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千萬不要吵架


    「聽你這麽說,再依季母的性格,她手上又掌握了這麽多的股份。而且,她已經不惜為了她的報復把我弄了來。這背後一定醞釀著一場你死我活的風暴。」尋戈皺眉深思道,「你說,我為了保護自己,不但裝作什麽都不知道,而且現在還在無形中幫他們達成目的。這種應該可以算是助紂為虐了吧。我們這樣,是不是很不好啊?如果我們把事實都說出來,不就能阻止接下來的事。把對各方的傷害都能降低到最小化。這樣,我們以後也不必良心不安了。」


    「唉——這個才是我一直在擔心的事。現在已經不是我們一方叫停,就能夠阻止的了了。我們現在已經是騎虎難下了。就算你能說你是紀燃,但因為簽的是季尋戈的名字,可以將那些合同作廢。但,你就能保證獨孤世恆事後不會追究你嗎?而且,恐怕你剛一說出口,就會被曹沫他們發現。你壞了他們的計劃,他們怎麽會放過你。而且,襲擊你的人也一直沒有找到。我們手上的證據不多,如果沒有計算好就用上,恐怕隻會起到反效果。目前,我們還不能輕舉妄動。」


    「可總是這樣畏首畏尾的,隻能是被人牽著鼻子走。不是被獨孤總裁牽著,就是被季母和曹沫牽著。一直都處於被動,什麽時候才是個頭啊!說實話,我對別人的人生是實在是沒興趣,我隻想掌握我自己的人生,怎麽就這麽難呢!」尋戈明白戎軼說的在理,沒辦法反駁隻好牢騷報復的抱怨。


    「我是不對,沒有早一步做決定。現在。更是束手束腳了。」戎軼也自責道。


    「怎麽又說到你的頭上了?什麽叫是你沒有早一步做決定?你到底是盲目的責怪你自己,還是因為某些你故意瞞著我的原因?你最近怎麽瞞我這麽多事啊?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趕快坦白,我實在是受不了有人再騙我!」尋戈沒好氣道。


    都這個時候了,如果還不能坦誠的話,那自己可真是要傷心死了。本來就已經夠煩了,怎麽戎軼也變得這麽優柔寡斷心事重重的。看來要再激一激他了。


    「唉——是你想多了。我沒有在騙你什麽。我隻是在自責自己沒有保護好你而已。」戎軼這次還是嘴硬道。


    他這樣的行為。那可真是要傻到家了。女人都這麽說了,至少也得坦白些不重要的事啊。如果還是像這樣厚著臉皮狡辯的話,這可是明目張膽的對著幹啊。本來就已經知道了在撒謊。還嘴硬說不是,這種行為就算一開始沒生氣,這會兒也該氣大發了。


    沒經驗是沒經驗,但沒經驗可不是什麽保命符。因為你沒經驗就能避免犯錯。因為沒經驗就可以原諒?現實就是,正是因為你沒經驗。所以你才會犯錯,所以你才會被懲罰。


    尋戈就是再想理解戎軼,但在感情上,哪能一點架都不吵呢?那才是真正的不正常呢。既然進入了感情這個怪圈裏。你就是再有個性,也會難免隨上大流。規律其實不止是說說而已。那得經過多少實際經驗才檢驗出來的真理。


    戎軼這話一說出口,尋戈心裏的火氣就蹭的一下冒了上來。戎軼撒沒撒謊。尋戈一眼就看的出來。這種狡辯的樣子,尋戈算是第一次見。雖然有新鮮感在。但憤怒和不悅還是漸漸吞噬了尋戈的理智。


    「甄戎軼,我現在是在很認真的跟你說話。我說了,最後一次機會,你還是要繼續跟我在這兒打馬虎眼嗎?」尋戈抱胸正色道,連對戎軼的稱呼也連名道姓的。


    戎軼很久沒聽到尋戈這麽叫他,心裏也頓時咯噔了一下,微微皺起了眉頭。尋戈動氣了他感覺得到。但就是知道,可就因為尋戈那一聲連名道姓的話,戎軼的自尊心也被激了起來。心裏咯噔一下後,就是不悅感襲來。


    不是說最愛自己嗎?那她現在是在做什麽?指名道姓的叫自己這算什麽。嗬,甚至,還威脅上了自己嗎?最後一次機會,憑什麽是最後一次機會!


