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一章舊事重提


    豬頭換了衣服,把筆記本關機收好,離開房間的時候,還特別用眼角餘光瞥了旁邊的沙發一眼。見之前坐在那裏的方甫已經不見,心想他是回了自己的房間,這才放心籲了口氣,離開了公寓。


    方甫在房間裏聽到豬頭關門的聲音,這才從房間裏走出。上班他當然會去,隻是要他現在睡下,他也實在是睡不著。不止是因為走了困,更因為心裏藏了那麽多的事無處發泄,隻能幹點兒別的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所以,他在豬頭走後也洗刷收拾了一下,便去集團上班了。


    再說戎軼大半夜的從獨孤家的別墅趕回公寓,倒是睡了那麽一會兒。不過早上該到時間起床給尋戈做早餐的時候,他還是早早的醒來。隻是起床後,發現整間偌大的公寓裏,就隻有自己一個人。


    原來還不覺得什麽,但現在,戎軼隻覺得這裏有空又大的,冰冷的直線條抱枕直接在他心上開了一個洞,冷風呼呼的往裏吹,讓戎軼隻覺得心裏還有整個人都空蕩蕩的,沒個著落。


    即使按照習慣做了早餐,但也隻是做了兩份,一份自己慢吐吐的沒滋味的咽下。另外一份在麵前擺了半天,最後還是他自己拿來吃掉。竟意外的覺得這一份比自己的那份稍有味道些。


    明明,尋戈就在城市的另一端好好的睡著,隻是不在身邊,沒想到一個人的空位可以變的這麽大。這倒是戎軼所沒辦法想像的。而到現在,他才理解為什麽真正的季尋戈不告而別後,項鬱會像弄丟了全世界一樣。現在自己就是知道尋戈在哪兒。自己也像丟了魂一樣的神不守舍,那就更別提像項鬱那樣了。人總是得經歷後才有發言權。


    雖然戎軼沒辦法理解項鬱為什麽會喜歡季尋戈。但不管誰喜歡誰,在感情上都是一樣的。喜歡,愛這些感覺每個人都是一樣的,不管是因為什麽原因。


    硬塞完了早餐,戎軼揉著鼓脹的肚子,起身收拾完東西後也早早的去了集團。不過相比於方甫。那還是晚了那麽半個小時的時間。


    半個小時的時間裏。方甫想了很多。從昨天到現在統共才沒多長時間。怎麽感覺整個天都像換了個新的一樣。太多的信息量需要處理和接受。因為這些,他的頭簡直快要爆炸了。


    可最後又能怎麽著,這可是現實。他不可能像電視劇裏演的那樣各種頹廢,各種任性。既然來了公司,那他就得收起個人感情,先從手頭上堆積的各種文件開始處理。同時打開郵箱收發郵件。


    郵箱一打開。他就收到了公關部的最新報告。報告是淩晨五點多的時候發來了。內容竟然就是關於昨晚獨孤別墅區發生事情的報告。其中就有提到豬頭進去別墅一段時間後就離開。


    隻是,關於尋戈的情況是隻字未提。不過這也不能怪他們。關於尋戈的情況李管家是瞞的最緊的,是一點兒風聲都沒有透露出去。公關部的人當然是查不到了。知道情況的很可能也就隻有少數那幾個人。


    方甫想起,要不是戎軼一直感覺到不安,自己又去了別墅區。後來又叫去了豬頭,確認了紀燃沒事。要不然大家現在才看到這個消息那真的是晚透了。如果曹沫沒有去的話,那現在關於季尋戈的消息就不會什麽都沒有。而是訃告了。單是想想這些就讓方甫止不住的後怕。自責也盡數轉換成對戎軼的感激。


    雖然救了紀燃的人是曹沫,但方甫可知道曹沫這麽做到底是為了什麽。他隻是為了利用紀燃才願意出手。而戎軼卻不一樣。盡管不是他出手救了紀燃。但他為了紀燃的心卻是不容忽視的真摯。單是這點,方甫就輸的心服口服。原本被搶走的不甘願,現在也漸漸想通。


    其實,人在鑽牛角尖的時候,最好的辦法就是暫時不去狠勸他。而是給他時間,給他機會,讓他自己試著從另外不同的角度去想通。如果一直勸他,隻會讓他更加執拗。這不現在,方甫就自己想通了。


    再加上開始處理工作上的事,方甫不知不覺的就投入進去,忙碌起來也就沒空再去想其他的事了。因為上班早,許多同事都還沒來,方甫便在這段時間裏把新增和需要持續跟進的業務統統都整理了一遍。甚至,還打算把獨孤集團緊接而來的動盪的應對方案也準備好。


