很厲害的鬼!我感覺應該是那隻鬼先挖了大鍾的眼珠子,然後又咬死了劉副隊長!”我也不去管別人的冷嘲熱諷了,挺著胸脯在這幾名穿製服的警察跟前說道。


    “胡鬧,你這不是妖言惑眾嗎?這個世界哪來的鬼?若真有那種想殺人就殺人的東西存在,那這個世界還不亂了套了,那每天得有多少冤死的人啊!看你年輕,我也不追究你的刑事責任了,這種話在這裏說了也就算了,絕對不許到公共場合宣揚!”黃隊長瞪了我幾眼,然後拂著衣袖板著臉迅速離開了,連王隊長叫他他都不理了。


    我去年買了一個表!


    這個黃隊長開始還說但說無妨的,現在又對老子凶巴巴的。


    狗r的,真是個兩麵三刀的家夥啊!


    王隊長見我很是落漠,拍了拍我的肩,安慰性地說道,“小江,沒事兒,黃隊長不會治你的罪的!這些話以後還是不要說的好。(.無彈窗廣告)”


    我剛剛才吃了虧,也不好再說什麽了。


    “叫你別說你還偏說,掙表現都搞錯了對象,活該!”陳文娟站在一旁,以譏笑的口吻對我說道。


    我衝她做了一個鬼臉,也就把我見到的一些秘密暫時地爛在肚子裏了。


    剩下的幾個警察很快將劉副隊長的屍體抬走了。


    這些人前前後後忙和了近一個小時,但是他們依然沒有提取到一點兒有價值的線索,最後也隻好作罷,將這裏的事情寫成材料,交到上方,再請上方派專家,甚至是專案組來徹查此事。


    大鍾的屍體則應王隊長的要求,暫時放在了醫院的太平間裏。


    我有些不解地問王隊長,“現在是六月的天氣,屍體很容易*發臭的,既然你們都已經檢查了他的屍體,為什麽不運到火葬廠把他好好安葬了呢?”


    “大鍾是南江市的人,他不僅是我的好司機,也是我的好戰友,好朋友;現在的人都講究‘落葉歸根’,是我把他帶出來的,我肯定也得把他帶回南江市裏去,我得讓他的家人和親戚朋友見他最後一麵啊!――小江,你收拾一下,明天早上我們就回南江市去;那起殺人碎屍案正好也與南江大學失蹤的女大學生程欣有關,咱們就先回南江市再調查一下。”王隊長沉聲道。


    “王隊長,你是說你要用你那現代車將大鍾的屍體運回去?”


    別說大鍾現在沒了眼珠子,就算是有眼珠子,正常死亡的話,我也不想跟他同坐一輛車的。


    “額,這個倒不會,你不必驚慌,我會找輛殯葬車將他運走的。”王隊長道。


    聽得他這麽一說,我心中的石頭才總算落地。


    “怎麽都十二點半了,咱們三人一起去吃個飯吧!”王隊長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對609病房內剩下的我和陳文娟說道。


    “我是個無神論者,我才不想和疑神疑鬼的人一起吃飯!”陳文娟瞟了我一眼,大概發現我還比較正常,因此才沒有繼續冷嘲熱諷下去。


    “我也不想和自以為是的人一起吃飯。”我冷哼了一聲,將眼睛移到了一邊。


    草,不就是長得有點漂亮麽?老子不拱你難道就沒法活在這個世界上了?


    “既然你們都不想去,那我就自己去咯!”王隊長也不管我們兩人怎麽爭辯了,抬起腿就往走廊外走去。


    “王隊長,我要跟你一起去!”


    我想起我沒錢了,不跟著他去吃飯,難道還得去乞討啊?