    不過,戎軼不悅是不悅,但還沒到生氣的地步,所以也還是耐著性子微微笑了笑,但聲音也有些冷了道:「不要說什麽最後一次之類的話。這麽極端,以後還怎麽辦?凡事還是要留有餘地的好。」


    「留有餘地?吼,甄戎軼,你現在還真是什麽都做啊。為了瞞著我,這種生硬的轉法,你真當我是傻瓜啊!」尋戈被戎軼教訓的口氣刺激道,更加氣憤的提高了聲音。


    「你小點聲,女孩子大聲尖叫像什麽樣子!」戎軼皺眉,一臉的看不慣道。


    「像什麽樣子?哈哈,甄戎軼,你在嫌棄我是吧?是,我是從鄉下出來的野丫頭,一點兒豪門規矩都不懂。就算被灌進了大小姐的記憶,我也成不了鳳凰,隻能是在地上撲騰的野鴨子!偉大的甄總您可別忘了我的真實身份!」尋戈口氣很沖的嗆道。不過這也不能全怪尋戈。實在是戎軼的口氣表情,還有偏到一邊不願看她的樣子,是真的傷到了她的自尊心。


    「我不是這個意思!」戎軼語氣不自覺的就有些生硬,甚至還包含著憤怒道。


    尋戈的話讓他很是堂皇,胸膛也開始起伏不定。想道歉,可因為大家的火都被撩了起來,現在道歉的話,那就太丟份兒了。自尊心暴漲的戎軼,隻是把頭偏的更遠了些。


    其實戎軼偏過頭主要的原因是不知道該怎麽麵對現在的尋戈。他不想第一個服輸所以才在那裏較勁兒。但這在尋戈眼裏可就不是這個意思了。這好像還是第一次他們之間產生誤會。


    尋戈是一直在看著戎軼的。她就是再生氣,整個身子也是偏向戎軼的,眼神也是一直在追尋著戎軼,希望能跟他有所交流。但偏偏,戎軼就是避開了她的眼神。讓她的視線隻是獨自射向他,而他卻絲毫不予回應。像極了當初尋戈在苦追他,而他考慮眾多的對她的感情視而不見。


    尋戈因為這個原因,想起當初,心猛烈的抽搐了一下。痛的嗓子不由的沙啞起來,一句話都不想再說。鼻子酸澀的隻想狠狠的來幾拳,可偏偏那種酸澀的感覺瞬間就演變成另外一種感覺,正是像被狠狠的打來一拳那種懵懵的,鼻頭冒金星的感覺。


    人總是負麵情緒一出現,總是會源源不斷的湧出。連同之前累積的一起爆發。而逃避又常常是人的本能。所以,被自己最依賴的人傷到,尋戈本能的就想跟隨著自己的本能逃開。


    但還好,她還有一絲理智在,所以並沒有在第一時間逃開。而是站在了原地,不知道該怎麽做的一直望著戎軼,期望他能回一回頭。


    可誰知,戎軼察覺到背後的尋戈一直在用熱切的眼光望著他。他竟然先生怯了。動了動身子,看起來像是要轉不轉的樣子,但最後還是轉向門的方向,離開了書房。


    被一個人留下的尋戈,直到戎軼的背影徹底消失,她才絕望的閉上了眼睛,任由淚水滑落。她最近,是真的累呀。


    戎軼心知他這樣隻會讓尋戈傷心。但他就是做不到在那種情況下回頭。因為如果回頭,就意味著他要坦白。可是,他沒辦法坦白,又不想欺騙尋戈。所以結果也就變成了這樣。而自己又不忍再在尋戈附近看著她傷心,因此,便一個人躲進了房間,整理了下東西就去集團上班了。


    簡丹的事他還沒說,現在也沒那個機會說了。但不說並不代表就什麽都沒發生。該做的事也還是要做。雖然不是他離開,但甄辛好歹也是甄氏集團的董事長。他的行蹤看似無關緊要,但還是牽動集團上下。就算理由依然是和甄夫人週遊世界,但也還是在做好準備以策萬全。


    結果,戎軼就這樣一聲不吭的離開了公寓,隻留下尋戈一個人。連中午著急讓尋戈回來的理由也忘記了。而就在他駕車離開公寓後,曹沫才摘下了帽子,勾起了唇角。


    原來,曹沫根本不是回到了公司,而是換了一輛車一直等在了尋戈公寓外。待戎軼離開一陣子,他左耳中的耳機裏的抽泣聲慢慢止歇,曹沫這才拿出手機,撥通了尋戈的電話。


    「餵?」尋戈沙啞的聲音從聽筒和耳機中同時傳來。


    「你回到公寓了吧?我有件重要的事忘了問你。你下來一趟吧,我在你公寓大門外。」


    「你為什麽不直接上來呢?都到門口了。」尋戈問。這個時候,她的思維倒還算靈敏,沒有傻乎乎的直接答應要下去。


    「我上班要晚了,還是你下來吧。」曹沫拒絕道。


    「我下去少不了要有人跟著,還是在電話裏說好了,什麽事啊?」尋戈忙擦幹眼淚,精神一凜道。曹沫這樣無緣無故的叫自己下去,一定不會有什麽好事。剛剛不是才見過麵,真有事的話,他為什麽不能堂堂正正的上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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