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故意


    「我看他們就是心虛才不敢見人!梁警/官,國家法律的人性一麵,不應該被當作罪犯逃脫製裁的藉口吧。隻要他還沒病危到人事不知的地步,那就該接受調查不是嗎?」消失了半天的曹沫這個時候又突然冒了出來。對著把豬頭擋在門外的項斐不客氣道。


    誰讓他是受害人的家屬,項斐就是再不滿他囂張的態度,也得暫時為了兒子忍氣吞聲。不能讓他和梁警/官再次抓到什麽把柄。


    「我們怎麽可能會心虛!那根本就是有理由的,我兒子當時不是清醒的!就看他拚命救了季尋戈的份上,也該相信他不會傷害她。他是受了刺激,被人利用也說不定。而且,季尋戈昨天來的時候,還告訴我說,她想告訴小鬱她喜歡上了別人,死都不會接受小鬱。小鬱一定是因為這個才生氣,才失去理智的。他絕對不是故意!」項斐激動道。


    「不好意思項先生,您的話我們已經聽過一遍。不需要您再一直重複。而且,您不是事件的當事人,有些話還是不能說的太絕對。您還是讓我進去跟項鬱項先生見一麵。他想說什麽,我都會認真聽著。我問的,他可以選擇回答,也可以選擇沉默。您要是真的希望這件事能夠盡早的解決,還是不要再攔著我比較好。」豬頭態度和緩,但依舊毫不動搖道。


    「一定要今天晚上嗎?他今天下午已經浪費了太多的體力,我隻希望他能好好休息一晚都不行嗎?」項斐的身體還擋在門外,但語氣已然變成了懇求。他放下一切驕傲和身段還不行嗎?隻是以一個父親的身份哀求還不可以嗎?


    「硬的不行就要來軟的嗎?我記得今天的事,我好像還沒來得及提告吧。雖然不用給我提告你們就該接受公訴。你們這次難道還想憑藉你們的勢力和錢財逃過法律的製裁嗎?上次的騙婚案我還沒找你們算帳的吧。」豬頭還沒來得及開口,曹沫就在旁邊拒絕道。


    「你不要隨便汙衊我們!上次明明是我兒子救了她。把她及時送進醫院才撿回一條命。如果不說是她的家人的話,她又怎麽能及時手術活下來!她當時要沒活下來,也就沒有現在這些麻煩事了!」項斐口不擇言道。


    項斐本已見豬頭的表情鬆了下去,看樣子就是要答應明天來,可誰知又被這個曹沫摻和一腳,逼的他不得不的今晚就要見項鬱。這不是完全是要藉機把項鬱逼上絕路嘛,他怎麽能甘心任由曹沫這麽做!


    「哼。尋戈當時死了。我一定會要你們陪葬!梁警/官,你聽聽他們說的,他們根本早就存了要傷害我妹妹的心。這就是證據!在警/察麵前還敢這麽說,看來他們還真的是仗勢無法無天了!我一定要提告,他們就是故意殺人!」曹沫聲音很大,大到連同在一層的其他病房裏的病人有幾個都從房間裏探出頭。窺探外麵發生了什麽事。


    這一層就是醫院的vip病房,住的可都是有權有錢的人。他們這些人都生活在一個圈子裏。當然都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項斐長什麽樣,他們怎麽會認不出來。而且,項鬱住在這兒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裏住著的人早就知道是他們霸王酒店的項家父子了。


    現在可好,住在這兒的雖然都是病人。但他們哪個會是省油的燈。不出半個小時,項家公子故意殺人的消息就會傳遍整個s市。第二天,醫院的門口肯定又會充斥著各家媒體記者。這事。不想鬧大也已經鬧大了。


    「你……梁警/官,我兒子從來沒想傷害任何人。會傷害別人的他。一定是哪裏出了問題。我希望你能多理解理解他。」項斐當然也看到了那一顆顆探出來的熟悉的頭。他當然也明白事情已經在漸漸失去他的控製。如果不趕緊讓梁警/官進去的話,曹沫還不知道會說出什麽汙衊又讓他們下不來台的話。


    他現在隻希望項鬱能暫時清醒點,不要亂說話害了自己。畢竟,他雖然是霸王酒店的董事長,但旗下擁有的勢力還是比不過戎軼他們。而他現在也不確定戎軼會不會幫忙了。


    戎軼他也算是看著長大的。事情既然被他親眼看到,要他保持沉默就已經是極限了。戎軼的原則性,讓他認定了就會很倔強,誰也說不動的。連項斐都不敢相信項鬱是故意還是真的受刺激,他又怎麽敢要求戎軼去做那些他不屑做的事。


    而且,戎軼到現在都沒出現。項斐就已經明白他的決定。救項鬱的事,恐怕也隻有他一個人來做了。不管是違法還是不違法,他都要不惜任何代價的救他。他不能讓他兒子進監獄,絕不能!


    「我會秉公辦理的。您是要打算讓開了嗎?」豬頭低頭看著項斐道。


    「梁警/官請。」項斐猶豫了一下,終是讓開了一條道讓豬頭得以過去。然後飛速的關上門擋住曹沫。曹沫見此,也隻是斜嗤了他一眼,冷笑著離開,轉身去往尋戈的病房。


    不過,他去的時候尋戈已經睡著。他跟戎軼也隻是相互點了點頭,便在病房裏找了個地方坐下,閉目養神。


    不過,看似他是在閉目養神,可實際上,在他消失的這段時間裏。他可一點都沒有閑著。為了能更好的向季母報告。他早就在送進項鬱病房裏的器械裏做了手腳。在心電監護儀的其中一根不起眼的電線裏。他偷藏了一顆紐扣大小的竊聽器。這心電監護儀可是項斐特別要求醫院送來到。卻也沒想到會被曹沫這樣利用。


    曹沫此時的耳中早就塞進了微型的藍牙耳機。不需要連線,更加沒有招人眼的外殼。曹沫就這樣靜靜的聽著,項鬱病房裏的任何動靜都逃不過他的追蹤。


    隻聽耳機清晰的傳來那邊的聲音,先說話的是豬頭,他是在自我介紹。不過,沒聽到項鬱的回答。之後豬頭就說了自己的來意,而這時才突然聽到項鬱的喃喃聲傳來,「她不是我的尋戈,我要殺了她!她不喜歡我了,她不愛我了,她不再是我的尋戈了……」這樣的話,項鬱開始說後就不斷的重複。


    一開始,豬頭也沒說話,似在一直聽著。不過,就等項鬱說到第六遍的時候,豬頭終於開口了,隻聽他問道:「項先生,季小姐已經清醒了。她說,在她被人打暈之前,您的病房裏還來了一個人。請問,你見過那個男人了嗎?能說一下那個男人的樣貌嗎?」


    尋戈可沒說過那人是男是女,豬頭這話顯然是在套項鬱的話。也不知道他會怎麽回應了。是說見過,還是沒見過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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