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靈燕把端木狂帶到她的住處療傷這件事,這幾天在宗門弟子們的口中已經傳瘋了,她每天一出去,都會被人指指點點的,這讓她十分尷尬。[]甚至就連同院住的師姐師妹們,看向她的眼光中也不一樣了。


    畢竟她一個女弟子把一個男弟子帶回房間,雖說是受了傷,但怎麽說這也是一件不妥當的事,而且端木狂一住就是五天,更是讓人不亂想都不行。


    現在宗門裏都在傳她跟端木狂的緋聞,很多人都在暗中推測她跟端木狂的關係,有說她可憐端木狂的,有說端木狂癩蛤蟆吃天鵝肉的,也有人說她跟端木狂已經私結終身的,眾說紛紛。對於這些言論,鍾靈燕心裏大聲喊冤。


    當時她被陳明告知端木狂跟李成在交手就馬上跑了過去,迎接她的卻是端木狂吐血倒飛的身影,她把端木狂接下來後端木狂就昏死過去了,順勢檢查了一下端木狂的身體,才發現端木狂的傷勢已經嚴重到身體不能隨意挪動的地步,更勿論要把端木狂送回他的住處了,無奈之下鍾靈燕隻好把端木狂帶回了她的住處療傷。


    誰知道這件事被在場的弟子宣傳了出去,變成了緋聞,一些高級弟子聽到這些言論更是放出了風聲,要狠狠的教訓端木狂一頓。甚至就連她的父親,五嶽宗的宗主,也親自過問了這件事,勸說她搬回中峰的家裏居住,影響力可想而知。


    鍾靈燕麵對這些流言蜚語,也曾想過搬走,隻是擔心端木狂沒人照顧,拒絕了父親的好意,一心一意的留在西院中照顧端木狂。


    幾天下來,鍾靈燕每天都把端木狂照顧得妥妥貼貼的,就好像一個妻子照顧丈夫般細心,隱約間她的心裏對端木狂也產生了異樣的情愫,這種感覺說不明,道不白,讓她覺得羞澀。


    如今被端木狂問起,更是滿臉通紅,連抬頭看著端木狂的勇氣都沒有,女兒家的嬌態畢現。


    “呃…”端木狂聽到鍾靈燕的話後,不知如何開口。沒想到這次受傷竟然昏睡了五天這麽久,而且還是睡在鍾靈燕的閨房中。隻要用腦子想一想,就能猜到這些天鍾靈燕會麵對多少流言蜚語,會麵對多大的壓力,這讓他的心很不安,感到內疚,一時間楞在當場,兩人陷入了無言中。


    良久,鍾靈燕率先開口,打破了這尷尬的場麵“傻小子,現在你感覺身體怎麽樣?還疼不疼?”鍾靈燕每次給端木狂擦汗的時候都能感覺到端木狂的身體疼得顫抖,她很關心,隻是看向端木狂的眼神中,卻帶著閃躲之意,不敢直視。[]


    “多謝鍾師姐關心,給師姐添麻煩了。我也想不到這次會傷得那麽重,現在不但渾身疼痛欲裂,就連經脈也是混雜無比,半點元氣也提不上來,看來要很長時間才能恢複了。”


    端木狂先是給鍾靈燕道了一謝,然後將自己的身體狀況說出,沒有隱瞞,語氣中帶著頹廢之意。他不後悔跟李成交手,但是這次受的傷勢太重,影響了進階內門弟子的計劃,端木狂心生沮喪。


    “哼,現在知道後悔了吧,竟然敢跟李成交手……不過傻小子你真厲害,才先天初級就能跟李成打成平手,我可是聽說了,李成現在傷得下不了床,估計比你也好不了多少。”


    鍾靈燕先是氣鼓鼓的嗔怪了一番,而後又對端木狂好奇了起來,畢竟端木狂比李成的修為低了幾個小階級,兩人竟然打成了平手,她自然詫異。


    “嘿嘿…那不看看我是誰,跟李成打成平手算什麽,要是我是先天中級,保管打得他滿地找牙。”


    鍾靈燕的嗔怪,端木狂隻是幹笑了兩聲,鬼才後悔跟他交手。但對於鍾靈燕的驚訝,端木狂又得意了起來,仿佛跟李成打成平手不算什麽,自信滿滿。而後突然想起了什麽,就像是被霜雪打過的茄子般,癟了下來,沮喪的道“隻是如今受了這麽重的傷,恐怕半年後的內門弟子選拔我要錯過了。”


    “嘿,傻小子,你這自大狂,才誇了你兩句,你尾巴就要翹到天上去了。”鍾靈燕打趣道,端木狂那自信滿滿,自賣自誇的樣子讓她深感有趣,美眸中透出閃亮的光彩,而後閃過一道狡潔的亮光,她側著頭,引誘般的道“傻小子,要想恢複傷勢參加半年後的內門弟子選拔也不難,我可以幫你,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真的嗎?鍾師姐,你真的有辦法幫我在內門弟子選拔前恢複傷勢?我答應,別說一個條件,就是一千個一萬個我也答應。”


    端木狂情緒激動,他太需要這個機會了,有任何希望他都不想放棄,如今鍾靈燕竟然說有辦法幫他提前恢複傷勢,讓他變得患得患失,不太敢相信。


    “說條件是逗你玩的呢,不過傻小子你要答應我,以後不能再隨便跟比你修為高的人交手了,要不以後我不理你了。”看到端木狂著急的樣子,鍾靈燕先是掩嘴輕笑,然後嚴肅的開口,端木狂這次受了這麽重的傷可把她嚇壞了,心性純良的她怪自己把端木狂帶到宗門來,卻沒有照顧好端木狂,還好最後端木狂終是清醒了過來,但是她還是心有內疚,而且她還要告誡一下這個不老實的傻小子。


