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董,這個怎麽寫呀,好難喔。"


    上班了一個星期,白雪開心的是可以天天和子搴在一塊兒,可討厭秘書繁瑣的工作,讓她想偷偷看他幾眼都沒空。


    倒是他,這幾天來將全副心思放在工作上,一位主管邊教他邊學,還認真的做筆記,自己忘了吃午飯不打緊,可連問她一聲"餓了嗎"都沒有,讓她煩鬱極了。


    "別忘了,你可是我們學校的優等生,連這個都不會?"他壓根不信她弄不清楚那些簡單的事務。


    "我……我是會,但是太煩人了。"她瞪著他。"你呢?更是反常了,過去上課幾乎天天遲到、打瞌睡的人居然搖身一變成了優秀青年,猛k筆記,一點都不像你了。"


    "這不一樣,現在我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何況張老還是我的大恩人。就算我能力有限,還是得盡心盡力做好它,哪像你,隻當是來玩的。"他墨沉般的眼神瞟向她。


    麵對他那淡淡的嘲弄,白雪很想生氣,卻故作下以為意。"本來嘛,我隻是打工,那麽認真做什麽?"


    "好,那我跟張老說你不做了,我重新找位盡責又亮眼的秘書。"


    "亮眼?!"


    白雪什麽話都沒聽見,就隻聽清楚他說"亮眼的秘書"五個字!


    "對呀。"他眉一挑。"下但要亮眼,還要端莊,更能讓我帶得出去,你說這是不是做秘書的必備條件?"


    "你……"她聲音沙啞了。"你真要換掉我?"


    "不是換不換的問題,如果你開學了一樣得離開不是嗎?到時我還是得請新的──"


    "別說了,我不要聽。"怎麽搞的,是她用盡心思將他騙來這上班,好與他朝夕相處。她卻沒想到未來……想到她開學後,情況會變成什麽樣?


    眼看她捂著耳朵低首不語,唐子搴不禁撇撇嘴走向她。"你怎麽了?"


    "你是不是巴不得我立刻就開學?"白雪鼓起腮,忿然地說。


    "你如果努力一點,拿出你的實力來做事,我或許會希望你能待久一點。"他嘴角勾起一抹戲譫的笑意。


    "那……如果我開學後呢?"她語氣急促地問。


    "嗯,那就隻好換人了。"他說這話是肯定的。


    "那我轉到夜間部。"白雪想了想,於是說。


    "轉到夜間部?!"他眉尖不高興地挑起。"那可以,我馬上辭退你。"


    "你!"她咬著唇,氣惱地低下頭,但這下子她更不專心了……甚至是故意不專心。


    既然他這麽狠,那她又何必那麽盡責呢?她就非得讓他生氣不可。


    見她如此,唐子搴隻能搖搖頭,專心於工作上,反正他壓根沒期望這丫頭能幫他什麽忙。


    白雪不專心的東看西看,不經意看見行事曆上寫著今晚有場很重要的飯局!看樣子他似乎不知道,本想不告訴他,可又不希望他第一筆生意就因她而泡湯,於是連忙開口。


    "喂,你晚上跟日本的本田先生有個合約要簽,你知道嗎?"


    她直等著他對她道謝,誇她能幹,可卻隻聽見他說:"這個我早記下了。"


    "什麽?你記下那我還幹麽呢?"她深吸了口氣。


    "你……當花瓶不錯。"他撇嘴一笑,接著按下內線電話與管理部談了好一會兒,讓她連插嘴的機會都沒有。


    白雪鼓著腮,久久都不說話,可也等不到他先開口,隻好憋著氣一直到下班。眼看他下了班還不打算離開,她惱火地站起來收拾東西打算一個人回去。


    直走到門口,他才喊道:"白雪,你要去哪兒?"


    她嘟著嘴。"我知道你忙,等下還有應酬,我自己回去就行。"


    "你忘了你的身分?"唐子搴往後一靠,綻出一道俊帥絕倫的笑容。


    "我的身分?"她不明白地回過頭,當看見他臉上的笑容時才恍然大悟。


    "你……你的意思是要……帶我去?"