    隻是,他隻坐了不久,隻打了個標題,那邊就傳來了戎軼上班的消息。方甫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出去。


    敲門進去,戎軼正在把脫掉的外衣掛上衣架。見方甫進來,先上下打量了一眼,見他除了臉色稍差些,別的也沒什麽太異常的情況,便問:「來找我有什麽事嗎?」


    「總裁,現在可以說私事嗎?」方甫試著問。


    「可以,現在離要求的上班時間還有一個小時,很充裕。」戎軼點點頭,接了兩杯水,端來其中一杯遞給了方甫。


    「謝謝總裁。」方甫接過水道謝道。他這個「謝」字算是有兩層含義吧。


    「說吧,有什麽要問的?」戎軼喝了口水,然後皺眉放下問。


    水還是平常喝的水沒錯,隻是他來之前吃了太多,再喝水真的有些反胃。本來,這可是他雷打不動的習慣。沒想到就這麽被輕易的打破了。看來,像他們這樣的人,不能隨便陷入一段感情,然後為之神魂顛倒。不過一旦陷入,那就得做好心理準備了,這可不是持久戰的事兒了。


    「總裁,她,還好嗎?」方甫猶豫了一下問。


    「她?你指哪個她?」戎軼故意道。既然他現在已經什麽都知道了,那就不得不要麵對現實的問題了。這麽多年,每個人都不再是過去的那個人。就算他以為自己沒變,可實際上他也變了很多。有些事,能事先說開,也省的中途或最後變卦害的大家友盡。


    「什麽?當然是紀燃了。」方甫愣了愣,本該不假思索的他,竟然又想起了消失不見的簡丹,這才接著回答。


    「哦。她沒事,現在估計還在什麽都不知道的睡著。昨晚別墅發生的事梁警/官都有告訴你了吧。她還什麽都不知道,也不知道有人被抓,所以你如果有機會見到她,不要說話穿幫惹她不安的胡思亂想。」戎軼忍不住交代道。


    尋戈雖然是紀燃,是方甫一直在找的「朋友」。但也隻是朋友而已。他跟她的關係可並沒有他之前以為的那樣深。所以,她現在既然是自己的女朋友,那麽,說這些話也是理所當然的。


    「我明白了。」方甫點頭答應,不但沒有因戎軼的態度而神傷,反而感到欣慰和放心。接著問,「那,您知道被抓到到底是什麽人嗎?我問了朱璽,可他不願意告訴我,說是要我來問您。您願意告訴我,我才可以知道。您難道也認為我沒資格知道這些嗎?」


    方甫想起一直針對尋戈的人,自己對他們還是一無所知的不知道該怎麽去幫她,他就心裏不痛快。自己就算已經失去了紀燃身邊的位置,難道連朋友都做不成了嗎?豬頭可以幫忙,為什麽他卻什麽都不能幫?自己走到這一步大多也是因為她。這個時候,無論如何也不能再把自己排除在外了吧。


    「資格?你怎麽突然說起資格來了。你沒資格誰還有。我想他不願意告訴你,隻是不希望你衝動。另外,他不是還有很多事需要確認。他應該是想等到確認後再告訴你。」戎軼搖頭笑道。


    「那既然是這樣,就請總裁告訴我吧,我保證不會衝動!」


    「好,我相信你。聽聽你的判斷也好。不過你要知道,這個消息不是我們自己查到的,而是昨晚曹沫告訴我們的。昨晚他去別墅區就是為了查證曹沫的話。我現在還沒收到他的聯絡,他都告訴你什麽了沒有?」戎軼點頭道。


    「沒有。我知道的比您還少。」方甫遺憾的搖頭。看來,豬頭瞞了自己不止一件事啊。難道說他從別墅裏查到了什麽。隻是因為不確定就誰也沒說嗎?


    「既然這樣,那我還是再等等吧。現在時間還早,也許他以為我在休息呢。實在不行,我們中午再見上一麵,再重新商討一下新的方向。昨晚的確是曹沫救了紀燃不假,但他的消息來源絕對不會合法幹淨到哪兒去。我覺得,我們還是有必要以暴製暴,以牙還牙。你覺得呢?如果朱璽再不同意的話,我們就隻能瞞著他了。」戎軼再次重新提議道。昨晚的事,他隻恨自己沒有先見之明。


    「我知道您的意思,隻是朱璽一定不會同意的。而且,曹沫那麽精明的一個人,不可能會發現不了。到時候,恐怕隻有我們繼續被他玩兒的份。」方甫搖頭道。


    「那難道就坐以待斃?」戎軼聲音不由提高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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