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諸位同道,我五嶽宗何德何能?承蒙諸位如此厚愛,我五嶽宗、我鍾某人,實在是愧不敢當啊。[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大棚中,不時的傳來鍾震嶽那朗朗的大笑聲,身為五嶽宗的主事人,在五嶽宗的一幹高層選擇置身事外、平淡對待時,在這個時候,麵對著場上洶湧熱情的人們,他當然得有所表示。


    否則,外界會認為五嶽宗眼高於頂,小人得誌,這不是一件好事。


    雖然,對於現在的這種場麵,鍾震嶽也不見得有多喜歡,但那些人都是各方之主、一族之長,此時都在奉承五嶽宗,他不得不做出回應,與之周旋與客套一番。


    “哈哈哈,鍾宗主,你太謙虛了。”有人大笑道。隔得老遠,向著五嶽宗這邊拱手行禮。


    “鍾宗主,五嶽宗一門雙傑,他日飛黃騰達了,你可千萬不要忘了,咱們這些從年輕時代一起走過來的老夥計啊。”


    甚至,有人豁出了老臉,就連年輕時曾跟鍾震嶽一起同行過,也被提起,在此時道出,隻是為了能跟五嶽宗拉近關係。


    整個會場,都變得沸沸揚揚了起來!


    由於鍾震嶽的謙遜與客套,大棚中的氣氛也變得更加熱烈,各種恭維與拉關係的聲音,也都在逐步提高。


    “鍾宗主,我王家祖上跟貴宗上代宗主可是生死之交,而我王家曆來也跟五嶽宗交好,你可不能厚此薄彼。”有人擔心被人搶了頭籌,率先進入到五嶽宗的友好名單,如此說道。


    “沒錯,鍾宗主,根據我田家祖輩流傳,我田家的某位祖上跟貴宗第七百八十六代宗主乃是八拜之交,一起燒過黃紙,跪過天地,咱們可是自己人啊。”


    對於這種聲音,鍾震嶽都聽到耳朵要起繭了,實在是不勝其煩,五嶽宗落魄時無人問津,現在崛起了一個端木狂,居然一下子就冒出了這麽多的“親朋好友”。(.無彈窗廣告)


    而且,聽那些人的口氣,他們所說的那些所謂祖上,距今都不知道過去多少年了,都不知道是多少代人以前的事了,在這個時候居然還被人提起,實在是讓人感到很無語。


    “嗬嗬,諸位,言重了!諸位拿我五嶽宗當朋友,我五嶽宗自然也不會跟諸位生疏。”


    無奈下,鍾震嶽隻好這樣道“我鍾震嶽在這裏隻有一句話,隻要是我五嶽宗的朋友,我五嶽宗便會永遠拿他當朋友看待。”


    他選擇了安撫,盡可能的去平複那些已經變得有些躁動的人們,身在他這個位置,態度很重要,在這個時候不能什麽都不說,不能留給人把柄。


    不過,這已經算是一種表態了,在五嶽宗被眾人高高捧起,捧到了雲端的時候,鍾震嶽總算是表了態,雖然他沒有直說,但那話也已經隱晦的表示出,五嶽宗將會選擇跟某些勢力親近。


    至於五嶽宗的其他高層們,則是一如既往地沉默,沒有人出聲,也沒有人出來為他們的宗主“分憂”,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


    但是,所有人都能看出,此刻,對於現在的這種場麵,他們很滿意。


    “哼,小人得誌。一群匹夫!”


    有人歡喜,自然就會有人愁。在五嶽宗的高層們受盡萬眾追捧、受萬千勢力巴結、心底裏暗爽的同時,有那麽一些人,始終都陰沉著一張臉。


    此時,在大棚中,就在離五嶽宗的觀戰處不遠處,火焰門的一幹門眾,上至門主火連城,下至火焰門那些無足輕重的外門弟子,全都黑著一張臉。


    昔日,五嶽宗來參加五宗大比,那是什麽待遇?可如今,這又是怎樣的一種場麵?