    “隊長,有電梯不乘,為什麽要走樓梯啊?”我跟在王隊長後麵,疑惑地問道。


    “血玫瑰的傳說你忘記了嗎?我倒是沒什麽可擔心的,我隻是擔心你進去了就出不來啊!”王隊長沉然說道,看得出來他不像是在開玩笑。


    “你現在也開始相信那個預言是真的了?那你怎麽就不相信這個世界有鬼的存在了?”我緊跟著王隊長的腳步問道。


    “額,小江同誌,實在對不起啊,其實剛才的話不過是我跟你開的一個玩笑而已,你完全不必當真,我隻是想活動活動筋骨,所以才走這樓梯裏麵的。”


    臥槽,我差點就把王隊長當成是誌同道合的朋友了,沒想到關鍵時刻,他又忽悠了我一把。


    就在我們兩人進入樓道的時候,我聽到身後傳來了啼嗒啼嗒的腳步聲。


    我不禁猛然回頭一看,靠,這不是陳文娟嗎!


    ”你不是說你不跟我們一起吃飯嗎?”


    “我隻說不跟你一起吃飯,我又沒說不跟王隊長一起吃飯!”


    “明明就是想和我一起吃飯的,害怕人家笑話,所以故意說成是不想和我一起吃飯,你這就是口是心非的表現啊!”我說這話,其實也是為了故意氣氣陳文娟的。


    沒想到她果然上了我的當,對著我咆哮道,“江軍,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我當然不信!女人都是刀子嘴豆腐心,我知道其實你一直都喜歡我,隻是想故意表現得很討厭我似的,因為你發現你已經深深地愛上我,而且已經到了無法自拔的地步!”為了過一下嘴癮,我又來了個添油加醋。


    “你娘怎麽生出你這麽個又不要臉又不要命的家夥?我真替她為你感到害臊!”


    我聽出來了,陳文娟已經到了氣急敗壞的地步,哈哈,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你們兩個就不要鬥嘴了,其實咱們幾人聚到一起,也都是緣分,網上不是在說‘且行且珍惜’嗎?所以,我建議,以和為貴,停止爭吵。”王隊長回過頭來對我們兩人說道。


    不過就在他回過頭的刹那,我感覺到他的整個臉色都變了。


    他的瞳孔已經放得老大!


    樓道裏雖然有些昏暗,但是我們幾人臉上的表情都還是相互看得清楚的。


    “王隊長,王隊長!”我用右手在王隊長麵前晃了晃,王隊長忽然用手使勁地打了一下他的嘴,又狠狠地揉了一下他的眼睛。


    臥槽,難道連王隊長也中邪了!


    “小江,小陳,你們聽到你們背後有腳步聲沒有?”王隊長依然圓睜著眼,對我和陳文娟說道。


    由於我們兩人都是一前一後站在他後麵的,而他又是回過頭來跟我們說話的,因此他臉上的表情我們都可以看得很清楚。


    “沒有!”我們異口同聲地說道。


    “剛才我恍惚中見到樓梯的拐角處有一個人在偷偷地看著我們,那個人好象就是早上叫我們交停屍費的那個護士――可能是我眼睛看花了,現在又沒有人影了!”王隊長道。


    陳文娟聽得王隊長這麽一說,趕緊走到了我和王隊長兩人中間。


    這時我看到樓梯的牆壁上用紅色筆寫著一個“4f”的標誌。


    尼碼,我們走了半天,說了一籮筐的話了,居然才下兩層樓?這可是很不符合邏輯思維的啊!


    “王隊長,我肚子已經開始鬧革命了,咱們趕緊下樓吃飯吧!”陳文娟也不再準備和我鬥嘴了,直接催促王隊長道。


    “好。”王隊長轉過頭,繼續往樓下走去。


    隨著陳文娟位置的變換,我的心裏陡然間也開始有些發毛,於是我加快了腳步,和陳文娟並排走在了一起。


    “臥槽,這是什麽樓梯啊,從四樓到一樓怎麽走這麽久啊?”我看著手機上的時間已經走到十二點四十二分了,按時間來推算,我們從進入樓道到下樓,也差不多十分種時間了;再按照我們移動的腳步來算,此刻我們也該早就下到了一樓大廳才對,可我們卻像是走不到盡頭似的。


    “這還真是有點奇怪了!”王隊長跟著附和道。


    “呀,我們怎麽又走到四樓來了!”陳文娟跟著一聲大叫。


    我和王隊長不由得同時抬頭。


    我去年買了一個大表!


    m的,那樓道上果然還是用紅筆寫的兩個“4f”啊!


    難道我們一直在原地踏步?


    草,我和我的小夥伴都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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