    "還不去換衣服。"單單這句話就讓她開心好久。


    "換──可我去哪換衣服?"開心完畢,她卻煩惱著當秘書該有的行頭。


    "去買一套吧。"說著,他走向她,從皮夾中掏出一疊鈔票。"這些拿去買,不知道夠不夠?"


    "好多……"她看著那疊鈔票,眼眶又濕了。"我們不是才做一個星期,你又還沒領薪──"


    "這是我過去打工賺的,不是黑錢,放心的拿去用吧。"他抓起她的手,往她手中一塞。


    "子搴……"


    "別再跟我說那些肉麻的話,我可受不了。"搓搓皮膚。"上回我已經掉了一堆雞皮疙瘩,還沒長齊呢。"


    她憋住想哭的衝動,傻傻地笑著,看著手中的鈔票,這是他……他給她的,那是不是表示以後他都會這麽寵她?


    "你……是不是願意養我了?"她小聲地問出口。


    "什麽?"他很訝異她會這麽問。"你是大小姐,我不過是個窮男人,怎養得起你呢?開玩笑。"


    唐子搴爬爬頭發。"快去買吧,我在這兒整理一些資料,順便等你。"


    "你不陪我去?"


    "你的品味應該比較好。"


    "好吧。"


    原有的喜悅又被他冷硬的幾句話給澆熄了,白雪隻好喪氣地走出辦公室,而她落寞的身影落入唐子搴眼底,他隻能苦笑……


    白雪,別再執迷在我這種一事無成的男人身上,對於擁有一切的你來說,並不差一個我不是嗎?


    白雪到了服飾店,看著琳琅滿目的衣眼,實在不知該挑哪一件才好。


    平時她做慣了"白雪公主",總是穿著白色或粉色的公主服,活像個走在街上的芭比娃娃,可現在是要去接待大客戶,還要讓對方簽下一紙合約,她總不能再穿得那麽清純吧?


    對了,她該為子搴做點事,好讓他對她刮目相看,不再認為她是個隻會胡搞算計的壞公主。


    於是她走進一家"超成熟、超性感"的服飾店,千挑萬選後,看上一件黑色緊身洋裝。


    嘿……真像電影裏黑寡婦穿的,不知她穿在身上能不能展現那樣的騷味兒?


    不管,就這一件,她立即買了它,可是臉上樸素的妝又和這身衣服不搭調,她當下決定去一趟美容院化個超豔美的妝。但是,時間被她這一折騰恐怕會來不及,她隻好打了通電話回去,要子搴先去餐廳等客人,她隨後就到。


    當她走出美容院時,一身亮眼又撩人的模樣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目光,因而白雪懷著更多的自信搭上計程車,來到約定的餐廳。


    一到了那兒,她便踩著優雅的步履走了進去,眾人傾慕的眼光立刻投注在她身上。


    當然,唐子搴也不例外!


    但是,他的眼光除了黏在她身上外,還帶著一種很怪的光束,像……像是要宰了她一般銳利!


    唐子搴眯起了眸,內心有著說不出的憤怒,這丫頭在做什麽,以為自己是交際花嗎?穿成這樣……那洋裝緊得已經將她曼妙的身材全部展現出來,再看看這餐廳裏所有男人垂涎的眼光,他就恨不得將他們一個個給宰了!


    更何況,今天和他們會麵的可是以"風流"著稱的本田剛!


    白雪雖害怕他的目光,可也不敢傻傻地站在那兒,於是快步走了過去,甜甜喊著:"本田先生您好、副董好。"


    "這位是……"本田剛在台多年,已能說一口流利的中文。


    "呃,她是我的秘書白雪。"唐子搴忍住氣。


    "白小姐,快,快請坐。"本田剛往旁一移,示意她坐在他身邊。


    白雪愕然了會兒,卻一屁股坐在唐子搴身旁,還微微傾身,故意露出深深的乳溝。"本田先生,今天我們就是為了談這份合約是嗎?"