    鍾靈燕說完,從空間戒指裏取出了一個小玉瓶遞向端木狂,才接著道“這裏麵有一顆黃級療傷丹藥,是我從我爹那裏要來的,你吃了以後不用多久就能恢複了。”


    “鍾師姐,我……我以後一定會聽你的話的,不會再讓你擔心。”端木狂哽咽道,心頭泛起一陣酸楚。


    自古最難消受美人恩,鍾靈燕對他好得沒話說,黃級丹藥的珍貴之處就不用說了,雖然隻是療傷型的,但恐怕就是玄階強者受了傷也未必用得起,如今鍾靈燕又是這般就給了他,讓他心生萬死不足報其恩之感。


    端木狂情緒激動,緊緊的抓著鍾靈燕的纖手,望向鍾靈燕的雙眼已經模糊,上麵泛著淡淡的淚光。


    “傻小子,你幹嘛?你抓疼我了,快放開我。”麵對端木狂突如其來的舉動,鍾靈燕失聲驚叫,臉上泛起了桃紅,更是不敢直視端木狂的眼睛,因為那雙眸子裏流露出來的神光雖然跟平時那些男弟子盯著她不同,但是透出來的那股強烈的占有欲讓她心慌。


    “我不放。”端木狂態度堅決,並且有越來越有貼近她的趨勢,欲要沾染她的紅唇。


    “傻小子,別這樣,快放開我,啊…”鍾靈燕求饒,麵對越貼越近的端木狂,鍾靈燕驚慌失措下推了端木狂一把。


    “啊”慘叫聲響起,端木狂跌坐到地下,剛剛鍾靈燕那一下推得可不輕,現在渾身好像散架了般,痛得臉色發白,泛出了一身冷汗。


    鍾靈燕先是楞了一下,馬上伏下身子低聲輕問“傻小子,你沒事吧?我不是故意要推你的。”


    “呃…我全身要散開了,手也疼,腿也疼,到處都在疼,鍾師姐,我動不了了,你快扶我回床上躺著吧。”端木狂很無恥,馬上就提出了這樣的要求。


    “可是…”鍾靈燕為難,要扶端木狂回到床上就必須跟他親密接觸,雖然她抱過端木狂,但那是在端木狂昏迷的時候,現在端木狂清醒著,要扶端木狂怎麽也讓她有些尷尬。


    “哎喲…好疼,我要死了。”見到鍾靈燕猶豫,端木狂更加賣力的痛呼起來,斜著的眼光偷偷的在觀察鍾靈燕的臉色。


    “好…好吧”鍾靈燕弱弱的開口,她蹲到端木狂的身邊,小心翼翼的扶起了端木狂,邊走邊開口道“來,小心一點,站穩,步子不要邁太大了。”


    突然,鍾靈燕的聲音曳然而止,端木狂的一隻手不知道在什麽時候已經攀在她的腰枝,手掌更是覆蓋在她的小腹上,一股從未有過的酥麻感湧遍全身,鍾靈燕差點要絆倒,扶著端木狂的手也差點要鬆開。


    “鍾師姐,你要抓緊我了,我可是不能再摔了。”那一頭,端木狂無恥的提醒道。


    “放手”鍾靈燕又羞又怒,衝端木狂吼道,一隻手也伸到了端木狂的腰間,狠狠的擰了一下。


    “啊……我不能放,我怕摔倒”端木狂雖然痛得直叫,但依然不放手,還無恥的找了個理由。


    鍾靈燕無奈,隻得一隻手扶著端木狂,一隻手抓住端木狂那隻不老實的手,一步一步邁到了床上。


    短短的十幾步距離,端木狂愜意無比,第一次這麽近距離的貼著鍾靈燕,鼻子間傳來的那股淡淡的處子體香,更是讓他沉醉。


    與端木狂不同,把端木狂送到床上後,鍾靈燕才鬆了一口氣。剛剛就算她抓住了端木狂的手,端木狂也還不老實,指間偶爾還在她的小腹上劃動,劃得她臉色潮紅,而且端木狂身上傳來的濃厚的男子氣息,更是讓她意亂情迷。


    “傻小子,把這個服下去吧”鍾靈燕呼了口氣,拿起放著丹藥的那個小玉瓶,對端木狂開口道。


    “鍾師姐,我的手動不了,你喂我好嗎?”端木狂臉皮很厚,直接裝起了三殘人士,說完還“阿”的半張開了嘴,一副就要你喂的樣子。


    鍾靈燕白了他一眼,把玉瓶中的丹藥倒出,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拿起,放到了端木狂的嘴裏。端木狂卻是把鍾靈燕的手指也含了進去,*了起來。


    “啊”鍾靈燕先是一楞,馬上驚叫一聲,臉上的緋紅之色更盛,紅到了脖子根。這種事,太羞人了,鍾靈燕再也不敢再呆下去,連話也不跟端木狂說一句,就跑出了房間。


    “師尊說的果然沒錯,追求自己喜歡的人,就要無所不用,臉皮厚是第一關鍵。”鍾靈燕一走,端木狂就喃喃自語道,離恨天在他的心中,又格外的偉岸起來。


    望著鍾靈燕剛剛匆匆走出的房門,端木狂眼裏閃過一道精光,臉色堅毅的道“師姐,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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