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謝謝你的配合,你先回去忙吧。<strong>txt電子書下載http://.80txt/</strong>”王隊長估計再這麽耗著也找不出什麽有用的線索出來,就伸起手向那保安表達了謝意,趙保安禮貌地跟王隊長握手道別,然後乘電梯下樓去了。


    “王隊長,我們是不是也被鬼盯上了?”見趙保安走了,我又沒來由地問了一句。


    “你小子,這麽快就被洗腦了?”王隊長盯著我,似笑非笑。


    “我覺得他說得有一點兒道理啊――你看,至從我們今天踏進5樓以後,事情就變得特別詭異起來,先是聲控燈不亮,再就是沒有窗戶的樓道裏吹怪風,還有我們進門的時候門從裏麵反鎖上了,我們進去之後門忽然又從外麵被反鎖上了,再有就是床櫃裏那具裸露的屍體――我覺得這些事情都是非常人所能及的。”


    “聲控燈不亮可能是5樓某個地方電線短路了,引起了總線開關跳匝;樓道裏吹風其實也是很正常的,隻要哪家人出門開一下門,而他家的門又是對著開著的窗戶的,樓道裏自然也會來風,門被鎖估計有人藏在那間屋子裏,隻是我們沒在他離開之前找到他而已――至於那具裸露的屍體,還不知道他的死因勒,我再去現場看看再說――”說完,王隊長又邁著沉重的步子向樓下走去。


    看來,他還是完全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啊。


    聽他這麽一說,我的視野也漸漸開闊起來,我想他說的也有一定的道理啊,不過為什麽在那間屋子裏手機都沒有信號呢?還有就是老鍾頭怎麽會帶著工具箱跑到21樓來呢?我看了一下每層樓的樓道,上麵都有樓層提示牌,而且每層樓也有樓梯出口,他不可能悶著頭一口氣爬到21樓才發現自己走過了地兒而昏厥過去吧?


    因為是下樓,比上樓省力,所以我們隻用了兩三分鍾時間,便下到了5樓。


    這時,劉副隊長和法醫剛剛才仔細地勘察完現場。


    陳文娟似乎閑來無事,則坐在客廳裏的沙發上看著電視。


    “也,有電了,什麽時候來的啊?”我好奇地問了一句。


    不過,陳文娟自顧自地看著回放的《快樂大本營》,根本就沒理會我。


    草,這個臭娘們,完全把老子當空氣啊。[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怎麽樣,什麽個情況?”王隊長走到裏屋,問在現場勘察的劉副隊長。


    “死者是一個二十來歲的成年男子,死亡時間是在18個小時之前,死因暫時還不能明確,因為沒有外部致命傷,隻有進行屍檢,找到內因,才能確定;不過,根據死者下垂的陰j和縮小的g丸來看,我估計很有可能是精盡而亡的。”一名法醫摘下口罩跟王隊長匯報道。


    尼碼,精盡而亡?!這需要何等的智慧和勇氣啊!究竟是哪個小妖精讓這家夥情願死在牡丹花下呢?我在一旁聽了有些好笑。


    王隊長看了看手表,板著一副非常嚴肅的神情問道,“也就是說,他是在昨天下午17點左右遇害的?”


    法醫堅定地點了點頭。


    “隊長,我們感到非常奇怪的是,除了那台紅色的絞肉機,我們居然找不到任何有價值的線索,就連那家夥的衣服和褲子都沒有在這個屋裏找到。”劉副隊長摘下口罩對王隊長說道。


    草,難道他的衣服和褲子還飛了不成?


    “這個案子還真是有意思了。――連衣服和褲子都飛了,這麽說,我們想要確定一下這個死者的身份都有難度了。”陳文娟見王隊長回來了,劉副隊長他們也勘察完了現場,也跑到他們跟前來湊熱鬧。原本十分沉悶壓抑的氣氛,一下子就活躍了起來。


    “我看未必――”王隊長凝神細思,同時回頭,目光落在了客廳沙發上那個黑色的被包之上。


    因為法醫對屍體進行了仔細的檢查,所以他們已經將趴著的屍體翻了過來,我順勢瞟了一眼睡屋那具屍體,感覺很是麵熟啊,“咦,這不是st快遞在高家店的投遞員嗎?”