    她說著,就從大包包內拿出早準備好的合約。


    "這合約當然是可以簽,不過……"本田剛伸手拿合約時,出其不意地握住白雪的手。"我想──"


    "本田先生,請您自重。"就在她傻住的同時,唐子搴已伸手隔開本田剛對白雪的觸碰。"白雪是我的未婚妻。"


    "什麽?"本田剛臉色一變。"哦,近水樓台呀。"


    "才不是近水樓台,我們是──"


    白雪才想解釋便被唐子搴截斷。"這是我和白雪的私事,我們現在談的是公事,這紙約……"


    "算了吧,沒什麽好談的了。"本田剛竟站了起來,囑咐身邊助手。"我們回去吧。"


    "本田先生,您怎麽可以這麽就走,公事還沒談呢?"白雪急急攔下他。


    "沒什麽好談的了,除非……"他又眯起一雙色目。


    "除非什麽?"


    "除非唐副董讓賢,讓你跟我──"本田剛漾起色迷迷的笑容,正要勾起白雪的下巴卻被唐子搴一手打下。"合約談不成沒關係,請你離開。"


    "你!"本田剛也火了。"好,那你我兩家公司多年來的合作關係就到此為止。"


    他氣呼呼地離開後,唐子搴也不語地付了帳後朝外頭走去。


    "喂,子搴。"她迅速走上前,梗著嗓音問:"你怎麽了?為什麽會這樣呢?你就讓他……摸我一下又不會少塊肉。"


    "你說什麽?摸你一下!"他震驚地轉過身。


    "我……我是說摸摸我下巴又下會──"


    "住口,那如果他下巴摸不夠,繼續往下呢?"唐子搴忿忿地說完後又快步朝前走。


    "子搴!"


    她追了上去。"我怎會讓他繼續下去,我的意思是,我不希望你這次的合約沒談成,我真的不希望。"


    "我也不希望,在你沒來之前我和他相談甚歡,若非合約放在你那兒,他早已經簽下了,是你……你以為你在幹麽,穿成這樣賣身嗎?"


    "我!"白雪看了看自己,不以為然地說:"人家想幫你嘛,你別說我這樣不吸引人,一路上多少人盯著我看呢。"


    "你給我進去。"


    車門一打開,他用力將她塞進車內,因為他又看見一群男女從旁邊走過,那些男人直盯著她的胸,和幾乎快露出臀的雪白大腿!


    白雪坐進去後便噘起小嘴,冷冷地說:"真是無趣,一點都不知道人家的心意。"


    "你隻要好好過日子就行,別淨變花樣。"他簡直快被她給氣炸了。


    "那怎麽辦,我們該怎麽對張伯交代?"


    其實白雪是擔心老爸對他的好感會降低,畢竟剛剛那位本田剛可是老爸的大客戶呀!


    "再說吧。"他煩躁地揉揉眉心。


    "你就把過錯推給我好了,這樣就不會有人怪你。"


    "本來錯就在你。"唐子搴回過頭狠狠瞪了她一眼。"但我不會這麽做的。"


    "為什麽?"


    "因為我是你的上司,本就有責任,好了,別再說了。"


    "你就這樣送我回去呀?"白雪看著他氣白的臉。"人家什麽東西都還沒吃呢,我好餓。"


    "回家有傭人弄給你吃。"他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


    "我才不吃傭人弄的東西,難吃極了。"她偷顱著他。"我們去別家餐廳用餐好嗎?"


    唐子搴看著她這身"賣肉"裝,不禁搖搖頭。"不行。"


    "為什麽?"


    "反正不行就是不行……好吧,到我那去吧。"他下了決定,便往他住的地方行駛。


    白雪開心的歡呼,因為好幾次她都藉口要去他那兒都讓他拒絕,沒想到這回卻不費吹灰之力,看來她這身打扮並不是完全失敗!