    萬人景仰,萬眾推崇,莫過如此!


    火焰門跟五嶽宗素來不合,彼此間多有摩擦,當然看不得對方的好。況且,引發這一場麵的還是端木狂,昔日他曾廢掉火焰門的十幾名核心弟子,並在方才又狠狠羞辱打了火焰門的臉,這也就讓火焰門的人感到更加難以接受了。


    眼前正在發生的一幕幕,深深的刺痛了火焰門每一個人的心!


    “哼,現在讓你五嶽宗笑得歡,等到了真傳弟子比試的那天,等我火焰門的弟子在擂台上廢了那小子,我看你五嶽宗的這群老貨們還笑不笑得出來!”


    這是火焰門所有高層的心聲,他們自認為已經設計好了一切,要在三天後,在真傳弟子的比試上,給五嶽宗好看。


    “一定要廢了那小子……啊不,是一定要讓我火焰門的弟子在擂台上殺了他,方能解本門主的心頭之恨!”


    至於火焰門的門主火連城,更是把端木狂給恨到了骨子裏。


    數月前,端木狂居然當著他的麵,在他這個火焰門的門主已經喝停的情況下,依然強勢出手,廢掉了該門的核心弟子,何其大膽?


    且,在那些被廢掉的核心弟子蘇醒以後,當火連城了解到事情的真相之後,更是氣得吐血三升,差點沒率眾殺上五嶽宗,去討要一個說法。


    因為,當時在火焰門的一眾核心弟子重傷昏迷的情況下,端木狂竟然顛倒是非黑白,明明沒有的事,卻硬是被他說成了火焰門的門下弟子不守門規,犯下色戒,調戲五嶽宗的宗主之女鍾靈燕。


    而這,也導致了當時那件事情不了了之。


    當時,在場的其他宗門之主都將槍口對準了火焰門,火連城根本就沒有辦法發難,明明是自己的門下弟子被人給廢了,卻隻能含恨而歸,根本就奈何不了對方。


    這對於火連城來說,無疑是一種奇恥大辱,他的一生,可以說是順風順水,身為五大宗主之一的一門之主,可謂聲威赫赫,即便就是放眼整個鎮南,他也是最為頂尖的那批巨頭之一。


    平日裏,隻要他登高一呼,有幾人敢不從?


    可是,他居然被一個後輩小子給耍了,玩弄於股掌之中,對方不但打了他的人,還敗壞火焰門的名節,讓他也險些受到圍攻,這種恨,又豈是筆墨能夠形容?


    他的恨,他的怨,他的憤慨,早已焚天動地!


    自從那次事件過後,火連城就將端木狂列入了必殺的名單之中,隻是,之前一直沒有機會,如今,火連城覺得機會來了,對方已經鑽進了火焰門設計好的圈套之中,他相信,這次一定可以出掉這口惡氣。


    並且,他覺得,對方一定要死,他一定要讓火焰門的弟子在擂台上麵拚盡全力殺掉端木狂,而不隻是之前所說的廢掉這麽簡單。


    因為,唯有這樣,唯有用對方的血與死亡,才能徹底洗刷掉對方帶給他的人生汙點,恢複他的一世英名。


    “端木狂,本門主要你死,要你死無葬身之地!”暗中,火連城緊緊搼住了拳頭,這種怨念太過強盛,連他都幾乎克製不住。


    這一刻,他的殺意滔天,那雙望向端木狂的眸子之中,更是充滿了像是看待將死之人的冷冽寒意。


    當然,火連城也隻是敢在暗中發力,並不敢在明麵上表達出來,之前已經有前車之鑒,火焰門的大長老用言語排擠端木狂,就差一點被端木縱橫斬殺。


    方才,端木縱橫可是警告過了,誰若是膽敢再針對端木狂,他便要追究到底,火連城雖然也為一方巨頭,但跟端木縱橫相比依然不可同日而語,當然不敢去招惹那位超級巨頭。


    他的怨,他的恨,都被他寄托在真傳弟子的比試上,他想在三天後,徹底解決端木狂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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