    因為同是做快遞的,同在一個區域內投遞,大都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所以雖然不在同一個公司,但我們都是認識的。


    “小子,你再仔細看看,到底是不是st快遞的,別睜著眼睛說瞎話!”劉副隊長聽我這麽一說,趕緊將目光移到我的身上。


    “小江,你去看看。我相信你。”王隊長很是客氣地對我講道。


    因為是王隊長放了我的,我對他心存感激之意,所以他發話了,我二話不說,就去辨認屍體。


    屋子比較窄,劉副隊長和王隊長說話都是站在睡屋與客廳相連的門口的,我從他們中間擠了進去。


    一名法醫站在我的身邊,隨時準備助我一臂之力。


    因為屍體已經翻過來了,臉是向著外麵的,所以我也能很快地分辨死者是不是我所說的那個st快遞的快遞員。


    雖然死者的麵部已經扭曲,看起來還有些猙獰,不過我還是一眼認出了他,沒錯,他就是st快遞在高家店地區的投遞員――蘇凡。


    結合在客廳見到的那個黑色的背包和那一遝st快遞的派送單,我斬釘截鐵地對王隊長說道,“沒錯,就是st快遞的蘇凡。我認識他。”


    就在這個時候,王隊長忽然接到一個電話,“老黃,案子你都清楚了?――恩,恩,對,兩起案子都發生在同一個出租屋裏,我認為這兩起案件可以並案處理――那好,這兩起案件就由我全權負責,你忙你的――先說好了啊,案子破了你得請我吃飯,要吃大餐!”


    王隊長十分客氣地講著電話,從他的語氣裏,我猜測那是江北市刑警二大隊的黃隊長打過來的,估計剛才我們出去的時候,劉副隊長一幹人等已將這裏的案情向他作了匯報;黃隊長打這個電話過來,估計是要王隊長幫他處理這起案件。


    果然,王隊長掛了電話就開始對眾人下達了指示。


    “小劉,你趕緊派人調取昨天早上到現在這個時間段,電梯口,5樓樓道內所有的監控錄像;另外,附近這幾個小區,尤其是這兩扇窗戶所對著的小區的監控錄像也調取一下,我不相信,這個凶手還遁地了不成。”王隊長吩咐道。


    “好,我馬上派人去辦。”劉副隊長道.


    “法醫,趕緊將屍體進行屍檢,我要知道死者的真正死因到底是什麽。”王隊長繼續吩咐道。


    “好,我們馬上將屍體運回去作進一步的檢查。”法醫道。


    “小陳,走,我們到st快遞公司走一趟,再了解一些死者的情況。”


    “好。”陳文娟道。


    “凶手連續兩次在同一個地方作案,這也太膽大妄為了!我們一定要找到他,將他繩之以法!”王隊長顯得義憤填膺。


    “對,太可惡了,抓到他了一定要將他千刀萬剮。”我站在一旁附和道。


    “我看你也不是什麽好人。”陳文娟斜著眼睛瞪了我一眼,我擦,這臭婆娘,怎麽老是跟老子作對啊。


    “小江,你跟他們一起回局裏拿手機吧,我給他們打個電話。”王隊長說的他們,就是那個法醫和另外一個打下手的警察,想起他們要拉屍體回去,我當即搖了搖頭,“嘿嘿,不急,王隊長,我先跟你們去吧,快遞公司的一些情況我比較了解,去了或許能幫上點忙。”


    “――恩,那好吧,不過我事先聲明,這可沒有報酬啊。”王隊長笑著對我說道。


    “嗨――王隊長,瞧你說的,我是那種見錢眼開的人嗎?這可是我自願的,不要你們一分錢。”


    “哼,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陳文娟黑著臉小聲嘀咕道。


    nnd,她這不是說的老子麽,狗r的狗嘴裏吐不出象牙啊。


    “小陳,你好象對小江同誌的有很大的意見啊。”王隊長笑著說道。


    “哼――殺人嫌犯,我才不屑與他為伍!”陳文娟撅了撅嘴,然後提起沙發上的黑色背包往外麵走去。


    王隊長對我尷尬地笑了笑,然後跟著走了出去。


    我也不想再與那臭娘們一般見識。


    “王隊長,這名死者是一名快遞員,我估計他到514房去送了一個包裹,或是收了一個包裹。”我跟在王隊長的後麵,提出了自己的見解。


    “沒錯,你繼續說――”王隊長放慢了步子,漸漸地和我並排走在了一起。


    “我剛才翻看了死者的派送單,並沒有發現有514房乃至整個花樣年華的派送記錄,看來,凶手要麽將那張派送單搜走了,要麽就是那個派送員到514房去收包裹的。”我繼續說道。


    “難道,凶手又準備將那台紅色的絞肉機寄出去?”王隊長扭頭,仔細地看著我。


    剛才我們在床櫃裏發現了死者,也發現了我送過來的那台小型的絞肉機。


    “如果凶手想轉移那台絞肉機的話,他何不自己拿出去找個地方扔了,叫快遞員上門來收走再發出去,那不是多此一舉?”我疑惑地問道。


    “樓道和電梯,還有下麵大門口到處都是監控啊,如果他自己帶出去的話肯定會被監控捕捉到,找個快遞員來收走或許可以掩人耳目。――不過,既然是這樣,他為什麽要又要將他殺死,然後藏在床下麵呢?”王隊長皺眉。


    我也感到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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