    大門一打開,白雪立刻衝了進去,當看見他這兒簡單清爽的環境時,她立刻轉身對他說:"好失望。"


    "失望?"唐子搴撇嘴一笑。"當然了,這種公寓怎能跟你家的豪宅比?"


    "不是啦,我的意思是……你這裏好幹淨,讓我想和其他女孩子一樣幫未婚夫打掃屋子的機會都沒有。"她偷望著他。


    "未婚夫?"他眯起眸。


    "是你自己跟本田剛說的,我是你的未婚妻,那你就是我的未婚夫呀!"她咬著下唇,竊笑著。


    "你明知道那隻是我想救你的藉口。"


    "不管是不是藉口,反正我永遠記住你這麽說。"她就是這麽淘氣。


    "隨便你。"他懶得跟他辯。


    她鼓起腮,氣他的不解風情,接著就問:"你掃把畚箕放哪兒呀?"


    "在後麵……你要幹麽?"拿掃把畚箕逼他就範嗎?


    "幫你打掃環境呀。"


    "你會打掃環境?"嗬,他可是不怎麽相信。


    "你不相信呀!"白雪開始前找後尋,終於找到一處有蛛網的角落。"我就把你這裏清幹淨。"


    說著,她到後麵拿了掃帚、畚箕與抹布進來,但是那蛛網揮掉後,牆麵卻被掃把給弄髒了!她隻好爬上椅子打算將它擦幹淨,哪知道才一爬起身,洋裝勾到桌邊突起的竹片,絲質的衣料就這麽勾出一條絲線,而她動作又大,轉眼間裙擺已鬆開一條大縫。


    "啊!"她低頭望著已鬆開的布料,氣得撩起裙擺拚命拉扯著,眼淚都掉了下來、"什麽爛衣服,這麽禁不起勾,這可是子搴送人家的第一件禮物耶。"


    唐子搴站在一旁,聽她這麽說,心底突生一股溫熱。再加上她不停撩裙做出許多不經意的誘惑動作,他壓抑已久的情潮終於泛濫出來!


    下一秒,他便重重的將她攬進懷裏,心疼難抑地揉著她的發、撫著她背。"別惱了,改天我陪你去挑。"


    白雪一僵,手中的抹布因而落在地上。"子搴……你……你要帶我去挑?"


    "嗯。"他點點頭,將她抱得緊緊的。"但我絕不會幫你挑這種讓別的男人大吃冰淇淋的衣服。"


    她吸了吸鼻子,落著淚噴笑出聲。"我懂了,就是因為這樣,你才對我這麽凶,這麽氣我。"


    唐子搴輕輕推開她,看見她臉上掛著摻著淚水的笑容時,更是無法控製地俯身重重吻住她。


    白雪悸動地送上自己的吻,生澀地用力吻住他,把自己所有的感情全都藉由這個吻傳遞給他。


    "以後,不可以在別人麵前再穿這種衣服,否則……我會當場就要了你。"


    一想起在餐廳、在馬路上,她所引起的騷動,他便再也克製不了心底的妒意。如今佳人在抱,他更是控製不住地將她推向桌上,用力剝下她細得幾乎一扯就斷的肩帶,吻上她迷人的頸窩。


    白雪錯愕,雖緊張也喜悅,因為這是他第一次要她,是這般的激情……


    "呃……"奸麻,屬於他的熱力正燃燒著她的靈魂。


    唐子搴由她的唇慢慢爬上她的嘴角,細細舔舐著屬於她柔美的膚觸,與迷人的香氣。


    "你好香!"他喑啞地歎息。


    她笑望著他,心底蕩漾著絲絲柔情,現在回頭一想,真想不起自己是從哪時候愛上他這個不時拿話激她、氣她的男人。


    就在胸罩被鬆開的刹那,胸口的涼意讓她赫然一震,下一秒他已含咬住她粉嫩的乳頭,舌尖如火般輕掃著頂端最敏感的神經。


    "啊!"白雪的腦袋往後一仰,呼吸淺促地喊著他的名字。"子搴……我好愛……愛你。"


    聽她這聲輕喊後,他眼神轉為濃濁,更加激狂地揉擰著她柔軟香鬱的酥陶,見她呻吟得愈來愈急切,他下腹又一次鼓脹起來。


    隨即俯身握住她的大腿往兩側掰開,擠身其間,隔著褲子摩擦著她敏感的腿間柔處。


    白雪閉緊眼,小嘴微啟,呻吟出銷魂的嗓音。


    唐子搴再也忍不住地褪下她的底褲,指尖撫觸那濕潤的小縫,輕揉著她戰栗迷人的小核。


    "不……子搴!"她受不了地挺起身,緊抓著他的手。"好難受……"


    "哪難受了?"他撇嘴一笑,以更煽情的手法揉撚著她,帶給她更進一步的潮騷。


    "啊!"她啞了嗓,身子控製不住地顫抖著。


    唐子搴褪下褲子,緊緊抱住她柔軟的身軀,緩緩埋進她體內,給予她第一次所沒得到的溫柔。


    "子搴!"


    她難耐地又喊了聲他的名,雙腿緊緊勾住他結實的腰,迷人的地方因為興奮而縮放著。


    "你這小女人……總是輕易將我給逼瘋!"他受不了她如此天真的吸吮,緊扣住她的腰開始驚猛的衝刺。


    強力的摩擦像極了撒旦的誘惑,讓白雪心甘情願墮落地獄,她輕嚷呐喊,做愛的歡愉漸漸彌漫她四肢百骸,給予她無止盡的激狂。


    "啊──"長聲一喟,他與她同時間發泄出濃濃的滿足……


    久久之後,當白雪緩緩張開眼,望著他微喘的臉孔,不禁笑了。"你對我上癮了嗎?"


    他起身拭了拭汗。"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真的,無論你是為我的人上癮,還是隻有身體,我都很開心,至少我有一樣東西能誘惑你。"她坐直身子,拉攏起衣服。


    唐子搴看著她微垂秀容,發絲掩麵的模樣,心底不禁想著:白雪,我對你上癮的不僅是人、身體,甚至是你的細胞、靈魂呀!


    但這些話他這輩子都不可能說出口,她是富家千金、他不過是個混混出身的低下男人,能擁有此刻他已滿足。


    "子搴,你怎麽不說話,是不是我猜錯了?你對我──"


    "別想得這麽複雜,做愛不過就是一男一女排遣寂寞的方法,你說的好像要嫁給我似的。"他故意這麽說,好嚇退她。


    "如果你要娶我就嫁。"她倒是回答得挺幹脆直接。


    唐子搴沒料到她會這麽說,忍不住又道:"那隻是你個人的想法,你想想你可是白克雄唯一的掌上明珠,他會讓你嫁給一個混混嗎?"


    "你不是混混,何況我爸他──呃!"發覺自己差點說漏嘴,她連忙打住。


    "你爸爸怎麽?"


    "我……"她支吾了會兒才說:"我爸他也不是那種勢利眼的人,隻要你能栽培,他也不會排斥你。"


    "白雪,或許一直以來你隻把我當英雄看,我壓根沒你想的那麽好。"他爬爬頭發輕歎了聲。


    "才不是,我是真的喜歡──"


    "噓,別說了。"看她還坐在桌上,他上前將她抱了下來。"我覺得我們現在這樣很好,哪天你厭了,膩了,我隨時可以走人,不是很自由嗎?"


    "你怎麽可以這麽說?"她一急,眼眶凝出水霧。


    "你在這兒坐一會兒,那裏有雜誌和一些書,我去幫你買件衣服就回來。"不願麵對她的逼問,唐子搴交代了幾句後便快步離開房間。


    當房門闔上後,白雪忍不住重歎了聲。"唉……為什麽呢?為什麽愛一個人會這麽辛苦?"


    子搴,當你知道我為了接近你,計劃了這一切後,會更加明白我對你的愛?還是會恨我欺瞞你?


    求求你別恨我,我要的隻是你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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